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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医院

    似乎是听到了顾砚清的叫喊,沈墨秋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他床边的顾砚清。

    狭长的眸子无神地睁着,直勾勾地盯着他,沙哑的低唤从苍白的唇中泄出。

    顾砚清看到沈墨秋终于从梦魇中清醒过来,松了口气,扑到床上的沈墨秋怀里,脑袋在沈墨秋的颈窝处蹭了蹭。

    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额头贴上沈墨秋的额头,感受到不正常的高温,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沈墨秋在发高烧。

    顾砚清扁了扁嘴,以前都是沈墨秋照顾他,离开的这些人都有保姆照顾,他的生活水平和一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一窍不通,他只知道应该去医院了。

    “哥哥,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沈墨秋听到“医院”两个字,猛的盖上了被子,身体在被窝下微微颤抖。

    “不要……不要去医院……”

    仅仅听到这两个字眼,沈墨秋就本能地感到恐惧。他躺在床上,rutou和后xue都有些麻痒,渴望被虐待,渴望被羞辱,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顾砚清当然不知道沈墨秋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他掀开被子,将沈墨秋翻过身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瓣白皙的臀部和不断缩动的后xue,巴掌招呼了上去。

    “为什么不听话?嗯?”

    顾砚清的手一点儿力度都没收,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沈墨秋的屁股上,把两瓣屁股扇得通红。

    沈墨秋身子一僵,依稀记得小时候顾砚清不听话,他也喜欢这么教育他。但那时候有小内裤,这时候没有。

    顾砚清把他内裤也扒了下来,把屁股打肿了之后,重点落在了他的后xue上。

    “呜……不要……阿颜……痛。”

    沈墨秋应该反抗的,可是他没有。他的身体太渴望这种粗暴的动作了,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他的四肢都被快感浇得酸软无力。

    “不要什么?为什么不听话?哥哥,乖,去医院好不好?”

    顾砚清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把沈墨秋给蛊惑住了,竟下意识点了点头。同时,后xue也因为粗暴地拍打,分泌出了yin液,沾在了顾砚清的手上。

    顾砚清故意抬起沾满yin液的手,放到沈墨秋面前,无辜地问:“哥哥,这是什么?”

    ……

    沈墨秋发着高烧,被顾砚清公主抱去了医院,一米八的个子,抱起来竟然丝毫不费力,太轻了,像是马上就要飘走。

    沈墨秋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牌匾,“天宫医院”四个大字太过醒目。他的脸色苍白,身体更加虚软,想逃走,却被顾砚清牢牢禁锢在怀里。

    “不要这里……不要……”

    这里记录了他最黑暗的五年。四周透明的天台,暗无天日的小隔间,人们狰狞丑陋的嘴脸……

    顾砚清早察觉到了沈墨秋的不对劲儿,这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就这里。”

    他抱着沈墨秋进去,手若无其事地摸着沈墨秋的屁股和后xue,感受到那里流出了yin液,还好他的手挡住了湿透了的裤子。

    顾砚清去挂了个号,很快,他就被叫号,让他带人去测肛温。顾砚清也不懂,以为发烧是要测肛温,就把沈墨秋一个人留在了那里,拉开了沈墨秋拽着他衣袖的手。

    沈墨秋被放在了手术台上,趴在手术台上,后xue那块湿透了的布料被医生一览无余。他看到医生锁上了门,转过身了,摘下了口罩。

    “呦,这不是001嘛,好久不见啊。”

    沈墨秋睁大了眼睛,想爬起来逃跑,手术台上却弹出来四个锁链,把他的双手双脚都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这个人他记得,叫什么名字忘了,只记得他也是那群人的帮凶之一,对他实施过凌辱。

    为了防止他叫出来,医生贴心的给他戴了个口球,凑到他耳边,耳语道:“001也不想被人看见你这幅模样吧~”说完还色情地含了含他的耳垂。

    医生扒下了他的裤子,看到原本的白色内裤被塞进了后xue了,他恶意地笑了笑,将白色内裤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啧,001,你是真的sao,内裤都湿透了,看来你主人也很为难,才用内裤堵着你这yin荡的小洞。”

    “还是一样浅,随便一摸就摸到前列腺了,还是肿的,看样子刚被上过。”

    医生给他清理干净后xue,将一根体温计塞了进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夹住。

    “先测测肛温,夹好了啊。”

    沈墨秋呜咽着,医生把体温计恰好对准了他的前列腺,快感从尾椎传入四肢百骸,后xue竟是又分泌出了yin液。

    医生把他略微抬起,让他不完全贴在手术台上。给他性器戴上了尿道管,一个rutou戴上了吸乳器,而他则俯身在另一个rutou,吸食着奶水。

    开始没有奶水,医生用舌尖舔着乳孔,时不时用牙咬一下,很快就尝到了甜头。奶水开始很少,之后越来越多,安静的诊断室里全是医生吸吮奶水的声音。

    等到奶水一滴也没有了,医生停了下来,意犹未尽地啃咬着沈墨秋的rutou。将另一边的吸乳器摘下来,用一个瓶子接住了喷射而出的奶水。

    时间差不多了,医生抽出温度计看了看,38.5°,确实有些烧。

    他舔干净了沈墨秋后xue里的yin液,给他清理了一下,又将内裤重新塞了回去,给他提上了裤子。rutou也清理干净,穿好了衣服,只是那被吸的红肿的rutou,顶出衣服两个小凸起。

