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当众舔茎,口接圣水,吻足认主,赐穿yin衣(蛋:强榨阳精,封入脂丸)
书迷正在阅读:以爱之名【GB】、继父的严厉管教、旧情复燃、梦想成真APP(女攻 GB)、戴翡翠耳环的男人、皇帝禁脔(gb/女攻/骨科)、飞行与地面零距离、棠花为我妆、【女攻】畜牲病犯了、这个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
谢风做了八年多的醉香司司主,自然明白归心丸的厉害。可最初几日顾飞鸾几乎时时陪在他身边,日子尚且挨得过,直到这半个多月来,顾飞鸾要“陪兄长批折子”,每日巳时离开,酉时方归,谢风才终于体会到这一无所感的时光是多么难熬。每日四个时辰,说长亦不算长,可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每日里这四个时辰便只能来回摩挲着顾飞鸾留给他的那块玉佩度过,如今玉佩边缘的龙纹都已被他摸得能背出纹路来。 谢风当初在皇帝面前接受跪地为奴的安排,只以为是权宜之计,往后肯叫顾飞鸾主人,又在床笫间做出许多讨好侍奉之事,更多地也只是为了增添些情趣。然而此时此刻,他终于对这主奴之别有了切肤的体会:他不再是顾飞鸾的主人,不再有任何力量保护他,宠爱他,恰恰相反,如今是他在依赖着顾飞鸾的庇佑了。他甚至不敢再动带着顾飞鸾远走高飞的心思——飞鸾的身份那样贵重,又得皇帝垂青,既可锦衣玉食,一生无忧,又可登高望远,大展宏图,何况皇帝还准许他留在飞鸾身边……他实在没道理再要求更多。 只是前半生都在调教奴宠,后半生自己却成了奴宠,多少有些狼狈。 正在他思绪纷飞之时,熟悉的触感攀上了他的脸颊,继而一个轻盈的身体靠在了他怀中,坐到了他腿上。如同每一次归来时一样,顾飞鸾把自己投进谢风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贴住他的唇。不过是最寻常的唇齿交欢罢了,可谢风却如旱鹰逢雨般焦渴难耐地回抱住了他,来回不断地舔吻吮吸他口中的津液。 顾飞鸾被吻得轻喘起来,伸手拉开谢风的衣襟,一笔一划写道:“怎么这么急”。 这问题怎么答都不甚合宜——若说自己久等不至,心烦意乱,只怕顾飞鸾往后陪皇帝理政时焦急分心;若说些别的,却又违逆了本心。于是谢风只得摇头道:“想你想得紧。” 一时间,顾飞鸾怔忡地伏在他怀里,心想谢风素来内敛持重,甚少有这样直抒胸臆的时刻,定是这几日煎熬得狠了才略略发作,当下便是一阵心疼,手指安慰似的抚上他的脸庞,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又在他身上写道:“再等三日,便可恢复”。 谢风亦数着日子,辨出顾飞鸾在自己身上写下的字后,唇角亦轻轻勾起,道:“到了那时,主人与谢风便该行收奴之礼了。” 这收奴之礼顾飞鸾从未听说过,只想着谢风精于此道,他既这么说,总是不会错的。又看他说起此事时神色轻松淡然,便也没放在心上,只在他身上轻轻画了个圈,又双双缠在一块。 三日之后,谢风四感复明,教引嬷嬷果然说起了收奴之礼的事。顾飞鸾于安王府正殿内屏退众人,只留教引嬷嬷与她带来的一行奴婢,让她把“收奴之礼”的事细细道来。 “这收奴之礼,说来也不算复杂。”教引嬷嬷道,“或在奴儿身上凿空穿环,戴上主人赐下的东西作为标记;或纹身刺青,在显眼处刻下昭示yin奴身份的图案;再或者,若主人用得惯鞭子,便动用鞭刑,在奴儿身上留下永不褪去的鞭痕……” “嬷嬷且慢。”顾飞鸾急忙打断道,“怎么尽是这般毒辣的法子?” “这收奴之礼若是不够狠辣,如何验得出奴儿侍主的真心?”教引嬷嬷却不以为意,“若是奴儿在礼上有半分畏怯退缩,还要额外重重罚过的。”