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灌精到小肚子鼓起,涨奶难受背着雄虫偷偷挤奶被当场抓包
翌日。 在虫皇的带领下,出征的虫族军队乘坐着数千搜宇宙飞船缓缓驶向星系深处的虫族主星。 部分虫族永久地留了下来,将在这个他们新征服的地方驻扎生存发展下去。 白斯年作为重要的雄虫,自然和虫皇弥尔坐一个宇宙飞船。 宇宙飞船行驶了两天后,忽然遇到了一小波的星盗,突然胆大包天地劫掠了最末尾的一艘宇宙飞船,弥尔震怒,于是带领部分虫族进攻过去,其他飞船则直接将星盗围追堵截在了一颗荒芜的星球上。 弥尔在撕碎了敌方最后一波防线的时候,忽然注意到旁边的雌虫有些眼熟,认真一看,这不就是雄虫口中的那个叫非非的雌虫吗? “你怎么在这儿?” 非非看到自己的雌父,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张嘴刚想叫,想到他现在还在失忆,于是顿了一下,一边战斗,一边微笑着说道:“虫皇陛下,我现在也加入了虫族军部,刚才收到了召唤,便一起跟来了,很有幸遇到您。” 弥尔挑剔地看着他的身手,看得出来是经历过了很多严格训练的,只是这些训练出来的技巧显然没有经过实战的洗礼,所以在很多的时候,他的动作显得很稚嫩。 “战场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小心点。”弥尔冷淡又带着两分不屑地抛下这句话就往最前方进攻过去。 非非听到他的话,笑了一下,而后模仿着他的动作朝前方突击。 他的雌父果然好厉害,比之前在影像中看到的更厉害了。果然之前能够当上少将,现在又成为虫皇,靠的都是真材实料的! 忽然他的瞳孔紧缩,某个角落里的敌人对他发射出了一个激光攻击,他发现了想躲开,但是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如果被攻击到致命的地方,他……大概不死也会重伤。 至少不能被打中心脏。 非非拼命地移动自己的身体。 忽然他的肩膀被一个巨大的力道给抓住,瞬间就拉扯到了另一边,激光刹那间掠过他身旁,将他身后不远处的大石头给轰击得炸裂开。 弥尔将受到惊吓的小雌虫扔到一边,表情嫌弃地说道:“都说了要小心一点。” 而后带领身经百战的雌虫们,眨眼间就侵入了地方内部,将所有的平日里在这一带为非作歹的星盗全部杀死。 这些星盗对虫族大军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原本按照常规,是根本不需要虫皇陛下出场的,不过弥尔这几天在飞船里呆得实在闷了,身边又时时刻刻跟着那个总是能够扰乱他心神的雄虫,所以终于得了个机会,他便出来透气了。 在上母舰飞船派来迎接他们回去的飞行器时,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刚才被自己救下的小雌虫。 他自己心里有些奇怪,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个小雌虫即将要受伤的瞬间,他的心脏也跟着猛烈地跳动紧缩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在和那个雄虫相处后,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回到母舰飞船上后,他将杂事都扔给了下属菲尔斯,而后自己解着胸口战衣的纽扣,进入了自己的休息的船舱内,在看到里面的雄虫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糟糕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快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雄虫。 白斯年正透过弥尔船舱的玻璃看外面刚接他们回来的飞行器降落的侧翼位置,听到雌虫的声音,他惊喜地转过头,看到弥尔好好的,一直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我在等虫皇陛下回来。” 弥尔的嘴唇抿了抿,微微翘起的弧度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嗯。” 他将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到一边,刚才在战场上还没能够完全尽兴就结束了,可是他身体里的热血却被调动了起来,此时在他的心里堵着不上不下,躁动得他十分难受。 他解开自己最里面的扣子,走到雄虫的面前,神情强势:“cao我。” 白斯年吻着他,兴致并不是很高,没几下就被雌虫按在了能够直接看到外面宇宙星河的落地玻璃面前。 对于他的状态,雌虫很是不满:“你不想要我吗?” 明明雄虫的roubang那儿是硬着的。 白斯年望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在不久之前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出事。这样的等待,让我想到了以前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抱歉,我没有办法这么快缓过来。” 原来他是在担心啊。 差点以为他对自己失去感觉的弥尔悄悄松了口气,而后语气轻松地道:“不过只是一些微不足道星盗而已,连被我们虫族重视的资格都没有,这次只是带领一些雌虫去活动活动而已。说起来,除了之前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家伙差点受伤之外,其他虫族全都毫发无损,在这次行动中,我们甚至没有出现一个伤员。” “什么?非非?他怎么样?” 看着雄虫在自己面前对另一个雌虫表现得如此在意,弥尔有些不满地放开他,环抱着双手走到一边,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彗星:“我出手救了他,所以他没事,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掉。” “没事吗……太好了,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弥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弥尔心里觉得有些委屈,同时生气起来,神情冷傲地道:“你要去就去好了,问我做什么?” “谢谢弥尔。”