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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

    part twenty seven

    我哥的睡得安稳,呼吸频率渐渐与我的相融,他像是收敛了锋芒的野兽,放松时刻紧绷的弦,安然入睡……

    眼睛很快适应黑暗,借着窗外射进的皎洁月光,我微微侧头看简远。

    还有,这急促的心跳,究竟是我的,还是他的?

    我哥的身体与深灰色的环境重合,淡了轮廓。

    有时,我觉得他比我孤单。

    我并不想知道他的人生会怎么过。好吧,我连我自己的人生都没想好,我喜欢自由不拘,但现实真的能这样吗?

    即使是简远,做着高薪工作,但除了在公司,在家,就只是去去酒吧。这样的日子重复着无趣流逝,而我说不定以后只是个小职员,连去酒吧的时间都没有。

    ……

    手机闹钟响了,我睁开眼,昨晚平躺的姿势没换过,不敢动是怕弄醒简远。我尝试着轻轻拿开他的手臂,换来的却是被抱得更紧。

    就那样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呆呆地坐起来,看身旁的位置,没有任何痕迹,像是昨晚简远没来过一样。

    我下楼洗漱,没见到他的人。这么早去公司了?这才五点半啊。

    算了,他在哪,关我啥事。

    上楼拿书包时,发现旁边多了个便当盒,打开看了眼,一半粥一半寿司。

    我哥给我做的早餐?

    呃……啧……有必要吗?

    我没管它,只是推到桌角。

    早上的风里弥散着雾气,冷飕飕从领口往衣服里灌,我搓搓胳膊,缩短了脖子,校服外套倒还是挺有用的,防脏防水还防风。

    上课的时光漫长无趣,晚上十点半才放学。

    简远今天又来接我了,这次没有林子梵,由于我不情愿,他的态度渐渐由温和变得强硬。

    碍于人多,他只是用手覆住我的肩,向前的力迫使我上车。

    越不情愿越疼。

    行,不就是来接我吗?又没什么损失,我坐你的车总行吧。

    “别碰我,我自己走。”

    就连他做的早餐我全都吃了。这一点,他间接性地逼我。刚开始,我以为我不吃,他就不会再做了,可是当我每天看到垃圾桶里多了一份没吃的早餐时,会有一种愧疚感。

    不是因为我哥,是因为浪费。

    ……

    那天以后,简远每天晚上都会来我房间睡觉,他会在书房里办公看书,直到我睡着后再进来,有时会吵醒我,但大多数的时候我并不知道。

    只是迷迷糊糊翻身换姿势睡的时候,感觉有个人在旁边同你一起呼吸。

    没做过分的事,没有任何越界,除了做早餐,接我放学,晚上躺在一张床上,我们之间没有其他的接触,像是毫不相识的合租房客,安静地过着各自的生活。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

    完成任务似地做个好哥哥?我们之前的怨恨纠缠像全都消失了一样,变得陌生平静。

    他觉得这样我就会原谅他吗?忘记他对我做过的一切?忘记他在我身上留下的耻辱?

    这样不是挺好吗?开始正常的生活,那些不堪的事实,不该存在的回忆就得在黑暗里尘封毁灭。

    可为什么会不甘心呢?我的第一次zuoai经历居然了结在我哥手里。

    ……

    那晚,和往常一样普通的夜,半开的窗帘影子印在床的一角,月牙的光在地上铺上一层亮白,我睡不着,脑海里放映着各种烦心的事,简远进来时,我还是醒着的。

    他动作很轻,无声息地躺在我身旁。

    我装出头脑迷糊地样子翻身背对他,简远突然暂停呼气,大概是怕弄醒我了。

    不太敢动。

    我哥把被子往我身上挪了挪,缓慢小心地伸手抱住我,身体贴近过来。

    他的气息从头顶扑来,在我的发梢游走,有点痒有点酥。

    身后的温度迅速上升,变得燥热,我真的好想推开他。

    我哥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布料在我的肚脐上画圈,我乱了气息,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他不知道我是醒着的。

    面对面的清醒只会让气氛尴尬,所以我选择装睡,反正他还没做出越界的事。

    简远又开始捏我的耳垂,弯曲手指轻轻夹起揉捏,指尖是凉凉的触感。我哥在我身后传递热度,我清醒地感受到有一团东西在我腰窝后慢慢变热变硬。

    草,这……这家伙……又………

    我脑袋里全是他强迫我的画面,半夜让我给他泄火的事完全做的出来。

    肌rou紧绷,安静的夜放大我俩的呼吸声,我的心脏加速到快要爆炸。

    他将手撑在我的肩旁。我已经准备好下一秒的反抗了。

    我哥的气息越来越近,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接着鼻头蜻蜓点水般地触碰,发出低沉的颤音:“小迩,都怪你。”

