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堤柳沾涟涟水 温玉探凤xue【rou?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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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训与她的小凤君感情更胜当年新婚,明奉几滴眼泪最终还是让宋训无可奈何,即使心有不甘,也舍不得与明奉拗着来。 连带着看明大人都顺眼了不少,不再处处与她作对。 明奉披着披风在偏殿外等着宋训下早朝。 宋训见了他,大步走过来,替他挡住风:“朕马上就去见你了,何必来这受冻?” 明奉恬静的低头笑了笑,抓着宋训宽大龙袍的袖口,踮起脚在宋训耳边说:“臣下喜欢陛下带朝冠的样子。” 宋训无奈的笑笑,把他揽到怀中:“那日后朕把它留在你殿中。” 明奉倚靠在宋训胸口,轻声说:“因为是陛下戴,所以才好看。” 宋训捏了捏他的鼻尖:“要当父亲的人了,嘴越发甜,留着这些话哄我们的孩儿吧。” 明奉嘟着嘴嘟囔两句:“明明陛下也如孩童一般,最喜欢和臣下置气。” 宋训在他嘴边轻碰一下:“不是答应了我,不翻旧账。” 明奉缩在宋训怀里,闭上眼睛不肯回答。 宋训把人抱起一路抱进书房。 —— “参见陛下——呃..见过凤君。”光景在书房里侯着,没想到今日宋训会抱着明奉一起来,差点没反应过来,多亏小元宵给他使了个眼色。 “免礼。”明奉收起娇纵的样子,微微冷下脸,也不看光景,自顾自的陪着宋训坐在一边替她磨墨。 宋训握住他的手:“天凉,叫小元宵拿暖炉来让你抱着。这些事让光景做。” 明奉冷声道:“前些日子臣下身子不便,有些事已让他人代劳,如今身子稳了,陛下的事臣下当然要亲力亲为。” 光景见状,立马跪倒在地:“凤君息怒,凤君恕罪!” 明奉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宋训,宋训并没有什么表情,自顾自的低头沾墨写朱批。明奉轻咳两声,光非还没来得及走上前,就听他喊小元宵:“小元宵,你把他带下去。” “是。”小元宵打量了两位主子,心中拿下了主意。 光景知道这还不算最重的惩罚,连连磕头:“多谢凤君饶命!多谢凤君饶命!” 等人下去,明奉一转头才发现宋训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盯着他。 忽的脸上一热:“我..我是不是太凶了?” “没有,凤君最心软了。”宋训温柔的笑着,接过叫人拿来的暖炉,牵着明奉的手,把暖炉放进他怀里。 光景低着头跟在小元宵后面,小元宵突然叹了口气:“你是凤君入宫后才开始侍奉的吧。” “是。”光景应下。 “凤君当年在府里就最是宽厚,除了对陛下的事以外,其他都好说。”小元宵说。 光景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元宵jiejie,请您责罚,奴当真知道错了,奴不能让您为难。”说着又跪在了地上。 小元宵见不得这副模样:“赶紧起来。” 光景跪在地上爬到小元宵面前:“可是..可您是陛下的亲信,您不会知道我们这些奴才不受宠过得有多苦...” 光景将双手捧到小元宵面前:“您看...奴的手指都成了这副模样,奴真的只是想不被人欺辱罢了....求您帮帮光景吧!” 小元宵看了一眼,确实有些严重,再加上这段时日在书房研墨,手上又生了冻疮,看着更叫人心疼。 但小元宵是宋训身边的人,不少人讨好她,心中并不很触动,只说:“做人不能靠着别人,快些动脚跟我去领罚。” 光景垂泪的模样叫人看了好生心疼,小元宵扭过头去。 光景抽噎两声,柔弱的站起来继续跟在小元宵身后。 到了暴室,小元宵交代:“打他十大板,只做教训,莫要伤筋动骨了。” 几个女人看小元宵吩咐完也还没离开,又看光景确有几分颜色,知道是贵人之间的事,心领神会,把光景压在长板上,举起了训棍往他身上打。 光景抬头看向小元宵的方向,小元宵定定的回视,也不躲,光景眼中朦胧的透出一股子委屈。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硬生生把自己嘴皮子都咬烂了。 等罚完,还没起身,整个人往一边倒下去。 小元宵伸手接住,光景就晕在了她身上。 