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肌rou奴健身房在线阅读 - 第五节

第五节

    上班的时候,我们除了穿上一条内裤和一双运动鞋以外,就只能在腰上挂个腰包了,其它任何衣服都不能穿。但是来这里健身的会员似乎都知道我们这样的规定,所以没有谁露过惊奇的表情。

    饕餮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像狗戴的皮项圈,下面挂着一个金属牌,刻着我们的名字和工号,工号就是我的床号:005。

    上班的第一天,我就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会员——萧山月。

    萧山月这名字一听就很像古典里的人物名字,而且他这个人也确实很古典。

    他是于程的会员,大概三十多岁,长得还有点帅,留了一撮小胡子,每次来都穿着汉服,不是像古装剧里的那些武将,就是像皇帝贵族之类的。

    萧山月做的不知道是什么生意,反正看他身上穿的那些汉服就知道他很有钱。

    不过想想也是,健身房是在别墅区,所以会员应该都是有钱人。

    他刚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们三个新员工,顿时眼前一亮,我记得他的目光在我和胡晨身上停留了的时间很久,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和于程打招呼然后一起走了,这时候我看见他的手在于程的臀部捏了一把。

    他还带了一个人来,是一个外国人,看长相是一个阿拉伯地区的人,他个子很高,和于程差不多,差不多有一米九几。也很帅,很有型,脸部轮廓就像刀削一般硬朗。下巴上留着胡子,不苟言笑让他的气质看起来更加冷酷了。

    这人也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汉服,电视上经常看到,应该是锦衣卫的衣服,好像是叫飞鱼服吧,但是上面绣的是一条龙,不是飞鱼。还配着一把刀,往萧山月的身后一站,感觉确实是保护皇帝的大内高手。他的右脸颊上纹青龙两个字,我也听见别人喊他青龙,难道和饕餮一样是私奴?

    结果后面的有些事证明了我的猜测。

    等萧山月和青龙换完衣服出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俩人的身材相当好。肩宽臀窄大胸翘臀,我感觉比我的身材还要好,比我还要像一个教练。他俩站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一个光着,一个穿着衣服,但是莫名觉得他俩好配。

    是的,青龙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内裤,我才看见他身上也纹很多中国风的图案,胸前也有文字,而背上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图案。

    但和饕餮那种青铜器风格不同的是,他的纹身图案是水墨画风格,而字体也是行书,上面写着:东篱翁私藏。

    他粉色的rutou上也穿着两个金属环,而且还挂着两条青绿色的流苏。

    很快,会员越来越多,我们三个也忙起来,也顾不得去管他们俩了。

    我接待的会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赵阳洋,是个富二代,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身材一般般。他是石健的会员,可是石健的合同快要到期了,要转去别家健身房,所以让我来带他。

    我时不时的瞟了于程他们几眼,发现于程除了正常的健身萧山月指导和训练之外却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青龙则在旁边自己一个人练。

    私教课程结束以后,青龙立刻趴跪在地下,萧山月很自然的像坐凳子一样坐上去喝蛋白粉。于程走到他脚边也趴在地上,萧山月同样很自然的把脚抬起来搭在他背上。而周围的会员还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有谁多看两眼。

    一会儿,李硕也上完课了,但是他并没有像于程那样给他的会员当脚凳子,而是嘱咐了他的会员几句话就离开给另外的会员上课了。

    旁边的赵阳洋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跟我说:“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像萧总的这种服务是黄金VIP会员才可以享受的,”然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要不我也办个黄金会员,让你也给我服务服务?”

    我惊愕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也没多说什么,嘿嘿的笑两声就继续训练了。

    萧山月喝完了蛋白粉,又坐了一会才起身带着青龙去洗澡,于程也才起身去上另一个会员的私教课。

    针对像萧山月这样的VIP,每个月健身房都有福利送。而这个福利不是钱,而一次调教体验。

    所谓调教体验就是每个月在所有VIP里选出一名会员来来,然后这名会员又从所有教练中随机抽出一个来进行调教。由于胡晨、宁雄安我们三个都是新人,所以,这次调教的对象就由王总直接指定了。而这个月王总指定的人是我,而调教我的会员,除了王总以外,事先没人知道是谁。

    而在开始调教之前,被抽中的教练要先经历一个电刑,算是热身了。

    饕餮把我呈大字固定在墙上,然后他拿出一个带假阳具的口塞说:“为了防止一会你咬到自己的舌头,张嘴把这个戴上。”

    我张大嘴巴,假阳具立刻被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皮带在我脑后系紧。

    假阳具不算大,刚好让我合不拢嘴,却没有到达我的扁桃体,这样我就不会有呕吐反应。

    只不过才一小会,口水就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王总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们处理好了以后,对饕餮点了下头。

    饕餮冲李硕做了个手势,他立刻上前分别站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李硕,只见他拿出一根电击棒冲我的腹部碰了一下。

