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国王(体毛,射一身)
修斯分开国王结实的双腿,将国王禁锢在王座与自己的身体之间,国王十分不满这种屈辱的姿势,扭动挣扎了一下,被修斯用力制止了。 “你不要太放肆了!”国王怒道。 修斯只当没听见,他常年在海上漂流,受等级观念影响极小,对国王也没那么惧怕,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压住国王的大腿不让他动弹。 国王下身毛发旺盛,粗粗一根roubang早已从黑色毛发中伸展出来,整个前端在空气中激动地流出yin水。修斯见状,不由得嘲笑国王道:“看来您也乐在其中啊。” 国王黑着脸,roubang却反常地抖了抖,真和修斯说的一样,他完全乐在其中,只是仍然迈不过心里那道自尊心的坎。 “修斯,你……”国王无言以对,鼻翼翕动一下,别过脸去。 他的roubang上满是自己流出的yin水,修斯用手指沾了一下国王的guitou,见国王全身一颤,手指离开的时候,guitou与指腹拉出一根明显的银丝。 虽然修斯知道自己就应该让国王舒服,但当国王真的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和侮辱性语言而产生快感,修斯又觉得气愤。 他此生最重要的朋友还在冰冷的地牢中受罪,而面前的始作俑者竟然在和自己厮混,自己还不得不承担起讨好他的工作。修斯那些不敢明着表现出来的抗拒反而更加刺激国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叫他难受又难堪。王城的男妓也不过如此了,修斯心想,他竟然误打误撞做了与男妓一般的事情。 修斯隐忍地将国王guitou流下来的yin水糊在他后xue处,国王体毛茂盛,阴毛从roubang一直延伸到两股之间,修斯要扒开他的两瓣丰盈臀rou,将被汗水打湿的阴毛划到两边,才勉强将国王暗红色的括约肌露出来。 国王的臀rou因紧张而轻颤,修斯不满地拍拍他,说:“请您放松点。” 语毕,便把自己饱沾yin水的手指直戳戳探进去。 他没什么同情心,也不愿对国王温柔体贴,这一下肯定把国王弄痛了,他低叫一声,忍耐住呻吟的欲望,用大口呼吸和竭力放松来遏制痛苦,饶是这样,他也不免示弱般劝修斯道:“你轻一些……” 修斯闷声不吭,动作没放轻,但好歹没再贸然加手指进去了。他慢慢开拓紧绷的肌rou,等感受到国王似乎放松一些了,就再撑开更多的空间,这些技能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就像他与生俱来就知道国王握着他的roubang时,他应该挺动腰部一样,国王的手不比他的纤柔,甚至还要宽大几分,这双手粗犷有力,皮肤虽然光滑,但仍然有刀剑留下的伤疤,岁月与王国一起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了永远的痕迹。 三根手指可以顺畅进出了,肠rou变得恋恋不舍。修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看了一眼国王,权当请示。 说是请示,可全然没有尊敬之意。国王被他看得哭笑不得,扯扯手里的roubang,说:“既然你觉得可以了,就来吧。” 修斯盯着国王的脸半响,到底被国王胜券在握的神情打败了,赢了又怎么样呢?他的朋友还在地牢里。 “陛下,您能不能背过身去?”修斯问。 国王眉头一跳,不动声色道:“哦?” “……算了。”修斯说。 国王的信任远不到能放松地将后背展示给他的程度,修斯能够理解,再说,他也无法解释自己想要闭上眼睛,只靠身体动作逃避一切的想法,修斯只好面对着国王,低头扶着自己的roubang,将guitou浅浅插进国王的后xue里。 已经松下来的括约肌打开了一个小口,肠rou吮吸住戳进来的一小截roubang,国王被滚热的roubang烫的低吟一声,修斯也因陌生的触感而闷哼,暗暗咋舌,没想到国王身体里面也与女人一样。 他忽然生出了几分好奇,仔细盯着那口xiaoxue,看它是如何把粗大的roubang完全吃进去的,这里适应地很快,括约肌像个套子一样撑开,倒没流血,只是颜色变深了些。 “嗯……唔,太,太快了……” 国王低低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声音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为什么这样开心?修斯皱起眉来。 不想让他这么开心。 修斯抽出一截roubang,只在xue里留下一个guitou,国王的脸上即刻带上了茫然的表情,体内已被roubang喂熟的xuerou痒痒的,正期待着欢迎贵客,可贵客只敲了门,就马上离开了,让人心里空落落的。 “修斯……”国王很快从情欲中抽离,询问般看着修斯。 “我不想这么简单就让陛下满意,”修斯慢条斯理道,一下一下在rouxue口摩擦着,“不如陛下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国王一愣,脸上霎时蒙上一层薄怒,“修斯!你何故这样折辱我?别忘了,这是你答应的第三件事,你的朋友还在我手上!”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朋友,修斯更加生气了。