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虫族】赴海在线阅读 - 【23】舔xue(h)

【23】舔xue(h)

    “请进。”海曼说。

    “报告上将,璀璨号将在两星时后抵达水摇篮,这是研究团队考察期间的线路安排,请过目。”光脑显示出路线时间表,哈里斯注意到上将热的流汗,贴心询问:“办公室有点热,需要降温吗?”

    “不用,出去吧。”上将快在图表上盯出花了,补充道:“把门锁上。”

    “好的。”哈里斯猜测上将可能有什么要紧事不想被打扰,眼疾手快的推掉了日常会议。

    门锁咔哒一声锁上了,绷直的身体似抽去脊骨靠倒在办公椅上,滑轮刮出嘎吱的声响,海曼以手覆面,像一条缺氧的鱼贴近水面大口喘息,另一只手没入桌底的阴影处,手肘借力拄在扶手上。

    哈里斯晚走一步,就会惊讶的发现,顶头上司竟在办公室自渎。喘息声急促起来,上将不自觉的挺腹,手臂青筋暴起:“啊,轻点。”

    快感来的迅猛,上将长叹一声,手掌自面庞滑落垂挂在一旁,不难想象桌下是何等狼藉景象。高潮后思绪仿佛漂浮在云端,军雌茫然地睁着眼,嘴唇微张,只有另一只手还残留些顺滑的触感。一双皙白的手从桌底深处,依次解开上将的衣扣,撩开熨烫平整的内衬,军装下藏着两颗烂熟的果实,红艳艳的缩在暗红乳晕里。掌心磋磨rutou,带着摩擦的热意,不多会儿,乳尖就挺立在掌心,硬邦邦的像两颗小石子。两指夹住rutou拉扯,有点微微的痛感,军雌回过神,低头无奈道:“还没玩够。”

    嘴里是嗔怪的语气,手指却穿插在发间揉搓雄主的短发,桌底钻出一颗脑袋来,席将头搁在海曼大腿上,嘴角带有湿痕:“这里,又香又甜,想嚼烂了咽下去。”雄虫神情不似作伪,说话间喷出的热气,烫的雌xue震颤不已。海曼看他总带着虫崽的滤镜,哪怕席骨子里霸道强势,海曼永远记得引领席融入虫族的时光,他还是个玩心重的孩子,海曼心想,爱玩是天性。

    就算在床上被叫乖乖,海曼对待席都有长辈面对幼辈特有的包容,他们俩的关系错综复杂,有雌君和雄主,有长辈和孩童,有爱人和伴侣。席敏锐的感知到海曼无底线的纵容,他是生来就懂鸠占鹊巢的杜鹃鸟,挤占满海曼的心脏要军雌全部的爱意。就连在性爱中,也要一步步攻城掠地,逼得上将丢盔卸甲,将身体的所有权交付在他手里。

    “又在说笑。”海曼将席散乱的碎发梳到后面:“里面空间太小,待久了不舒服。”

    方才,上将同往常一样办公,桌面上是堆积成叠的邀请函,不用打开,就知道是贵族邀请上将夫夫参加晚会,虫族对上将的雄主太好奇了——身份成谜,还从来不在公众前露面。海曼有些犹豫,每一封邀请函都目的不纯,但他无权干涉雄主社交。桌底有虫,是毫无掩饰的心跳声,大脑还未判断出来者,左腿就已飞踢出去,右腿轻蹬桌柜,准备借势拉开距离。

    小腿直踢面门,席侧脸躲过,顺势握住脚腕,奈何惯性太大,手掌滑至腿骨中段,因势顺导地揉了揉劲健的肌rou。本是凌厉一击,反倒像是欲迎还拒的送上门来,那截小腿顿在半空,上将认出了桌底是谁。裤管紧贴在小腿上,上将大腿肌rou虬结,小腿劲瘦纤直,肌rou发力时摸着宛如西方雕塑,只有大腿内侧是细腻绵软的。席脱去上将的军靴,让他赤脚踩在自己的肩头,扎进靴子的裤腿散开露出里面的rou色,席的手臂像一条鳞片细白的白锦蛇爬了进去,蛇头高翘,贴着温热的皮肤行进。