白斯年走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边重重吻了他一下,而后小跑出去找非非了。 在确认非非真的没事,以及听非非眼神崇拜地描述了一下当时在战场上的情况后,白斯年想到自己当初听到弥尔牺牲时的感受,心里一阵后怕。 非非看自己雄父难看的表情,立刻化身小天使,不断安慰他说没事的,就算受伤了,虫族的肢体再生技术也是很厉害的。 白斯年点点头,嘱咐他好好休息后就离开。 回到弥尔身边,他沉默着抱起弥尔放在床上。 弥尔一开始很是不满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动作,但是在roubang进入了他的xiaoxue深处后,他乖乖地闭上了嘴。 毕竟不管雄虫的态度怎么样,他身下的那根roubang,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白斯年觉得自己大概是对弥尔牺牲的那件事真的有些PTSD了,所以今天才情绪才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 幸好,他现在拥抱着的,进入的身体是真实的,就是他的弥尔。 为了确认真实感,白斯年这次格外失控地几乎弥尔每高潮一次,他就射一次。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 弥尔从未接受过这样多的营养液,到了后面小肚子已经感觉到有些肿胀到微微鼓起了,他眼角湿润,嘴角不断流出口水,身体颤抖,下意识地摇头:“不要了……小肚子装不下了呜呜……” 白斯年将他搂到怀里紧紧拥抱着的同时,roubang也捅到了最深处,两虫身体交合不断被挤压喷射出来yin液交杂着营养液的液体,将他们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弥尔,告诉我,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吗?告诉我,你爱我吗?告诉我,你想起我了吗?” 弥尔眼神忽然变了一下,看着雄虫,而后挪开视线,拒绝回答的表现让雄虫明白了他的答案。 被当成替身,怎么想狗感觉很不爽。 伴随着身体的高潮,白斯年将营养液全部射入了他体内深处,而后roubang堵在他的xiaoxue里,沉默着谁也没看谁。 等白斯年觉得他将营养液吸收得差不多了之后,便拔出自己的roubang,下床捡起自己的衣裳穿好。 “抱歉,虫皇陛下,今天我状态有些不好,为了不耽误您,我想请假休息一段时间,等我恢复了状态,我再来找您。” 弥尔拽了薄被挡住自己下身,靠在床上,看着雄虫的动作,抿了抿嘴唇想说什么,但是最后眼神倔强地闭上了嘴巴。 白斯年回到了自己的船舱里,躺在特地为他准备的柔软的床上,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了,曾经发生的事,今天弥尔的出征,非非差点受伤,还有弥尔沉默的表现。 他忍不住想,弥尔会不会永远也不会恢复记忆了? 没有回复记忆的弥尔,还是他的弥尔吗? 他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累了,要独自冷静休息一段时间了。 …… 这几天闷在船舱里处理公务,偶尔去训练场训练虫族军队的他感到十分郁闷。 他郁闷的事情有两件,雄虫自从那天说要休息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见过他,而且他询问过之后,发现雄虫连门都没有出来过,之前还有一个雌虫担心他会出事,特地去敲过门,后来看到雄虫除了稍微颓丧一点之外没有任何问题,在雄虫表达了自己想独自待一段时间,不希望被打扰的愿望之后,就再也没有雌虫去打扰他了。 而虫族船舱里面设备齐全,他的一切吃住相关的生理需求都可以在里面解决,极大的方便了雄虫独处的愿望。 弥尔心里闷得难受。 第二件事就是他这几天胸口一直在隐隐涨疼,胸的位置也总是感觉湿湿的,身上同时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好闻的味道,引得他的下属几次侧目。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他回房间脱下上衣一看,原来是他竟然出奶了。 他没好意思叫医生,于是就去光脑上查阅了起来,雌虫出奶,要么是孕育刚破壳的小虫子,要么就是……营养过剩? 如果不弄出来,就会一直这样难受。解决方法:喂给小虫子,雄虫吃掉,或者用拔奶器,最次一等用手挤压。 他没有小虫子喂,也拉不下脸去找雄虫,现在也没有拔奶器,最后也只能……用手挤出来了。 白斯年冷静地恢复了一段时间,终于摆脱了之前的负面情绪,重新调整过来。 他将自己打扮一番,高高兴兴的出了船舱,和遇到的每一个雌虫都面带笑容打招呼,而后期待地往弥尔的房间走去。 他想通了,弥尔忘记自己的话,那么他就让弥尔再次爱上自己好了。 因为他是弥尔的助手,这个助手也包括生活方面的,所以他拥有开弥尔房间的权限。 他想给弥尔一个惊喜,于是悄悄把用指纹开锁,而后用力一推门,眼前的香艳的一幕让他愣在当场。 身形好看的雌虫正赤裸着上身坐在桌子前,身体前倾,红艳的嘴唇张着,神情难受低垂着头,双手手指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做出挤压的动作,而他的rutou正滴滴答答地被挤出乳白色的液体,而下方正是一只碗,正接着雄虫rutou中挤出的奶水,碗里已经接了小浅碗的奶了。 而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rutou也流出一点点奶水,顺着雌虫的胸膛往下滑,整个房间里都散发着一股诱虫的奶香味。 雌虫没想到雄虫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神情显然受到了惊吓,立刻放开挤奶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神情狼狈:“你……你怎么……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