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表白后去酒店又被cao哭
“jiejie脸蛋好红,是不是太热啦?”蒋鹤声把我抵在墙上,舔舐我的耳廓,我痒酥酥的,缩着脖子躲。 刚xiele身,我软泥似的倒在他怀里。蒋鹤声摸了摸口袋,没有纸巾。 “那我只好帮jiejie舔干净了。” “呜……不要……”我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乱抓,一条腿根本站不住。他的唇舌在我阴器上碾磨,yin水根本舔不干净,只会越流越多。 我渐渐迷醉在rou欲里,双眼朦胧又要爽上顶峰,xiaoxue已经有抽搐的前兆。我捂着嘴巴急喘,腿根紧贴着蒋鹤声的头。 他舌尖一个悠长的勾弄,停了下来。突然消失的快感让我心痒难耐,我扯他的头发,催他:“别停啊……” 我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蒋鹤声把我抱到凳子上,给我穿裤子。 我恨恨地扯狗链子:“你报复我。” 他无辜地看着我:“狗狗累了。” 我的心还在怦怦跳,随他给我一件件穿上衣服。他笑眯眯地说:“jiejie没力气了吗?要不要我背?” “背你大爷,狗东西。”我用力踹他一脚,拿着内衣出去。 他紧走两步跟上我,把钢圈套到我手腕,拉着我的手晃,一声声地叫我:“jiejie……jiejie……你生气了嘛?” 我噘嘴:“哼,不要你了,把你扔在桥底下做流浪狗。” 他弯腰在我肩窝上蹭:“不要嘛。” 我又拉着蒋鹤声在小吃街逛了一圈,我肚子填得好饱,他却没怎么吃,小声在我耳边说:“刚才喝jiejie的水水喝饱了。” 我脸一热,挥拳要揍他,被他一把揽进怀里,轻轻吻了一口。 我更害羞了,街上人来人往,难保不会碰见一两个熟人。 “你、你就不怕……”我欲挣脱他,反被他抱得更紧。他侧脸磨蹭我的发顶,温柔地说:“寒寒,上次你说我们‘算是谈恋爱’,我想可能是我欠你一个仪式。” “我……”我手足无措,讲不出话来。蒋鹤声在兜里翻出个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 “寒寒,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我心跳加快,羞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蒋鹤声,你、你搞这些……” 蒋鹤声边掀起我羽绒服的帽子,边对我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不喜欢你叫我哥。” 他挡住我的脸,弯下腰,柔情蜜意地吻我。 熙熙攘攘的街头,没有认为正在接吻的是一对兄妹。 也许是他的表白,也许是他的吻技,他把我融化成一滩水,我在他怀里,完全被他主导着爱欲。 他离开我的唇,眼中已染情欲:“乖寒寒,把头靠在我肩上,不要露出漂亮的脸蛋。” 我言听计从,他蹲下熊抱住我:“我们去酒店吧。” 我们维持熊抱的姿势,在出租车上报了地址就开始旁若无人地接吻。 我有时候会想,欲望其实也是一种爱。 蒋鹤声亲吻我,抚摸我,进入我;我会因此发热、流水、呻吟。我们交换体液,交换最不为人知的放浪一面,交换由兄妹亲缘而演化出来的原始欲望。 我刷开房间的门,纠缠之中绊倒在地毯上。我胸口起伏,难以平复心绪。 “你说你爱我,是吗?”蒋鹤声湿润的嘴唇在我颈间游移,我喘着粗气求他:“哥,你再说一遍。” 他扯下我的裤子,拇指玩弄我流水的花xue:“我爱你,寒寒。” 我闭上眼睛。他这一句话就能让我高潮。 我心急如焚地把他扒干净,项圈摘下来扔到一边,我双腿缠住他,他把我抱起来,我胡乱吻他的脸,我想要他。 “我们做吧,蒋鹤声,我们做吧。” 他把我轻放在洁白的床单上,我俩赤裸相对,脉脉望着对方。我从他的头发开始看,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又看到他的喉结、锁骨、胸肌。我摸他的腹肌,我摸他的窄腰,我亲他的宽肩,我想要他。 他给我垫了一个枕头,捧着我的屁股,缓慢挺动。 我咬唇呻吟:“嗯啊……哥哥……” 我感觉到他粗硬的roubang插进我身体深处,我们灵rou合一。 他一直缓缓地动,似乎不愿错过我逼xue里的每一寸rou壁,他慢慢碾磨我的G点,我一阵阵地泛起酥麻的电流,被他磨得情难自己。 他叼着我的耳垂,哄我:“寒寒,叫我的名字。” “鹤声,我的鹤声……” 我看见他眼眶红了,他掩饰地闭上眼睛,扣住我的腰粗鲁地入侵。 “啊!听寒,我的宝贝,我要cao你一辈子……听寒……” “嗯啊啊……鹤声……我要你、我要你……给我……” 我们俩疯狂地挺送性器,他太过激动,不讲章法,在我rou壁里乱冲乱撞。我sao浪地yin叫、扭动、揪他的rutou,我看见床正上方的镜子上,映照出我俩丧心病狂cao逼的身影。 我们为了欲望而乱搞在一起,但这一刻,是爱点燃了欲望。 他不是哥哥,我不是meimei,我们只是平凡的爱人。 “呃……寒寒,我要射在你里面……” 蒋鹤声强烈抽插,即将高潮时,我在颠簸中举起手看那枚戒指。 白金戒指上雕刻着一朵小玫瑰。 