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娈(主奴逆转)在线阅读 - 04 春膏养菊,玩弄rou壁,狼毫点樱,rou势扩xue

04 春膏养菊,玩弄rou壁,狼毫点樱,rou势扩xue

    翌日,顾飞鸾醒时已是已是辰时,昨日送册子的女司使摇醒了他,将谢风先前许诺的餐食放在了他榻边,并不等顾飞鸾起身道谢便又出了春深厅。

    顾飞鸾缓缓撑起身来,一手不由地往腹上摸去。昨日在谢风面前xiele一壶药乳之后,谢风又命人送上了一壶,依着先前的法子灌进了他肚子里,又用了个琉璃塞子堵住了他菊xue,防着药乳在夜里流出。也不知那药乳里是否加了安神的药材,顾飞鸾这一夜睡得极安稳,醒时亦是神清气爽,先前一月里的昏堕之感一扫而空,腹中更是盈着淡淡的暖意,周身上下都舒服得很,连塞在菊xue里的琉璃塞子,此刻也只带给他并不突兀的充实感。

    不知是否因为腹中尚且含着药乳,顾飞鸾并不觉得饥饿,但司使送了餐食过来,也没有不吃的道理。他捧起那一碗米汤似的东西来放到唇边,轻吹了两下,又抿了一口。

    这大约就是册子上写的无谷羹了。顾飞鸾想。

    做宠奴的娈宠,平日里都吃能吃无谷羹果腹,为的是身子里外都能保持洁净。无谷羹落入胃袋之内便可被消化殆尽,因而以此为食的娈宠即便不浣肠,菊道内也是清爽干净、乃至香气盈盈的,方便随时伺候主人。顾飞鸾昨日在册上看了这吃食,以为这样的东西大约会粗粝难咽,没想到一口汤羹入口,竟微甜带香,羹里那些米粒大小的软粒更是入口即化,口感细腻得很,不知不觉便咽了大半碗下肚。

    “你既看过那些册子,该知道身为奴宠,该用什么姿势用食吧。”

    顾飞鸾满眼只有汤羹,冷不防听到从厅门口传来那一声,却并未立时反应过来,仍“咕”地吞了一口汤羹,方才放下碗来,看向谢风过来的方向。

    “司主大人……”想起那图册里画着的,宠奴跪伏在地上、猫儿似的舔食汤羹的模样,顾飞鸾也不知该即刻效仿,还是先对谢风认错,只得先在床榻上跪正了,仰起头看着谢风。

    “……罢了,喝完了汤,到案边来。”谢风神色里似有几分无奈,摇头轻笑了笑,便踱到那长案后面去了。

    顾飞鸾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没了享用这早膳的心思,权当喝水一般将剩下的汤羹一口气饮下,姿态恭顺地走到那长案边上去。

    如昨日一般,谢风先是命人送了液箧上来,拔下塞子,让顾飞鸾跪趴着将剩下的药乳用xiaoxue泄在了箧内,又命人送上清水,把xue里灌洗了一回。等那腹中药乳洗净后,谢风又将两指伸进他xue内,如先前探查xue壁般搅动起手指。

    这一日却与昨日不同,即便谢风的手指只是轻轻刮蹭过寻常内壁之处,顾飞鸾亦觉得有股子似有若无的酥麻痒意从那羞耻之处荡散开来。那感觉虽然并不强烈,可也撩人得紧,直逼得人身上都绷直了,不知是想要谢风停下来,还是弄得更狠些。

    “倒是比昨日更敏感些。”谢风显然知晓他反应,手指弄了几下便抽出来,又拿起桌上一个巴掌大的脂膏盒子,取了半指大小的软膏往顾飞鸾后xue里涂去。

    那软膏名唤阳露膏,是专门用来调教男子后xue的。男子后xue不比女子,即便情动之时也无法顺畅泌出汁液,而这阳露膏,便是能让男子菊xue如女子般流出蜜液的奇药。虽是奇药,用起来却有些繁琐,要调弄出一口汁水丰沛的极品美xue,需每次取用半指大小的一块,送进菊xue里涂抹匀了,再用指腹不断揉按,直至膏药被菊xue尽数吸收了,再送进下一块。如此这般,每日需用上整整一盒,连用一月,这菊xue才能稍加玩弄便流出水来。

