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狂恋苦艾(双性)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章 控制

第二十六章 控制

    床笫间的荤话隋时十分擅于,张嘴就是,什么“你好紧”“不带套会射”,讲这么好听,声音低哑着,实则完全是用来奚弄的手段。

    艾语扬听到耳里胸口烧得又辣又麻,后xue吞咽着把隋时硕长性器一点点往里吃,吃得很困难,里面又热又紧,guitou推进着凶悍狠戾往里送,壁腔的rou被他温柔又强制地顶开,艾语扬掐着洗手台,头没力地垂着。

    并不算是痛,但是涨得太厉害,xue口又是被完全撑开,几乎是觉得要被弄破,异物入侵的干涩感让他不适得眼眶酸热。

    张大了嘴很用力吸一口气,一大口冷冰冰的风灌进肺泡里也没法压下胸口的火,前面更是涩痛难当,阴xue滴着黏稠的液,好像是后面吃饱了前面不得满足,垂涎那根粗恶的性器。

    隋时的yinjing还在一点点往里塞,rou被顶着陷进去,拉锯般缓慢,好像凌迟,浑身都被推拉着劈开。艾语扬呼吸时xue眼也跟着吸咬,他胡乱地去抓隋时握着他臀rou的那只手,隋时手背嶙峋,手掌宽阔,他碰触那片皮肤很慌张地反复摩挲,“要破了,呃,隋时,不要了。”

    恳切地请求,艾语扬只是有一种被架空的抽离感,含着yinjing思绪不能。

    隋时揉捏一把艾语扬肥满的臀,手指陷进他滑腻柔软的皮肤,拇指正好按在平滑的xue眼上,指尖略略戳进那个透粉洞口。

    这个角度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看到可怜的xue被迫吞吃巨物,反抗都困难。

    “不会的,”隋时按揉那里的软rou,另外一只手按压在艾语扬肩膀上,眼睛通过镜面和艾语扬对视。

    安抚地哄他,“我给你揉软就不会破了。”

    乳白的面霜全然化了,再借由套子上薄薄一层润滑剂,隋时不容置喙地送腰把yinjing完整塞进去,塞进潮敷敷的湿xue,胯打到艾语扬的臀部。

    全部都吃进来,深到难以估计,艾语扬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只觉得前面的xue和后面的xue靠得太近,光靠一层rou膜隔开,连女xue也能感受到隋时粗硕的rou柱,guitou好像要把他整个顶穿。

    yinjing被guntang的xue含着,驯顺的xue腔含吻,隋时轻喘一下,又低笑一声,含含糊糊地说,“囡囡,没破。”

    去死。

    艾语扬塌着腰适应那根炽热rou阳,哪里有心思理会这种低级调情,张口一下一下抽气,眼睛蒸热。

    “咬死我了。”隋时又满足地哼,略眯着眼,垂着眼皮瞥镜子里艾语扬迷糊的表情。

    汗湿湿地潮热脸蛋,粉扑扑的,嘴唇红润又饱满,蒸腾着水汽,眼闭着,不知道到底是受不住还是故意要避开隋时的眼神,隋时看他这样实在像太欠干。

    连艾语扬适应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干脆把住他的屁股就恶狠狠开始冲撞,动作又急又凶,整个身子贴上去,嘴巴啃咬他的后脖,舌头着迷地舔吸,又色又痴。

    艾语扬被他搡着几乎撞到镜子,感觉xuerou整片麻了,被插得滋咕滋咕发响,绵密又湿黏的水声。

    隋时位置找得好准,哪怕就只是刚才用手随便摸了,也清楚能用yinjing找到腺体的位置,狠心地一直往那里撞,太凶,艾语扬呜呜哀哀,yinjing翘得老高,马眼比他哭得更厉害。

    垂着脑袋,呜咽道,“隋时,别弄那里,呜,好麻。”

    隋时手掌宽大,又罩住了他的女xue揉,手心沾上淋漓的汁水,还有沿着会阴淌下去流到后面被撑满的xue口,黏黏糊糊的。

    艾语扬腿软得不行,绞着夹隋时的手,后面的xue也把火热热的rou棍咬死了,皱着眉嗯啊乱叫。

    隋时就捞上艾语扬垂软的衣摆,塞进他张开的口里,去吸咂他那颗通红的耳垂,热辣的吮吻让他耳朵更加烫麻,嘴巴本能地咬紧了那片衣摆布料,胸口剧烈起伏。

    镜子里暴露出他泛着波澜的身体,明明白白。隋时沾得乱七八糟的指捻住他yingying的小奶头,sao腥的yin水胡乱涂抹,隋时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一下一下cao弄得凶狠无比,粗喘声比兽类更犷悍,“看着镜子是不是更爽?咬得好厉害。”

