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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之初(从攻变受,被干得嗷嗷叫。)

    沈兰舟快被玩坏了。

    从第一次被顾怀尧抱的时候,是强迫,是屈辱,是痛苦。

    短暂的欢愉是他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的两情相悦让他把痛当成糖,总觉得是甜的。

    再后来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他又觉得那些肌肤之亲都是屈辱折磨。

    从此就只有压迫和索取,于他而言,便是砒霜毒药,只有苦闷。

    可昨晚却不是那样的。

    明明都是不顾他意愿的强迫,被亵玩的耻辱和难堪还历历在目。

    却憎恶不起来。

    那些快感和欢愉让他无可否认,到最后他是乐在其中的,沈兰舟为这样放荡的自己感到恼怒,心里的怨恨无处安放,就只能恨自己。

    “公子诶,你多少吃一些。”淮安正连哄带骗的让沈兰舟吃东西。

    这好端端的,昨晚陛下来了一趟,第二天就不吃东西了。

    “没胃口,拿开。”沈兰舟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公子,公子,你好歹吃一点垫垫肚子罢。”淮安又说了不少好话,沈兰舟都当空气。

    无奈之下他把这件事情上报。

    顾怀尧得知后不为所动,“那就让他饿着罢。”

    得到消息的淮安一脸纳闷,怎么陛下对公子一会晴一会阴的。

    好的时候天下珍宝都寻来堆在公子脚下任他把玩,不好的时候就不闻不问。

    沈兰舟昨晚被榨干了精神,所以他一整天都起不来,他先是被顾怀尧用外物玩得崩溃,射了几次,浑身无力了才被顾怀尧强行抱了,起得来才怪,下身还隐隐作痛。

    甚至丧心病狂的给他戴上了羞耻的情趣品,若有溺意也不得其解,只能用顾怀尧手中的钥匙才能打开。

    他又那里敢吃喝,若是当真有溺意,岂不是更加难堪,需要求着顾怀尧才能解脱?

    下不了床,不敢吃喝,更不敢暴露自己被禁锢的下身,唯有常在床上当一条干巴的咸鱼。

    他是硬生生强迫着自己睡过去的。

    又陷入那光陆迷离的梦境里。

    白雪纷飞,洗尽铅华,他站在高楼,看一城雪白。

    身穿华贵姿袍的清俊少年站在身侧对他莞尔一笑,在细雪纷飞里让他生出无限暖意。

    “辰弟,你想要那个位置,我可帮你。”

    沈兰舟讶异这样年少的顾怀尧,他现在的模样与成年后的样子相差不大,只是年少更加温和一些。

    为什么会看到顾怀尧年少的模样?他不明白,却不受控制的倾身向前与他额头相贴。

    “阿尧……你不必为我趟这一趟浑水,有你在我身侧就足以。”

    顾怀尧抿了抿唇,青涩的面庞有羞涩和紧张的急促一闪而过。

    他听见“自己”轻笑一声,去吻他微微冰凉的唇,他们在漫天飞雪里互相温暖彼此,吻得缠绵而亲昵,又有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

    这是什么回事?沈兰舟克制不住心跳,那是一种被惊吓的感觉。

    画面变的很快,他就像个旁观者一样用某个人的身体和角度经历一些事。

    还是在高楼上,只是不再是飞雪的时节。

    顾怀尧长大了些许,多了几许冷峻,“身在皇室,你跟我谈感情,可笑。”

    “就算你真的用了心,又如何?不过是玩玩罢了,凭你我的身份,难不成你还当真了?”

    “沈兰舟”听见自己说,“你一定要这般作践你我之间的……”

    顾怀尧却打断了他的话,表情有些不耐烦,“你既要自欺欺人,我也不想与你多说,今天过后,我们再无干系,你自己好自为之。”

    之后他们就如陌生人一般,顾怀尧几次见着他都远远的行礼,再漠然的转身离开,连给他上去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后来“沈兰舟”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

    是连玉恒。

    “成日阴沉着脸干什么,走,哥哥带你去快活。”他被连玉恒勾搭着肩膀去了那风流之地。

    沈兰舟喝得酩酊大醉,连玉恒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在清冷的小道上,大骂他烂醉如泥,干不过一席。

    后来,他日日与连玉恒厮混在一起,成日里插科打诨。

    他们放肆的纵马游街,身后跟着一群世家子弟,很是快活,他好像逐渐将顾怀尧忘却脑后。

    又一次在烟花之地里放肆。

    “上次还说我干不过一席,如今你也没好在哪去,还欠我好些钱……”沈兰舟也喝了酒,好在比连玉恒清醒。

    “宋星星,我是不是长得丑啊?”连玉恒喝醉了,失魂落魄的问。

    不丑,你这叫长得丑,你叫别人什么活?沈兰舟心想,他听到“自己”说,“俊的很。”

    “可我喜欢的姑娘看不上我。”连玉恒嘀咕,醉乎乎的说;“要是我喜欢你就好了。”