    顾飞鸾此刻趴在案上高抬着臀,只觉得谢风的手指在自己xue里揉按了许久,好容易抽了出来,不消片刻又塞了一块微凉的药膏进来,复而揉弄不止。

    十七岁的年纪,体内极羞耻敏感之处被这般玩弄,顾飞鸾如何受得了。何况那药膏入体化开之后,弄得xue内灼热如同火烤,阵阵热浪冲得他周身上下都禁不住酥了,唯有胯间一根涨得发疼。他起先尚且苦苦忍耐着身上窜起的难堪快意,两炷香后便再也忍不住,绷着腰趴在案上,只盼着谢风手上再用些力,索性把他按xiele倒好。可谢风也不知使的什么手法,捻按拨弄之间把他身上的yin欲吊得高高的,却总也过不了那一线,只得兀自苦闷。

    “便是忍成这样,也知道不能自己伸手抚慰,鸾儿倒是乖巧。”只听身后谢风淡淡夸赞道。

    “司主大人……”顾飞鸾身体抖了抖,禁不住求道,“您能不能……”

    “还不到时候,鸾儿要学会忍。”

    顾飞鸾两瓣唇瓣张了张,终是没有再求。其实这些事昨日的册子里都写得十分清楚。娈奴的阳精是不讨喜的污秽之物,入不了主人的眼,除却最初验身时的那一次泄身,娈奴从被调教开始便不再能够出精,哪怕那些用在身上的yin汤欲茶叫人yuhuo焚身,也只能死死忍着,直到菊xue里入了红枝蛊,蛊虫在身体里网一样地生长开来,蛊触探进精囊,自体内便把精水吃个干净……到那时,即便想要出精,也出不来了。

    谢风的手指仍不疾不徐地在他xue内揉按着,渐渐揉出了滑腻的水声。他从案上摆着的一摞缎布里取了一块,围着手指包了,复又探进xue里去,轻轻绞弄到了片刻再抽出来,那缎布已经全然湿透了。谢风又拿指一探,见xue内干燥了许多,便又送了块阳露膏进去。

    如此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顾飞鸾只觉得趴都趴不住了,谢风才用尽了那一盒阳露膏,替他擦净了后xue处流淌不停的汁液,又塞了一块缎布在他xue里,叫他平躺在案上,再取了一个青玉瓷瓶来,拿狼毫沾了里面的汁液,往顾飞鸾乳尖上点去。

    “春蕊露……”顾飞鸾立即想起了昨日书册上看到的东西。

    “记性倒是不错。”谢风淡淡笑道。

    那春蕊露和夜里灌在肠内的药乳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为了叫身体更易敏感发浪的东西。按书册上的说法,若是天赋异禀的娈奴用了这春蕊露,双乳调教成了之后哪怕只是被衣料磨蹭乳尖,都会觉得快意难言;若是被主人用手指玩弄,抑或用唇齿舔咬了,那便是登天似的快感。自然,这样的奇药也需得日日都用,时间久了才能见到成效。

    “司主大人,鸾儿心中有一问……”看着谢风点弄药液的专注神色,顾飞鸾犹疑着开口。

    “问。”

    “昨日那册子上写的东西……鸾儿可是都要受过么?”

    谢风手上一顿,沉吟片刻,道:“要把鸾儿调教成那极媚之身,自然是都要受的。不止那些,待你身子入了蛊,蛊成之后还会再验一次身,另有别的法子来补你那时的短处。”

    “那……那册子上画着……”顾飞鸾咬了咬唇,心下一横,索性还是问了出去,“受训的娈奴与教习司使欢爱之事……”

    “那不叫欢爱。”谢风打断道,“那是在调教奴宠侍奉主人的规矩。”

    “鸾儿是要与您做吗?”话既问出了口,顾飞鸾也不再避讳。

    谢风似乎微叹了一声。

    “自然是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没什么。”顾飞鸾摇了摇头,不觉移开了视线,“只是比起大殿下,第一次是您的话……总觉得心里安稳了一些。”

