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神官集体破处妊娠录在线阅读 - 目盲美人丨满地乱爬逃跑被捉着腿拉出来,手缚床头兄弟舌头洗屄唇,开苞前奏舌jian到喷

目盲美人丨满地乱爬逃跑被捉着腿拉出来,手缚床头兄弟舌头洗屄唇,开苞前奏舌jian到喷

    今晚为教皇值夜的是红衣主教白松。

    值夜主教过夜的地方是一间配着浴室和书房的套间,和教皇的卧室仅一墙之隔。教皇体恤白松目盲不便,恩准他晚上祈祷后早点休息,无需熬到凌晨。

    循规蹈矩的白松每次都会依规守到凌晨再睡,但前几天翻译龙语实在太累了,今日又有尤利斯陪伴教皇记录新圣言,晚上9点白松便换好睡衣上床休息。

    浅眠了一阵,白松被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吼吵醒,大量荒谬的常识涌入脑中。还没等他整理思绪,紧接着又听到书记员尤利斯的尖叫,还有教皇发动大型圣术特有的低鸣回响。

    他连忙翻身下床,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长靴,脚腕一弯摔在厚厚的地毯上。

    “大布朗,小布朗!”

    目盲的主教撑起身子呼唤着骑士们的名字,换着平时,他们早就上前扶起自己了……不对,两兄弟从不会让主人摔倒。

    “白松,你摔倒了吗?”

    是大布朗的声音。

    紧闭着双眼的男人仔细倾听声音来源,发现他在浴室。

    正想发问,又听见大布朗压抑的声音:“快跑!我已经反锁了浴室的门,在我们失控……之前,快跑!”

    “大布朗?究竟怎么回事!”

    紧接着是小布朗急躁的怒吼:“别啰嗦了,快逃出去,有多远跑多远!”

    白松一头雾水地应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听到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急忙小步往门方向跑出去。

    走出房间对普通人而言很简单,对盲人来说却是难事。他刚被吵醒还迷糊着,下地后分不清东南西北,往记忆中的门跑去时直接撞在沙发扶手上,痛得蹲下好一阵才缓过劲。

    白松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摸到一片冰凉的玻璃,来到窗户旁边。他回忆起卧室布局,正准备摸着墙壁走,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喊他的名字。

    窗下是教廷的小庭院,喊他名字的是相熟的神官。这位神官不是双性,他脸朝下被按在湿润的草地上,骑士握住他的腰,粗重地喘息着尽情cao入柔软的菊xue。

    神官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不经意抬头看到熟人站在窗前便喊他的名字求救,但他刚喊出口就后悔了……白松大人是盲人,自顾不暇的盲人又能干什么呢?

    实际上教皇也是这样想的,他带着尤利斯逃跑时没指望过白松,还暗暗觉得今天运气太差,如果隔壁是其他红衣主教就能帮上忙了。

    白松不顾雨势打开窗户,不停呼喊神官的名字,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的呼唤反倒引起那名骑士的兴奋,神官被cao得哀叫连连,哭喊着求骑士轻一点。

    白松惊出一身冷汗,在教廷内竟有骑士胆大妄为到在户外强jian自己的神官!脑中多出来的常识令他不敢多想,因为他很快又在风中听到更多的惨叫和呻吟,聚精会神时甚至能听到一些yin靡的交合水声。

    白松马上反应过来,是那声龙吼让骑士们狂化了!

    “嘭!嘭嘭!”

    浴室那边响起了撞门声,大布朗和小布朗已经失去理智了。

    白松不敢耽误时间,摸摸索索地逃出去。他又撞到了几个家具,忍着疼痛摸到门上时,他沉默了。

    自己临睡前反锁了大门,钥匙在外衣口袋里。

    浴室的门快被撞烂了,白松只好摸着大圆桌边缘,撩开桌布钻近桌底躲着。

    一声巨响过后,大布朗和小布朗的脚步声踏入了卧室,白松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屏息静气地等待他们离去。

