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沉迷于小玩具的大师兄与收尾的师父父(道具play与睡jian?)
仙界耸立多年,其中自然也有集市,不过与凡间不同,仙界更加注重隐私,买卖双方都不会知道对方是谁,大家以隐藏的神识相交,接着以物换物,或者使用仙界通用的货币来买单。 邵茔劫之前也来过这些集市,不过他从未往更深的地方去,他知道那些地方售卖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小玩意儿,从前他不放在心上,如今却有些心痒…… 虽然高涨的欲望使人羞愧,但是纾解欲望时的畅快满足又确实不错,因此邵茔劫强制镇定的用神识选了一些东西,等了不久,这些东西就到了他手里。 第一件是一只弯曲的玉制品,两头雕刻着圆润的guitou模样,弯曲的柱身整个形成圆弧形,中间是一些花纹雕刻的装饰,除此之外倒是各处打磨光滑…… 邵茔劫红了脸。 他脱掉衣服,手里握着这短弓一样的yin具,有些忐忑…… 似乎是某一层膜,覆盖在灵魂深处,若是走出这一步,大概就会破掉……一点退怯和几分兴奋,使得邵茔劫抿了一下下唇。 他终于分开臀rou,将那东西塞入一点,光滑的玉微凉地贴着肌肤,提醒着邵茔劫这举动的放荡。 几番退却。 可蠕动的肠道滴出水来,那雕刻而出的guitou形状优美,却又色情,已经抵着肛口了。 只要手上微微一用力…… 邵茔劫横了心,将那东西挤了进去,温热的肠rou吞入冰凉的玉石,使得身体更加直白的意识到所容纳的并非活物,意识到他在亵玩自己的rou体。 羞愧无比。 邵茔劫面色上露出一点忍耐,他双眼紧闭着,似乎不看,就不会有不堪,可这弯曲的柄儿已经吞入大半,邵茔劫只能摩挲着去摸另一头,他闭着眼,所以敏锐的察觉到另一头那雕刻生动的guitou形状…… 简直像是主动握着人的guitou,yin荡的吞吃jiba一样。 好在这一床都是些死物,倒是没有人看得到他的放荡,邵茔劫的那点矜持,那点藏起色欲的吝啬,终于慢慢融化。 他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床身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地响声,像是在叫床。 而邵茔劫的喘息,就隐藏在这嘎吱作响的摇晃声中。 他滴着汗,扶着床柱,上身握着床柱,整个人跪立着,一身好看的肌rou全都裹了汗珠,而结实的臀部翘着,另一只手快速的握着什么抽送。 自然握着那玉器的另一头jiba,而弯曲的另一边,已经顶着前列腺cao干起来。 邵茔劫这才发觉为何要做成弯曲的样子…… 这样……嗯……弯曲的柱身,把肠rou,弄得好舒服,是完全不同于男人jiba的口味……这样用力的顶……嗯……好舒服…… 邵茔劫喘息着,紧闭的双眼睫毛上都滴落汗珠,眉头锁着,有些冷峻,可他的喘息又磁又湿,太过于诱人,而蜜色的肌肤裹着晶亮的汗水,色的惊人。 是女人看了,也想上他的地步。 但邵茔劫并不知情,他几乎有些沉迷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抓着床柱的手很用力才稳住身形,否则就要被玉制的jibacao的双腿发软,腰身发麻,一下瘫软在床上。 他的体力快速的流失,可是手上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快,rou体追逐欲望的本能使得他更为快速的抽送着,用那弯曲的jibacao自己的rouxue,他的鼻息都是炽热的,下体舒服的流出尿液,而女xue已经一片狼藉,半透明的潮液一股一股的往下落,内里的zigong和孕囊都在不甘心地叫着。 ——呜,这些地方,也想…… 手上的动作又再度加快,邵茔劫的喘息变得激烈起来,甚至有些沙哑,他不太会说什么sao话,此刻只知道嗯啊哼叫。 终于,他手酸地停下,夹着玉器的肠不满足的哭泣,肠液已经顺着玉身流了一滩。 “呜啊!” 邵茔劫爽的流眼泪,忍不住叫了一声。 