说罢又冷冷觑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谢风,道:“奴隶,你说是不是?” “谢风但凭主人吩咐。”谢风神色不忧不惧,平静地答道。 “若真要如此,这礼不行也罢。”顾飞鸾向来性子柔顺,此刻却也分毫不让,“昔日本王落难,谢风救我于水火,并不曾教我受半分委屈;今日他甘愿与我为奴,我怎可做这恩将仇报之事!” “这……”教引嬷嬷皇命在身,不好过于退让,可顾飞鸾这话入情入理,她亦反驳不得,思忖了半刻,方才道:“若是王爷当真心疼这奴儿,却还有个法子。只需教他当着老奴与婢子们的面,饮下王爷圣水,再由您赐一件yin奴服饰,从此非您之命不得脱下,也算成了。” 这法子相较于前面那些已算是温和,顾飞鸾却仍是犹疑:“即便是这法子,也太过侮辱了。哪有叫人喝尿的道理……” 便在此时,跪在一旁的谢风挪动了一步,朝着顾飞鸾抬起头来,道:“主人,谢风甘愿。” 顾飞鸾抿了抿唇,又与谢风对望了片刻,方才泄气道:“那便如此……”话说了一半,想到若用这个法子,自己却是要在这些嬷嬷婢子面前泄尿,脸上不禁红了。 “请主人赐奴圣水。”谢风又膝行上前,恭恭敬敬地跪在顾飞鸾面前,用自己宽阔的脊背挡住了顾飞鸾下腹,“可否恕谢风僭越?” 顾飞鸾看他神情动作,领会了他为自己遮羞的心思,亦不好再退缩,只得道:“你做便是。” 谢风得了允准,伸手撩开顾飞鸾衣袍下摆,灵活轻巧地将他亵裤褪至腿根,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便将半个身子钻进了顾飞鸾衣袍里。顾飞鸾只觉得玉茎一湿一暖,正是谢风用口含住了他的性器。做到此处,谢风的动作却未停下,而是将手指沿着臀缝缓缓探到顾飞鸾后xue处——顾飞鸾在醉香司受了许久的调教,到如今依旧是xue里无物便无法排溺的体质。今晨起身时他身体里未戴上玉塞,想要尿出,还需谢风用手探进他后xue叫他含着。 xue眼被谢风的手指缓缓揉开顶入,顾飞鸾脸上又是一阵潮红,神情比跪在身下受饮尿之辱的谢风更窘迫三分。好在谢风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前后一激,唇舌并用,很快便激起了他下腹尿意,一股暖流沿着玉茎流射出来,全然落进谢风口腔,又沿着他早早张开了的喉眼流下,丝毫也不拖泥带水,直直流入腹中。片刻之后尿便尽了,谢风犹在顾飞鸾袍下,先是吻干了他的玉茎,又抽出了插在后xue里的手指自行吮干,复而抱着顾飞鸾双腿,从xue眼开始,一点点将他弄湿之处全部舔吮干净,方才为他穿回亵裤,膝盖往后退了一步,又恭敬伏身跪下,亲吻了他的履尖,又抬头道:“多谢主人赐奴圣水。” 顾飞鸾看他双唇微湿,眼中却还含着笑,脸上不由得更红了些,窘迫地移开眼不再看他,只对那教引嬷嬷道:“礼已毕了,嬷嬷还有什么别的指教么?” 教引嬷嬷对身后婢子使了个眼色,恭敬道:“接下来,便请王爷为这侍奴选一件yin衣吧。” 说话间,身后婢子已经将早先准备好的yin衣托盘端上,几个婢子依次排开,将那些不同样式的衣物摊开来挂在手里给他看。顾飞鸾略略一瞧便觉得十分不妥:那些衣服虽样式各异,布料却如出一辙地少,更不要提有一些连双乳、腹下这些最要紧的地方都遮不住。于是他不等瞧完便道:“如今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这些衣服这样单薄,是要冻坏我的奴儿么?” 教引嬷嬷恭敬道:“王爷不必忧心,这侍奴只在宅内伺候,本也受不着冻,何况老奴今日过后便会给他增添许多进补,叫他体内炽烈如火,若是穿得多了,反而于身子无益。” 顾飞鸾沉默了一会儿,心想:当初谢风用岩火赤莲给我调理身子,也只是在升了地龙的屋子里穿不住衣服罢了,不知这嬷嬷到底要给谢风用什么药,叫他在寻常屋院里也这样受不住热,若是到了夏天——那可如何是好?于是又问道:“那药非用不可?” “回王爷,那药是专给像他这般用阳茎服侍主人的侍奴用的,用药以后,无论如何侍奉主人,自身皆不会有所亏损,对您、对这奴儿,都只有好处,并不会有半分不妥。