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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下次,你就是弃犬了。

    修湮走的时候坐的是车,返回的时候却是私人飞机。

    对于外人来说这是一件值得揣测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修湮和鹤泠都谈了些什么,因此十分忐忑。

    毕竟这两个人,一个是西区的老大,一个是东城的大家长。

    他们之间可以谈的有很多,但到底是什么使得最后修湮甚至乘坐鹤泠的私人飞机返回,就教人想要探知了。

    飞机已经在机场停了很久,但是依然没有人从上面下来。

    在飞机升降口等候许久的豹终于走了上去。

    修湮慵懒的躺在床上,他穿着一件真丝睡袍,看到豹进来之后,用眼睛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在下面等着的时候不知道您是否会有什么吩咐,于是冒昧进来了。”

    豹很恭敬。

    他的头发更长了,微微俯身的时候从肩头滑落瀑布一样的黑丝,不过发尾被好好束着,所以并未散开。

    他俯身,低头,但眼睛的余光却小心谨慎地去看修湮,这种动作他做过无数次,驾轻就熟地偷偷用眼神描摹对方。

    ——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带睡袍,更不要说专门选真丝的。

    睡袍下的膝盖和小腿线条流畅。

    上面有红色的吻痕。

    这些太过直白,所以豹明白了。

    他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有些恍惚,以至于修湮重复了一边他的话。

    “在想什么?”修湮不紧不慢地看着豹,“刚才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

    修湮有些不悦了。

    豹连忙跪下去,膝行到修湮面前,他确实走神了,因此一句话也不多解释,只是低垂着头认错,“爷,我错了。”

    修湮并没有立刻惩罚他,只是用手把玩着一只手枪。

    这只手枪并没有拨保险栓,银白色的枪身闪现出一点迫人的光泽。

    但空气十分沉静,而豹的心也开始忐忑。

    修湮终于抬手,用手中的枪抵上豹的唇瓣,“张开。”

    豹张开了,枪头抵了进去,他的粘膜感受到枪管尚且残存的温热——这意味着不久前修湮才用这枪射出了一发子弹。

    这发子弹用来惩罚了谁?

    豹不敢多问。

    他的舌头被枪身搅弄,而修湮随意的捏着枪柄,只要他扣动扳机,豹的喉管就会被击穿,血rou模糊的死去。

    但豹仍然顺从。

    修湮的眼底暗沉,嘴角勾起,兴味十足,他把枪抽了出来,随意的一抛,枪就落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银枪在桌面上滑过,清脆的碰撞声后,停在果盘旁边。

    “剥个石榴。”

    豹便从果盘中拿起一个石榴,依言开始剥。

    粉红的石榴籽晶莹剔透,粒粒饱满,不多时就在果盘里堆积成了一个小尖儿。

    修湮用手抓了一把,他姿态随意,但是牵动人的双眼,豹的眼神难以自拔地跟随着他,看着他将手心的石榴籽握紧,于是淡红的汁液流出,在修湮的手上滑过甜腻的水渍。

    这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手指轻轻一挤,豹就顺从的含住,舔弄,将上面的石榴汁都舔干净,从一根手指,到另一根手指,那些汁液顺着腕骨下滑,于是舌头一点一点的舔了下去。

    石榴汁被舔干净,但是豹的涎水又盖了上去。

    修湮抽出一张湿巾,慢慢的擦着指节。

    “出去吧,半个小时之后再来接我。”

    豹走出去了。

    这个时候,屋内又恢复成豹进来之前的样子,修湮从床上起身,动作缓慢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似乎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让人不能忍受,叫人遐想。

    他后边那个地方红肿不堪,只是这样起身的动作,臀rou挤压间都弄得他难受。

    因此鹤泠受到了惩罚。

    “出来吧。”

    床板下有人跪趴着出来了。

    正是鹤泠。

    他的面上浮现出一种鲜艳的红,双眸带着一点不正常的混乱感,而结实的麻绳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双腿也被红绳结实的捆在一起。

    以至于他几乎是蹭着地面爬出。

    鹤泠未着寸缕,胯下的性器胀的发紫,可怜兮兮的被捆着,guitou入口也被塞入了尿道塞,无处发泄。

    他的嘴巴里还塞着口球。

    他狼狈的爬出来之后,试探着用脸颊去蹭修湮的足背。

    修湮踩住了他。

    “再有下次,你就是弃犬了。”

    这句话预示着修湮的怒火已经释放了一大半。

    修湮将他的口塞解开,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两片药片。

    鹤泠很乖巧的吃了,舌头小狗似的舔弄修湮的掌心,并且主动的张开嘴给修湮查看,以证明他好好的吞下了药片。

    不过一会儿,鹤泠呜咽着呻吟了一声。

    那根被憋的发紫的roubang,rou眼可见的更加膨胀了一些。

    “修叔……要坏掉了……”

    鹤泠低声。

    修耘制造出的药物效果果然非常厉害,鹤泠吃了好几次,又被修湮一直绑着,是真的要坏掉了,他所说的话并非情趣,而是一种事实。他的身体无比紧张兴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胯下充血的海绵体濒临极点,抗拒着废掉的可能。

    但鹤泠的心底却并不恐慌,身体的紧张与被修湮全身心关注的快感叫他竟然有些痴迷。

    “叔要把我的jiba玩废了……”

    修湮屈起了食指,从鹤泠的yinjing根部,往上轻刮了一下,并非撸动或者什么,就好像你看见自家小狗蹲在脚边,伸手刮了一下对方的耳朵似的力道。

    但鹤泠就是立刻浑身抖了一下,仿佛马上就要高潮。

    修湮宽恕了他,解开了他的束缚。

    然后用赤裸的足踩了上去,这根jiba饱受折磨,此刻终于得以喘息,兴奋的顶着修湮的足心,粗壮的柱身在修湮的脚下发着烫。

    修湮的腿是笔直而有力的,他的肌rou很好看,也很发达,于是臀rou也是结实的,以至于当他坐下,抬起一条腿踩着什么的时候——

    你能看见他的腰臀间色情的弧度。

    臀rou鼓起,腰线下收,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收束往下,没入隐秘的地方。

    鹤泠的yinjing被踩弄,没有抚慰,没有温情,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件器物一样的。可他看着修湮,不受控制的射精而出。

    大脑昏沉,药物仍然在持续的发挥作用,而射出的jingye已经弄脏了地毯,也弄脏了修湮的脚底。

    修湮将脚在鹤泠的胸膛上踩弄,然后离开。

    在彻底走下飞机之前,他将一只皮扣扔到了鹤泠面前。

    “小狗,你的项圈。”

    那皮扣正好是yinjing的大小,需要扣在鹤泠的yinjing根部,牢牢管住这根jiba。

    那上面写着三个字母。

    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