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只鸡!!!
“你敢此番对我,来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一声隐含着愤怒与痛恨的声音响起。 这句话似乎引起另一个人的嗤笑。 “代价?孤能让孤付出什么代价?孤为君你为臣,孤要你,你就得给。怎敢与孤谈代价。”他感到可笑,又觉得这人怎如此天真。 那人却冷道,“人生漫长,我等着你落势的那一天。” 自称“孤”的男人沉默了一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亲昵的咬着身下之人的耳朵,“盼着孤倒下是什么道理?孤若是什么都没了,你又讨得什么好。” “……”身下的男人被逼得红了眼睛,“你如今逼迫于我,也没好到那去。” 红艳挺立的小小一点被含在柔软的的唇舌间亵玩,舌头不断变化着角度刺激那一点,恶意的给予疼痛之后,又假惺惺的安抚,激起身下之人的颤栗。 掌间及其情色的抚摸那触感带着些许凉意的肌肤,流连忘返。 唇舌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那一点,却又流连于那人的漂亮的锁骨。 他生的好看,又是上了心的 ,那里都是心头好,这身皮rou仿佛是为他而生,恨不得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一路向下,那人连忙按住他的头,禁止他继续探寻这副身体的深处。 男人却执意的抬高那双漂亮修长的腿,朝两边分开,露出那诱人的私处。 含苞待放,只等着受人采摘。 金尊玉贵养出来的王孙子弟,琅琊小世子,一身皮rou都是稀世罕见的美人骨相,连这处都生的漂亮。 “阿尧,何必非要为了一个女人与孤翻脸,男人也能给你快乐的。”他迷恋这人的每一处,侧头亲吻那柔嫩敏感的小腿,逐渐吻到大腿根部,来到那禁闭的xue口。 两条长腿不安分的挣扎,又不知道该拿埋在腿根处的头颅如何是好,是夹住还是松开,十分两难。 “不……!” 他突然绷紧了身体,用力的推拒身下的人。 他却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的抹上油膏,直到那xue口软化,在激烈的推拒中,彻底入侵那小口。 他肆无忌惮的在其中蛮横冲撞,肆意掠夺,压下那人的手,想要去亲亲他,又想让他给予回应。 身下的人不太配合,晃动着头四处躲闪,他有些恼怒,恶狠狠的固定住那人的下颚,逼迫他接受自己,当那人抬起头的瞬间,那双眼睛让他心惊。 “——!” 沈兰舟从梦里惊醒,还有些迷糊,回过神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不出意外的伸手去摸,裤子湿了,他竟然做春梦,还丢人的射了! cao,梦里的顾怀尧太sao了。 他一边骂骂咧咧的起来洗裤子,一边在心里回味,惋惜的想,什么时候他能像梦里那样对顾怀尧为所欲为? 除了那一系列的春色无边,梦里说了什么话,他都忘了,想来也不过是些床事上的浑话之类的,沈兰舟心大的想。 “舒哥,早啊,大早上洗啥呢……”对面的老四打着哈欠大大咧咧的走过来,看到沈兰舟正在洗裤子,脸色一下就变得暧昧起来,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哦~” 沈兰舟只得爆红着脸继续洗裤子,免得被更多人看见! 老四眼睁睁看着沈兰舟的脸一瞬间爆红,他怕再待下去会被恼羞成怒的沈兰舟暴打,连忙跑回房了。 啧啧,古代人就是羞涩,还是让他给他留点隐私吧。 沈兰舟见他走了,脸上的热度才渐渐消下去,内心窘迫的无比。 那么多人住在一个地方,实在是说不出的不适应。 他之前因为演戏太好,骗过了这群人,于是就被送到了房间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沈兰舟想跑都没机会跑,这群人虽然口口声声叫他“舒哥”,大约是他之前的态度实在令人放不下心,所以总有人明里暗里的盯着他。 沈兰舟不想打草惊蛇,再说这群人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也只能隐忍着,再寻机会逃跑。 再说了,他就算想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倒不如留下来,再做打算。 毕竟这群人多少也认识过去的他,顺藤摸瓜的去查查,没准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说不定。 说是这样说,要做起来,也不容易,经过上次的试探,他也发现这些人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太深。 估摸着再挖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不过沈兰舟对过去的自己是个什么人不是太上心。 人要往前看的,忘了就忘了,一味的活在过去也没有意思,若是找不到,也就不找了,随意而安吧。 