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堂课(1)
第七堂课(1)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投射在素色的被单上。 被单微微隆起,时不时从里面顶动两下,昭示着盖着它的人们在底下的动作并不安分。 昨晚祖岩说完那句话后,陶乐斯就没有了回应。 祖岩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睡着了,反正在他怀里躺了将近一个小时,居然也在紧张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早上被摸醒! 祖岩感受着不断在自己身体各处游走的手掌,欲哭无泪。 由于边城下了禁令,在祖岩身体完全恢复之前,不得进行激烈的运动,以至于陶乐斯看得到吃不到,只能过过手瘾。 祖岩双手被陶乐斯用左手压在头顶,两粒rutou被啃咬得红肿不堪。 双唇被对方死死堵住,陶乐斯的舌头不断在他口腔中翻搅着,吻得祖岩喘不过气来,唾液不住地从嘴角滑落,沾湿了脑袋下的枕头。 陶乐斯用膝盖轻轻顶弄着祖岩的胯下,顶得祖岩呜呜直叫。 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陶乐斯的动作一顿,祖岩心里则是一松。 陶乐斯在祖岩上方禁止了几秒,许久,才惋惜般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桎梏着祖岩的手。 祖岩立马缩回双臂,朝另一边逃去,却被陶乐斯抓住脚踝,重新拖回了身下。 陶乐斯拿过床头柜上的药膏,晃了晃,嘴角弯起一抹邪笑道:“老师,别急着逃跑啊,我们还没上药呢。” 为了让陶乐斯能够给祖岩上药,边城昨晚并没有将束缚带打上死结。可惜祖岩当时心慌意乱,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不过就算注意到了,有陶乐斯在,他估计也别想把后xue的按摩棒拿出来。 祖岩侧躺在床上,双腿被用力分开,其中一条还被抬上了陶乐斯的肩头。 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陶乐斯眼底,祖岩脸涨得通红。 他虽然十分想挣扎逃走,可回想起边城昨天晚上的那番话,顾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祖岩终究没有反抗。 反正更羞耻的事情已经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祖岩自暴自弃地想道。 陶乐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他体内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原本紧窒的后xue因为一天一夜的扩张,如今竟有些闭合不拢,没有按摩棒的存在也留下了一指宽的缝隙,冷空气倒灌进去,让祖岩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陶乐斯看着眼前的小洞一闭一开,仿佛在邀请着进入,喉头一阵发紧,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状若不在意地将按摩棒擦拭干净,又涂上一层新的药膏,重新塞回了祖岩体内。 祖岩死死地咬住牙关,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陶乐斯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臀rou,正准备下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询问:“陶、陶乐斯……” “嗯?”陶乐斯有些惊讶地回头。 如果他没记错,这好像是老师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吧。 出乎意料地动听呢。 祖岩扯着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缓缓坐起,似是有些难堪,“这个……这个东西,我还要……戴、戴多久?” 话音落下,祖岩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老师不喜欢吗?”陶乐斯促狭地反问。 “怎、怎么可能,喜欢……”祖岩羞耻地咬住下唇,“究竟还要……多久?” 陶乐斯欣赏够了老师羞涩的模样,才耸了耸肩道:“这我可不知道,要去问边城,药是从他家拿来的。”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祖岩也没心思再开口了。 他其实本来就不怎么想与这些人交流,这些人是他的噩梦,只是对话都会让他回想起那些可怕的回忆。 “老师,其实一直戴着按摩棒也没什么不好啊。”陶乐斯忽然道。 祖岩被那三个字刺激得脸一阵白一阵红,半晌才道:“不好,很不舒服。” “可是以后如果要保养的话,还是会在老师的肠道里放别的东西啊,不过应该不会是这么大的家伙罢了。”陶乐斯看到祖岩脸色一白,凑过去,恶意地笑了起来,“老师,你不会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每天伺候我们兄弟四个都能游刃有余吧?还是说,老师觉得自己以后就算松得什么东西都含不住也无所谓了?” 祖岩闻言,脸色顿时惨白无比,看着陶乐斯,嘴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以后?每天? 他们难道是想把自己关一辈子吗? 祖岩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不要……他绝不要变成这样! “……这么害怕啊?”