    “席,这里是办公室。”嗓子干的厉害,海曼咳了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响亮。

    手掌滑至腿窝,席顽皮地挠了挠,不见日光的皮rou十分敏感,海曼蹬了下雄主的肩头,不自觉放松了腿部肌rou。席侧着脸咬了咬踝骨尖,说道:“不用管我,不是有很多公事吗。”

    绝对是小心眼雄主的报复,海曼想趁着空间跳跃处理完工作,于是冷落了雄主。“我不工作了,快出来吧。”海曼想拉席出来,结果手里被塞了一只钢笔。

    “工作很重要的,快工作吧。”席口是心非的说着,另一只解开了上将的腰带。拉链拉开,露出上将纯黑色的子弹内裤,同款的内裤海曼有一抽屉,再呆板不过的样式,像道黑色封条封住腿间风光,别有一种禁欲的气质。

    “不是有文件需要签名吗,快动笔呀。”席催促道。

    海曼攥着笔,根本看不进去文件上的字,雄主在舔他的性器,唇舌隔着布料覆在上面,蛰伏着的yinjing充血勃起,那晚失禁后,尽管休息了一夜,雌xue和尿道依旧酸涩难忍,哪怕是正常排泄,尿液经过尿道都能带来胀涩的快感,雄主将情欲的欢愉刻在脑海深处,他的身体只会更敏感,和席更契合。

    仅仅是唇舌的舔弄,海曼就被完全挑起情欲,他的欲望被雄主玩弄于股掌之上。内裤绷得性器抬不起头,席撑着上将的屁股,把裤子褪到腿根,内裤布料很有弹性,紧紧裹住阴阜,露出饱满的鲍鱼线,布料洇出点暗色的水痕,拿指关节上下刮了刮,席对着雌xue说:“小乖乖,海曼在忙,我们一起玩吧。”

    哪有虫会和…那处对话,海曼丢开笔,不肯再荒唐:“雄主,别…”

    办公椅滑出半米,雄主像条柔若无骨的白蛇,扒着椅面爬出来,空间狭窄,衣衫上翻遮不住脊背,微微凹陷的脊柱晃出蛇类爬行的轨迹,席亲了亲花xue,微笑着说出最可怕的话:“不乖,要罚。”

    条件反射地一哆嗦,花xue沁出点水,即使劫难当头,海曼的脑子里还是些香艳绮思,他的脚踩在雄主肩头,这个姿势,像是他与雄主身份转换,命令席为他koujiao似的。缓缓抬眸,席冲海曼露出个笑来,嘴角翘起,眼里却没笑意,反倒透着几丝冬日的寒意。轻轻一扯,席退回桌底,看不见身影了。海曼心想,美人蛇要把他拖回洞里吸食精气了。

    海曼体毛稀少,阴阜一点细碎绒毛,两瓣大yinchun鼓鼓囊囊的挤成个小山丘,中间裂出条细缝。军雌身体下滑,双腿都架在雄虫肩上,雌xue像是献祭般送到席的嘴边品尝。说好要罚,席勾住内裤向外拉扯,内里的嫩rou不安的蠕缩着,一放手,皮筋狠狠弹在yinchun上。“啊。”上将浑身一震,咬着手背低叫,哈里斯还在外面呢。

    雄主毫不手软,扯着内裤弹了十几下,弹得雌xue汁水四溅,yinchun彻底打开,红肿的卡在内裤侧边。席扯开一侧大yinchun,冲着保护良好的小yinchun和蒂珠狠狠一弹。上将尖叫嘶哑,手背一排深深的齿印,细鞭抽xue也不过如此,前面几下,军雌只觉得痛,席每下着力的位置不同,隔着肥厚的大yinchun刺激蒂珠,渐渐打的上将生出yin意,xue里水流不止,小高潮一波接一波。蒂珠刚放松紧惕探出头来,就被弹得肿烫烂红,若不是布料裹着,xuerou立刻如同捣碎的果冻耷拉着。

    “小可怜。”席的嘴唇贴在上面,烫的灼人,舌头温柔地舔舐痛处,隔着层布料总是不够妥帖,上将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恼这块布料挡的不合时宜。经历上一次放荡的情事,海曼于性事上放开不少,他夹了夹腿,阴阜更贴近雄主的唇舌。席冷笑一声:“乖乖都等不及罚了。”

