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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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高烧不退,一直不安的喃喃呓语。 “滚开!不要碰我!” “不要!我不要!” “秦昱,秦昱……” 他好像永远逃脱不开可怕的噩梦,只有呼喊着秦昱的名字才能得到片刻的安稳,可最后他却哽咽着流泪,“秦昱,我恨你。” 白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混沌不清,头痛欲裂,他的身体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钝痛不止,尤其是胸口,每一次呼吸都会带起一阵撕撕拉拉的疼,白清呆滞的望着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出神,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娃娃。 他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房间? 秦昱? 他想起来了,他昏倒之前见到了秦昱! 白清猛地坐了起来,胸口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顾不上疼,一把扯掉手上还在滴水的吊针,掀开被子就想逃, 可他刚一抬腿就跌回到了床上,他的左脚踝被套上了镣铐,拇指粗的铁链一直延伸至床脚,他被锁在了秦昱的大床上。 白清突然十分神经质的望向了房间的一角,那个为他定制的狗笼子已经消失了,他缓慢的呼出了一口闷气,颓然的躺了回去,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蠢货,色迷心窍的白痴,主动送上门的笨蛋,兜兜转转他到底还是回到了这栋房子。 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色纯棉睡衣,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好歹这次他是穿着衣服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玩具,没有在调教室醒来,大概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吧。 “醒了?”门口传来了秦昱低沉的声音,他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面放着水杯和药丸,身后跟着医生钱可多。 白清认识钱可多,之前有一次秦昱莫名其妙发疯,吃飞醋硬说他勾引园丁,把他玩得差点小命不保,就是钱医生把他治好的。 秦昱把托盘放在床头,依旧冷着脸,没有一点关怀的意思,“先把药吃了。” “滚!”白清一看见秦昱那张冷漠无情的俊脸,心底的火山便瞬间爆发,他怒吼着cao起水杯狠狠丢向了秦昱的头。 秦昱一闪身躲开了,却被浇了满头的水,甚是狼狈。白清不管不顾的又抓起枕头疯狂的砸向秦昱,那样子恨不得当场把秦昱打死。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咳咳!咳!” 白清一边砸一边咳,好像真的疯了。 秦昱皱着眉头阴沉着脸,不躲不闪的生生挨了好几下打,听到白清剧烈的咳嗽声后眉头锁得更紧,他夺过那个没什么杀伤力的枕头,随手扔掉,一把按住发狂的白清,冲着钱可多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唉!”钱可多叹了口气,掏出针管,给白清打了一支镇定剂。 白清忿忿不平的挣扎了几下,极其不甘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的秦叔啊,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把小清儿气成这样?你你你,你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就不能对人家态度好一点?” 钱可多是个藏不住话的,与秦昱私交不错,对秦昱和白清的事也很了解,虽然不知道当初二人分开的具体原因,但是白清对秦昱的爱恋和依赖,那是让钱可多羡慕的直流口水,他就看不惯秦昱对白清冷冰冰的样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需要静养。”秦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把人踢得差点骨裂,踢得可爽啊?那小胸口扛得住您那大脚丫子?没轻没重,你忘了上次……” 钱可多心疼白清,忍不住数落起秦昱,白清这次是急火攻心,脾脏受损,再加上一身的外伤,要不是救治及时,还真可能小命不保。 “钱可多!”秦昱的声音不大,却明显压着火,听着渗人。 钱可多立刻噤声,手放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倒退着往门口蹭,临出门还冒死大喊,“不管小清儿干了什么,错的肯定是你!” 秦昱没理撒丫子逃跑的钱可多,他默默坐到床前,点了一支烟,也不抽,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白清看,木雕泥塑一般,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却波涛汹涌。 他没想到清儿伤得这么重,更没想到清儿在梦里也说恨他,他后悔当初轻易的放手,却庆幸那天留在了原地。