陶乐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师,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们哪一次弄伤过你?” 可此时的祖岩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原本以为这些少年是一时兴起,玩几个月也就腻味了,一如当初。 然而陶乐斯刚才的一番话则是彻底将他打入了冰窖,如果这一辈子都要受到这四个少年的压制,每天做那种事情的话,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就在祖岩为自己悲惨未来而感伤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手腕一凉。 在他侧头的同时是“咔”一声响,祖岩眼睁睁地看着一副手铐在他的左手腕上安家落户,另一头固定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你……”祖岩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陶乐斯笑得坦然,仿佛自己刚才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为了防止老师再逃跑,就只能委屈你和这个小东西作伴啦,不过老师放心,这条链子够长,足够你去上厕所和洗漱,房门也能走出几步。午饭我会让佣人送上来的,不用担心会饿肚子,老师今天就乖乖等我们回来吧。” 说完,还捏住祖岩的下巴,在他唇上亲昵地落下了一个吻。 祖岩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像被囚犯一样锁住的一天,整个人都傻了,直到陶乐斯整理好着装出门了才回过神来。 眼泪顿时决了堤一般汹涌而出。 不知哭了多久,久到祖岩的双眼都有些发疼,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祖岩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 敲门的别墅里的佣人,听到回应后也不等“请进”,直接端着托盘开门进来。 祖岩连忙狼狈地钻回被子里。 佣人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似的,全程低着头,只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便转身离开。 祖岩松了口气,重新爬了起来。 端进来的早饭是西式的,烤面包和培根还散发着浓烈的香味,祖岩原本十分抗拒,可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饿,只能下床洗漱。 昨天被陶乐斯脱下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踪影,祖岩只能从陶乐斯的衣柜里翻出衣裤穿上。裤子还好,就是宽大了些,可衣服因为戴着手铐,只能半绑在胸口。 衣料不经意摩擦到红肿的胸口,祖岩“嘶”了一声,将衣结稍稍调整了位置。 洗漱,用餐,之后的整个上午,祖岩都坐在陶乐斯的床上发呆。 他逃不出这个可怕的牢笼,难道真的要就此认命? 思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多时,午饭也送上来了,佣人和早上是同一个,也同样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进来,又一言不发地出去。 祖岩不是很饿,心情又抑郁,有一口没一口地戳着饭。 忽然,一道灵光从他脑海中闪过。 他立刻丢开筷子,冲进了浴室,双眼发亮地瞪着盥洗台上的洗手液,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半个小时后—— 左手手腕手掌都涂满了洗手液的祖岩正坐在地上用力。 细嫩的皮肤早已被磨出了血痕,刺激性的洗手液渗入,刺得祖岩阵阵发疼,可他丝毫也顾不上。 还差、还差一点! 右手的指甲死死地扣住手铐,持续用力拉扯,只听“啵”地一声,左手终于不负所望地脱离了出来。 祖岩脸上闪过一抹释然的笑容,但很快就凝重起来。 ——昨天他就是被提早回来的陶乐斯抓了个正着的!谁知道今天又有谁会提早回来! 他顾不上手腕的伤口,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拭掉混杂着血迹的洗手液,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可是才刚冲出房间,楼下大门便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卓少爷,您回来了。”是佣人的声音。 祖岩只觉得一阵绝望。 这回居然是卓阑!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在做出思考前,身体就先一步地冲回了房间,将自己关进了衣橱里。 手腕上的伤口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又流了些血,可祖岩已经顾不上了,他竖起耳朵,拼命地听着门外的动静,祈祷卓阑不要上楼,不要进入这间房间。 然而老天爷从来都不会眷顾祖岩,从祖岩出生至今所遭遇的事情就可见一斑。 缓慢而有力的脚步声由轻渐重,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祖岩所在的这个衣柜前,让祖岩的心提到了喉咙口。 下一秒,柜门被拉开,卓阑宛如恶魔般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