他没有把它戴在中指上,而是戴在了无名指。 我抱紧他,好像流泪了:“鹤声,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对不对?” 他的浓精射进我挛缩不停的rouxue里,他呢喃着:“会,我爱你,我爱你……” . 我俩东倒西歪地卧在床上,他侧躺,枕着胳膊看我。我喜滋滋地摆弄那枚戒指,喜欢得不得了,我发现戒圈内侧还有我名字的缩写。 “是不是很贵呀?”我难掩笑意,“破费啦,男朋友。” 蒋鹤声把脸颊凑过来索吻。 我无视他,开心地在床单上滚来滚去。 他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畔呵痒:“这么高兴啊?晚上哥把所有钱都给你。” “嘻嘻,我最爱哥哥了。”我用舌头缠住他。 他边吻边问:“那你爱我吗?不是爱哥哥,是爱蒋鹤声。” 我支支吾吾,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就是故意不正面回答他。 蒋鹤声果然又发狂。 他把我翻过去,大手抽我臀rou:“又找cao是吧?” 他粗硬的yinjing长驱直入,我舒服地长叹一声:“啊……哥哥好棒……” 蒋鹤声狠厉一挺:“叫我名字。” “啊!蒋、蒋鹤声……” 不合他心意,又是狠狠抽插:“不是这样,是只叫两个字,就像刚才那样……” “啊!声声……” 他气笑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男朋友的威严是吧?” 蒋鹤声摆弄我的大腿,调整姿势,粗茎在我身体里浅浅摩擦:“我找找,上次cao哪里把你cao哭来着?” 我一听这话,马上就开始紧张,rou壁紧紧绞住他的jiba,他拍我屁股叫我放松:“看来真挺爽的,小逼念念不忘呢。” 我费力回头,希望泪汪汪的眼神能打动他:“哥哥,求求你,不要那样……寒寒不喜欢……” “不喜欢吗?上次很快就尿了一滩。”他扶着我的腰,制止我不安的扭动挣扎,找到那个地方,狠劲一顶。 “啊!”蒋鹤声硕大的蘑菇头狠狠顶撞在我的宫口,我小腹里一阵酸麻,这又爱又恨的感觉急速冲到头顶,我眼眶立即酸了,涌出大颗眼泪。 “真、真的不行……” “女朋友不听话怎么办?”蒋鹤声伏在我背上,一下下顶开窄小的宫口,“那就射在她的zigong里面。” “我、我他妈……啊、啊……真的受不了……呜呜……” “好小,好紧……”蒋鹤声畜生一样享受我的痛苦,胯下耸动不停,他把我的脸掰过去舔我的眼泪,“寒寒又哭了,好美……想欺负你,cao坏你……” 我颤颤地对他说:“再、再cao就真的坏、坏了……呜……好深……” 我小腹涌出一股沉沉尿意,我想憋着,不想叫这大坏蛋得逞,可他太了解我的身体了,我只是稍稍夹了下腿,他就伸手揉我的阴蒂。 “别、别……求你……鹤声……鹤声……别cao了……” 蒋鹤声欢喜地亲我耳垂,暂时放了手。他捡起床上的眼镜给我戴上,我戴上有点大,松松地搭在鼻梁上。 “乖寒寒,我的小姑娘,眼镜不许cao掉了哦,不然我要cao你小小的那个地方。” “呜……你他妈……畜生……”他不cao弄那里了,可是酸胀的感觉未退,我还是控制不住流泪,泪水把镜片打得一片模糊。 蒋鹤声绷紧腰腹,九浅一深,沉醉在他小姑娘的yindao里。 . 退房前,我坐在床边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跟蒋鹤声说。 他为了讨好我,跪在我面前,自己把项圈戴好,链子放进我手里。 “寒寒喜欢的话,一会儿你牵着我,我爬回去吧。” 我抱着胳膊,扭过脸不理他。 他抱着我的腿晃,装可怜:“呜,jiejie,不要生气了嘛,你也玩声声的,好不好?” “不玩,你一点也不好玩,我要和别的男人玩。” 我站起来要走,他抱着我的腿不撒手,哼哼道:“怎么一生气就讲这种话呀,难道声声的心就不会疼吗?jiejie一点点也不心疼我。” 我哑然失笑:“你好绿茶哦,蒋鹤声。” 他眨动眼眸:“jiejie笑了,好甜。” “滚开啊,”我轻轻踹他一脚,“快回家,给我做冒菜吃。” . 我俩浓情蜜意的时候,总爱叠在一起吃饭。 我捧着碗,一边吃一边仰望他的侧脸。 蒋鹤声脸部线条流畅,剑眉星目,是从父母辈到同辈人都会夸奖一句长得真赏心悦目的长相。我看着他的脸就能吃十碗白米饭。 他给我碗里夹菜,挠挠我的腰:“不好好吃饭,一会儿就cao哭你。” 他还敢提!我蛮横地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感觉那块软骨在我嘴里动了动,他笑着抚摸我的背:“好宝,哥错了,乖乖吃饭,吃完了你把我cao哭,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我松开嘴,继续捧着碗犯花痴。 蒋鹤声摘下我嘴边的饭粒,放进自己嘴里:“好宝,在想什么呢?” “想这个。”我洋洋得意地伸出手,看不够那枚戒指,“我要发个朋友圈,告诉大家,我有了一个认识了十九年的男朋友。” 他蹭了蹭我的额头,温柔地说:“那一定要在文案上写,你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