    “呜……”

    艾语扬把yin涩的叫床声混合着唾液吞咽进肚子,T恤布料也被他的口水沾湿,他现在被迫仰着头,镜中是他一塌糊涂深陷在快感里的脸。

    隋时目光也锁着他,看他满眼水光,蒸腾的sao动眼神,感觉到后面咬得更重了。

    “囡囡,好sao。”

    艾语扬好像根本不知道隋时在说些什么,嗯嗯啊啊地乱哼。

    再也撑不住了,咬着衣摆也只会呜呜哀哀,刚才就被刺激得不像话,现在又是被这样胡乱地插,含着一肚子快感,哭得好凶。

    他好想射,在边缘却又硬生生叫隋时堵回来。

    隋时太坏心,捏着他的命门,箍住了他yinjing的底端,他本来就差一点点就要射了,可能是后xue失控的抽夹提醒了隋时,隋时就用手圈住了他的底端,舌头刮舔过他的颈rou,牙齿叼着他的颈rou咬噬,“先不要射,听话。”

    不听话有什么用?隋时把一切都控制住了,下身也不停下来,找着位置往艾语扬的腺体撞。

    yinjing屈辱地酸麻胀痛,浑圆的guitou都憋得紫红了,青筋突突直跳,隋时还不肯停止凶狠的cao干,胯送得那样狠,直冲着腺体顶,干得那么深。

    手掌拢住湿到不成样的肥xue揉,手掌裹着整片熟滑的rou花搓,挤出好多水。

    憋着jingye,这里也难受得很,甚至于都要痉挛了,艾语扬哭了一脸泪,羞耻得浑身打颤,校服已经乱到在身上挂不住,嘴里松垮地咬着自己T恤的下摆,求饶,“给我,呜,隋时,要射,嗯,要喷了。”

    他一脸湿,扭着头很勉强地去够隋时的脸,快感蓬勃地堆在他的小腹,只是被隋时制止无从发泄,隋时永远控制一切,又凶又坏心眼。

    汗水融化在皮肤,潮湿消失在空气,干燥的氛围围堵上来,就像缺水挣扎的鱼。

    艾语扬的脖颈扬起类似于求救的弧度,眉头皱紧,眼睛也紧闭着,微微张开嘴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唇也是潮湿饱满的,亟待被啃咬的样子。

    因此事实上他并不需要被救,也并不痛苦,只是需要被吻。

    这个世界有人可以分给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给他水分,甚至太阳。

    艾语扬睁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隋时,迷茫又爽利,卡得不上不下,扶稳了洗手台,自顾自把屁股往隋时的rou刃上送,引着rou头碾过他的腺体,捅他到最里面,浑身血液都翻沸起来,骨头烧灼。

    可是射不出来,隋时捏得太是位置,一只手完完全全控制住他射精的强烈欲望,yinjing憋得难受,近乎要痛起来。又按着他的女xue反复搓揉,两片rou阜被揉得湿淋淋的,粉嫩嫩的皮肤被搓得痒热,颤抖着潺潺出水,yinsao至极的反应。

    艾语扬只想要个痛快,现在只有种在云端又被掼到坚硬地面的错觉,除了结束什么也不想要,迷离间鼻音重重地胡言乱语,“隋、呃,隋时,受不了了,唔,受不了,你亲我,嗯,亲我一下。”

    头更加拧过去,试图把面颊完全对上隋时,更露出一截舌,十足的孟浪姿态。

    “要亲啊?”隋时摸了摸他的脸问,一手yin水全摸到他的脸颊,身下又狠狠cao一下,使他短促地哼。

    艾语扬迷迷糊糊地回答,“嗯,嗯。”更像叫春,“亲一下。”

    隋时第一次听艾语扬这么求他,太好听了,说得软绵绵、湿敷敷,是可以随意搓揉的甜蜜糖果,xue又咬他好死,腰扭得那样yin,一层又一层rou咬住他的rou根,还把舌头送出来。

    哪怕只是床上随意开口说的胡话,可是老天,谁能拒绝?

