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阴蒂穿刺/上环/失禁/高潮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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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流水声哗啦啦地响着,磨砂玻璃上映着男人高大矫健的身躯,水声戛然而止的时候,高锋推开玻璃门,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走向中央的大床。 大床上,宁远额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耳侧,一身白rou蒙着一层莹润水光,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他头朝下地躺着,浑身一丝不挂,两条腿分得很开,像是有什么恐怖而硕大的事物,正肆意凌虐着某个柔嫩得不堪一击的地方,令他不敢、也无法,哪怕稍稍并拢一下腿根。 高锋只将头发擦了个半干,便随手扔了毛巾。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离陈老板通知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间还很宽裕,足够再来一点别的什么。 燥热的手掌在身上游移的时候,宁远身体哆嗦了一下,连头发丝都开始颤抖,仅剩的一点意志力,只够他勉力张口,用牙齿咬着雪白枕头的一角,不至于在男人的抚摸下,发出甘美而痛苦的呻吟…… 粗糙的手指沿着裸露出来的雪白后颈,漂亮的蝴蝶肩胛骨,沁出薄汗的凹陷腰窝,一路往下滑动,来到高高耸起宛如两枚熟桃似的肥臀。这里显然经历过一番充满情色意味的惩戒,莹润的皮肤上遍布两指宽的红痕,七横八错地交叠着,像是被皮带抽过后的痕迹,把白嫩的臀尖儿都给抽成了一片yin艳的薄红色。 不止如此,若是仔细瞧去,能发现这两坨丰腴柔腻的白rou正在疯狂地颤动着,甚至连粉白肌肤上微不可见的细小绒毛也在震颤不已……让人不禁暗暗猜想,他两股之间到底埋着什么强劲有力的玩意,反应如此夸张。 高峰低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揉捏起那团粉腻腻的臀rou。嫩屁股又肿又烫,像团半融化的油膏般,一手都握不住,不断从指间的空隙里溜出来。只是玩了这只屁股一会儿,他的手腕也隐隐被震麻了,“算一下时间,放进去应该有两个小时吧。” “看来说明书没有骗人,确实够持久的。”高锋两指并拢,顺着深邃的臀缝插进去,用力一分,便见剧烈震颤的白腻腿根间,一朵肥沃湿红的雌花近乎鼓了出来,两瓣yin肿不堪的yinchun被一根加大号的电动按摩棒挤到腿根处,中央的嫩红屄口疯狂痉挛着,被粗大的按摩棒撑成了透明的颜色,“我特别为你挑的这款玩具,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那假jiba足有手腕粗细,长度极其粗长,顶端是仿guitou的高速旋转头,每秒频率跟电动牙刷比不相上下,直抵在娇嫩无比的zigong口上恣意肆虐,将那本可能孕育生命的柔软器官击得溃不成军,抽搐不已地喷出混着精水的湿热水液。 原先紧窄的rou道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在强烈的震动中宛如团通红的rou浪般,不断地收缩绞紧,被迫像只jiba套子似的殷勤地服侍着假jiba,淌出的yin水只能从屄口与按摩棒之间的缝隙艰难溢出,缓缓流过假jiba根部像树杈一样分支出来的一个阴蒂按摩头。 那阴险的玩意被刻意调整过位置,正好抵在那枚最为敏感的rou蒂上,许是体积小,震动幅度力道更强上不少。长久的yin虐下,那rou蒂早已勃发如小指节大小,布满神经末梢的顶端红如滴血,如颗汁水饱满的石榴籽,在rou眼都无法捕捉的快速震颤下,像根小jiba一样充血挺立起来。 宁远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牙根都在发酸,令他无法咬实枕头,无法自控地溢出晶亮的口水,淌出细长的银丝,把枕头濡湿出一大团水痕,根本听不清、也无法回答高锋的话。 “不说话?是说不了,还是又倔起来了。”高锋把那枚烂熟软红的rou蒂挑在指尖上,用指甲剔刮着透红的表皮,不出意料地听见床上人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像是被欺负到了极致似的,连夹着巨根按摩棒的花屄都猛地一缩,屄rou推挤,吐出更多湿亮的黏液。 他看得脸色一缓,手上放轻了力道,随即又想起此前这人清醒后,又恢复成一副不知好歹的死硬姿态,自己难得心生温存之意,他却非要扭头抿紧了唇,死活不肯亲热一番。 