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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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底剩下的一点稀粥弄脏了床单,几粒白米在墨黑色的真丝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原本其乐融融的温馨气氛瞬间结冰。 白清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紧张的连呼吸都哽住,完蛋,一时冲动却犯了秦昱的大忌,秦昱这个变态洁癖不允许任何食物残渣出现在床上。 两个人,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床单上的污渍,一个心虚的脚趾挠床,一个散发着滔天怒气,死寂的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引线点燃的嘶嘶声,一颗炸弹即将被引爆。 倒计时般的恐怖压迫感让白清产生了一种小命不保的错觉,大脑还没来得及发出指令,身体却率先臣服。他条件反射般的迅速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床上,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床上的米粒。 舔了两下,白清突然顿住了,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扮狗讨好秦昱?这深入骨髓的奴性什么时候才能清干净?这可怕的肌rou记忆多久才会消失?明明不想当狗,为什么还是这么贱? 白清啪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清醒点,贱货,他抬手又要抽自己,却被秦昱一把抓住了手腕。 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秦昱的眼睛里燃烧,琥珀色的瞳仁中映出了白清惊慌失措的小脸。 白清以为自己要被怒火吞噬成灰,哪知却是被yuhuo燃烧成烬。 秦昱吻上了白清。 急切的没有一丝犹疑,霸道得不容一丝闪躲,深情一如往昔好似从未分离,唇舌相遇的刹那,白清的眼前炸开了无数颗礼炮,绚烂的烟花填满了他的整个世界,这样一个吻,他等了太久。 秦昱的吻越来越温柔,从饱满的红唇一点点向下,喉结,锁骨,胸口,再到微微挺立的rutou,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了解白清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深吻舔咬都能让白清颤抖着发出悦耳的呻吟。 秦昱的霸道让白清迷恋,秦昱的温柔却可以让白清连灵魂都出卖。 白清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缠上了秦昱的腰,他忍不住向上耸动着去更加贴近秦昱,胯下的小宝贝早就硬挺着吐出了一股股的yin水。 秦昱握住了白清的yinjing,用白清的guitou一下下的描摹自己腹肌的轮廓,每触碰一次,白清的yinjing就抽搐着又胀大一分,他的双腿盘得越来越紧,双手也攀住了秦昱的肩头,整个人都挂在了秦昱的身上。 白清拼命扭动着屁股,似逃离又似迎合,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带着难耐的哭腔恳求秦昱,“我要,秦昱,我要……” 秦昱一边继续蹂躏白清快要爆炸的roubang,一边把两根手指伸进了白清的xiaoxue,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肠道内那块凸起的软rou,用力一按,白清便如脱水的鱼般激烈的扭动起来。 前后夹击,快感如潮水般将白清淹没,一阵阵的酥麻好似电流从尾椎直抵后脑,又在脑中噼里啪啦的炸开,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那一刹那被摧毁,又被快感极速重连,每一滴流动的鲜血仿佛都带上了电流,从他的四肢百骸一起冲向了胯下的出口。 白清的yinjing一阵抽搐,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却被一只大手无情的堵住了出口。 他咬着嘴唇,满眼委屈的看着秦昱。 秦昱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抵在了白清的xue口,慢慢的研磨,不停的打圈,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为什么突然发脾气?”秦昱逼问白清,低沉的嗓音带着勾魂的性感。 白清眼圈一红,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秦昱毫不留情的用力一顶,尺寸超乎想象的狰狞硕大整根没入了白清的后xue,yinjing比手指粗壮太多,后xue的扩张根本不够,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让白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疼痛之后却是无法言说的满足,他再一次被秦昱填满,熟悉的guntang炽热把心都烫化了,他简直爱死秦昱这根大roubang了。 “为什么突然发脾气?”秦昱一下下的顶弄着白清的敏感点,手却像钳子一样死死禁锢着白清的yinjing,他今天一定要知道答案,“说!” 一面是极致的欢愉,一面却是不得宣泄的折磨,白清快被秦昱逼疯了,他崩溃似的大哭起来,“我不要当狗!不要!呜呜呜……” 白清越哭越伤心,眼泪像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来,好似要发泄心中全部的委屈,他哽咽着哭喊,“我不是sao泰迪,我不要当母狗,我讨厌极乐窝,我不当乖狗狗,呜呜呜……” 极乐窝? 顾不上心中的疑问,秦昱慌忙哄着白清,“不是不是,宝宝是主人最爱的宠物,乖宝宝不哭了,不喜欢就不做,主人再也不逼你当狗奴了,是主人不好,不哭不哭……” 白清哭得直抽抽,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却吸着鼻涕,摇着屁股,哑着嗓子抱怨,“快动啊!” 