而他的握着床柱的手也慢慢脱力,眼看着自己往床上坐下—— 屁股里还,还插着jiba……这样坐下去……这样坐下去……会……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邵茔劫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竟然有几分期待。 jiba会狠狠的捅穿身体的,呜,会贯穿孕囊吧…… 果然如此。 那弯曲的头以刁钻的角度,狠狠的挤入孕囊,把邵茔劫的肠rou,都弄得弯曲,被强硬的套在jiba架子上。 邵茔劫的屁股rou眼可见的发抖,高潮,这只屁股兴奋地潮喷,肠液在rou道里喷射,孕囊也高潮着流水,被jiba堵着,而前面的女xue没有堵塞,于是清晰可见地喷出一股yin汤,甚至阴蒂射出一点尿液。 邵茔劫爽的直不起腰了。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身体发着爽的睡着,很舒服,身体有些sao痒,不太满足,可是被捅着的屁眼很爽……而且,嗯……还磨着孕囊…… 紧锁的门却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本打算一个人待着,不想再在谁的jiba上哭着高潮,捧着奶子逼迫别人一刻不停地吸奶的邵茔劫,并不知道张天奕进来了。 他玩了许久,现累了,本是打算待会儿醒了,再继续。 但现在,张天奕接手了。 邵茔劫并不明白,这种时候的他是很迷人的,即使是屁股高潮着睡着,还不雅地含着玉器,可是还是迷人。 张天奕脱下衣服,抱着他,将他背靠着揽在怀里。 “喜欢这些吗?” 张天奕低声询问,带着一点教导徒弟的意思,“师父没有教过你这些怎么用这些,真是失误,辛苦徒儿自己探索了。” 他这话说的yin靡放荡。 这种东西,哪里是能搬上大雅之堂,当做课程函授的? 可是邵茔劫迷迷糊糊,只是身下女xue翕张着,挤出一股yin液。 湿的不行。 叫人忍不住发问,为何这样一个强大坚毅的男人,竟然有这样水的xue? 便是凡间的妓,也没有这样多的yin水! 而张天奕已经动手,执棋的指探向邵茔劫的下身,双指分开了rouxue。 只需要轻轻一拨,那两瓣儿肥厚的yinchun就会分开,暗红的rou道被手指继续撑开,就可以看见里面红艳的,皱巴巴的rou道。 褶皱很深,很多,是十足的娼妇逼,惯会藏男人的jingye,嗦男人的jiba,褶皱丰厚的rou道,叫人只是插进去,就爽的不想再抽出来了。 这个姿势不太好看邵茔劫的xue,但张天奕也并没有改变两人的姿势,只是将邵茔劫的屁股抬起来,几乎使得邵茔劫的脸要埋入自己水湿的xue里了。 练武之人身体柔韧,却没想到如今用在这种地方。 这张昏睡的,冷峻的脸,带着一点情欲的红,那坚毅的下颌和线条凌厉的下巴,正对着邵茔劫自己的两只艳xue。 张天奕的脸挤在他耳边,吻他的耳垂,亲他的脖颈,舌头贪婪的舔舐他的汗珠,眼神中那点自飞升之后,就好好藏起来的偏执,终于扭曲地探头。 “我会好好教你这些的……” 他的手指伸入,拉开这水湿的蚌rou,这些rou贪婪,连手指也不放过,连手指也要勾引。 “想要师父连手指也一起狠狠干你吗?嗯?” 张天奕半阖着眼,亲昵地蹭邵茔劫的脸,耳鬓厮磨。 “要吗?你要的话,我什么都给……不管是这些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他的鼠蹊部热的发烫,rou根上的血管用力地弹跳。 忍不住用炽热的guitou和rou柱,在邵茔劫的臀上顶撞。 邵茔劫睡着了,乖巧地睡在他的怀里,被他一个人抱着,那肥厚结实的臀,就在他的胯部…… 被他的roubang猥亵…… 张天奕满足地露出他的獠牙,对着这沉睡的rou流出口水。 他的舌头贪婪,与外表的清冷毫不相符,舔弄邵茔劫的每一寸肌肤,凸起的骨节更显诱人,那些皮rou下有力的肌rou,结实的骨头,被他的味蕾感知,淡咸的汗液成为张天奕的催情剂,叫他的脑子里欲望蒸腾。 “早该是师父的……”他的眼睛看向那已经清晰可见,幽暗rou道中嘟起的红色入口,也透过那入口,看到另一条rou道里的孕囊。 “早该是我的……” 他伸手去抽那被邵茔劫的肠rou缠着的玉器。 “哪里该有其他人的事……明明……” 他抽了一下,竟然有些抽不动。 于是他笑了,哄小孩儿一样,“别闹,嗯?师父给你吃更大的……会射出白色的东西那种哦……会很舒服的……你喜欢那样的,是不是?” 