    可怜的盲人并不知道,值夜室的桌布是半透明的丝布,两兄弟一进去便看到红色的身影缩在桌底,愚蠢又可爱。

    坏心眼的骑士假模假样地搜索房间,故意弄出各种声音吓唬白松,看到他瑟瑟发抖的样子,两兄弟扯起嘴角,开始在房间里脱衣服。

    皮带被解开抽出来,正好扔进了桌子底下,白松吓得动了一下,脑袋轻轻撞在桌面,捂着嘴巴忍耐声音。

    紧接着是裤子和衣服,骑士一件件脱下,故意弄出很大的布料动静,让白松靠听力清晰地知道他们想要做些什么。

    白松将脸埋在膝盖,呼吸都不敢了,不停地想他们为什么要脱衣服,是不是知道我还在房间里……

    冷汗一滴一滴冒下,精神的弦崩成一条线。大布朗很用力地敲了敲桌子,发出可怖的震动和声音,白松遭不住惊呼一声,快速从桌下爬出来乱跑。

    小布朗很坏地出脚绊倒他,在白松摔地上前迅速拿手上的大枕头垫在他身下。白松手足无措地从一片柔软中挣扎爬起,走了几步又被枕头绊倒摔在地毯上。

    目盲的红衣主教还穿着骑士给他的情趣睡衣,四肢着地惊慌地乱爬时,圆翘的屁股翘出好看的弧度,在玫红色薄纱下若隐若现。

    骑士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逃,当他要撞到硬物时马上用枕头挡着。

    白松半爬半走地来到书房,自欺欺人地钻到书桌下面,抱着小腿蜷缩起来,像只躲在沙发底下的怕生小猫。

    多么狼狈,多么惹人怜爱。

    骑士的视线如有实体般穿透白松,他紧紧揪着睡衣领口,却不知道自己穿着半透明的煽情衣服,身体曲线和雪白肌肤早就被看光了。

    小布朗率先忍耐不及,他捉住白松的脚腕,把他从桌下扯出来,不顾他的挣扎把人横抱在怀里。大布朗一手抓住白松的手腕不让他乱抓,两兄弟哼着歌把战利品抱回卧室。

    白松挣扎得很厉害,乱蹬乱踢还踹翻了一个凳子,最后还是脸朝上被按在柔软的大床上。

    白松的手腕被固定在头上面,小布朗坐在床头抚摸他的下巴,温柔地揉搓他的耳垂。男人的jiba硬邦邦地顶在头顶,白松想要缩起身子,却被大布朗强行摊开。

    大布朗将身体挤进白松腿间,随着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白松胸口一凉,轻薄的情趣内衣宛如礼物纸般被男人撕开了,露出牛奶凝固而成的白皙身躯。

    柔美修长的胴体被迫摊平在床上,像一头固定在屠宰台上的雪白羊羔。

    白松的身体已脱离青涩,像熟透了的石榴般散发成熟艳丽的魅力,连平坦的男性胸部也比某些大胸美女更能吸引大布朗和小布朗的目光。

    大布朗拨开白松单薄的红色内裤,手指径直插入还没湿润的女屄中。白松下身一痛,惊叫着“不要!快拔出去!”双腿又再开始乱蹬起来。

    “哥哥别急,你吓到他了。”小布朗皱眉道。

    大布朗抽回手指,轻叹道:“刚才差点没忍住,抱歉哦白松。”

    道完歉,大布朗低下头往白松yinjing头上亲了一口。白松起来一身鸡皮疙瘩,喘息着摇头,天鹅般的脖子沾上了汗水。

    弟弟撕下睡衣将白松的手绑在头顶床栏,和哥哥一左一右,带着虔诚的表情细细地舔吻着目盲主教的胸腹。

    白松哀戚道:“大布朗,小布朗……你们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吗?”

    “记得,把你cao得满肚子jingye然后怀孕。”

    “不是这样的……”白松摇头叹息,又因左右乳首一起被含住而咬紧薄唇。

    大布朗含着右乳,用舌头打着圈圈舔弄勃起的乳首,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白松激烈起伏的腹部,慢慢游移到大腿根。

    小布朗含着左乳,好似没戒奶的孩子般用力吮吸rutou,一副不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就不罢休的模样。长着剑茧的指腹若有若无地爱抚纤细的侧腰,接着握住白松探出内裤的半勃yinjing上下撸动。