饶是小元宵,这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尴尬的看向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 那几人也糊涂了,挠了挠头面面相觑,其中为首的那个站出来:“元宵姐,我们姐几个真没用力..兴许是这小子身子太弱了也说不准,您说是不是。” “嗯,无妨。”小元宵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笨手笨脚的抱起光景,掂了一下,确实轻。 小元宵临走前交代几人安心:“不用担心。” 走在宫道上,见了小元宵的人都恭敬的行礼,小元宵不用想也知道,等自己走远,就会有人讨论今天怀里抱的是谁。 小元宵不知道光景住在哪,只好先暂时把他安置在自己屋子里的偏房中。 揉了揉发红发烫的耳朵,赶回宋训身边去办差。 —— 方一进屋,看见好一副琴瑟和鸣的画面,明丰靠在椅子上休息,脸上挂着恬静的笑,温柔的眼中亮晶晶的看着认真的宋训。 宋训换一本折子,恰好抬头,伸手揉了揉小凤君的脑袋,然后继续看折子。 窗外一线天光正好的照在两人身上,发丝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 小元宵跟在宋训身边,知道她一直不服气,也知道她的殿下一直都在很努力的证明自己。如今看到这样的画面,饶是谁也忍不住替他们高兴。 过了一会儿,宋训笔尖顿了顿,站起身走到明奉边上,半蹲下来和他平视:“累不累?” 明奉微微立起身子,好让宋训站着与他说话:“不累。” “陪你走走。”宋训伸出手,温热得手掌牵起明奉的手揉了揉。 明奉想要把手收回来,原来的手纤长好看,如今月份大了,手脚都有些肿,不想让宋训多看。 宋训轻轻使上了力,拉在手里替他揉:“昨晚听光非说你常常手酸疼的厉害,替你揉揉。”说着放在嘴边亲了几下,又俯身撑在椅子边,把明奉围在怀里,亲了两口,忍不住笑起来,“好看,没变。” 明奉羞得低下头,宋训心情更愉悦。 从前没发现,明奉原是一个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孩子也有了,被宋训逼着也做了荒唐的事,可亲亲碰碰两下,还是能让他羞的不行。 明奉被宋训扶着站起来,宋训给他披好披风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左看右看,觉得露在外面的脸蛋圆润可爱,又忍不住亲了两口。 小元宵都觉得看不下去,躲开了。 “入秋了,给凤君度点龙气护体。”宋训珍重的含住明奉饱满的嘴唇,口感极佳,嫩滑爽口叫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明奉对这各种各样的理由没办法,只好从了,一张嘴被吻得红艳艳的,比涂了口脂还好看。 好半天小元宵才看见俩人磨磨蹭蹭的从书房出来,凤君脸色红润,陛下一脸春风得意。 宋训环着明奉的身子,托着他的腰好让他走的轻松些。 走着走着明奉看了看天,对宋训说:“陛下,等明年开春了,和臣下一起放风筝吧?” “好,到时春耕节,还能带你出去放。” 明奉立马就笑了,宋训不自觉的跟着笑出来:“明奉。” “嗯?” “我错了。” 明奉不解的转头。 宋训的脸色认真起来。 明奉站住了脚步,环顾一眼周围,没有宫人在走,小元宵领着人离得远远的,于是明奉借宋训的身子挡住自己,踮起脚尖在宋训侧脸亲了一口:“你没错,你最好了。” 宋训紧张的护住明奉,怕他崴了脚,听了他这话心里又酸又涨:“我之前...” 明奉知道她要说什么:“陛下年轻,难免气盛,但臣下就是喜欢陛下,怎样都喜欢。臣下要一直和陛下在一起。” —— 晚间,宋训陪着明奉睡下,小元宵才得空回去,光景也许醒了就自己走了,可看见偏房里的烛火,小元宵叹了口气。 走进去,光景听到响动回头,微微一笑,柔和的烛光配上这张柔弱的脸,小元宵皱起了眉。 光景这时才蹲下行礼,眉眼间都是痛苦的忍耐。 “不用行礼,起来吧。” “元宵jiejie,光景蒙您照顾,心里感激,怕您当差辛苦,给您煮了碗粥,您尝尝。” 小元宵看了一眼,是自己格外爱吃的皮蛋瘦rou粥,还精巧的放了几根姜丝,好看极了。 但:“御膳房不让人随便进,你?” 光景不好意思的低头:“光景说是给元宵jiejie做的,他们就放光景进去了。” 小元宵顿了顿,这倒是疏忽了,明日还得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御膳房,正是凤君怀胎的要紧时候,可不能出了茬子。 光景没听见小元宵的声音,偷偷抬头看她,见她出神,想是被自己感动到了,娓娓道:“元宵jiejie,尝尝?” 