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缅怀,我不算是“人”的那两年在线阅读 - 007:被来家做客的公司前辈狠狠后入

007:被来家做客的公司前辈狠狠后入

    007

    我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坐在地上岔开腿,咬着下唇媚眼含春,却不敢开口哀求钟良把他的大jiba赏给我的saoxue。

    他骂了我一句“妓女”,洗净沾满yin水的手,最后用脚尖轻踢一下我肿胀的阴蒂就转身出去了。

    “不、不行…我好想被cao…”

    对高潮的渴望让我失去了理智,当即锁上门坐在马桶上,舔湿了指尖扒开yinchun用力揉搓起阴蒂。

    这几天的经历让我彻底看清了现实,我喜欢粗暴,喜欢被男人强制玩弄甚至强jian,更喜欢被当成纯粹的性玩具来使用。

    “文静,你在上厕所吗?”

    我就快揉到高潮了,爸爸偏偏这时候敲门喊我,我只好应一声,擦干净saoxue的yin水开门出去了。

    “肚子不舒服吗?没事儿的话帮爸爸照顾照顾客人,很少有公司会这样关心员工的,咱们千万不能怠慢了。”

    来到客厅,钟良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核查看电视,我只好往他边上一坐,也陪着看了起来。

    等爸爸回到厨房,钟良抿了一口茶问我:“刚刚是不是在厕所自慰的?”

    “嗯…”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还伸进裙摆里肆意摸了几把,“以后在我面前要自称妓女。”

    我夹紧双腿,红着脸点点头,“妓女明白了…”

    妓女,钟良把我当成人人都能cao的妓女,难道对他来说我就那么下贱不堪吗…

    可即使被侮辱了,我却好满足…

    我没穿内衣裤,此刻裙下xiaoxue紧贴着沙发又有反应了,但又有些担心肮脏的yin水会染湿了沙发。

    浑浑噩噩地看了几小时动物世界,我被钟良占了不少便宜,身体也被撩拨的一直被属于兴奋状态。

    晚饭时爸爸从酒窖里拿出了两瓶珍藏了好几年的红酒,再加上钟良带来的两瓶,一下子四个酒瓶杵在了我的面前。

    “叔,咱们三个今天都喝点儿吧。刚刚我和老板通过电话了,他让文静在家多休息两天,身体要紧。”

    这番话让爸爸很感动,但他不可能任由别人一味地照顾我,这不是他的性格。

    “那怎么行,文静还是不陪我们喝了。她是你们的员工,得履行她的职责,咱们不能搞特殊。”

    于是晚饭就开始了,由于我不能喝酒,索性用手支着脑袋一边吃着菜一边听他们聊天。

    他们那还真是天南海北到处都能聊,一会儿聊日耳曼名族的起源,一会儿聊甲骨文的演变,最后甚至聊起了几亿年前奥陶纪末大灭绝导致三叶虫群体逐渐走向衰败。

    也别说,我在边上听着还真挺有意思的。

    不知不觉四瓶酒下去了一大半,两人的嗓门也稍稍大了起来。

    “叔,咱文静有男朋友了吗?”

    钟良敬了我爸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大大咧咧问道。

    爸爸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冲钟良说道:“她没和我说过,我估计没有吧。这样头平时胆子挺小的,不爱和人接触。”

    钟良表情怪异地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文静胆子小还不爱和人接触啊!”

    这话突然让我想起之前在厕所里拿屁股往后顶迎合钟良的指jian,还岔开腿等jibacao的下贱样子,不禁脸就红了。

    就这么吃着聊着,这顿饭一直从傍晚六点吃到快九点才结束,而这两个男人已经喝得舌头发直,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了。

    “文静啊!去…去酒窖拿威士忌来…我和他再喝点!”

    钟良摇摇晃晃架着我爸往沙发上一放,爸爸立刻就歪倒躺下闭上了眼睛,没几秒钟竟然打起了呼噜。

    我拿着抱枕过去想让爸爸睡得舒服点,谁知才刚一弯腰裙子就被人撩了起来,紧接着两只大手用力抓住我两瓣臀rou往外扒开,一个什么东西就顶住了xue口一分一分往里插去!

    “钟良…!”

    我被他用力一顶,整个人往前伏在了爸爸的胸口,同时身后的钟良已经开始开始抽插yindao了!

    他怎么能在我爸面前cao我!

    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我回头祈求钟良不要在这里强jian我,他却拉起我上半身把我唯一遮体的连衣裙给脱了下来, 狠狠扔到了远处!

    如今我是真的一丝不挂地站在爸爸面前,还撅着屁股被男人掐着腰肢用力地强jiansao逼!

    “妓女,你爸看过你裸体吗?”

    我不敢出声回答,而钟良便针对我的沉默开始了他的性爱惩罚。

    他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方法caoxue,几下浅cao几乎只用guitou抽插,而那下深的几乎要拿guitou把我的宫口给撑开,我实在猜不透哪一下会被jiba狠狠顶到心里,只好用力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

    钟良真的好会zuoai,只cao了几十下我就yindao收缩要高潮了。

    他应该也感受到了我xiaoxue对他yinjing的压迫,可竟然在我高潮前猛地抽出了湿乎乎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