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经的媳妇儿上了什么感觉
方锐亭再一次被内射了,浓稠的jingye灌满了娇小的zigong,刺激得男人不住抽搐,一波波的高潮余韵让他浑身软了下来,重重地趴在办公桌上喘气儿。袁策抱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起栽在了后面的办公椅里。 “还记不记得那个小漂亮……”袁策抽出几张纸擦拭起方锐亭roubang上污浊的痕迹。 方锐亭虎躯一震,紧张得xiaoxue一缩,脑袋立马清醒了大半儿,瞬间梦回十几年前。 那是小方锐亭的一段风流往事。 当年听说院子里来了个特别好看的meimei,作为福利院一霸的方锐亭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带着一帮人悄悄地潜伏在院长办公室门外,从门缝里只瞅见了人家那一双扑闪的大眼睛,小小的心神就被勾走了。 此后有小漂亮的地方必有他方锐亭,天天耍无赖跟在人家屁股后边儿。人家对他笑了,他就没了分寸,只恨不得时时都黏在美人儿身上。 凭着一身蛮劲儿,最后抱得美人,如愿以偿牵了美人的小手,雄赳赳地带着美人穿梭在福利院里,总是能收获大片同龄男孩艳羡的目光,自动忽略掉了其中几个和美人同一寝室的孩子奇怪的目光。 “小漂亮是我媳妇儿了!以后可是要嫁给我的!”小方锐亭大声宣扬。 “你别胡说。”小美人嗔怪他,手里却把小方锐亭抓得更紧了。 方锐亭也不以为意,认为美人定是害羞了。 “唉,这也算爷的初恋了吧……”方锐亭长吁短叹,怀念起当年喜欢过的小姑娘。 袁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说得对。” “慢着……你是怎么知道的?”方锐亭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我cao……你以前和我一个福利院的?” 袁策啄了他的唇一口,“嗯。” 方锐亭感觉他整个人被雷劈了,劈得焦烂。 “你……你……” 袁策给方锐亭致命一击,“我就是小漂亮。” “????” “哈哈哈。”方锐亭干笑两声,笑着笑着就隐隐约约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笑话,人小漂亮是女孩子,你一大男人冒充什么小姑娘?脑子坏掉了?” 袁策也不辩解,直接就拉起方锐亭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耳垂后面的软rou上,方锐亭哆嗦着抚摸,摸到一道小小的凹陷的划痕,他吓得立刻缩回了手,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那是他小时候失手把小漂亮这里弄伤了,按理说只有他和小漂亮知道……他当时特别自责,就算后面慢慢痊愈了他也时不时凑上去察看,他再熟悉不过这个触感了…… 方锐亭:嗯,这个感觉很微妙。 “怎么样。信了吗?” “媳妇儿来找你了,你不高兴?” “你开什么玩笑!这肯定是你伪造的!”方锐亭脑袋嗡嗡地响,眼前的一切都像在他眼前飘,这种可怕的变数让他有些发懵,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 他转过身,伸手在袁策脸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整张脸上除了那双大眼和那双唇,其他的跟他记忆中的小媳妇儿根本没有啥相似点,难道说要解释为男大十八变吗? “你还说过要娶我。记不记得?” 方锐亭:原来我才是可笑的那一个。 他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已经渐渐开始接收小漂亮真的是一个男人这一事实,怪他当年有眼无珠,被美色迷昏了头,错把男孩子看成了漂亮小meimei,硬撩上手,留下一段孽缘,如今人家反过来找上门来,自己则毫无防备,彻彻底底地被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自己xue里插着的可怖凶器就是当年那么纤弱漂亮的媳妇儿身上长的,他就想哭,当年那一腔热情终究是错付了吧…… 他一动,就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竟然又硬了起来,方锐亭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主动抽离了身体,也不顾从xue里流出来的白色液体,麻木地给自己拉上了内裤,他现在不仅身上哪哪都难受,心里也是郁闷得不行,这事任谁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他,方锐亭,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自己小时候叫的媳妇儿给上了。 