最后虽仍是得逞了,但高锋知道,他只是暂时性的屈服,不把这人剩下的自尊傲气统统碾碎成粉尘,他永远学不会臣服在男人胯下,柔顺地张开湿淋淋的嫩红雌屄,发出一声声yin荡而动听的呻吟…… “你就该狠狠吃一回苦头,以后才知道什么是规矩。”高锋冷笑一声,一手按住汗湿的腰窝,一手捏着高速旋转震颤着的椭圆形按摩器,往充血鼓胀的嫩芽儿上,重重按下去。 “啊……!!”宁远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条上岸的白鱼儿般弹了一下,下一刻又被牢牢按在男人掌下,被迫承受着如冷刃般锋利的快感贯穿了每一根神经。他克制不住地浑身紧缩,连女屄也越发夹紧了震动不已的假jiba,从zigong、yindao、乃至阴蒂,无一不处在疯狂而可怕的快感之下。 他在抽搐中,达到了一次逼近尖峰的高潮。 高锋拿开按摩器时,压陷在唇rou之间的阴蒂胀大了将近三倍,肿如颗熟烂樱桃般,洇着一层湿亮的水光,仿佛还处在高速震动的余波下,犹自可怜兮兮地颤栗着。原先整根深埋在女屄里的假jiba,不知何时已掉出大半在外头,发出嗡嗡嗡的马达转动声,大量的yin水从屄口涌了出来,像失禁一般,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可想而知,整副女屄器官,刚刚承受了多么强烈的刺激! “真sao,看看床单被你的yin水弄得有多湿。”高锋端详了会他狼狈的姿态,扶起掉出一截的假jiba,毫不留情地顶回小逼里头! 宁远腰身一颤,嘴巴半张着,一丁红舌微垂,尖俏的下巴沾满口水,连哀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瞳孔涣散,失神中也没察觉到身后男人突然离开了一小会儿,很快,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再度返回。 高锋把宁远翻了过来,按下床栏的黑色按钮,天花板上立刻垂下两条带镣铐的锁链,分别铐在两只白皙脚踝后,他又按下控制的键钮,拉高的锁链一点点把宁远两条腿吊起来,到最后,修长笔直的雪白长腿几乎在空中大张成一字型,叫人一眼就能瞧清腿心间yin靡的风光。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异物感,宁远有所感般哆嗦了一下,艰难地将目光移向自己两腿间,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高锋拿着一根消毒棉签,正反复仔细地擦拭着肿烫的蒂珠。 “这个地方,等会打上一枚属于我的印记,一个漂亮的小圆环。”高锋察觉到了宁远的视线,好心地向他解释,“会有点疼,但之后会很舒服的,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你哭着达到高潮,连正常走路的摩擦,你都会受不了,yin水流得满地都是……” “不……”宁远不住地摇头,从喉中挤出一丝微弱而沙哑的抗拒,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挣动两腿,把链锁晃得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但也仅此而已。 “别给脸不要脸。”高峰见他还有心思反抗,冷笑着省略了抹止痛膏的步骤,直接进行下一步。 他把那枚深陷在软rou里的蒂珠抠了出来,用指腹上的薄茧慢慢刮蹭着敏感的顶端,颤巍巍的rou蒂逐渐从高潮刺激中恢复过来,再次勃发地挺立起来,就被捏住柔嫩根部,逼出了其中的硬籽。 订书机似的穿刺器弹出一枚银针,像是毒蛇的尖牙闪着凛冽的寒光,抵在嫩红的rou蒂上,尖端将表皮刺出一点将破未破的小坑。 “这里会永远地留下我的痕迹。”高峰说完,用力闭合上穿刺器,发出一下咔哒的声响! 长针刺入的瞬间,宁远猛地仰起颈子,上身如被人拉紧的琴弦绷得几欲断裂,吊在半空的两腿竭力踢蹬着,将锁链扯得哗啦作响,在高峰松手,穿刺器反作用力地弹开,贯穿了整粒硬籽的长针瞬间脱离,只留下一小滴鲜红色的血珠时,他像始终无法挣脱绝境的困兽般失去了所有力气,在下一秒重重跌回了床上…… 他的股间,最开始是渗出一滴两滴的水珠,然后逐渐汇聚成一小股,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出淡黄色的液体。 他毫无自尊地失禁了。 高峰掐着阴蒂正要上环,却被骤然喷涌而出的yin水推出来的按摩棒挡住了视线,他皱了下眉头,把掉在屄外的一截按摩棒再次塞回逼里。 上环的时候,宁远只是腿根抽搐了一下,就再无别的反应。 他望着天花板,瞳孔里没有一点焦距,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光亮,耳边尽是混乱的轰鸣声,无尽的快感像是潮水般席卷了他的意识,简直像是置身于高潮地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