    我的脏话即将破口而出,他却急促地起身,出了房间。

    呼——我长吁一口气,还好没事。

    我本该锁上房门,继续睡觉的。可是当我从门缝里看到对面的书房逸出光亮时,我鬼使神差地走上前,看见简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书柜泄火。

    暖色调的护眼灯光和冷色调的月光近乎均匀地洒在他的肩上,身体随着手里的动作轻微摇晃,我眼前的光影似乎变得恍惚起来。

    我有点无措,傻傻地站在那,像个变态一样看我哥自慰,不过不是因为我迷恋他,而是我得提防他。

    他看起来并不舒服,低沉的喘息与声之前我听到的不一样,像是无法真正泄火,那股欲望被压制锁紧,只能发出难受的闷哼。

    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也变得躁动,一颗暗藏在我体内的种子突然爆发生长,那股同他一样的低俗的原始情愫就要冲破枷锁……我好像也硬了。

    难道我也成了变态吗?从偷窥中产生生理欲望?

    我靠在书房外的墙上,不由自主地将手覆上分身,上下撸动。

    很难受,第一次觉得自慰并不舒服,只会更加激起狂躁不安的欲望,我完全射不出来。

    “小迩?”我哥的声音沙哑颓靡,我的名字被他喊出别样的媚色。

    不知何时他站在了我面前。

    “啊呼……嗬……”我一激灵,老二前段泄出点浊白。

    “你在看我?”简远的气息透出惊讶和警觉。

    我眼前的他成了这夜里唯一的光源,没法思考的脑子机械地控制声带,我开口说话:“嗯……呃……难受……”

    我哥犹豫片刻,双手盖住我的腰窝,向后使力,脊椎与墙壁紧贴,他松开手,我的身体向下滑了一段距离。

    下一秒,他的手覆盖住我的手,帮我上下taonong。他凌乱的家居服里露出部分肌肤,我将头抵在他坚挺的肩上。

    “小迩为什么要偷看呢?”他的指尖在铃口处浅刮,语气里的玩味让我胀红了脸,我在他身前发抖。

    白浊粘在他漂亮的指节处,像是长在他手上的乳白霉斑。我哥的手法过于技巧,我哼出声,吐出的音调里是异样情愫,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定格在我面前。

    稍稍抬头,四眸相对。月光躲进他眼中氤氲出的雾气里。

    我竟萌生出吻他的冲动。

    不可以。

    “呼……嗬……停下……不需要……”腿根渐渐发软发酸,我挣开他的手。

    “小迩知道我自己都还没解决吧,再乱动的话,可得让你帮我了。”我哥舔咬我的耳垂,在耳廓旁低语。

    喉结不自主的滚动,吞下些许唾液,我视线下移,看见简远那让人羞耻的地方将家居服撑起一片。

    “小迩,看着我,什么都别想。”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毒蛊渗入我哥的话语,我的心智被瞬间cao控, 我哥的眼里是萎靡不堪的我和扭曲的世界。

    “嗬哈……嗯呃……嗯……”我艰难地压抑声带,试图把每一个让我难堪的呻吟吞进肚。

    “舒服吗?”他沉声挑逗我,拨弄我还硬的不行的老二。

    “嗯啊……不……”我的声音从嘴里泄出,他舔了舔我的嘴角,舌头顺势钻入。

    他解开裤带,粗长的性器弹了出来,戳在我的小腹上。

    我哥用他的性器与我的厮磨,扶着我的手上下taonong搓动。接着向前伏动身体,guntang火热的分身相互摩擦撞击。

    叫嚣的欲望诱导我对他放松警惕,神色迷离时,他成了眼中唯一的景象。

    我哥撬开我的唇齿,每一声颤抖的呼吸成了释放情欲的发酵剂,他肆无忌惮地吻我。我们的一切举动在禁忌之源萌发生根,羞耻背德在每一寸肌肤上激烈演化。

    他把我抱起来,双手拖住大腿,抵在墙上啃咬,像是饥饿的野犬吞噬我的rou体以及残缺的灵魂。

    两副炽热的身体快要燃烧起来,简远的分身在我的小腹处挑逗……最终,我伏在他身上射了精。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他皱眉,假装嘲笑。

    “你……你……就你他妈持久……呼嗯……”我没了说话的力气,连反击的语调都是脆弱的。

    “可我还难受着,该怎么办呢?”他说完,抱着我的双手换了动作,将我翻身抵在墙上,“乖宝,把腿夹紧。”

    【谢谢你们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