小元宵犹豫片刻,从桌上端起来几口喝了下去,光景连忙用自己的手帕替她擦了擦嘴,捂嘴笑着说:“jiejie,别喝那么急,会噎着。” 小元宵退后两步:“多谢,你该回去了。” 光景收手帕的动作变得滞住了,在抬头又是泪光闪动:“求元宵jiejie别赶我走,我今日被凤君从御书房里赶出来,又挨了打,回去定没有好日子的!求元宵jiejie收留我吧!” 小元宵摇头:“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 光景低头垂泪不语,小元宵转身走了。 走到自己房中,突然发现手上还端着刚刚的碗,盯着这个碗良久,耳朵又开始发热,小元宵烦躁的在屋里转了一圈,跺跺脚又走了回去。 去而复返没看见光景,就当他已经回去了,叹了口气,拿了瓶伤药想给他送去,才想起,并不知道光景住在哪,看了看旁边的宫女,想问又不好意思。 小元宵心里更烦躁,这是怎么了? —— 白日里当差,宋训见她一直心不在焉,问:怎么了?身上不舒服?” “回陛下,奴才没事。” “啧。”宋训打量了一下,把小元宵拉到边上来,“元宵,你跟朕还不说实话吗?怎么,有喜欢的人了?” “陛下!没有的事!” 宋训斜眼看他,揶揄的笑着:“朕记得小时候,你和明奉边上跟着的光非撞了摔在一块,就是这幅表情...让朕想想,那时候你俩还碰了嘴呢!” 说着宋训就忍不住笑,越笑小元宵脸上就越难堪,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可心里想的都是昨天抱着昏迷的光景,他脆弱的样子。 心里似乎有口气横冲直撞的找不到出口。 “该不会你真的瞧上光非了吧?”宋训提笔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下圣旨赐婚了。 “真不是!陛下别取笑奴才了。”把小元宵急坏了。 宋训觉得好玩,故意说:“好了,今日放你一天假,让你出去好好散散心。明日就把自己喜欢的人带到朕面前来。” 小元宵急得都快哭了,脸皱巴巴的:“殿下!...” 宋训看他急得都喊出从前的称呼了,知道是真的急了,不再打趣他:“好了,去休息休息。” 小元宵告了个礼,退了出去。 走在路上挠了挠后脑勺,想不通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光景这样,为了往上爬什么都能做的人。 小元宵也不知道去哪好,走在路上也被下面的人问出来办什么事,索性就回屋子睡一睡。 刚进屋,就看见光景在自己的房间里,光景抬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眯眯的看着小元宵。桌上摆着几样小食。 小元宵皱眉:“不要再随便进御膳房。” 光景摇摇头,行了个礼:“见过元宵jiejie,这是我出宫买的,我现在被总管安排做采买了。多谢元宵jiejie照拂!” 小元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光景亲昵的拉着小元宵坐下,把几样东西拿到小元宵面前:“这可是奴专门给jiejie买的,天凉了能放好些日子呢。来,尝尝这个!” 说着,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小元宵嘴边,小元宵愣愣的看着光景,不说话。 面对无声的拒绝,光景低下头:“我知道jiejie嫌弃我,但我是真心感谢jiejie的。” 小元宵听到他说话,心里一阵不舒服,冷着脸说:“没有嫌弃你。” “那jiejie吃了这块糕点,权当接受我这份心意了。”光景抬头,渴求的眼神一瞬间在脸上划过。 看的小元宵耳朵有些发烫,就着他的手吃下去,嘴里塞的满满的。 光景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元宵看他,他又立马停住,低着头委屈的说:“那其他东西,光景就带走不难为jiejie。” 小元宵想问他住在哪,可嘴里塞的说不出话,光景起身就要走。无奈只好站起来堵在他面前。 光景一头撞进小元宵的怀里,娇呼一声。 小元宵连连后退,做了个等等的手势,好不容易才吞下去。 光景看着小元宵的动作,眼底暗暗划过得逞,再抬头,连忙拍了拍小元宵的胸口:“对不起!对不起!光景不是故意的!” 小元宵无奈的摆摆手:“无事,这些东西留下吧。你那天..昏过去,我..拿药给你。” 光景看着小元宵从身上的旧荷包里掏出来的伤药,心里隐约有些想法,却问:“元宵jiejie,经常受伤吗?怎么随身带着药。” 小元宵尴尬的挠了挠头:“昨天就想给你,去找你,你走了。” 