袁策敏锐地感受到了方锐亭的僵硬,四周环绕着低气压,袁策知道他难受了,伸出手轻轻圈住了方锐亭的腰,“对不起。” 方锐亭垂着眼睛慢吞吞地扣着皮带,没搭理他。一丝炸毛的怒气都没有,袁策感到了心慌。大手伸过来从背后抓住方锐亭的双手,不让他动作,“不要讨厌我……” “以前的事,我也一直都没忘。当年没告别也不是我的意愿。我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本来还想临别前告诉你其实我是男孩子,让你断了念想,因为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喜欢女孩子,当年为了让你能一直喜欢,我一直在装,对不起……后来偷偷打听你,知道你再也不在别人面前提起我了,我就觉得你可能已经忘了我了吧。” “后来呢?” “我一直在国外,一直到最近,回了国再次遇到了你。” “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喜……” 方锐亭猛地攥住袁策的领带,和他紧贴着面对面,咬牙切齿地低吼,“所以那些罚单真的都不是巧合,是你故意的?还有这次的工作也是你刻意找人安排的?” “嗯。” “你就是个畜生。” 他重重地甩开袁策,心里还是走马灯似的放着那时乖顺害羞的媳妇儿,以后就再也没有了,自己当年有贼心没贼胆儿,亲都没敢亲过,谁想如今却长歪了,变成了现在这样的臭流氓,骗他约架约成炮不说,现在还像是尝上瘾了,他真是有苦难言。 袁策看他还会骂自己,就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只要再加把劲儿…… “今晚去我家吧。” “滚蛋。” “我不滚。你怎么能赶自己媳妇儿呢?”袁策紧紧圈住男人,把男人锁在他怀里。 “你要点儿脸行吗?!”方锐亭翻了个大白眼,肩头被这只癞皮狗委屈屈地靠着,他难以置信这小子脸皮的厚度以及无赖的程度。 其实这厚脸皮和无赖倒是有些似曾相识,可惜方锐亭自己毫无自觉。 最终袁策还是成功地把方锐亭拐回了家,因为方锐亭腿软得不好踩油门。 袁策开着车,心里在暗爽刚刚方锐亭明明不想却不得不别扭地求助于他的样子。 一到袁策家,方锐亭就栽在沙发里不动弹了,袁策压着他亲了下竟然说去做饭了。方锐亭脑子里瞬间就蹦出了电视剧里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第一次下厨做出的黑糊糊的不明物体。 他没忍住偷偷摸摸溜到厨房门口,被袁策抓了个正着。 “饿了?” 方锐亭看了眼围着围裙的高大男人,突然就感觉特别喜感,弯了弯嘴角,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下,“有点。” 袁策手脚很麻利,像模像样地大干了一场,把方锐亭眼睛都看花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很快摆了出来。 方锐亭吃的时候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感动,相比于他做的只能吃出咸或淡两种味道的家常小炒来说,这真是让他胃口大开,让他想起了在福利院的时候老师为了安慰在学校受嘲笑的他,特地在自己的宿舍给他做了几道小菜,他受宠若惊,那是他第一次吃家常菜,也是第一次隐隐感觉到好像有一种名为家的味道。 袁策看方锐亭吃得开心,他也开心,庆幸去老师那儿偷的师起了效果。 吃完后方锐亭挺不自在地主动提出收拾碗筷,被袁策抢先了。“去洗个澡吧,射进去那么多,你不难受?”声音里都是控制不住的得意和暧昧。 方锐亭羞耻地要死,可面子上又不想表现出来,咬牙切齿地踩了袁策一脚。 他现在身上确实特别难受,尤其是下面,射进去的东西还堵在里面,xue里还火辣辣的,有点刺痛。 他调好淋浴花洒的温度就脱了衣服清洗起身体,身上黏糊糊的汗液被冲洗掉,浑身都轻松舒服了不少,就是下体不太好,方锐亭张开两条腿,扶着yinjing,咬住下唇伸出两根手指探向阴部,扒开两边的rou瓣,女xue里沾满了浓浊白液,并起两指插入撑开roudong,好痛……些许jingye缓缓从缝隙流了出来,其实要清理的并不多,因为大部分当时都被射进了小小的zigong里锁住。 第二次被内射了,不知道会不会跟女人一样怀孕什么的……要不要吃个药呢?