    顿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也都绷得僵直,感觉浑身的肌rou都在像吹气一样膨胀,随时要爆炸一样。

    我想叫,可是由于我嘴里含着口塞,叫不出声音来。当然,就算没有口塞,我也叫不出来,牙齿不停的打颤,喉咙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呜呜呜呃呃呃的颤音。

    电击棒拿开的时候,我紧绷的身体也没有立刻放松下来,还在不停的抽搐。我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要不是手脚被固定在墙上,我能整个人瘫在地上。

    还没等我喘歇够,下一轮电击又开始了,我再次全身紧绷的颤抖着。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一次要结束的时候,他电了一下我的yinnang,于是我的yinjing像失禁了一样射出大量的液体,也分不清是尿液还是jingye。

    我被从墙上解了下来,然后像死狗一样放在地上,我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而接下来的就是正式的调教了。

    晚饭结束以后,我被带去洗澡灌肠,然后饕餮把我的肛塞和yinnang环都取了,再带到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

    他打开门示意我爬了进去以后,在外面锁上了门。

    我听见有人说了一句:“爬过来!”。

    我顺着这个声音的往里爬,竟然看见了一个熟人,这人和萧山月一样也是VIP会员,叫王晨坤,是王总的弟弟。比王总小6岁,长得很帅,是个肌rou男,据说也是健身教练,同时也是一个健身模特,自己也开了家健身工作室,是普通的那种,不是像王总开的这种教练都是奴的。

    他没有像往常穿着运动装,壮硕的身材穿着紧身的皮衣和皮裤,外面套了一件皮夹克,脚上穿着一双长筒皮靴,脸上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小细鞭。

    真性感啊,看他这个样子,我立刻硬了。

    他没说话,冲我勾了勾手指,于是我赶快爬到他的面前。

    王晨坤叉开腿坐着,示意我把头放在他的胯下,然后抚摸着我的头,就像摸小狗一样:“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

    他见我摇摇头,便给我解释:“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俩要在这个房间里呆上24小时。而这24小时里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接受我的调教,明白吗?”

    原来如此,我听完以后点了点头,王晨坤却给我的背上一鞭子,我疼得差点跳起来。

    “以后我问你问题的时候,除非你的嘴被堵上,不然就一定要大声回答:‘是!’或者‘不是!’,听明白了吗?!”

    “是!”我赶快大声的回答,生怕又挨一鞭子。

    “很好!”他站起来,又骑在我的背上,压得我差点直接趴在地上,“驮我到床那里去。”说完,还用鞭子轻轻的抽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驮着王晨坤这个壮汉艰难的往床的方向爬去,短短的一小段路竟然累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到了床边,王晨坤站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些工具。他让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然后用皮带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床的四个角。

    他拿出了一个根长长的筷子粗细的导尿管,对我的yinjing进行消毒润滑以后就把这根导尿管直接插进了我的尿道。

    金黄色的尿液顺着管子流到了连接在导尿管上的尿袋里。王晨坤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尿道,直到确认所有尿液都排干净了以后,他才把尿袋取下来扔掉。

    接下来,他又拿出一个比刚才那个大两倍的尿袋,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他把这个尿袋连接在我的导尿管上,然后对我说:“你放心,这就是普通的生理盐水,不是什么药。”

    说完,他提高了尿袋,然后开始慢慢的挤压它。

    生理盐水慢慢的进入到我的膀胱,它慢慢的膨胀起来。我开始有了尿意,并且随着生理盐水进入的越来越多,这尿意就越来越强烈。但是现在膀胱只进不出,想尿也尿不出来。

    等尿袋里的生理盐水一滴也不剩的全被挤进我的膀胱以后,王晨坤拿了个小夹子夹住了导尿管,防止它们流出来,然后拔掉了已经空空如也的尿袋。

    “呜呜呜……”膀胱涨得我十分难受,我十分的想立刻撒尿,但是王晨坤不但没有打开那个夹子,反而不停的按压我的小腹。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我现在的膀胱就像一个吹满气的气球,感觉随时都会爆炸。

    “啊……”我忍不住嚎叫起来,王晨坤似乎很开心,更是变本加厉的按压我的腹部。

    终于,他玩够了,停下了手,但是仍然没有要打开夹子让我释放的意思。

    他又拿出一个金属的口撑,命令我张开嘴,然后把它塞进我的嘴里,这样我的嘴就一直张大着。

    他解开束缚着我四肢的皮带,然后命令我起来跟着他走。

    我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艰难的跟在他后面爬着,我现在膀胱涨得难受,每动一下对于我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爬到了卫生间,我以为他要让我在这里撒尿了,结果他让我抬头来看他。

    我抬头仰望着现在如天神一般的王晨坤,只见他弯下腰,捏着我的下巴,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我的嘴里。

    我张着的嘴无法拒绝这口唾沫,只好把它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