他以为自己究竟为什么受这委屈?他以为自己平白无故究竟为何答应如此过分的要求?挚友还在地牢里与老鼠为伴,国王他凭什么这样颐指气使? 又急又怒之下,修斯心生一计。 “不如让周围的仆人都进来,看看您现在模样,如何?”修斯慢慢扯出一个笑脸,“让他们都看看,他们的国王是怎么做我的妇人的?” 国王的xiaoxue一下子缩紧了,夹得修斯一下子呼吸乱了一拍。 “……那你便叫,”国王沉默几个呼吸,回答道,“我宁愿在这里自杀,传位给下一任贤能,也不会受折辱。男子汉正应当如此。” 修斯动作一顿,呆呆地看着国王。 他是断然没想到国王能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这么一来,显得用这种事威胁国王的自己既卑劣又渺小。他可不愿意在国王面前示弱,只好闷头把整个一根roubang都插进国王的后xue里,嘟囔道:“都给你,都给你,这总行了吧?” 国王这时候却一笑,说:“多谢……我也确实想要,想要修斯cao进我的身体里。” 他说完之后脸都红了,幸好修斯正低着头,视线没有集中在他的脸上。国王伸手想要摸摸修斯,被修斯警戒地躲过去了。 “干什么?”修斯凶狠地挺腰,一下子深埋进国王体内。 “嗯!”国王没防备,修斯的roubang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guitou好像进入了从未有人碰过的深处,让他的xuerou忍不住夹紧,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想听那种话,我能,为了你说这一次,下次,下次……”说到此处,国王眼神一暗,已经没有下次了,他很快换了个方向,“我既然和你有这关系,就有,教导你的职责……不可对他人卑躬屈膝,不可为偷生放弃尊严。” 国王虽然被修斯一次一次没入身体,但他的喘息声仍然低沉,在他努力控制下,甚至微不可闻,早年征战生活到底淬炼了他的体魄。 “知道了。”修斯回答。 他的生命中缺乏父亲角色,听到国王类似教导的话,心里一下子乱了滋味。他偷偷抬眼看了看国王,对方倒是没把这段插曲当回事,两颊酡红,虚着眼睛挨cao,一派沉醉模样。修斯牙根痒痒,俯身狠狠咬在国王的rutou上。 一嘴毛。 国王狠狠抱住了他,两个胳膊有力地搂住修斯,将他揉进自己的怀抱中,嘴巴里也“哦”地叫起来。修斯用口水把国王的胸毛润湿,再伸出舌头捋顺,露出那两个yingying的rou粒,叼起来向外拉扯,国王抱住他的手更用力了,嗓音闷在喉咙里,修斯贴在他的胸口,仿佛能够听见他胸腔中的回声。 国王的喘息声很微弱,让两人身下的水声显得格外明显。修斯的睾丸不断拍打在国王的臀部,把那里较为脆弱的皮肤都撞红了,国王靠着椅背,面对修斯大张双腿,他自己的roubang也不断拍打在小腹处,修斯上前一步,半跪在王座上,腾出一只手来帮国王稳住roubang。 “您要射了吗?”修斯忽然感受到国王肠rou的收缩,问。 他用大拇指在国王铃口处刮擦了一下,只见那口张合,国王的roubang跳动着,几股白色jingye争先恐后冲出小口射到空中,落在国王的胸口,胡须上。高潮来临,修斯的roubang被痉挛着的xuerou轮番按摩,他用力掰开国王紧实的臀rou,憋住精关,再把自己向国王体内送了送,直到终于到达了临界点,才擦着国王的前列腺拔出来,把jingye射在对方身上,和国王自己的jingye混在一起。 国王看上去更糟糕了,他的胡须,睫毛和发丝上都是白色的yin丝,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修斯的。但国王现在无暇整理仪表,他的身体紧绷,大腿根都微微颤抖着。 “哈……哈……”修斯胳膊撑在国王身体两侧,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他把国王睫毛上的jingye刮下来,蹭到他的脸上,国王失神地盯着修斯,舌头配合地伸出来,卷走修斯手指缝里残余的jingye。 这时候应该接吻,修斯想,但他迟迟不能低下头去,他不想亲吻国王。 金银宝石镶嵌的王座已经被两人的体液弄得凌乱不堪,王座上精美的坐垫也全是深深浅浅的水渍,修斯拨开国王的xue口,他不小心射进去一股,一些浓稠的jingye慢慢滑落出来。 “……带上我的佩剑,这是天下最锋利的剑,”国王叫住想要离开的修斯,低声说,“用我的佩剑去斩落海妖头颅吧,带给我,救下我的王国,也救下所有饱受海怪之苦的城邦。” --- 日光下海浪翻滚,简陋的木船即将扬帆起航。 修斯与国王告别,国王向他挥手致意,两人相互行礼。 “只要我将海怪的头颅带给您,您就要放我的朋友离开。” “神明已经为我们做见证,只要你将海怪的头颅带回来,我就会放你的朋友离开。” 国王慵懒地坐在由四位仆人抬起的轿子上,那轿子上铺着柔软的床垫,用来自东方的珍贵丝绸制作,被仆人们抬着的木桩上雕刻着橄榄枝和树叶的花纹,国王斜靠着座椅式的轿子靠背,手中举着长长的烟管。他的神色餍足,看向修斯的目光也十分懒散。他起誓的时候漫不经心,但修斯除了相信他,没有其他选择。 他带着国王的佩剑,用力划动船桨,木船破开波涛,向开阔而危险的海域驶去,将安逸的小岛远远抛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