    白松绝美的脸庞带着薄粉,几根黑发黏在额头上。随着快感逐渐积累,他彻底勃起,四肢力气渐消,徒劳地摆动身体权当挣扎,宛如一条艳丽的白蛇在床单上扭动。

    小布朗摸到一个地方时,白松吃痛地“嘶”一声,缩了缩肩膀。撞在沙发扶手的地方起了淤青,一碰就痛。

    小布朗下床捡回衣服,从袋子里掏出药膏涂在淤青的地方,白松闻到一股冰凉薄荷香味,淤青地方没那么痛了。

    骑士的体贴让白松有一种他们其实没有发疯的错觉,但这种错觉很快又被yinjing传来的湿润舔舐感破坏得一干二净。

    大布朗舔了几口后扯烂鲜红色的薄内裤,与弟弟一起分开白松丰腴的大腿,掰开差不多成一字,牛奶豆腐般娇嫩阴阜没有毛发,摸上去滑溜溜的,小小的阴蒂露出一个尖尖。

    哥哥扶正了白松的yinjing,和弟弟一起用舌头上下舔弄柱身。两根舌头同时伺候yinjing,过分刺激的快感像把人放在火上烤,白松夹紧了屁股,说话都带上了泣音:“别舔了……这样成何体统。”

    “等会还有更没体统的事,红衣主教大人先适应一下吧。”

    “不……大布朗…你别这样……”

    被点名的兄长伸长舌头,舌根贴着白松的guitou把yinjing半含入口里,又用舌尖顶出来。不安分的弟弟借机伸出食指,悄悄潜入湿润的奶白阴阜中。

    白松立刻夹起双腿,又被两兄弟抓着再次分开,弟弟的手指好奇地上下滑动,像寻宝一样在rou团中摸来摸去。

    “不要摸……那里好痒……”

    “都湿透了,当然痒。等会哥哥的大jiba帮你止痒。”小布朗笑嘻嘻说道。

    白松呜咽着闭上嘴,他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自知无法逃脱,只能默默祈祷隔壁房间的人不是教皇陛下。

    两兄弟一上一下来回舔了5分钟,白松咬紧牙关,痉挛着射了出来,白液淅淅沥沥地落在两兄弟的头发,一些沾在了大布朗脸上。

    大布朗用手指将jingye抹到嘴边,弟弟哈哈大笑:“白松大人,哥哥正在吃你的jingye哦!”

    白松羞得满脸通红,哑着嗓子说了声不知羞耻。

    大布朗轻轻扒开白松的阴阜,用探究的语气说道:“接下来要给这里清洗清洗。”

    小布朗高兴得双手举高:“好耶,我会用舌头舔干净的!”

    白松眼睑下的眼球惊讶地转动着,薄唇微张,拼命拉扯着手想挣脱,把床头拉得咯吱作响,结果反倒把自己绑得更严实,挣都挣不脱。

    两兄弟一人夹着一块yinchun左右拉开,艳丽的阴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的嫩rou害羞地收缩着,小yinchun像蝴蝶翅膀一样颤颤抖动,狭窄的小洞能一窥挪动着的内壁rou。

    白松甚至能感受到冰冷的风从下面吹入自己的身体。

    大布朗凑过去闻了闻,夸张地说道:“白松大人,你洗澡时不洗这里的吗?”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白松懵逼地抖抖睫毛。

    “真的诶,这里好大一股味道。”小布朗扯着嗓子说道,“白松大人一定不洗这里。”

    他们其实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类似牛奶腥气的味道,更多的是爱液特有的yin糜性味,这是雌性为了吸引雄性会发出的发情味道。

    白松平日禁欲克己,保持身体洁净也是神官的职责,听到两兄弟故意夸张地说他阴阜有味道,顿时恼羞起来,颤声反驳:“才没有!我每天都会洗两次澡,你们都知道的!”

    “但你有洗这里吗?这里要翻开洗,用手指洗。”

    大布朗的手指描绘着皱褶,来回滑动抚摸:“就像这样,来来回回洗干净,单纯把水从脑袋上倒下来是不够的。”

    痒痒的酥麻从手指摸过的地方开始蔓延,白松抿紧嘴唇,动用过人的意志力忍耐着快感,将呻吟的冲动通通压到脑子深处。

    “生气了?”小布朗拍了拍白松的脸蛋。

    白松侧过头躲开他的手。

    大布朗严肃道:“作为骑士,为神官洁净身体也是职责,我们会帮你舔干净的。”

    “你!”

