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钢铁直男为何屡遭爆菊在线阅读 - 12 你把衣服脱了吧

12 你把衣服脱了吧

    这个世界根本是场悲剧,所以这里的男人就不拿它当悲剧了。反正最终的灭绝无法避免,每个男人都会彻底消失,开始只剩下八千万雄性的时候,他们有一点小小的期盼,或许某日能找到令雄性传宗接代的秘方,这可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以前的男人从未能生孩子,谁知道未来怎样呢,但还是摸着石头过河,而且,帝国无双的国士已经在研制雄性生子秘药了,那是海棠男儿传宗接代的最后希望。尽管女人们都消失了,可天没有塌下来,男人们还想继续活下去呢。

    空胥的处境比别的男人还惨一些。他因为无法抵抗免费草逼的诱惑而背弃了文明世界,选择来到了海棠,结果变成被cao的那个,这对他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可也让他长了见识呢,别人两辈子也经历不了的事情,他一辈子全遇上了,啊,真不可思议!

    **81年春,空胥陷入一个漫长的梦境,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后,被一位有着双桃花眼的男人,带去了医院。他记得自己稀里糊涂被送上手术台,一切都像做梦。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这就是你刚被切下来的rou子和蛋蛋,你看到了吗?空胥真以为在做梦呢,直到他睁开眼睛,托盘上血淋淋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他引以为傲的“巨大”阳具变成一个小洞口,之后,他又被送给了三百斤的大胖男做“夫人”,几遭强暴。没多久后空胥就遍体鳞伤了,他的灵魂也几乎被击垮。最后几乎支离破碎时,被阎安文救出。但这位“救命恩人”又给了空胥致命的一击。

    阎安文,所谓的拯救者其实害他最惨,这一年空胥23岁,他的生命力还算强吧,反正没有死掉,破碎的身体,似乎已经复原。一连半年他都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医生说他得了双相躁郁,需要进行药物干预,但他遭遇这一切之后,永远也回不到从前快乐的状态了,从前的空胥是什么样呢?

    3020年板鸭国,那时空胥还在读高中,板鸭国掀起了一股独立男性的风潮,呼吁男人生娃养娃和工作,做到三不误,还不吸父母和姐妹的男性,才算是一半独立男性,又能每日满足妻子,给妻子高潮才算现代独立男性,空胥接受不了这样的要求。他记得很清楚,在他的父辈时代,男人才是天、是一切的主宰,包括女人。

    变化来的很突然,去他大爷的独立男性,空胥只喜欢多日逼,他的父亲也是这样的。父亲曾经告诉空胥,男人在性上永远无法控制自己,也不应该控制自己,因为永不满足,就是要多多草逼才行,男人需要女人的支持和安慰,但可以伤害一切女人,因为男人有伤害任何人的能力!

    父亲以rou自傲的想法很荒谬,但空胥却相信他,这让空胥觉得人生充满希望。读大学那一年,他的父亲去世了。离开原生家庭后,空胥独自在大学生活而倍感孤独。他发现别人和他都不太一样,这算什么呢,真实的世界和他的认知背道而驰,他惊讶又无比恐慌。明明男人才更有力量,男人可以做一切想做的,整个世界都要给他让道……

    假的,原来并不是这样,事实上板鸭的男性在婚姻中过得颇为凄凉,因为他们被要求挣钱养家,还要兼顾生娃养娃,并且料理两人份的家务,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有女人要。而且在床上,男人也要先伺候女人达到高潮,之后才能射精,否则会受到刑法制裁。空胥感到前途无望,他宁愿把薪资花在“外卖”上。

    而且父亲已死,空家还靠他来支撑,虽然户口本上只剩他一个人的名字,但父亲曾说过,他一定要有一个后嗣,维持空家的烟火,只是空胥一个人又能撑多久呢?

    当他拿着第一个月的薪水,找到包明辛时,其实他应该跟她求婚的。有了妻子才能有儿子,可是空胥放不下日许多逼的想法,干脆用半月薪水,买了包明辛一夜。和包明辛做那事可真快活啊,尤其不用顾忌她的心情的时候,猛cao逼真的痛快,空胥觉得女人在床上,只需要做个砧板上的鱼,女人要无欲无求才好,应该以满足男人的欲望为唯一目地,服从男人的一切命令,空胥觉得这样的女人,更能令他有猛草的欲望。可在他第一次的时候,包明辛主动夹他的那根东西,他也没有拒绝,因为那一次的感觉也不赖,可空胥仍觉得大概是他缺少经验,他还是喜欢罗非鱼一样的女人,完全服从任他摆布,一想就硬得受不了了。

    这些就像一场梦,梦里的一切都成为幻影,空胥再也不能日逼了,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场噩梦啊,醒来还可以花钱点外卖,cao最喜欢的逼,然而真的不能够了,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啊。他感到腿缝间那处洞已经火烧火燎,阎安文把他cao得快要烂掉了,那人也只会猛cao,活很差劲。空胥想大概这是报应吧!