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白清回来…… 重新调教? 只要彻底摧毁白清的精神意志,他一辈子都只会是个乖乖听话的性容器,可那样他就不是清儿了…… 放了? 舍不得,不想放,不愿意…… 留着? 不认他这个主人,还敢跟主人动手,这样的奴隶留在身边有什么意思? 好看的凤眼眯了又眯,薄唇紧紧抿住又松开,他无力的叹息,“清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秦昱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天,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透过缥缈的烟雾看着白清消瘦的小脸,突然豁然开朗般的大笑起来,慢慢来,他们有的是时间。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清再次醒了过来,一支吸管伸进了他的嘴巴,他正好渴的冒烟,咕噜噜一口气喝光了整杯水。 “慢点,没人和你抢。”秦昱低沉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清立刻别扭的吐出了吸管,把头扭到了一边。 “不闹了?”秦昱不气不恼的坐到了床边,看着白清气鼓鼓的小脸蛋居然忍不住乐了,“没让你舔脚就气成这样?” 白清翻了个白眼,钻进了被子,知道硬刚对自己没好处,索性不说话,不理秦昱,装死到底。 “这么喜欢睡觉?那我叫钱医生再给你扎一针。”说着就真的起身离开了。 白清气得照着秦昱的背影又丢了个枕头,使劲踢了两下被子,脚上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钱可多把白清翻来覆去一通检查,最后拍拍手得意洋洋的说:“恢复的不错,好好养着就行了,小清儿,我又救了你一次哦,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白清一呲牙,笑得比鬼还吓人,“免费让你……” “咳!”秦昱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白清的恶意挑逗。 钱可多见势不妙,扔下一只针管落荒而逃,“要打你自己打,我可下不去手。” “我不打针!”白清抱着被子瑟缩到了床角,像个生病却撒娇耍赖不肯吃药的熊孩子。 “好,不打就不打。”秦昱把玩着那支小小的针管,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宠溺。 秦昱对白清一向如此,动起手来毫不怜惜,宠起来又毫无原则。 白清低头咬着嘴唇,黝黑的眸子转了又转,他要装乖哄秦昱开心,再找机会逃走吗? 他太知道怎么哄秦昱开心,只要满眼崇拜的深情凝望,再甜甜的说几句好话,秦昱就会一直宠着他,任他胡闹,可那样的他在秦昱眼中不过就是个可爱的小玩意罢了。 秦昱喜欢他,却从没把他当成过真正的爱人,他在秦昱面前表现得再乖巧,得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句乖狗狗,他不介意做秦昱的狗,却介意秦昱只把他当成狗,从秦昱安排他去参加那种变态比赛,他就知道秦昱永远不可能真的爱上他。 白清真的累了,不想再装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乖巧的小可爱,算了吧,爱恨对他而言都过于沉重,既然心已死,索性就让秦昱也厌弃他,彼此彻底了断,相互解脱吧。 打定注意,白清瞬间轻松了。 “秦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非法监禁!你不是承诺过不会再强迫我吗?为什么又把我抓回来?你不是嫌我脏,不愿意碰我吗?” 白清连珠炮似的质问秦昱,他想表现得强悍,无所谓,可话语中却透出了满满的委屈,根本控制不了。 “承诺不就是用来打破的?”秦昱一本正经的耍流氓,“你不也承诺过一辈子做我的奴隶?” “我们早就分手了。”白清咬牙瞪着秦昱。 “分不分,你都是我的奴隶。”秦昱拿出了白清的体检报告,漫不经心的翻着,边看边说:“在外面野了一年,确实挺脏的,不过你放心,主人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狗,但是一出门就发sao,这毛病得好好治一治,从今天开始我会重新调教你,让你当一只合格的狗。” 秦昱举着针管来到白清面前,又细又长的针尖就那么明晃晃的对着白清的眼睛,白清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秦昱火气一上来,把镇定剂打进他的眼睛。 “从今往后,你再敢出去卖一次,我就把你的xiaoxue缝上,让你一辈子只能插管排泄,记住了吗?”语气阴森,眼神可怖,任谁也不会怀疑秦昱的话。 “记住了。”白清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答应的痛快极了。 秦昱挑着半边眉毛,继续说道:“你的第一项惩罚,禁欲。我不碰你,更不会让别人碰你,所以你这只喜欢到处发sao的小贱狗,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当一只禁欲狗吧。” 他抬手指了指墙上的摄像头,“还有,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一步。” 啥?他没听错吧?禁欲狗是什么鬼!你让一个天生的sao货禁欲?白清懵了,这是什么新的变态惩罚方式?还不如狠狠抽他一顿鞭子来得痛快,他完全猜不透秦昱的想法,不碰他,就这么养着他?还是有什么更变态的招数在等着他? 你不碰我,我碰我自己总行吧。 美色当前,禁得住欲? 白清心底的劣根性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