秦昱失笑,“小sao货,马上干死你!” “啊!啊哈,快,啊……” 几番云雨,筋疲力尽,射无可射。 “清儿,我们和好吧,跟原来一样,好不好?”秦昱抱着白清,浑身散发着高潮后的慵懒闲适,脸上挂着温暖的笑意,柔软的好像变了一个人。 “不……”白清清清楚楚的答了一个不字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甚至还舒爽的打起了小呼噜。 秦昱被噎的差点咳出一口老血,又拿他当AI按摩棒,用完就丢,可恶! 就应该让白清这只小贱狗,啊不,小sao货禁欲,永远也不要满足他,让他自己巴巴的爬过来求欢! 可是,情难自禁啊,看见清儿跪趴在床上那一刻,秦昱的火就由怒转欲,再也禁不住了。 唉,怀里抱着这么个妖精,神仙也得堕落! 第二天,白清神清气爽的醒来,刚准备舒服的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却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手腕脚踝都被锁链禁锢,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好像一只肚皮朝天的大王八! 秦昱! 小心眼的幼稚鬼! “放开我!放开!”白清手刨脚蹬的一通折腾,反而越挣扎越紧,铁链撞击发出的哗啦声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哈哈哈哈,小笨蛋。”秦昱手里晃着遥控器走了进来,笑得好像个恶作剧得逞的中二少年,完全没有一点霸道总裁的风度,“继续挣啊!哈哈哈……” “秦昱!你,你卑鄙!”白清被气得直翻白眼,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 “你太不乖了,必须罚。”秦昱止住了笑,恢复了平日里冷峻严厉的模样,他才不会承认这是被拒绝后的恶意报复。 白清气得磨牙。 “我饿了。” 秦昱端来一碗皮蛋瘦rou粥,一口一口的喂白清。 “我要尿尿。” 秦昱拿出了导尿管,软管一点一点插进白清的尿道,直至膀胱,尿液直接顺着导管流了出来…… “我要……”白清已经不敢把后面两个字说出来了。 秦昱抿着嘴巴偷笑,仿佛就在等着白清说这句话,他贼兮兮的拿出了家用灌肠器。 “我不要了!” “晚了。” …… 白清欲哭无泪,好好的怎么玩起了排泄控制,秦昱,你不是洁癖吗? 不吃不喝行不行? 救命啊! …… 在床上吃喝拉撒整整三天,秦昱终于开恩解开了白清身上的铁链,允许他在别墅内自由活动。 在这栋房子里穿着衣服走动,白清居然还觉得有点不习惯,以前,他都是光着的。 自打他住进秦昱的别墅,他就没有穿过衣服,秦昱会随时随地的调教他,兴致来了就直接按住狠cao,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和秦昱厮混过的痕迹,每一个熟悉的小物件都能勾起一段甜蜜又yin荡的回忆,他们那时真是不知节制啊。 如今再看,竟多了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感慨,白清觉得好笑,他今年才二十二岁,怎么搞得像个老头子似的,这心态可要不得。 秦昱的管家老杨头正在为秦昱摆放餐具,老杨头的身份地位本是不需要做这种杂活的,但是他坚持一定要亲力亲为的照顾秦昱。 “管家爷爷。”白清礼貌的跟老杨头打招呼,语调甚是愉悦。 他那时虽然每天光着屁股在秦昱面前又跪又爬,却没有人敢轻视他,或者在背后议论嘲讽他,无论是老管家,帮佣的阿姨,还是做饭的大厨,大家都毕恭毕敬的尊称他一声清少爷,因为人人都知道白清是秦昱的另一半,同样是房子的男主人,这也是秦昱给予他的最大尊重。 而老杨头对白清格外的关怀,经常嘘寒问暖,就像待自家孙儿一样,所以白清对他的印象特别好,十分的信任,再次见到老头,他还挺开心。 但是白清敏锐的捕捉到了老杨头看见他时眼神中的一丝闪躲,其中还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难道老管家不希望见到他? “清少爷,您怎么回来了?”老杨头的不安转瞬即逝,他还是那么和蔼可亲的看着白清,像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在关心自己的孩子。 白清撇着嘴拽了两下脖子上的项圈,颇为无奈的抱怨,“被抓回来了。” “唉,少爷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老是这么任性。”老杨头看似不赞同秦昱的做法,话语里却是满满的溺爱,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白清并不在意老杨头的厚此薄彼,毕竟秦昱才是老头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充其量就是个自家孩子喜欢的玩具,但是老头的态度却有可能影响他的未来。 一年前,他之所以能够顺利逃走,除了时机,还有老管家的一时松懈,白清原本以为是老杨头看不惯秦昱的所作所为,同情他,可怜他,才心软假装看不见他,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爷爷,您看,我还有机会逃走吗?”白清别有深意的看着老头有些浑浊的眼睛,既像询问又像串谋。 “你要是真想逃走,又怎么会被抓回来呢?”老杨头眸色一暗,眼睛看起来更浑浊了,“别想那么多了,少爷在熬粥,准备吃饭吧。” 他突然笑得满脸褶皱,牙龈外露,莫名的让白清觉得头皮发麻,有一种慈祥爷爷变狰狞老怪物的错觉。 白清点了点头,慌忙跑去了厨房。 秦不会下厨昱,爱上了煮粥。 白清看着秦昱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突然很想冲上去抱住他,把他按在料理台上深吻。 可是,秦昱,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秦昱端着他精心熬制的皮蛋瘦rou粥坐到了餐厅。 白清很想说,能不能换一款粥? “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秦昱边吃边说。 “上班?”白清愣了,又搞什么? “我说过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要去上班,你当然得跟着,不然我怎么看着你?”秦昱说得理所当然。 “哦,好啊。”白清笑了,他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