    每每走路都会痛,阎安文却要求他出来散步,给他准备了一辆带伞盖的轮椅,又弄来两只白天鹅,栓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拉着他在花园里兜风。之前总理府没有花园,这是隔壁的园子,阎安文派人把两院打通了,至于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去哪了,空胥不关心,而阎安文想要谁消失只是一句话的事。他独自坐着轮椅,在花园里慢悠悠地兜风,面前两只雪白的美的像天使一样的天鹅,拉着他缓缓行驶,它们很有灵性,能把他送回阎安文那座凄凉的府邸中去,其实回不回去都一样,因为到处都是阎安文的眼线,空胥知道自己逃不出去,除非阎安文愿意放手让他离开。可他依旧想逃,但表面不再如从前那样焦虑了。

    来到阎府已经半年了,过得恍恍惚惚。头一月因出不了卧室,每日忍受阎安文的折磨,空胥受尽了苦难,但那时他看上去还没现在这样憔悴,因为心中有一些期待:或许詹斯已经得知自己的下落,詹斯的弟弟詹青答应帮他,空胥想,自己很快就能得救了,皮纳斯也会知道他的下落,不,应该说是包明辛,她会来救自己的吧,空胥一厢情愿地想。

    谁又能想到呢,他曾经的故人也来到海棠,是以大统领的身份。那个女人摊上这样的好运气!这令空胥愤愤不平,但他只能求助于她了,包明辛——他付了半月工资送出童贞的女人,空胥其实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以现在的这副躯体?!而那个女人呢,她成功地借壳上市了!她凭借一个女人的灵魂,控制了帝国统领雄壮的躯体,多么威风堂堂啊!他和她这样错位的身份,令他只能疯狂在心中痛骂,同时脸颊处流下愤懑不平的泪水,没有注意一旁阎安文,表情奇特,一脸的容光焕发,生气勃勃,甚至可以说是兴高采烈。

    满面春光的阎安文,形状姣好的眼睛目光炯炯,眼角眉梢都写着春意盎然,虽然他努力克制,然而神情出卖了他,可不是嘛,他太快乐了,因为在空胥身上尝到的滋味,令他食髓知味,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阎安文的肩膀宽阔结实,手臂刚劲有力,

    身高只比两米一的皮纳斯矮了一点,比空胥高了大半个头,上身穿着京都名店定制的中山装,即使在家中也会扣上风纪扣,下身穿得是白色的紧身裤,显出大腿根肌rou饱满的形状,尤其是大腿中间的那玩意儿,沉甸甸的一大坨。空胥无语地瞥了一眼,心里讽刺地想着,看啊,这家伙又在显摆他的大rou了,好像这世上只有他有rou,可把阎安文能坏了呢,也把自己恶心坏了。事实上,海棠的大rou雄性都是这样穿的,目地和空胥猜的差不多。

    俩人刚走到湖边徐管家把阎安文叫走了,现在,剩空胥一个人坐着轮椅,腿边卧着两只大白鹅,这两个狗东西真会看眼色啊,知道阎安文才是它们的主子,现在人一走,它们撒手不干了,懒洋洋地卧在轮椅旁边,还把头枕在空胥的腿上,一边对着他蹭来蹭去,不时轻轻啄弄空胥的小腿肚。

    天啊,空胥轻叫了一声,“你们两个畜牲也想欺负老子?!”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有些羞怯的红晕,两只天鹅不满他退后的动作,扑棱着大翅膀站起来,高傲地伸长脖子,圆溜溜的小眼睛,在空胥身前打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天鹅的眼神带着侵略,空胥总觉得它们刚才是故意啄自己的裤裆,天鹅的眼里透着一丝儿兴奋劲儿。

    “特么两只sao畜牲!”空胥把轮椅停在一棵柳树下,自己吸着气站起来,然后坐到了湖边的草地上,折下柳枝往空中飞舞,“敢过来,看老子抽死你!”借此呵斥欲上前的白天鹅,它俩则伸长了脖子沙哑地鸣叫,有些急切又胆怯的样子,这蠢模样把空胥逗笑了,“治不了阎安文,老子还治不了你们两只畜牲么?!”

    僵持了一会,白天鹅仰着细长的脖颈昂昂叫,似乎很不服气,可盘旋在三米开外没有上前,空胥于是不再管它们,望着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发呆。他近来发呆的时间越来越久,如果不是还吃着药,他可能一天中大半都在发呆,对外界也失了感知力,脑袋里乱哄哄的,仿佛记得自己在等什么人,是了,他在等着詹青,詹青答应了为他传信,还等着皮纳斯……不……包明辛,来救自己。但那詹青和他睡了一觉后,一去不复返,空胥不知其中缘故,一会儿觉得詹青欺骗了自己,一会又认为是包明辛不愿意来救他,理智上知道后者可能性更大,但他用前者来哄骗自己。包明辛是空胥唯一的救星了,他实在不想轻易放弃这渺茫的希望。可是半年过去,空胥没有等到詹青的消息,也没有等到包明辛,他越来越绝望了。此时外界和他好像隔离开了,湖面荡起小小的涟漪,空胥等了很久。然后阎安文又回来了,手中拿了一张毯子,他把毯子铺到了地上,一双含情目,饥渴地望向空胥,“你脱衣服吧!”

