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手泄出 再探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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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帮帮我?” 俞白一面轻声喘息着,一股灼热的气流在耳侧肌肤流连不去。沈墨只觉那一小片肌肤仿佛流窜起了一阵微小电流,一阵酥麻颤栗悄然蔓延。 眼前场景似曾相识,沈墨无可避免地忆起白屿。然而未待他回应,俞白已按着他的手掌上下动作起来,隔着薄透的衣物,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手心里那事物的粗大轮廓。 靠在颈侧的脸似乎愈加guntang,灼热的吐息若有若无地拂过他喉间的凸起。沈墨全身都僵了,只觉身体似乎被对方感染得渐渐发热。 他颤抖着手试图收回来,低声道,“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远未亲密到可以……”他顿了一下,感受到覆在自己手背的桎梏立时紧了些许,硬着头皮往下续道,“这种事还是由俞公子自行解决为好,在下可以暂时回避。” 沈墨原以为他话说得这么直白,俞白应当会放开他了,谁知对方面皮厚度竟与白屿不相上下。 他不仅未松开沈墨,甚至变本加厉地牵着他解开了自己下裤系带——轻轻一拉就开了,似是原先便并未系紧,guntang的脸颊在沈墨颈侧轻轻磨蹭,轻声道,“俞某愚钝,对此事一窍不通,始终不得解脱。若沈墨兄愿意指点一二,俞某也可自理。” 沈墨一时无语,并不是很相信他,然而照方才对方的吻技来看,比之白屿确实生涩许多,全凭本能行事,也决计不是历过许多的人。 他一时未意识到自己处处皆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只是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俞白已拉着他的手覆住自己身下的昂扬,有些舒适而满足地在他耳畔轻轻喟叹了一声。 沈墨的手心比之他炽热的身下着实冰凉许多,方才还隔靴搔痒不算痛快,此番彻彻底底真真切切地覆了上去,一股莫名的满足油然而生。 “沈墨兄便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帮俞某一回。”俞白略带些恳求地说着,一面垂首轻轻啄吻着他颈侧的肌肤,湿热柔软的舌在上头轻轻滑动。 沈墨在心底轻叹一声,认命一般默不作声地开始动作。 手里那一根事物坚硬而炽热,顶端似乎溢出了一些透明的湿液,掌心粘腻一片。不知为何,他只觉动作之间,掌中之物隐隐约约地又胀大一圈,在他手里微微弹动。而对方的吻绵密如细雨,很快便将他颈侧一片肌肤染得湿润温热一片。 沈墨未发一语,全身僵硬,沉默地任由对方动作,只微微加快了手里爱抚的速度。耳畔低沉撩人的喘息时轻时重,不绝于耳,按在他肩颈的手渐渐用上了些力,更紧密地揽住他,两颗脑袋贴得严丝合缝,炽热的呼吸彼此交融。 覆在他手背上的桎梏不知何时撤开了,转而从他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宽大的手掌如游鱼一般在他胸前来回游移,在指尖触到一枚微微挺立的乳豆时便微微停顿下来,两指捏住轻柔揉捻。 俞白的舌顺着他的脖颈舔舐到了他的耳后,舌尖顺着耳廓轻轻舔舐一圈便张了口含住下头泛着霞色的耳垂,似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在齿间轻轻摩挲,不住吮吸着。 掌心事物渐渐胀大,又配合着他的动作不住往他手心里磨蹭,沈墨手臂早已微微发酸,险些圈握不住,而对方又将身体大半重量都压过来,还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沈墨不由微恼,“别乱动。” 他状若威胁地沉声道了一句,作势要将手撤开,下一瞬,在胸前作乱的手掌立时滑了出来,按在他欲撤开的手掌上,同时唇瓣也被对方含住,灵舌长驱直入。 俞白的五指嵌进他的指缝之中与他十指相扣,虚虚圈握住顶端而后带着他快速地taonong了数十下,掌下事物微微弹动,终于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浊,粘腻的湿液喷溅在两人的身上。 耳畔绕梁不绝的粘腻水泽声响终于缓缓停歇,一股微妙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昭示着方才的一切。 俞白微微松开了他,将下颌靠在他的肩颈闭目喘息。 沈墨暗暗松了口气,欲将手抽回,却被对方扣得死紧。他微微一怔,“俞公子?” 俞白置若罔闻,并未就此收手,揽在他肩颈的手移至他的后脑将他紧密地贴向自己,湿热柔软的唇再度覆压了上去,牙尖轻轻啮咬着他的唇珠,将唇瓣含入口中吮吸,待对方吃痛轻轻嘶了声才略略松开,伸舌轻柔舔舐着上头的齿痕。 