    沈墨秋口球被摘了下来,大口呼吸。他瞪着医生,表示他一定会杀了他。

    医生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说,“随时恭候。”只当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他打开门,示意顾砚清来抱沈墨秋,毕竟他可能更走不动路了。他简单地跟顾砚清说了说情况,让顾砚清继续带着沈墨秋去检查。

    顾砚清挑了挑眉。他在沈墨秋身上安了微型摄像头,刚刚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他并没有冲进去,看着沈墨秋被侮辱被亵玩,他居然更加兴奋了。

    沈墨秋想上厕所,但是他不敢在这里的厕所上,这里有太多他的噩梦。

    顾砚清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人一直在乱蹭,脸色涨红,他知道了他的想法,手故意在他后xue附近打转。沈墨秋不敢吱声,脸憋的涨红。

    走到厕所,顾砚清随手弄来了正在维修的牌子,抱着沈墨秋走了进去。

    沈墨秋站住,刚拉下裤子拉链,就被顾砚清钳制住,拉下了整条裤子。

    “阿颜?你想干什么?”

    顾砚清拉下裤子拉链,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沈墨秋的后xue,将他的手举在头顶,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耳语:

    “哥哥,别自欺欺人了,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沈墨秋身子一僵,还是没憋住,尿液淅淅沥沥地射向前面的池子里。与此同时,顾砚清的性器直接顶入了沈墨秋的后xue,将里面的内裤顶到了最深。

    “呜呜……”

    从第一次,在那个黑暗的小巷子里,他闻到了熟悉的奶香,他就开始怀疑。第二天看到顾砚清在旁边,趁着拥抱,他贪婪的闻着顾砚清身上的奶香,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可是不应该啊,他怎么愿意相信,一直都乖乖软软的顾砚清把他强jian了,还拍下照片威胁他。

    但是现在,也由不得他自欺欺人了。

    射尿的快感和被填满的愉悦同时传来,细腻的布料在他后xue里打转。

    “阿颜……嗯呜……”

    沈墨秋尿完,顾砚清草草地给他擦了擦,就把他抵在隔间门上,性器在湿滑火热的后xue里运动。

    沈墨秋的手虚虚地抵在门上,臀部高高翘起,便于身后男孩的侵犯。他的rutou也渴望疼爱,他不奢求什么,手狠狠地掐上rutou,疼痛让他的后xue夹得更紧。

    顾砚清倒吸一口凉气,手从沈墨秋的腰上滑到了他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打转。

    “哥哥,别夹那么紧,差点把要射给你的小阿颜提前夹出来了。”

    沈墨秋摇了摇头,想捂住耳朵,手却被顾砚清拉开,guntang的气息再次涌上他的耳边。

    “哥哥,刚刚那个男医生,是不是也像我这样cao过你啊?你们在里面……我都看到了呢。”

    沈墨秋脸色惨白,男人把他绑在手术台上肆意侵犯的场景涌入脑海。他一阵恶心,趴在门上干呕。

    “哥哥?是阿颜……让你恶心了么……”

    男孩乖软清润的嗓音,缓解了沈墨秋的恶心感。他摇了摇头,往后靠了靠,将男孩的性器纳入的更深。

    “呜……阿颜……慢点儿……”

    沈墨秋被cao得受不了了,腿都要站不住了,只能求饶,求男孩放过他。

    “哥哥,是我cao得你爽还是那个男医生cao得你爽啊?”

    顾砚清含住他的耳垂,手握住沈墨秋可怜的性器,撸动了几下。

    沈墨秋含着泪,摇了摇头,不说话。

    顾砚清猛的一顶,把那团可怜的布料顶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啊——你……是你……”

    “哥哥,阿颜想听你完整的说一遍,好不好嘛~”

    沈墨秋喘了口气。

    “阿颜……阿颜cao得我最舒服。”

    顾砚清满意了,性器在里面又大了一圈。他最后在沈墨秋的后xue里抽插了几下,拔了出来,一把扯过沈墨秋,撬开他的齿关,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沈墨秋吃过无数男人的jingye,每一次他都当场吐了出来,即使迎来无数暴打,他的胃也依旧接受不了这些人的东西。

    但顾砚清的不一样。

    不用顾砚清说,沈墨秋就把他的jingye全都吃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顾砚清摸了摸沈墨秋的耳朵。

    “哥哥真乖。”

    顾砚清把沈墨秋拉进小隔间,锁上了门,自己坐在了马桶上,面对面抱着沈墨秋。

    他将沈墨秋后xue里的布料拿了出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扶着沈墨秋的腰,让他坐了上来,性器再次进入了泥泞不堪的xiaoxue。

    “呜……阿颜……”

    性器顶开了嫩rou,一寸寸占领着土地,一直到了最深,顶到了xue心。

    顾砚清很坏,一直顶在沈墨秋的前列腺上,还一直在上面蹭,把他顶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就不动了。

    沈墨秋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他费力直起身子,一下一下吞吐着顾砚清的性器,甬道里全是他的yin液。

    顾砚清喘息着,问沈墨秋:

    “哥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