光景受宠若惊的接过药,捧在手心里眼睛一闪一闪的:“元宵jiejie你人真好!” “嗯,没事。”小元宵不自然的扭过头去,心里居然莫名的舒坦下来。 “那..那光景先回去了?” “嗯。”小元宵随口应道,又马上反应过来:“等等,你住在哪?” 光景笑了笑:“离元宵jiejie不远的,在西边院里住着。” “嗯。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好好擦药,好的很快。”小元宵说。 —— 天还没黑透,一个小宫女就跑来找小元宵。 “怎么急匆匆的?”小元宵起身问。 “呼——我喘口气先。”宫女叉着腰拍了拍胸口:“凤君想吃莲子,陛下让奴才去买些新鲜的,但是奴才办事的腰牌不见了,说什么也找不着出不去,想请元宵jiejie借我腰牌用用。” 小元宵给了她一个暴栗,一边接下腰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丢了?这个你拿去办了事速速还我,要是还丢了,可不放过你。” 宫女连连道谢,然后又急匆匆的跑走了,嘴里还喊:“知道元宵jiejie最好了!” 小元宵好笑的看着她跑走,猛的想起光景今天也这么说....光景..等等! 小元宵夺门出去,冲到光景的院子里,抓了个人问:“光景住的哪间?” 那个小奴被吓了一跳,赶忙指给小元宵看,小元宵走过去把门推开进去,看见光景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 “你在干什么?”小元宵厉声问。 外面的小奴同自己交好的小兄弟小声说:“瞧,他勾搭不上陛下,转头就勾搭元宵jiejie,这下又不知那里招惹贵人了。” “害,别管他,真是个烂人。” 光景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没..没什么。” 小元宵越觉出不对劲来,问:“你到底怎么出宫的?” 光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不语。 小元宵伸出手:“给我。” 光景抬头有些疑惑,又摇了摇头:“还没弄好。” 小元宵压低了声音:“现在给我我还能..能保你一回,被别人抓到可有你好果子吃。” 光景更不解了。 小元宵看他又要做出可怜模样来,心里着急:“光景!” 光景明显被这一句镇住了,这才羞赧的把东西拿出来。 小元宵看着这块在缝的锦帕,感到有点迷茫:“这个你藏着干什么?” “奴..奴看元宵jiejie荷包旧了..”光景越说声音越小。 “光景,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出宫的,负责采买的宫人并没有变动。” 光景为自己争辩:“可采买的又不止一人。” “那你今天可曾出宫办差?” 光景点点头。 “单子里有莲子吗?” 光景:“有,但不是奴买的。” 小元宵沉声问:“是干货还是新鲜水嫩的?” 光景想了想:“都有。” 小元宵抓住了光景的手:“把牌子给我,宫里如今根本没有新鲜的莲子。” 光景吃痛:“元宵jiejie!你抓疼我了!光景记错了也是有的!” “那你和我去问问总管,你是不是负责采买,一问便知。”小元宵越想越不对,一个被从御书房罚下来的小奴,怎么可能负责采买这样的肥差。 光景顿住了,跪下来扯着小元宵的衣摆说:“我错了我错了!元宵jiejie千万别带我去,总管知道我偷偷出去又要罚我了,求您了!” “我看你是屡犯宫规不改!”小元宵扯出自己的衣摆。 光景跪着爬到小元宵身前:“我..光景是从小洞里爬出去的!不信光景可以带jiejie去看看,当真不知道什么牌子!呜呜...我再也不敢骗jiejie了。” 小元宵头疼的拍了拍额头:“先起来。” 光景唯唯诺诺的,也不敢起来,小元宵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下回,不要做了。” “是...” “出宫可以找我。”小元宵摸了摸耳朵。 “元...” “别喊。”小元宵满脑子都是光景娇滴滴喊jiejie的声音。 —— 十一月底,京城早早的下了第一场雪,凤君孕八月有余。 宋训登基快半年了,处理政务已是得心应手,每日早早地忙完,就到椒房殿陪着不方便走动的明奉。 小元宵跟在宋训身后看见明奉懒懒的靠在塌上,撑着头休憩,眉目间带着些忧虑,于是小声说:“陛下,出宫办事的皓兰不靠谱,两月前还把办事的牌子给洗了,事情还是由奴才带人去办吧。” 宋训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去。 