半晌过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松开,只是也未完全退开,稍隔了几寸便又凑上来在沈墨的唇角印了一下,如此反复三四次以后,又将下颌靠在对方的肩头,手臂也紧紧地圈着人,一副依恋不舍的模样。 沈墨:“……”不知那树是什么树,树梢上的毒又是什么毒,像烈酒一样,后劲还挺大? 俞白紧紧扣着他的手,以至于他的手还覆在对方身下。察觉到掌心那物似乎隐约有些复苏的迹象,沈墨回神猛地挣脱出来,将他推开些许,自己往后挪了数步,“你可好些了?” 怀里一空,俞白双眉微拧,不由便朝他那处伸了手欲要再将人抱回来,却被对方横剑一挡,眼神不由一暗。 黑暗之中,他虽未看清对方神情,但经了此事,他面上应该不太好看,而且此番不知在心里如何骂他。 沈墨终于摸到自己的剑,抬手轻轻横剑挡住俞白还欲探过来的手,敛容道,“此地诡异不可久留,在下可先行探路。俞公子若还不大舒适,可暂留此地歇息。” 帮他弄这么一回已是极限了,沈墨也不愿在此横生枝节,以致重蹈覆辙。 似是回应沈墨这番话,不知从何处响起一阵沉闷古拙的震动声响,声音遥远空旷,仿佛漆黑夜幕之中寂寥无人的荒野回荡着诡异而悠远的笛声。与此同时,他们身下的地面蓦然剧烈震颤,似是有什么庞然巨物破土而出,欲将此间搅得天翻地覆。 然而一息之后,所有一切归于平静,周遭重归寂静,幽暗空旷的石xue之中落针可闻,耳畔唯余两人轻浅的喘息,方才那一阵巨大动静像是幻觉一般。 俞白收回了手,垂首哑声道,“俞某已无大碍。方才是我失礼了,还望沈墨兄海涵。” “无事。”沈墨轻摇了下头,抬手整理了一下仪容,又摸索着撕了衣袖擦去两人身上沾染的点点白液,最后站起了身,“俞公子方才从何处进入此地?” 俞白垂着头迅速整理了自身仪容,也跟着拾剑站起,“俞某被仇家追杀,不意进入了一条xue道,循路来到此地。”他顿了一下,“此地如迷宫一般不仅有多条岔路,其中更是布了许多机关陷阱。不若我们二人结伴,也好相互照拂。” 沈墨本便有此打算,轻轻颔首,“也好。只是我们还需返回在下先前待过的地方寻个东西照明。” 俞白没有异议,两人当即便摸索着出了石xue,顺着原路返回到了沈墨才探过的大殿。 他拾剑从壁上又挖了两颗夜明珠下来,一颗握在手中,转身欲要将另一颗递给俞白,却见他恰站在阶前那副沈墨最先看过的灵柩旁,垂目看着里头情形,面上神色淡然未有多余表情,显然是不惧这些的。 沈墨抬步走近,对他道出自己的疑问,“在下之前便来过这里,只是……俞公子有没有觉得这具尸体着实有些古怪?虽是如死人一般没有呼吸,但他浑身皮rou完整没有丝毫腐坏,而且面色健康红润,实在不像是个死人。” 他说着凑近了那副灵柩,将夜明珠递给俞白,自己则手持着另一颗往里头照了照,又抬目扫视了一下四周,“而且这儿实在没有保持尸体不受腐坏的东西,这是如何做到的?” 俞白专注地垂目看着,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不知沈墨兄是否知晓一种蛊术?传闻数十年前,有人曾借此种蛊术驱策死尸一夕之间灭了数个门派。据传言,那些死尸各个面相皆如活人一般。” 沈墨闻言不由挑眉讶然道,“竟还有此等奇事?可若从外形来看他们如活人一般,旁人又如何知晓他们实际是死尸?” 这岂不是相当于死而复生?若是上一世,沈墨还不觉奇怪,但放到此处便有些怪异了。 俞白轻摇了下头,续道,“非也。他们已身死,受了致命伤仍可行动,且不知疲倦。但毕竟身死,没有意识,行动难免僵硬,需人为cao控。” 沈墨了然颔首,“那这位种蛊者后来如何了?” “江湖之中出现此等邪术必然引人注目,武林盟岂会坐视不理?”俞白微微勾唇,漆黑的瞳中却无半分笑意,仿佛浸了寒霜,“但无需武林盟动手,后来他控制不住这些死尸,被死尸围攻撕咬成了碎片。” 活生生被一群死尸撕咬…… 沈墨闻言不由想象了一下那幅场景,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抬手轻轻搓了搓手臂,“那他手底下的死尸又是如何处置的?” “据传是派武林高手捕杀了。” 俞白闻见衣料摩擦的声音回过头来恰看到他搓着双臂,不由笑了一下,“如沈墨兄这般武艺高强,死尸而已,又有何惧?” 沈墨讪笑揭过,“俞公子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沈墨兄谬赞,不过道听途说罢了。” 俞白又将视线移到那具尸体上,忽而眉心微微一蹙,转眸看向了沈墨,接着又转了回去。他的视线在二者之间来回游移了两三次,眉心越蹙越深,面色也微微有些古怪。 沈墨看他面色有异,不由问道,“俞公子还发现了什么?” 俞白不答,只在殿中来回走动,将各个开了棺的一一看了过去,眉心狠狠拧起一道山岳,薄唇紧抿,面色阴沉如水。 而沈墨亦跟在他后头又将这些再看过一遍,看到最后他忽而站住了脚,面色凝重,“俞公子,在下与你说过,我方才已探过这里。” 俞白回身看他,颔首示意他继续。 沈墨沉声续道,“这里的尸体,少了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