只是用过药后身上阳火旺盛,故而穿不住衣服。” 她这样一说,顾飞鸾便明白了。先前醉香司中,谢风调弄他的身体,也是里里外外用了许多yin药,才把养出了他如今这个即便日日鱼水交欢亦不会觉得亏空的身子。如今嬷嬷要调理谢风的身体,想来也是一个道理。于是他点了点头,复又朝那些衣服看去,这回瞧得仔细了些,又想着这些衣物穿在谢风身上的模样,更觉得令人羞耻,问道:“还有别的么?” 几个婢子听了,便把手上yin衣放回托盘之中,又取了几件其他样式的摆给他看。顾飞鸾左看右看,终于瞧见了一件带着披风,能遮住大半身体的,道:“那便选这件罢。” 选定了yin衣,那婢子便将衣服放回木托之中,近前几步呈在顾飞鸾面前,道:“王爷,请您为这新奴穿上yin衣。” 顾飞鸾点点头,道:“起来罢,谢风。”又伸手替他解开衣袍。这宽衣解带的事他为谢风做过许多,如今手指隔着衣料,感受到里面暖热之意,顾飞鸾便抑制不住心跳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从前他这样为谢风宽衣过后,被他抱起压到榻上、欢爱不休的时光。谢风亦明白他心中所想,望向他的眼神极尽温柔,更叫人心跳如鼓。顾飞鸾深吸了一口气,心下不断提醒自己:如今是在嬷嬷和婢子们面前,速速把这收奴之礼做完才是正理。平复片刻,方才把谢风身上衣物全都除尽。 谢风生得高挑,身材结实,肌理匀称,双腿修长,即便寻常穿着时也有玉树临风之感,如今一丝不挂,更显风流之色。顾飞鸾与他亲密了许久,这身体自然哪里都看过,但此刻见他赤身裸体站在身前,仍觉得心旌摇荡,为了不教自己窘迫,忙从婢子所呈托盘中取了衣服来。 那件yin衣由纯黑绸缎制成,最上边扣住脖子之处如同项圈一般点缀着一圈珍珠,中间还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背后则是一条大约能遮到腿弯的披风,前边却只有一些装饰似的缎带。顾飞鸾踮起脚来将那披风披在谢风肩上,扣上的项圈扣子,弄得那金铃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又试探着把那些黑缎带子往他身上系。胸前的缎带倒还简单,只是自腋下生出两道系在胸下,显得那胸上肌rou更厚实了些;胯下却有些复杂,顾飞鸾弄了半日,仍不得章法,只得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谢风。 谢风看他微蹙着眉望着自己,便领会了他的意思,身子稍稍一侧,用皮肤挡住了嬷嬷婢子们的视线,轻轻牵起顾飞鸾的手,引着他把那些缎带系在身上,系完了缎带,手却未放下,反而引着他移到了腹下正中处。 这yin衣穿到最后一步,即便顾飞鸾不熟此道,也看出此刻还差什么了——谢风一条粗大的阳茎此时正垂在两腿之间,而他腰上缎带正连着一块长窄黑绸,一看便知那如今有些褶皱的绸缎里面该放些什么。 顾飞鸾脸色微微一红,扶起谢风粗长的性器,将那垂软却仍颇有分量的rou块一点点塞进黑绸里包裹起来,又把他两个囊袋托起来,亦在黑绸兜里放置妥帖。再定睛一看,呼吸又是一滞:原本谢风的性器只是看着硕大,如今被包在黑绸里面,把那绸缎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却更显得他那物的雄伟,这样朦朦胧胧地看着,简直比寻常看来更叫人脸红。 顾飞鸾强自移开目光,做出一副镇定模样,对教引嬷嬷道:“衣服也穿了,嬷嬷可还有什么指教?” “老奴不敢。”教引嬷嬷欠身道,“今日收奴之礼已成,余下的时辰,王爷随意享用这侍奴即可。”