他握着柄,转动着,像是用筷子插入一碗粥,搅弄,把里面弄得浑浊。 一边哄,一边搅弄。 邵茔劫受不了。 低声呻吟,眼角挤出一点泪。 被张天奕伸舌舔走。 他贪婪,连对方的一滴泪都不愿意放过。 舌尖还要更多。 舔弄熟睡之人的眼尾,把那里用舌尖舔的微红,像是委屈哭过,又去舔对方的眼皮。 轻轻地上舔。 好像要叫对方睁眼看他。 只看他。 这种心思扭曲又偏执,身体仍然留存着凡间遭遇的人不止邵茔劫,张天奕显然比他受的影响更深,也更黑暗。 ——想舔他每个地方…… 张天奕不由自主地就这么想。 舔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边说话,温热的,微痒的话…… 舔他的脸,让这张勾人的脸上全是他的气息…… 舔他的唇,用舌头去舔他口腔的每一次,吸取他的涎液,让他舒服的呻吟…… 舔他的眼睛……好糟糕,连眼珠也想舔弄……那样会很可怕吧……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眼里就只有我了…… 那舌头终于忍不住,用了一点力气。 邵茔劫吃痛,闷哼了一声。 张天奕慌张地哄,“乖……师父错了……不是故意的……” 这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做的,可是他一瞬间又捡起那张正常人的皮披上。 手里的玉器终于啵唧一下,弄了出来。 上面裹着满满的yin液。 叫人嫉妒。 张天奕将那东西收入了自己的百宝阁中。 他眼底有些发暗…… 一点幽暗地,令他兴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产生…… 只是现在,还有更多的事可做。 他从那一堆物品里抽出一个缅铃。 “先学这个吧?”他的jiba硬着,难受的要命,却仍要维持师父的仪态,可是,在他教导人尊师重教的时候……是否有为自己硬挺的jiba羞耻过? ——显然是没有的。 他兴奋地挺着jiba,手捏着缅铃,用那东西去挨邵茔劫的唇,“你这样聪明,自然一次就会了。” 缅铃被他捏着,挤入邵茔劫的唇齿,他的指尖感受到了里面的温热,心尖便也发烫,要浪出水来。 那缅铃顶着邵茔劫的舌头,很快,就被涎水弄湿。 “你看,这种东西,要润滑了才可以放进去哦,所以先用嘴巴含湿……” 可是邵茔劫下边已经那样多水,哪里需要润滑? 不过是借口将手伸入邵茔劫的口中罢了。 而缅铃已经入了rou道。 那一串葡萄一样的缅铃,令人不敢想象这东西可以塞入rou道…… 而张天奕之前也不过捏着其中一颗塞入了邵茔劫的口中罢了…… 他将一个铃铛塞入邵茔劫的xue中,另外的,却盖在阴蒂上。 那一串沉甸甸的“葡萄”,忽然自发震动起来。 邵茔劫呜咽着呻吟。 震颤着发声,一串铃铛都在响动,而只有一点入了xue中,就显得这样不够,酥麻撩人,使得邵茔劫微微扭臀,rou道翕张着,想要吞入更多,而被无数空心球体挤压的阴蒂,被震的流水,尿液一点一点的射出,连绵不绝的高潮,叫邵茔劫舒服地要死了。 “要更多吗?”张天奕揉着他的肛口,却不进入,那敞开的肛口被揉压,挤出一股股肠液。 “师父奖励你更多,好不好?” 缅铃被一颗一颗的塞入……一整串“葡萄”都挤了进去……很让人舒服…… yin液从中挤出。 “受不了了?” 张天奕捏着邵茔劫的阴蒂,那一处已经肿的不行,轻微的刺激都让邵茔劫颤抖,更不要说被人捏着。 于是直接成了把柄。 “好乖……师父捏着这里,就很乖了……这样捏着你出去散步,好不好?让过往的人都看见,你被我捏着这里,牵着走路……大家都说你是我的乖徒儿……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yin秽的想法,直接让张天奕射了出来。 jingye涂抹在邵茔劫的臀rou上。 “真受不了……这样轻易就把师父弄得出精了……” 张天奕捏着阴蒂,将一把细链子抽出来。 将夹子夹在阴蒂上。 “总得罚你,罚你顶撞老师……” 这话简直荒唐! 而张天奕被夹住阴蒂,腰身弹动了一下,就好像被捞上岸的鱼,挣扎着晃动着腰身。 他那线条漂亮的腹肌,被流过的汗水勾勒出欲望的湿痕。 链子的一端,连在了震动的缅铃上。 于是,那可怜的阴蒂,就被夹子挤压着,还被链子带着震动。 