洗好裤子,捞起来挂上,沈兰舟就去吃早饭了。 负责做早饭的是那个打他打得最凶的大高个子。 他们目前住在驿站里,没有下人,几个人身上的钱都是到处给人打零工赚的,经不起什么大开销,平日里都是几个人各司其职,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沈兰舟初来乍到,为了跟他们打成一片,也不好白吃白喝人家的,没事就打扫一下卫生,帮些能帮的活儿。 “起那么早?”吴白有些意外,“正好,今天有rou吃。” 沈兰舟探头一看,rou少得可怜,心情复杂,他在宫里吃得精细,不愁吃喝,到了外边,吃个rou都那么费劲儿。 但他依旧很知足了,这群人养着他,出来最开始不愉快,后来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也不嫌他吃白饭。 “那来的?”他有些奇怪。 平时这些人都出去自己找活干,有一次沈兰舟亲眼看见他们干着最苦的劳力拿最少的碎钱,要吃rou可不容易。 吴白说,“今儿出门,准备找活干,可那边不缺人了,我还挺失望的,没想到路上捡到了几个钱。”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有点傻气和得意,“好久没吃rou来,赶紧买了rou给大家尝尝味儿。” “……”沈兰舟挺感动的。 捡到钱不好好存着,还想着买rou给大家吃。 没多久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来了,一共五个人,对着那点rou味儿咽了咽唾沫。 “我说怎么那么香,原来有rou。” “那来的rou?” 吴白又说了一回,其他人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兄弟,够义气!” “干得好,捡到的钱一定要花出去,否则我们会亏更多!” 沈兰舟“?”这是什么歪理。 因为穷,吃不上白米,只能吃糙粮,沈兰舟艰难的咽下去,心想不成,再吃下去他一定会疯,得想个法子赚钱。 “咱们赚钱吧。”沈兰舟合着水把糙粮咽下去,说了一句。 其他人点头,吴白举手,“我下午去给人家送东西跑腿,可以拿三个铜板。” 严开平吃了两块rou,回味了下,说,“我等会就出门给人家搬货,五个铜板!” 江鑫迟疑了下,”我今天没活,得出去看看那还要人。“ 老四老五是一对兄弟,他哥俩也打算跟着严开平去给人家搬货。 几个人都没户籍,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身份不明的外来人口,再加上口音问题,大多数人家都不太爱招他们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只能打零工。 沈兰舟光荣的成为他们其中一员。 因为他也是个”来历不明“的,也没户籍,硬要说优点,是长的好看,会说官话了。 “我跟江鑫一起出门看看,尽量找个活儿干着。” 其他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吴白一锤定音,“行,注意安全。” 吃过早饭,他和江鑫出门,逛了半天下来,都不需要人。 江鑫失望的叹气。 沈兰舟却带着他去了郊外。 “舒哥,咱们上山做什么。”江鑫有些气喘,走了老远的路,挺累的。 “打些野味回去,没找到活儿,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罢?”沈兰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江鑫双眼放光,“还是你聪明,我就没想到这个,哈哈,要是抓个兔子什么的回去就好了。” “分开找,看看都有些什么,挖些野菜也会是好的。” 江鑫连忙跑向里面去,这里的草丛挺高的,人一蹲下去就看不着了。 沈兰舟故作找猎物或者野菜的模样,过了好一会,江鑫也没回来。 这是个好机会,他可以离开这群人的机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沈兰舟迈不开腿,他甚至想着不走了。 他一个人能去那里?没有通行的文书和户籍,去哪都是流浪的命儿,这些人因为最开始的不愉快,对他心怀愧疚,一直以来对他十分迁就,几乎是补偿着给他最好的,就连今天的rou都是给他留了几大块。 可他不走,以后暴露了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真相,更不知道什么“蓝田玉”这些人还会对他那么和善吗? 可这群人回家的希望都在他身上,指望着他拿出蓝田玉与人做交换,换一个回家的路。 无论是真是假,那都是他没失忆之前就答应了人家的,出尔反尔算什么? 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到一走了之。 他只走了两步,就放弃了。 姑且先不走了,若能将他们送回家,他也问心无愧。 江鑫大叫,“舒哥,快来帮忙,这有只鸡!!!” “来了!” 沈兰舟听到有鸡,什么跑的想法都没了,鸡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