    牙齿如同猎夹整个钳咬住阴阜,不再怜惜屡教不改的上将,咀嚼生rou似的,一口一口印上密密的齿痕,蒂珠更是额外对待,门牙咬住阴蒂根部拉扯,时不时用虎牙刺几下。上将再也忍不住,踢得实木桌面咵咵作响,尖叫着挣扎。这么痛,雌xue都能从中得出点快意,喷出的水将内裤都湿透了。阴蒂要被咬掉了,甚至能在布料上透出半圆的形状,“叩叩”哈里斯象征性敲了几下门就进来了——这是固定的汇报时间。上将猛地按住席的脑袋,虎牙差点将阴蒂咬穿,雌xue在疼痛中高潮,快感将上将劈成两半,一半强撑着应付下属,一半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一年前还发誓要把余生奉献给事业的军雌,此刻一边喷着水一边听日程安排,连一个字都没听清。

    于是有了刚才和哈里斯诡异对话的情景。

    雄主还没有出来的意思,海曼擦擦席的嘴脸,道歉道:“我错了,陪你才是最重要的,别生气了,我以后把工作分摊一部分给哈里斯。”

    席这才心情大好的钻出来,对海曼说:“我渴了。”

    “等等。”海曼去够桌上的水杯。

    席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抱起上将放在桌子上,又说了一遍:“我渴了。”

    这才听懂的海曼,羞得耳朵都红了,主动脱下衣物躺倒在桌面上,长满硬茧的手扒开雌xue说:“喝,喝吧。”

    花xue还未被开垦,就催熟成一朵妩媚动人的娇艳花朵,海曼手上有一道横跨食指和中指的爪痕,伤疤和rou花交相映衬,虫族是视觉动物,席兴奋起来,舔了舔海曼的伤疤才去舔雌xue。yinchun像是经过暴雨摧残的花瓣,堵不住潺潺流出的花液,席舌头一卷吸入口腔,吞咽声耻的上将几乎捏不住花唇。

    带有伤疤的手平常是握枪的,连捏着yinchun都用了十二分力,捏的xuerou泛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席牵走海曼的手,对着雌xue吹气,越吹水越多,受到责罚的雌xue不满足轻飘飘的慰问。皮rou逐渐渲染出明透的rou红色,方才的暴力对待显出痕迹,xuerou嘟在一起,红的滴血,阴蒂像一颗沁出的血珠挂在上头,无论是唇舌还是手指贴上去,海曼都嚷着烫。

    席拾起签名用的钢笔,通体银白,沉甸甸的很有质感,笔帽刻有一个H,是上将的审美。钢笔拨开yinchun插入雌xue,外壳冰的xue道猛的收缩,席玩笑心起在xue道里写了一个席字:“好点了吗?”

    海曼低低喘息着,生理性泪水沿着眼尾流进发间,他嘴里喃喃什么。席听不清,跪在他身上才听见海曼不好意思地说:“想要痛一点的。”

    虫族为战斗而生,流血负伤更会刺激他们的神经,使之保持亢奋的战斗状态。“岔开腿。”海曼叼着钢笔,双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双手伸过头顶,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绑在刑架上进行拷打。雄虫是审讯官,掌掴阴阜是他的刑罚,一下一下打的极重,阴蒂在肿烂的xuerou间弹跳,席还会额外用指甲弹它,上将痛苦的呻吟着,下阴却热烈地迎合巴掌,越痛耻骨抬得越高。

    雌xue的模样堪称惨烈,仿佛被揉出汁水的红玫瑰,数不清喷了多少次,水液流出桌沿在空中拉出银丝,上将瞳孔睁大,爽的意识恍惚还在摇着屁股,他想要更多的刺激。

    席取下海曼嘴里的钢笔,拔掉笔帽,钢笔不过做了个复古的外形,里面并没有墨水,书写时需要打开碳化功能。现在,它只是一个徒有其形的装饰品,席拈起圆滚滚的蒂珠,腕力坚定地在上面书写一个楷书“席”。

    “我把我的姓氏送给你,它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席吻了吻海曼的嘴唇。

    没有插入xue道,没有撸动性器,仅仅听到雄主的话,海曼就前面和后面同时高潮了,白浊的jingye和yin水糊成一片,海曼的脸贴在雄主的掌心里,精疲力竭的昏睡去。

    终于联系上上将的光脑,哈里斯焦急地问:“上将,研究员都参观完水摇篮军事基地了,请问您什么时候下飞船。”

    席:“滚。”

    “上将呢?”哈里斯:“哦,明白…,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