    谢风的手抖了一抖。那一瞬,似乎有许多念头涌了上来。

    譬如被他调教过的娈宠之中,对他怀着感激爱慕之心的不在少数,可调教第二天便说出这种话的,顾飞鸾还是头一个。

    又譬如他先前以为萧衡焕与顾飞鸾之间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可顾飞鸾这番话却提醒了他——若萧衡焕当真对顾飞鸾有情,顾飞鸾在他手上足足一月,他怎会什么都不做便把人丢进了醉香司,平白无故地把顾飞鸾的第一次情事留给了他?

    可若萧衡焕对顾飞鸾无情,他这般冒险又是为了什么?藏匿罪臣养子对于萧衡焕来说分明半分好处也没有。他还特意嘱咐了要给顾飞鸾用红枝蛊——若非起了独占之意,他断然不会这样吩咐。

    可惜顾飞鸾自称与萧衡焕素不相识,此刻问他大抵也是无用。

    谢风稳了稳颤抖的手,又深吸了一口气,待平稳下心神,方才继续点涂起那春蕊露来。顾飞鸾胸前两颗小果吸了春蕊露,先是乳粒硬挺起来,继而颜色渐渐发红,成了饱满透亮的模样。

    狼毫在胸前敏感处点过,自然是酥痒刺激的,顾飞鸾闭了眼,努力忍耐着摆腰的冲动,又忍了两炷香功夫,才等到谢风拿缎布吸走了双乳上的余液,叫他起身坐在案上。

    “你这小东西,倒真挺精神。”顾飞鸾依言做了,却听见谢风撂下这么一句。他脸色一红,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妥,只抿着唇看着谢风。

    “怎么,你是想说……并不小么?”谢风却勘破了他的心思似的,浅浅笑起来,“来人,拿一盆冰水过来。”

    廊外即刻有人应声,不消多时便端了盆冰水进来。顾飞鸾看那水里飘着的冰块,便以为他要拿冰块来冰自己尚且挺立的性器,不由得下身一凉,先软了三分;却见谢风并没有去碰那冰块,反而把手浸进了那水里。

    谢风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或许平日里手上多有保养,肌肤亦白皙干净得很,看着很是赏心悦目。顾飞鸾的视线禁不住粘在了那只手上,看他张开五指在冰水了浸了一会,又拿了块缎布把水擦了,漂亮的五指握到自己的分身上来。

    顾飞鸾起初被冰了一个哆嗦,但很快便平复下来。谢风的手指虽凉,握在他性器上却有冷玉一般细腻的触感,也不知手法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性器被他的手指这么来回抚慰了片刻,顾飞鸾便觉得yin欲顿消,分身也渐渐软了下去。

    “倒还乖巧。”谢风淡淡夸了一句,复而捧起他一条小腿,又用指尖触了触他膝盖上半落的痂,仔细看了看,道:“到底年轻,伤也好得快。”

    “多亏了司主大人赐药。”

    “趴到案上去。”谢风将他的小腿一放,又向厅外扬声道,“来人,取rou势过来。”

    送进来的是三条大小不一、被精细刀工切成圆条形状的rou条。不知这rou条做过什么处理,看起来红透润滑,微微带着些草药香气。

    “想必你也在册子上看过,这rou势是给你扩xue用的。你身子尚未受教,菊xue紧窄,尚且伺候不了主人,先得将这rou势放进xue里给你含着,每日戴上三五个时辰,待菊xue可将这rou势吞吐自如后,再换更大的来。”

    谢风这般说着,从三根rou势里选了一根中等粗细的出来,掰开顾飞鸾双臀,把圆滑的头部送进了xue口。那根rou势比两指尚且粗些,胜在柔软滑腻,进入时并不觉难。顾飞鸾只觉得那异物一点点被挤进xue里,撑得xue口微微酸胀,身上觉得排斥,可又隐隐有几分莫名的欢喜。待谢风将那rou条几乎全塞进了xue里,只留一指长短在xue外,顾飞鸾便觉得xue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留在xue外的一条更是尾巴似的叫人羞耻难当。

    塞完了rou条,谢风却用缎布擦了手,踱到长案一侧,用手指勾了顾飞鸾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问道:“我方才塞那rou势的时候,觉得你这口xue尚有余裕。鸾儿可想再换条大些的?”