    “你怎知我不喜欢你?”他半开玩笑道,“你要以身相许我也是要得的。”

    连玉恒醉醺醺的看着他,凑近了许多,那近乎是一种很适合接吻的角度,他笑嘻嘻道,“来来,弟弟疼疼我。”说罢,与“沈兰舟”吻在一处。

    那只是粗鲁的乱亲,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亲昵的玩笑,“沈兰舟”躲了几下没躲过,由着他胡闹,“沈兰舟”被扑倒在地上,两个人推推打打的衣服凌乱,最后打累了,沈兰舟也不打了,由着连玉恒骑在他身上叫着“宝贝儿亲亲。”

    这是醉得厉害了,把他当成了姑娘。

    “沈兰舟”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好挣扎着起身,想要推开身上的醉鬼,好不容易把连玉恒推下身,还没来得及起身,又被他从身后扑倒,被他胡乱的又亲又抱。

    他气得头疼,“你这个浪荡模样,那家姑娘会喜欢你,滚滚滚……”他推拒着,此刻门突然开了。

    顾怀尧站在门外一脸不可置信,当看见他们二人的动作时,脸色冷下来,怒喝道“成何体统!”

    连玉恒跟抱着大型玩具那样又亲又蹭,“沈兰舟”没想到顾怀尧会在这里,也是愣了一下,但他回过神来,也只是一副放荡的模样,“与尔何干?”

    ”撕拉“一声,沈兰舟的衣服竟被撕破,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胸膛。

    顾怀尧冷笑一声,走上前关上了门。

    “你要干什么……嗷!”沈兰舟被拖出连玉恒身下,顾怀尧将他丢在一边,抓着连玉恒一顿揍。

    疼痛让人清醒,连玉恒清醒过来也跟他打起来,沈兰舟去拉架也被殃及无辜。

    三个人打成一团,乱的不成样子。

    画面再一转,

    是一片大红喜庆之景,他和顾怀尧在那床榻里纠缠,“沈兰舟”恶狠狠道,“你既要与我断绝关系,又为何要来惹我,还是说你这身体离不得我,嗯?”他掐了一把顾怀尧的腰。

    “辰弟,辰弟……哥哥给你,别去找别人,别找别人。”他急切的在“沈兰舟”身下扭动着腰胯,明显的讨好,像哄着一个气在头上的孩子那样亲他。

    “沈兰舟”却粗略的推开他,一脸嫌恶“顾世子,今夜是你大婚之日,孤不屑与你行这等肮脏事!你从前巴不得与孤断个干净,如今孤也不会再对你死缠烂打,从前种种一笔勾销,往后,你我不要再见!”

    他转身要走,却被顾怀尧拉拽到床榻里,顾怀尧强行逼他喝下不明液体。

    “啪”他恨恨抽了顾怀尧一耳光,愤怒的质问“你给孤喝了什么,咳咳……”他急切的想吐出来,却被顾怀尧压在身下。

    他如失智的狂徒,冷静又疯狂,“辰弟不喜欢哥哥了,嗯?真是个小骗子,从前说得誓言旦旦,才过了多久就变心了,真是不乖。”

    “放肆!”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时,惊怒万分。

    顾怀尧脱下身上的喜服,“辰弟,你既不愿意,那就换哥哥来疼你。”

    “你敢!”“沈兰舟”不可谓不惊惧,说出的话就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你敢,顾怀尧……”威胁的话语在身上的衣服离体的时候,连忙改变,“阿尧,不要,你,今夜是你大婚,你此番行事,置世子妃于何地,冷落了新娘,就不怕她……唔唔唔!”他嘴里被塞进一团布料,说不了话。

    顾怀尧抚摸着他的身体,“辰弟,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罢,你今夜才是世子妃,待会好好叫,叫得好听就对你温柔些。”

    “沈兰舟”连连摇头,眼里充满了恳求,“唔唔唔”个不停,但是在药效下,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但是下一刻他身体抽搐了下,眼里落下泪来。

    顾怀尧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他,与沈兰舟十指紧扣,交合的快感让他痛快无比,“从前让着你,是舍不得你疼,如今才知道究竟有多蠢,从前辰弟总说哥哥的身体能让你快活,我那时只被你弄得很疼,如今才知辰弟话里的滋味。”

    嘴里的布料被扯出,“沈兰舟”既有一半的清醒又有一半的沦陷,“你这该死的……哈。”

    他被顾怀尧抱在怀里起起落落,唇舌被他勾缠着,只能发出呻吟和喘息,至于别的,不需要,也不许说。

    “辰弟……”他放过沈兰舟的唇舌,在最初的温柔和小心翼翼过后,变得粗暴又狂野,像是压抑许久的野兽从牢笼里咆哮而出,唯有欲望洗礼,才能平息。

    “啊啊……”那一晚,沈兰舟除了尖叫就是喘息,到最后恢复力气也是忙着逃离顾怀尧的身下,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是被抓回去狠狠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