这件事也只是稍稍想了下,很快便被方锐亭抛在脑后,他压根儿不信自己会怀孕。 ………… “袁策……!” “怎么了?”袁策推开门,看见方锐亭有气无力地靠在浴室光滑的瓷砖上,浑身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看到袁策进来,湿润的眼睛眨巴着,压抑着声音道:“我下面不舒服……” 袁策二话没说上前关了淋浴,抄起一条干净的毛巾给面前的男人擦拭干净,用浴袍裹起来抱回了卧室。他掰开男人的双腿,rou茎正软趴趴地垂着,下面的那道rou缝已经红肿不堪,充血得有点不正常,娇小的rou口甚至有些破皮,有点点血丝渗出,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躏得过狠导致的。 一用手碰到那里,方锐亭就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袁策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心疼得不行。 “肿了。” “啪!” 袁策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白净的脸蛋印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低声下气哄着男人,“乖乖等着,我去买药。” 方锐亭推开男人要吻上来的脸。 “快滚。” 袁策滚去买药了,很快又滚了回来,捏着软膏趴在床上轻柔地给男人上药。 “嘶……慢点。”带着一点清凉的膏体抹匀在娇嫩的rou花上,慢慢地缓解了那火辣的不适。 “哦,好。” “你搁这儿抹宝宝霜呢?” “我已经很仔细了……”袁策抬起眼皮小心地瞅着方锐亭,再小心的动作在那种高度敏感又受伤了的地方也会被加重放大好几倍。 方锐亭喜欢看袁策吃瘪的样子,袁策给他抹药膏,他就敞着大白腿半躺着,无聊得开始拨弄起袁策的头发,于是很快发现那浓密乌黑的发丛中藏有一道明显的缝合线痕迹,贴在雪白的头皮上,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方锐亭伸出手指触上去,“这儿怎么的?”袁策顿了一下,而后笑道,“那个啊,一个小车祸。” 其他的方锐亭想问却没有问,被他自己硬生生憋回去了,为的就是不想让这个大流氓误以为自己在关心他的过去。 “你说你这脑袋当初要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失忆了,今儿我可能也就不用遭这罪了。”方锐亭的语气颇为不满。 袁策哈哈大笑,“要是真失忆了,那再撞一次,我就记起来了。” “你他妈净胡扯。”方锐亭揪住袁策的两只耳朵掐。 狗狗耳朵被揪疼了直接丢了药膏就扑了上来。 “唔——”方锐亭搂住袁策的腰,张开嘴让男人的舌头滑进来放肆地搅弄,独属于袁策的味道顷刻间就占领了方锐亭的口腔,愉悦的亲吻让唾液都变得甜丝丝的。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都羞耻地发现自己硬了,袁策还好,毕竟穿着衣服,而方锐亭整个人光溜溜的,硬起来的roubang直接就翘起来戳在上方的男人身上。 袁策暗笑,故意不去伸手抚慰那戳着他的小弟弟,专心致志低下头吻着方锐亭的脖子,两手齐齐揉弄着他胸前挺立着的软rou,把方锐亭搞得情欲大涨,呼呼地直喘粗气,仰躺着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亲吻与揉捏,自己悄悄抬高了屁股在袁策的衣服上蹭,圆润的guitou顶在那冷硬的西服上摩擦,顶端的铃口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腺液,roubang越蹭越硬,方锐亭按捺不住伸出了手握住了它撸动起来,溢出的腺液从铃口流到柱身,撸动时发出一阵阵的清亮水声。 roubang下面上了药的女xue虽然伤得不轻,但却克制不住它的本能欲望,情欲被挑起来时就渴望着被粗长的东西填满,rouxue深处像是有个泉眼似的,不断有湿哒哒的yin水流出来,涂的药都被浸透,方锐亭喘气扭动着身体,一手扣着埋在他胸前吸着奶尖的男人,一手撸着自己的小弟弟。高潮来临时,方锐亭直接就全射在了袁策衣服上。不得不说,袁策口活儿还挺来事儿,总之把方锐亭吸得很有感觉。 “够了……呜。”方锐亭嘴唇微肿,雪白的奶包上已经是吻痕掐痕遍布,修长的左腿被男人一只手抬起,凑上去舔吻,从大腿根一路吻到脚踝,画面像极了虔诚的信徒在神明面前细诉自己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