    他想要自己了,空胥看到他眼中的激动,知道他是个腹黑又狡猾的人,空胥和他斗心眼儿,从来没有赢过,索性身心缓和下来,“我不脱,你给我脱呀”

    空胥没有放下心中敌意,他隐藏了起来。可这足够取悦了阎安文,空胥此刻表现地像个赤子,身体娇嫩皮rou细腻,行动和说话都无力无助。

    小模样激起了阎安文狂热的怜爱和渴望,还有狂野渴求的rou欲。可他的rou欲总不能持久,无法满足空胥,又给空胥带来痛苦,他总是来去匆匆,过于短暂,猛cao两下就萎缩了,伏在空胥的胸前等待恢复。而空胥则神情恍惚地躺在他的身下,脸上怅然若失,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总是猛cao来彰显自己的雄伟,可实际上两分钟不到就枯萎了……

    阎安文叹息地说“唉,你这样真好!”,再次插入空胥的体内时,空胥身体猛地一抖,随后他的心里和精神上有什么地方变得僵硬了,想要去抵抗阎安文。僵硬是因为阎安文又一次不管不顾地cao干他,那可怕的大家伙钻进身体和阎安文狂烈地抽插造成的。这一次,阎安文强烈的激情让空胥觉得乏味又痛苦,两只手毫无感觉地放在起伏的身体上,无论怎样,灵魂似乎都在高处看着这一切,阎安文臀部的起伏冲撞,在空胥看来似乎是恶心的,而他那急于宣泄,显摆性能力的样子显得滑稽。

    什么,这就是阎安文对自己的爱?就是臀部恶心的耸动,和耸动之后那肮脏、可恶而湿润的阳具的萎缩。这就是诗人们所说的神圣的爱了!看来,许多人被写的和作诗的人骗了,没有快感的爱,是很可恶的,像一场虚假的表演。空胥又想起那人帮他告别童男之身的女人,当自己在包明辛身上起伏,她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恶心,讽刺,仿佛身体和头脑拉开了距离。尽管空胥十分安静地躺着,他却本能挺起腰腹,想将那男人甩出去,逃离他那丑陋的rou物,男人的阳具只有长在自己身上才是最好的,如今空胥没了那玩意,他每次一看到阎安文,就觉得无比恶心,渴望摆脱阎安文冲撞而来的丑陋臀部。在空胥看来,阎安文的rou体是愚蠢、莽撞的,是不完美的东西,虽然他是帝国首屈一指的美男,但空胥并不喜欢任何男性,尤其是阎安文似半成品似的,动作生涩而拙笨却急切表现出勇猛的表演,有点令人厌恶。

    空胥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表演应该被淘汰,阎安文的大rou在他看来,也不值一提,他的想法已经跟自己有rou的时候大不相同了。

    好在空胥多次痛苦的反应,令阎安文学会了坚忍延宕,自己高潮射精后,仍能保持在空胥体内。

    阎安文想在这方面表现得大度一些,努力保持着奇特的坚挺,杵在空胥的前xue或者后xue,射精后把自己交给空胥支配,看着空胥偶尔激情万分地狂野律动,直至达到自己的高潮。他虽然是被动地坚挺着,但能看到空胥达到高潮时的疯狂过程,也令他感到骄傲和满足,很有一番滋味。阎安文甚至隐约觉得,空胥终于又一次爱上了自己,他知道空胥一定会再次爱上自己的。

    “啊,真是太美妙了!”阎安文颤抖着呢喃,喘息地贴在空胥身上,手掌热切抚摩空胥胸前,尤其是两个rutou之间的那颗红痣,他总会在情事后缠绵地亲吻它。空胥躺着觉得有点孤独,阎安文则感到有些儿自豪。他念念不忘与空胥在一起时获得的那种性爱刺激,比如他的小高潮过去后空胥会自己律动,然后再得到高潮,他也想让空胥得到这个,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保持联系了,虽然他发现自己都结束了,空胥却还无法达到高潮。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空胥对他有渴望和激情,即使空胥不得不在他结束后自己继续。可当空胥的腰臀疯狂地起伏着,而他则意志坚强、主动奉献自己,让自己一直坚挺地守在空胥的xue里,直到感到空胥的颤抖,以及高潮时发出的奇特呻吟声,这给阎安文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