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GV与小黄文 玩具 流血受伤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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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睡不着……秦卓新陷在高潮戛然而止的失落中无法挣脱,自慰了许久仍然无果,他带着点愤怒翻出钥匙拿出了锁在柜子里面GV,连封面都没有看就塞进了电脑。 “oh——oh——yeah——yeah——”欧美男人微微低沉的叫床声立即传来,画面上浑身是毛的男人一脸陶醉地叫着,而身后,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在菊xue中进进出出,暗红色的肠子被带出又塞进去。 一阵恶心在胃中泛起,秦卓新取出光盘直接掰碎扔进垃圾桶。欧美的GV拍的如屠宰一般,从同到尾不停地穿插,不停浪叫,动作与声调都单调的可怕,他们的生理结构更是可以用可怕来形容,那根粗长道没什么,那些受的肛门到底是什么结构,根本就是一堆松软的rou! 换上了一盘日本的,男优明显妖娆了一些,叫声也动听了一些,秦卓新立即拿来了各种玩具,尽量把自己代入。用硅胶阳具捅了许久的后xue,屏幕上的人还在孜孜不倦地做着扩张,秦卓新皱眉狠狠地点了几下快进,明明都已经那么松了还有什么好扩张的!像极了今天那个阳萎斯文男! 终于屏幕中的男人有了大动作,无情地把受折起来膝盖几乎要压到了肩膀,腰已经完全离开了床面,后xue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秦卓新一阵兴奋,随后又一阵失落——只靠自己是没有办法做出这种动作的。 攻cao了一会儿似乎也累了,放下了受的腿,把受推到墙角让他翘起屁股,嫌弃受抬的不够高帮他摆了一下造型,受像是极其疲惫人攻摆弄着。 秦卓新更加失落,有点嫉妒屏幕里面的人,自己也好想像他一样全身放松地任人摆布,像他一样在猛烈的冲击中筋疲力尽。由于失落,身上的力气也没了,拔出硅胶阳具换上了一个电动的,开到最大挡。 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无法兴奋也无法入睡,秦卓新拿来手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打了出去。 “喂。” “陈路,我想你了。” “秦卓新,你不要这么阴魂不散好吗?” “陈路……陈路……”秦卓新一边喊着陈路的名字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随便说点什么,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吗?就一会儿……五分钟就好。” “你在自慰?” “陈路……我爱你……陈路……” 嘀嘀嘀——急促的忙音传来,陈路把电话挂了。 秦卓新无力地放下手机,张开手臂安静地躺着,他知道陈路一定又把自己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了。 “陈路恨我,我知道……”秦卓新陷入了漫长了思考与回忆。 为什么恨呢?因为秦卓新的父亲动用关系把陈路在大学除名了。 为什么除名呢?因为他睡了秦卓新,很残忍地睡。秦卓新苦笑。 ***** “卓新!看那就是我说的那个店。”陈路指着路边成人用品自助贩卖点兴奋地说。 “别去了吧,被人看见怎么办。” “隆哥昨天还到里面看了呢,就算被看见了别人也就是以为咱们好奇。” “还是上网买吧。” “可是我现在就想用!卓新,一起去看看吧!” 陈路拖着秦卓新进店,立即看上了一款跳蛋。 “没有线要怎么弄出来。”秦卓新不想买。 “拉出来呀。和拉屎一……” “够了!我不要。” “怎么这么别扭呢?” “什么别扭,谁受得了你变了法的折腾。” 陈路坏笑:“明明是你比较喜欢这些小花样吧?是谁被铐起来以后十分钟不到就射了?” “陈路!” 陈路不理气急败坏的秦卓新,投钱买了三个跳蛋。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干你。” “陈路!” “吼什么,本来就是,我前两天看一个文,塞进几个跳蛋玩的话很有效果呢。” “开什么玩笑?塞三个会死人的。” “文里面塞了六个呢。” “文里面能信的吗?文里面的还有手臂一样粗的丁丁,鸡蛋大的guitou呢,你有吗?” “秦卓新,你今天就是想找茬是吧?” “我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做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懒得和你吵!爱做不做!” ***** 秦卓新抬起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那么多的文章里有“小臂那么粗的性器”,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识了不少性器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粗的,把小臂放在下面到底要怎么穿裤子呢? 可惜,明明知道小黄文里都是骗人的秦卓新还是照做了,在陈路一个星期不理自己后就缴械投降,翘起屁股让陈路把那三个跳蛋都放进去了。 第三个跳蛋并没有完全进入肠道,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陈路不甘心继续向里面推。 “疼!疼!陈路!陈路!别推了!”秦卓新伸手去阻止。 “我有分寸的。”陈路推开秦卓新的手拷在床头。 陈路的确放弃了把三个跳蛋都推进去,但却同时打开了那三个东西,圆滚滚的三个跳蛋疯狂地跳动,互相碰撞,最外面的那个很快就从肛门滑落掉在床上。 “啊!啊——”秦卓新立即大叫。 陈路赶忙捂住了秦卓新的嘴:“这里是宾馆,你这么叫咱们会被赶出去的!” “呜——呜——”秦卓新还是控制不住呜咽,跳蛋无规律地撞击实在太猛烈。 “乖,戴上这个哈。”陈路给秦卓新带上口球。 当陈路再把视线转移到秦卓新的身后时第二个跳蛋也露出头来,粉粉的小头夹在中间带动着整个菊花震动,陈路不去碰那个跳蛋,只是看着它像是出壳的雏鸡一样颤抖着从菊xue中挣脱出来。 不一会儿,最后一个跳蛋也露头了,这次陈路把它塞了回去,抚摸秦卓新的头说:“咱们就放一个在里头哈。” “嗯——”陈路舒服地哼出声,抵着震动的跳蛋一点点前进感觉很舒服,过去只有肠道挤压柱体的快感,现在又多了guitou处酥麻的震动,新鲜又美好。 “呜!”秦卓新挣扎了一下,陈路也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估计是跳蛋到底了,低头看看roubang还有一厘米多一点就完全没入了,陈路相信秦卓新肠道的弹性没怎么迟疑便顶到了底。 “啊!”不出所料地,秦卓新更加大力地挣扎,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些冷汗。 “别怕,”陈路安慰,“已经到底了哟,不会比这更深了。能接受吧?” 秦卓新鬼使神差地点了头,陈路便放心地动作,但两个人都忘了冲刺起来时的力度要比缓缓推入时大的多,足以把跳蛋推入到更深的地方。 秦卓新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圆滚滚的跳蛋被挤入了结肠,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他想要大叫,想要陈路停下来,可是嘴中的口球只允许他发出呜咽,他挣扎,可是手被铐住根本不能挣脱陈路的钳制。而陈路根本没有发现秦卓新的异常,以为他只是和以往一样口是心非的挣扎。 直到肠道穿孔鲜血涌出陈路才发现异常。 陈路不得不把昏迷不醒流血不止的秦卓新送到医院,秦卓新的父母自然得到了消息,父亲秦西津怒不可遏,陈路被收拾的很惨。 到底有多惨一直住院的秦卓新并不知道,但他可以想象,父亲连躺在病床上的自己都打到再次昏迷怎么会饶过陈路。 不能怪陈路,他也很惨,遭受了过重的惩罚。 也不能怪父亲,是做儿子的太丢人了。 只能怪自己。 ***** 将近两个小时的GV放完了,房间里只有按摩器嗡嗡地响着,秦卓新终于回过神来,拔掉按摩器,吞下了一把安眠药。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