玉臣国男子产道紧,需要扩张,宫中没有合适的孕师,明府里特意选了信得过的要送进宫,现下要准备凤君专用的玉势和药物,宋训很重视这件事,不许有半点马虎。 明奉没听见宋训靠近,宋训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进怀里,才发现已经睡着了。 “睡了多久了?”宋训伸手理了理明奉耳边细碎的鬓发。 光非压着声音回答:“回陛下,用过早膳后看了会儿书就睡着了。” 宋训笑了笑,托着明奉的身子立起来,把头靠在自己怀里,明奉动了动,眯着眼睛含糊的说:“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宋训低头吻了吻明奉未带珠钗的发,柔声说:“小元宵已经去宫外请人了。” “请什么人?”明奉还反应不过来。 宋训说:“你家里请的孕师。” 明奉撑着坐起来,揉揉眼睛,迷茫的看着宋训:“孕师?” 两人对着眨巴了几下眼睛,明奉一拍脑门才反应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宋训:“我怕...” “不怕。晚上朕陪着你。” 尽管如此,这一天明奉都紧张的不行。到了晚上,明奉按照孕师说的躺在床上,上身靠在宋训怀中,脱去亵裤,两腿张开,锦被盖着身子,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柳孕师带着极薄的特质手套,从门外走进来,宫人褪去他身上带着寒气的外衣,给他稍微烤了烤身子,才放他靠近明奉。 却还是在明奉发抖的瞬间收到了宋训的眼神,柳孕师眼观鼻鼻观心,拿出一根温凉的玉势,让助手开始在上面涂抹护宫油。 自己则把手指伸进了明奉的产道,明奉被不熟悉的异物侵入,又是在宋训面前,心跳快的不行,羞赧欲死,脸红的不像话,紧张的看向宋训。 宋训却没注意到明奉的变化,只死死的盯着柳孕师,从刚刚看到他的第一眼,宋训觉得这人十分眼熟。 柳孕师把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明奉勉强的适应着,柳孕师两根手指往外撑,明奉难耐的溢出声,宋训这才把注意力移回来:“难受?” “嗯...”明奉难堪的看着宋训。 宋训目光柔柔,吻了吻他的眉心:“我们明奉要做父亲了。忍一忍。” 说完这句话,柳孕师手里的动作一顿,趁着两人都没注意,飞快的抬眼看了一眼满目柔情的宋训。手里的动作僵硬了不少。 “凤君先带着小的适应几日,四日后草民再为凤君换上新的。”柳孕师说话的时候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故意闷闷的,似乎不想让人听出来自己本来的声音。 “你这段时间就留在宫中,照顾好凤君,待凤君顺利产子,重重有赏。”宋训吩咐道。 “是,草民定当尽心竭力。”柳孕师转向宋训应道。 然后从助理手里结果那根玉势,轻轻的送入明奉腿间,方才一番扩张,柳孕师还给明峰的产道做了按摩,此时腿间水涟涟的,有几分不堪。 柳孕师掀开锦被,看着那粉嫩的xue竟然一张一合起来,凤君和陛下在孕中也... 陛下即位以来,凤君由于身子不便少有在晚宴上出席。 但当年凤君还是王君的时候,柳孕师见过几次,他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有陛下回府的时候能窥见几份活泼在身上。 对人和善,却总有股淡淡忧愁在眉目间,强撑着笑意讨好当年还是殿下的陛下,只有亲眼见过凤君落寞眉目的人,才知道那些恩爱不过是他一力维持的假象罢了。 而如今,确实娇柔的倚在陛下怀中,被滋润的容光焕发,那庄严的样子早已不见踪影,下体的湿润都告诉柳孕师,凤君也不过是个被陛下疼爱的男人。 “凤君,一切都好了,请凤君每日入睡前让草民来为您换药。”柳孕师从床边退开,恭敬的跪在一边。 “嗯..知道了。”明奉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不自觉的娇媚,脸上泛着红晕,春色涟漪在帐内。 —— 柳净远走在宫道内,十一月的寒风吹在他的脸上,拎着自己的医箱苍白的笑了笑。 元照她的眼神真温柔啊... 她护着她的凤君,明明从前不喜欢的那个男人,现在连他发抖都会心疼。 “柳孕师!”后面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 柳净远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