邵茔劫终于被弄得流泪,呻吟着,已经半醒了。 一条抹布被系在他的眼上,一点迷香点燃。 邵茔劫挣扎着,被情欲弄得要哭出声。 “呜啊……是……呜……是谁……” 他的腰爽的颤抖,逼里夹着的缅铃弄得他要忍不住大叫。 身后紧贴的的男性身躯更是让他…… 紧张又期待。 是谁? 呃唔……是,是男人……好大……贴着屁股的jiba好大……不对……嗯呜……不知道是谁……不可以……不可以让他cao…… 一只铜制的角先生被推入了后xue。 邵茔劫感知到了。 好舒服……嗯……什么进来了…… 是羊皮水袋。 只要把水袋挤入中空的角先生,然后挤压——就会有温热的水柱从角先生形状逼真的guitou里射出来,模拟男性的射精。 张天奕选了一只很大的水带,装了很多水,温热的水。 他手上用力。 热乎乎的水柱,冲击着肠rou。 “呜!” 邵茔劫哀鸣,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舒爽。 射的好多…… 他迷迷糊糊地,后xue不由自主的狠狠的夹那只铜角。 而身后的男人,已经把链子缠着大腿根扣好,链子挤压着结实的腿根,又坠着阴蒂,另一条链子,还伸入体内,看得到它绑在葡萄上。 如果就这样起身,就会被人看见,这yin荡的腿间,垂下一条细链子。 或许无心无情的圣人,也要燃起情欲了。 而邵茔劫低沉沙哑的呻吟,更是令人火上浇油。 “好多……嗯嗯、嗯哈……射的好多……” 好爽…… 邵茔劫眼角的泪浸湿了抹布。 他的胸膛颤抖着,奶子里的奶水已经足够汹涌。 太多奶水了……每次……唔嗯……每次别人喝不下了,还要被自己逼着喝…… 邵茔劫忽然羞愧的想到这一点。 他完全产生了误解。 这种误解使得他把奶子上的奶扣扣的更紧,在每隔几天,实在忍耐不了情欲的时候,把自己关起来。 因为之前的几次性事,坐到最后,有些失去神志,太过于追求欲望了。 哭叫着要求对方的jiba赶快硬起来什么的…… 捏着两个奶头,无助地哭诉奶水太多,为什么吸不完什么的…… 都太羞耻了…… 所以选择用这些东西来……果然,果然很爽……为什么道具可以射这么久…… 邵茔劫的腹肌被撑的鼓起。 “好多……唔嗯……装不下了……” 他羞愧地重复,“会喷出来的……不要了……呜嗯……真的会……” 可是身后的男人仍然将羊皮水袋里的水往他肚子里射入。 肠rou被水流击打的好舒服,连里面也射到了……酥酥麻麻的……嗯…… 不对,身后是……是谁…… 迷香越来越浓。 邵茔劫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了。 直到不可遏制地,连绵不断的从后xue流出水液的排泄感让他醒来,羞耻地捧着肚子,而后xue没了堵塞物,果然在一开始喷出清澈透明的水液,接着开始缓慢流出…… 又舒服又羞耻。 邵茔劫迷迷糊糊地想起刚才把自己玩的几次高潮…… 他跪趴着,看到腿根绑住的链条。 怀着羞愧难当地心思,伸手摸上去。 可是并没有取下来。 因为很舒服…… 而松开的后xue,空落落的, 羊皮水袋已经空了。 邵茔劫看向那光洁如新的,没有一点yin液的玉制阳具。 这个东西居然没有弄脏,明明抽出来的话…… 邵茔劫红了一下脸。 他迟疑的想到。 抽出来之后,应该会有很多……很多自己流出来的yin液才是…… 但是,这种迟疑很快被情欲赶走。 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将一头弯曲的玉制器,握着手心。 有些发热,好像真的摸的是活人的jiba一样…… 邵茔劫露出那种常见的,在rou欲裹挟下的羞耻,难堪,却又主动地。 将另一头送入了后xue中。 他开始抽送,手里握着的guitou越来越guntang,而且后xue…… 为什么,感觉被人舔着…… 呃……好舒服……算了……不管了……嗯嗯……再快一点…… 良久之后,邵茔劫又高潮着,躺在床上。 他握着那玉器,在高潮后的肠rou中,仍然贪心的抽送。 嗯? 手上的jingye是哪里来的呢…… 算了……应该是自己的吧…… 呜呜!屁股里面……呃!又被舔了!那么深的地方被舔到……好舒服…… 而真正的那根玉器…… 正寂静地躺在某人的百宝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