    还没等白松骂出嘴,两根温热的舌头同时舔在阴阜内侧。

    左边是弟弟的领地,右边是哥哥的花园。舌头灵巧地舔过每一寸粘膜,像清洗一样翻过每一处皱褶。

    “呜呜!!啊……啊哈、咕唔!哈哈啊……”

    身体仿佛热了10度,柔软的床变成了guntang的铁板,将可怜的主教放在上面煎熟。

    盲人的身体触感尤其敏锐,白松清晰地感受到两根舌头是怎么在自己女屄入口来回舔舐、吮吸、互争互抢,将愉悦的热浪一点一注入体内。

    女屄收缩着吐出更多爱液,两兄弟贪婪地将其舔入嘴中。哥哥用舌尖捕捉到阴阜内侧上方的硬豆,用灵巧的舌尖将小豆包起来。

    “啊啊啊!!呜呜啊!不要,不要那里!”

    白松的屁股霎时往上抬起,仿佛在将阴阜送到哥哥嘴里。大布朗措不及防,鼻子都快埋进这片湿透了的软rou中。

    他得到了鼓励,越发兴奋起来:“这里味道最大,要重点清洁。”

    弟弟不甘落后地把舌头伸向能让白松快乐的小阴蒂上。

    两兄弟的舌头好像游龙戏珠,激烈地争抢着阴蒂的控制权,一会儿是哥哥占优,把阴蒂卷往自己这边,一会儿是弟弟得利,将阴蒂卷回来后压在自己舌下不准哥哥抢走。

    白松快疯了,剧烈的快感残忍地击碎他所有自制力,下身传来的舒服感把他从云端抛下,带来无法控制的愉悦,紧闭着的眸子不住落下生理泪水。

    两兄弟的战争还在继续,白松像活鱼一样在床上弹跳,纤细的反弓着高高拱起,又在快感之下脱力摔回床上。

    纤细又好看的腰不住扭动,白松动得很厉害,两兄弟始终掐着他的大腿,一手固定着他的屁股,让sao屄无法逃离舌头的清洗侵蚀。

    最终,白松尖叫着绷直身子,女屄喷出一股灼热的清流,喷了两兄弟一脸。

    “啊……哈……哈……”

    电闪雷鸣般的巅峰去了后,白松疲倦地躺着,身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对于禁欲的他而言,潮吹就像当街失禁一样丢人现眼,自己还把yin液都喷在骑士身上。

    想到这里,白松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愤,难过地哽咽,继而低声啜泣起来。

    忽然,他的嘴唇被人用手指头分开,紧接着男人的舌头伸入嘴巴与白松接吻。

    大布朗温柔地吻了他良久,双手箍着白松的身体加深这个吻,直到小布朗催促才依依不舍地把他交出去。

    一个嘴唇分开了,下一个嘴唇立即吻上来。小布朗的吻透着一股兴奋劲儿,勾着白松的舌头纠缠,吻了好久才舔了下白松的鼻子离开。

    “你高潮的样子真美。”大布朗感叹道。

    白松的脸庞在高潮过后变得绯红,宛如贵族温室里的红蔷薇。纤长的睫毛沾着泪珠,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小巧的朱色嘴唇大口呼吸着空气,让人想起东方丝绸的美丽黑发沾了汗水,多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绝美光泽。

    两兄弟小时候听过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对白雪公主的美貌没有什么感想,不过是童话的夸大而已。

    当他们长大后邂逅了白松,两位骑士不约而同地觉得,白雪公主如果有白松这样的美貌,那魔镜说她是“天下最美丽的人”才不算胡说八道。

    毫无疑问,自己的主人就是教廷内最美丽的神官——虽然大部分骑士都这样想的。

    “白松……”大布朗念着他的名字,不停亲吻白松的脸。

    白松呜咽着瘫软,下身传来一股股闷闷的麻意,这是潮吹后的余感,像浪水冲上沙滩,在沙地上留下一片片水迹。

    双腿被再次分开,扛在大布朗的肩膀上。小布朗坐在床头,撸着自己的jiba,将前列腺液涂抹在白松的脸上,白松连忙摆头躲避,结果反倒把前列腺液抹得更加均匀了。

    “放松一下。我们都不想弄痛你。”

    白松放软声线,恳求道:“不要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