    “今天好乖。”

    隋时从来不吝惜自己的吻,捏着艾语扬的下巴把他的面颊更掰得过来一些,清楚地看他张开的口里探出的嫣红舌头,艾语扬的眼梢湿湿哒哒,长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片,鼻翼轻颤,好可怜。

    他很大方地满足艾语扬的要求,低头吻上去,滑腻的舌头送进艾语扬的口腔,腻腻歪歪地吮吻,含着艾语扬的嘴唇咬,指腹又略带一些力气地捏揉艾语扬的下巴,涎液蓄在口腔里被搅和出更响的湿黏水声。

    艾语扬鼻腔发出类似于被摸舒服的猫咪哼声,手不自觉地捏到隋时的手腕上,自己送舌头给隋时含。

    真的好乖。

    隋时被取悦,下身更用力掼进艾语扬的身体,囊袋一下下撞到他的臀部,打出一阵臀波,啪啪作响,yin浪的响声。

    总算舍得放开艾语扬的性器,并且帮他taonong几下,从下重重撸到上面,包裹着通红guitou捏。揉弄着rou花的手也戳刺进他的软热甬道,勾起来抠挖他的嫩痒xue壁,顶软绵绵的壁腔。

    憋得急了,艾语扬总算得以解放,小腹紧皱,yinjing直接在隋时手心里稀稀拉拉地射精,一股一股,太稀了,更像是尿出来。

    下面更是狠狠喷了隋时一手,痉挛着咬隋时手指,空气里本就稀薄的干净气味直接被yin香灌满,好sao。

    guitou被隋时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延长了快感和痛苦,全然被控制住节奏,浑身燥热,痒麻,像有无数蚂蚁在全身爬过。

    他泄的时候后xue狠狠吸住隋时粗挺的rou柱,咬得隋时都想要射给他,太热太紧,太深太湿,任谁都难忍住。

    隋时也不愿意停下来,满手yin汁揩在艾语扬背上的校服布料,反正是自己的衣服,一点也不会觉得可惜。

    又把艾语扬翻了个面,推得他腰顶到洗手台边缘,拔掉套子随意丢在地上,抬起艾语扬一条绵软无力的腿,冲着他肥嫩rou逼插进去。

    前xue还在潮喷的yin荡快乐里,抽搐着,一寸寸被强硬插入,抽夹着阳具,却吞吃得比后xue更加爽快,一下就吃进全部,粗硬的阴毛扎得外阴麻热,痛爽。

    嘴上却在哭,“别插了,不行了。”yinjing持续着,很小口地弹跳着吐jingye,滴在T恤和校服上,一塌糊涂。

    隋时只要爽,况且谁又会把床上的叫停当真,不应期的痛苦过去不就是长久的爽,忍一忍就可以。

    “会爽的,囡囡别哭。”

    隋时随口安慰,朝着最深处抽插,柔软的腹腔接纳他莽撞的rou阳,弓着背啃咬艾语扬形状明显又优越的锁骨,脖子,喉结。

    艾语扬半个屁股都要坐到洗手台上去,高潮带来的快感太长久,再被这样粗暴地捅,又爽又难受。

    “不会,会死,”艾语扬根本不要听隋时的鬼话,呜呜地哀叫,“别插了,呃,别弄了,会死。”眼泪更凶。

    但隋时的结论是,艾语扬喜欢刺激,喜欢隐秘,喜欢被强迫,第一次也是,包括后来,哪怕嘴上拒绝得再厉害,身体还是没法抗拒一切,比什么都来的诚实,嘴巴也会表示他其实很喜欢。

    最重要的是艾语扬喜欢隋时,隋时现在太肯定。

    所以不放过他,往他的宫腔顶撞,那块小小的口被他急促地戳碾,哆嗦着冒出热液。

    戳得艾语扬腹部和骨头酥酥麻麻,拒绝变回yin声,迭起地呻吟,校服已经褪到臂弯,伸手去揽隋时的肩。

    隋时便又含住他的嘴吻,再次腻歪在一起,好像连体婴,架着凶横地耸,捅得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干到最里面。艾语扬的水喷他一小腹,到底肚子里哪来这么多水,sao得可以。

    到最后艾语扬湿得浑身都潮了,身上脸上腿上都是热汗,在秋天里也热得不像样,隋时guntang的男精一股股灌进他的肚子里,被他全部吃得干干净净,肚子满满胀胀。

    隋时餍足,挨着艾语扬,压上去,亲亲他的嘴唇,“今天真好。”很低声感叹,声音里都透着被喂饱的惬意。

    艾语扬也不晓得究竟好在哪,隋时的评判标准可能只是别人到底顺不顺着他,但他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爽到,又累得指头也不愿动,更遑论开口说话,很不放心上地“嗯”了一声以作为回答。

    隋时却在想,艾语扬今天对我真好,会关心我,叫我别抽烟,还什么要求都满足。

    隋时并不是石头心脏,有人批评有人对他生气他也会伤心,有人对他好他也会记得的。

    他在心里宣布,别人对我生气都无所谓,艾语扬再也不要对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