说罢,向着顾飞鸾行礼道别,带着婢子们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待最后一个婢子走出正厅,将门掩上,顾飞鸾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拉着谢风坐到自己方才坐的高椅上,又忍不住瞥了他身上装束,道:“从今往后,你便都要穿成这样么?” “怎么,这身衣服,主人不喜欢?”谢风把顾飞鸾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语调颇为轻柔,眼中亦含着笑,“侍奴身穿yin衣,自然是为了方便服侍主人的。” “就是太方便了才不好。”顾飞鸾小声道,“若是往后你每日都这个样子伺候在我旁边,我便不用再想别的事了。” “王爷已经是谢风的主人了,这些事,往后自然会习惯的。”谢风仍笑着,抱着顾飞鸾的手又收紧了些。 “嗯……”顾飞鸾怔了怔,眼尾微微一垂,道,“说起来,你从前好歹也是……如今做了侍奴,委不委屈?” “这话谢风从前就答过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不委屈。”谢风轻笑道,“其实今日与你行收奴之礼,我心里欢喜得很。” “当真?”顾飞鸾睁大了眼睛,半信半疑道。 “谢风怎敢欺瞒主人?”谢风对上顾飞鸾的眼神,眸色更沉了些,“只是,主人既收了我,可不准再想别人。” “我……”顾飞鸾听他这话,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我哪里来的别人?”又想到从前谢风说起过“怀王属意鸾儿”的事,方才有些明白过来:“我这几日不过是陪兄长批折子而已,兄长他……”说到此处,他抿了抿唇,想着此事极为机密,究竟应不应该对谢风说,思前想后,为了教谢风放心,还是说了出来:“兄长他与我是一样的人。他的身子里……也有一颗红枝蛊。” 谢风闻言,亦露出讶异万分的神色。皇帝九五之尊,体内却有一颗yin蛊,当真是了不得的大事。若这是真的,那如今的皇帝不仅要依赖另一个男人的精水活命,更无法拥有子嗣,社稷国本,皆会因此动摇。 顾飞鸾知道此事叫人难以置信,便将皇帝体内之蛊的来龙去脉略略与他说了,又道:“兄长最近寻了些西洋医师来,与太医院的太医们一同钻研着,如何才能将这蛊除去。” “除去红枝蛊……”谢风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这红枝蛊一旦入体,便如同开枝散叶一般融进血rou蔓延生长,一旦碰到主人以外的精血,抑或蛊心受了重伤,便会在体内放出蛊毒……想要除去,实非易事。只怕纵然能除去,去蛊之后,也不剩许多阳寿了。” 顾飞鸾点了点头,道:“正是。如今太医院亦无良策,此事仍空悬着呢。” 谢风先前一月里四感尽失,因皇帝日日把顾飞鸾传去协理政务,心中生出了许多惶惑与醋意,如今顾飞鸾将这些事说了,他才将先前那些酸楚放到了一旁,叹息道:“从前只听说先帝并不喜爱当今圣上,没想到竟已到了任由他让定王yin辱的地步。圣上能走到今日,也是不易了。”又道:“你先前说定王殿下如今已经回宫,想来他对圣上的情意也不是假的,若是……” “这话我亦想对兄长说呢。”顾飞鸾道,“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兄长从前被定王殿下那样强行欺辱,怨恨实在是深,我只在他面前提一句定王,他脸色便要阴沉下来,故而……我也不敢说什么让兄长与定王殿下摒弃前嫌的话。” “这倒也是。”谢风道,“只怕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听到这话,顾飞鸾的眼神禁不住落在了谢风脖子前那颗小小的金铃上,手指轻轻点过去一拨,让那铃铛又发出一阵脆响。 谢风看他这般动作,眼中笑意便又浮起:“主人,要为谢风解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