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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神君的秘密

    人间住着喜怒哀乐,天上住着一群无欲无求,我们做仙人的唯有清心寡欲才是好仙。

    你说奇不奇,这天地间也会孕出我这样的yin仙,仙友们都叫我一声早尔女君。

    什么叫早尔呢,原是我从泥巴地里钻出来的时候,问我名讳,我龙飞凤舞,题字“草你”。

    我还记得墨荀仙君当时脸色一变,估计想骂我孽障,但他只柔柔一笑,于是自作主张为我改为早尔二字。

    也好,一是本君向来大度,二来墨荀仙君最是温和亲切,身上沾着诗书气,提笔写字的模样我看了就心痒痒。

    但是也只有墨荀仙君如此,仙友中许多都是对我看不上的,对我避而远之,个中翘楚便是清莲神君。

    他原是管什么的我不大清楚,但他的神殿里常年下着大雪,他披散的银发最是动人,大抵是因为体寒,常年裹着素色斗篷。

    我每每见了他总想弄脏他的斗篷,但是我怕他手里的玉瓶,总是打的我好痛,真是个狠心郎君。

    还有那些赫赫有名的几位战神,总想讨伐我,凶的我一个小娘子好害怕,但是南疆那位不同,叫玉琅,和我稍微走的有那么一点点近。

    他走起路来身上总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挺好听,少年神君总是笑着,时而骑着驴时而乘着大蛟,他对我倒是没什么偏见,时不时从我殿前晃过去,还朗声叫我早尔jiejie。

    上回还说,改日要来请教我一些床帐里的秘法,好回去培养他练的蛊,这是他悄悄跟我说的。

    兴许他和我是一路货色。

    ——

    在月宫外摇落的桂子,我扯了片绵云包起来,好一会儿送给清莲神君泡着喝,若是不合口味泡澡也行,我喜欢。

    中间被玉琅碰上,硬是拿了些去,我猜想他不会自己喝。

    真冷啊,青莲神君的面还没见着又被赶出来了,大门进不去咱们有的是办法。

    我再差劲也是天道赐下的神君,区区法阵,不过是挥挥衣袖的事情。

    我闲庭信步,宛若走在自己的地盘,青莲神君冷哼一声往里走,去拿玉瓶是吧。

    我这次有备而来,当瓶子里那些冻人的神露向我袭来,我周身燃起yuhuo,将那些玩意儿烧成水汽弥散在空气中。

    我笑笑,走过去亲自给神君烹茶。

    青莲脸色一变,又不屑和我相争,一甩袖子就要走。

    我三两步飘到他身边拽住他的手腕:“神君还是赏脸尝尝吧?”

    他哪里能听我的,但是我硬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压下,又热了会儿茶水,递到他嘴边。

    青莲神君真的很喜欢落我面子,不过没有旁人在,我不是很要紧,左右不过掐着他的脸给他灌下去。

    神君喝的着急,呛得厉害,估计没有品出什么味道,在我的盛情之下,坐在了我的对面,恶狠狠的瞪着我。

    第二杯他仍是不喝,我端起茶,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肩上喂他:“青莲,喝了吧,嗯?”

    说着,顺便探进了他的袍子,摸着他冰冷的身子,心疼的我直摇头。

    他不喝,我除了叹气就只能将他拖到床上去,我跨坐在他身上,他想要推开我,就受了我一巴掌,我摸着他额前的绒发,附身亲了亲。

    “神君身上冰冷,不知道内里要不要暖和暖和。”我没在问他。

    “早尔!”青莲神君终于开口了,咬牙切齿的抓住我的双手,不许我再动作。

    “我很威武的。”我隔着衣物显摆了一下尺寸,也不看看我是谁,此乃天地之造化也。

    青莲无法,也不肯束手就擒,生起气来睫毛上都结满了冰霜。

    我轻轻拂去,带着我的体温,点的青莲满身yuhuo,不是青莲神君不自持,是我,我点的是真火。

    青莲神君的脸色潮红,苍白的嘴唇也染上了一点浅薄的粉色,不过依然看起来没什么气色。

    “滚开!早尔!离本君远点!”青莲剧烈的挣扎起来。

    我躬身抱住他:“在哪滚?床上还是地上?”

    青莲迟迟说不出话来,恨得抓紧了拳头。

    我握住他的手将其掰开,吻了吻他的手心:“等下好痛,神君自爱。”

    “早尔,你放开本君...”青莲恨得扭头不在家看我,这一年我将天界搅的天翻地覆,却不曾如此强硬的逼迫过青莲,今日想来被我折腾的厉害了,也委屈了吧。

    “神君喝不喝我煮的茶?”我不放过他。

    “不喝!”

    我尴尬的笑两声,取来一杯热茶拿在手里,扒拉开青莲胸口的衣衫,在青莲神君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淋了下去。

    他被烫的往边上躲:“呃...”

    我轻抚被烫红的地方:“神君好像格外怕烫?”

    他却轻声喘息起来,好像并非怕烫,反倒是像...十分难耐。

    我仿佛发现了青莲神君的秘密。

    忍不住话里带了几分调笑:“再有三个月,仙友们相会,神君也要去吧?那样的地方,神君若是被我当众泼了一身热茶,岂不是好狼狈?嗯”

    我用了几分力气捏着青莲的脸,扭向我,他...哭了?

    我愣住了,色香迷艳多快活,哭什么?

    我抹抹他的眼下,被他拍开手,也没来得及骂他两句,就听他说:“你出去。”他大约没什么力气了,声音不是很坚决,就像平日里见到的一样,冷冷清清的。

    “好,我出去,神君别哭了。”

    我哪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