    ……即便是体内这根,这般含着已让xue内如此饱胀,若是再换大些,只怕路都要走不好了。顾飞鸾听谢风这样问,不由得想了想换了以后的情形,脸上立时浮出两道绯红来,脑袋下意识地摇晃了一下。

    可谢风似乎并未体察到他心里的拒绝之意,反而唇角轻挑,道:“那便再大些。”说罢,他将三条rou势中最大的那条去了出来,又绕到顾飞鸾身后,在他尚且不及反应之事,两指捻了那rou势一抽——

    “呜……”

    谢风抽得极快,顾飞鸾猝不及防,一声呜咽便从喉间溢了出来。那呜咽声听起来并不苦痛,倒是带了几分香艳的意味,闻之令人莞尔。

    顾飞鸾的后xue早先已被谢风就着脂膏揉得软了,方才又被rou势扩开,此刻即便rou势已经抽出,菊xue仍艳艳地张着嫩红的小口,当真可怜可爱。谢风扶着那根最粗的rou势抵在他菊口处,就着那里些许流淌下的滑液,将rou势往他菊道里送进半指长短。顾飞鸾的xue口刚被撑开,xiaoxue便禁不住翕合着收紧了两回,连着雪白的圆臀都跟着耸动了两下,双腿先是无意识地收了收,片刻之后,却也不必谢风下令,又乖乖张开了些许,方便谢风把余下的rou势插进去。

    谢风手极稳,rou势也弹性十足,即便尺寸的确大了些,推入仍缓慢却顺利。过于饱胀的rou势显然撑到了体内yin窍,rou势推进一半,顾飞鸾的腰便微微抖了起来,待那条最大的rou势送进体内,顾飞鸾只觉得下腹都满得要胀起来了,xue口更是满满当当,从案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是软的,步子也虚浮起来,仿佛全身最紧要的地方便是那菊xue之处一般,再无力气注意别的地方。

    “今日初次扩xue,不为难你。这rou势,三个时辰后,我来为你取下。”谢风说着,拿起顾飞鸾的手往身后绕,让他捏着那尚且余在体外的rou势,用手指比了比那长度,“只是记住了,三个时辰后我来看你,这留在体外的一截不可长了,也不可短了。若是你这口xue儿不听话,偏要把它吞进去或者吐出来,该怎么做,鸾儿明白么?”

    “是。若长了,鸾儿该用xue将它吞回去;若短了,亦是用xue吐出来。手只可用来量取那里的长短,不可抽动rou势。”

    “鸾儿这般聪敏,我很省心。”谢风笑了笑,又道,“原本这六个时辰里你该端跪静思,你膝盖上的伤未好全,也不必久跪了。一会我会让人送书进来,你便拿着打发时辰吧。”

    “书?”听闻此言,顾飞鸾不由睁大了眼。想起昨日女司使送来的册子,顾飞鸾便猜是否又有调教娈宠身体的书册要送过来给他读。想到昨日送来的书册上的花样已经多得让人心惊,顾飞鸾更觉双腿发软,简直要站不住了。

    “鸾儿没学过四书五经么?”谢风却笑。

    “自然学过。”

    “可还学过别的?”

    “诗词歌赋,皆略通些;兵书术数,亦有涉猎;此外……还读些史书。”顾飞鸾略微犹疑地答道。

    勤勉好学、涉猎广泛本是好事,可他如今已沦为奴宠,做奴宠最紧要的便是服侍好主人,才学倒是可有可无,做奴才的肚子里学问多了,免不了让人怀疑是否不服管教,反倒不讨喜。

    “鸾儿爱读史,那便让人送些史书过来。”谢风却毫不介意这一层似的,“折腾了半天,你也该累了,若站不住,就去榻上歇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