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变故(微h)
慕容致望着她那双仿佛藏着无尽柔情蜜意的含情目,视线落在那张总能说出让他心颤的话的小嘴上,低下头攫住了她樱粉色的唇瓣。 她的口液好似都带着香甜的味道,就如同她做出的点心,让他忍不住想往深处探寻品尝,粗大的舌头与她柔嫩的小舌缠绕不休,发出色情的啧啧舔弄声。 吻着吻着,他托着她后颈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滑到了她越发鼓胀的胸前,探进了她的衣襟里,长满了茧子的手掌触到她温软的乳rou时,慕容致忍不住从喉中溢出一声喟叹。 她也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软糯如刚出生的奶猫,让他心间颤了颤,许久未曾释放的下身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男人的手指夹着她的乳珠摩挲,手掌捏弄把玩着那对玉乳,另一只手则已经探进了少女的裙底,隔着亵裤抵在她的玉门前轻叩。 “爷…不,不行!”她伸手抵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轻轻推拒,柔夷软若无骨,对他来说这欲拒还迎的力度轻微得可以忽略,也不知是勾他还是拒他。 “都已经湿了,芸儿,我好难受,帮我。”他哑着嗓子,声线有种磨砺的粗糙质感,更显低沉磁性。 阴蒂被他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亵玩,泌出的花液逐渐沾湿了亵裤,甚至濡湿了他的指尖。 阮芸蹙着细眉承受被他挑起的一波波情潮,被他吸咬得艳丽的唇贴在他英武的面上,娇声道:“好~” 慕容致被她半瞌着双眸承欢的表情勾得yuhuo起,知道她现在不能真刀真枪地来上一场,所以他只能把她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坚挺的roubang上,指引着她上下撸动,他也满意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阮芸也更加卖力的taonong着,过了许久,终于,一股浓精射出,阮芸小脸红扑扑的,慕容致亲吻着她的唇,最后两人满意的相拥而睡。 第二日,慕容致接到圣旨三天后要去赈灾,就在清点物资的时候,府中突然传来噩耗,他赶回府中,阮芸的房门禁闭,丫鬟们从里面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抬出。 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手攥紧着拳头,召出跟在阮芸身边的暗卫,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都是废物吗?!” “回禀主子,是阮姑娘今日散步的时候,自己摔下去的,属下上前查看的时候,阮姑娘已经有了流产的迹象,但属下看到那台阶油光满面的,是食油,有人故意在台阶上涂上的。” 慕容致瞪得眼睛大大的,咬着后槽牙说道“谁干的!?” “属下不知。”暗卫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慕容致大怒,吼道“那就去查!查不到,就提头来见!!” 暗卫退下,这时,大夫也走了出来,表情严肃凝重地说道“还请将军节哀,孩子以后会有的,现在能保住大人就是最好的结果。” 慕容致如遭雷劈,此时所有话都被噎在了喉咙里,苦涩的发不出声,看着那一盆盆血水,心都在滴血,恨不得自己去为她受罪。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大夫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说…”慕容致艰难的说道。 “阮姑娘体内有藏红花的药性,这藏红花才是罪魁祸首,看阮姑娘的脉相,应该已经服用了有一段时间了,药性甚小,但日积月累,又因为外界刺激,就很容易流产…” 慕容致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大夫,吓得大夫提着药箱连忙告退,慕容致仰天长啸,随后对着空气说道“风影!你去查,你亲自去,我要知道幕后凶手,今天之内,查不出来就别回来了!” 慕容致阴沉着脸色回到屋里,便看到躺在床 上的少女一双乌黑的阵子紧跟着他,忽地出声问道:“爷,我的孩子呢,是不是没了?” 慕容致忽地不敢看她那双清澈如鹿般全心全 意依赖他的眼,只能上前几步走到她床边,握住她冰凉小手,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嗓子干涩异常,一个字也无法从喉中挤出。 只是这事她终归是要知道的,与其从其他 人口中得知,不如让他来讲。慕容致口中似是被硬塞下了一把黄连,苦不堪言,干哑着嗓子说“芸儿乖,你现在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他的话音落下,就见到她大而亮的杏核眼 中一下失去了焦距,紧接着一颗颗晶莹如珍珠般的泪滴断了线般滑落。她哭得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泪珠落在枕头巾子上时不时的轻微声响,却无端让人更加心疼。慕容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难过得无法呼吸,对上她被哀伤和痛苦填满的目光,恨不得替她承受了这一切,但他只能尽力拥住她,笨拙地安慰道:“大夫说你身体底子好,精心调理一段日子,就能再次受孕了。”靠在他臂弯中的少女只是摇头,散乱的发蹭了她满脸的泪水,更显可怜无助,“不是了,那也不是这一个了,是芸儿没保护好他。”她喃喃道。 慕容致见不得她这样,心更是一抽一抽地痛起来,却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只能沉默地将她抱得更紧。才得知孩子的存在一个来月便骤然失去,这对男女紧紧相拥,一室寂寥。 “将军!大夫开的药煎好了。”屋门外绿袖的话打破了这份沉静的哀痛,浓郁的药味随着半开的门扇飘散进来。 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被装在梅花纹白瓷碗 中,被绿袖端在红漆描金托盘上拿了进来。 “阮芸jiejie,该喝药了!”绿袖将托盘放在床头边的小台上,将阮芸扶起来半靠在床头上,给她后腰垫了个软靠,便拿起那碗药汁要喂她。被人扶着才能勉强坐起来的孱弱少女却盯着那碗浓稠的药,轻声问:“是不是把这个喝下去,我的孩子,就彻底没了?” 绿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避重就轻地道: “这药对您有好处,是调养身子的。” “莫要欺我,我知道这药喝下去我的孩子就 没了,我不喝!”她像是忘记了慕容致还在屋里。 “把药给我,我来吧。”慕容致声音响起,接过药,舀起一勺递到少女嘴边,面容苍白的少女用如泉水般清亮的眸子看着他,看着这个她一直视为天神般的男人,眸中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祈求。 “爷,芸儿累了,芸儿不想喝!”慕容致对上这样的眼神,那拉开数十石重弓都未曾抖一下的手,竟有些拿不起那小小的汤匙,只是他知道孩子已经没了,这药吃下去才能把她的身子养好,硬是狠下了心肠,将汤匙抵到了她的嘴边。 “罢了,只要是你喂的,哪怕是毒药,我也喝。”阮芸一口气把药全喝了下去。 此时,慕容致对上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心里更加愧疚,接着,药效发作了,她的血瞬间染红了整半个床榻,慕容致故作镇定地说道“让大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