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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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跨越确实有些无聊,璀璨号按照既定轨道行驶着,研究员们窝在实验室搞科研,士兵不是巡逻就是集中在训练室cao练。璀璨号的船副职位由智能系统担任,系统名叫柏卡,3D虚拟形象实体化是一只可爱的长毛波斯猫。 高科技的发展让柏卡拥有形似猫咪的rou体,但它本质还是不断运行着的程序,掌管着飞船大大小小的事务,就像小猫咪的脑袋里塞了一个智人的大脑。抱着柏卡顺毛,席对飞船上匮乏的娱乐项目无奈:“柏卡,不如我们开party吧。” “喵喵,party好玩吗?”柏卡舔着爪子。 “有小鱼干和激光灯。”席诱惑到。 喵咪一下子立起身子:“成交。” 每艘飞船都彰显出船长独特的个人风格,璀璨号和古板的上将一样乏味,席跟着柏卡到了一间偌大的会议厅,小猫咪面前出现一张光屏,爪子飞快敲击着,会议厅的桌椅展台就收回地下,成了空空荡荡的大厅。 “要有五彩激光的灯球,这片做舞池,那里放吧台,再设个调酒台。灯光暗一点,酒吧提供的菜单有薯条,鱿鱼圈,炸鸡块,水果拼盘,再配军雌爱吃的小吃。”席只管提意见,柏卡完美复刻,不到一星时,一个小酒吧就建好了。 亲亲小猫咪,席赞扬:“做得好柏卡。” 晚上九点整,飞船上的所有虫都收到一张邀请卡,黑金色的三角形卡片上写着: Becca酒吧 请着便装持卡进入 波斯猫戴着耳机,摇摆着身体打碟,调酒台里,搬运机器人被套上侍应生制服,双手耍杂般轮换抛起调酒瓶。头顶上的灯球转着五彩缤纷的光,此刻柏卡放的是一首节奏明快的歌,舞池里的军雌无师自通的蹦跶,还有不少刚巡逻完穿着军装就来了的士兵。 “嘿嘿。”席拍了几下麦克风说:“穿军装的士兵和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怎么回事,哈里斯。” 早在一边摩拳擦掌的哈里斯带着一帮军雌,嘿嘿笑着冲进去,将他们的衣服全给扒了。 几只光着上半身的军雌,索性在舞池里秀起肌rou来,简直没眼看。 没想到璀璨号上还有几只随军的雄虫,席坐在吧台上和他们聊天。 “请来三杯冰岛茶,保罗。” 调酒师做了个风流的敬礼,不知道柏卡在机器人脑子里编写了什么奇怪程序,保罗面无表情的敬礼致意,活像个冰块脸在冲你抛媚眼。 随军的两位雄虫分别是伊桑和安东尼,他们两个基因等级不高,都是D级,又因为出生于帝国的偏僻城镇,才选择同军雌结婚并随军。伊桑和安东尼与圣彼得学院娇生惯养的雄虫不同,他们见识过虫族社会的残酷,是成熟且理智的虫族。 “说出来会吓你一跳,我雄父是个娼妓,生了个不知道雌父是谁的虫蛋,就是我。”伊桑有点醉了,打着酒嗝:“呃,看我是个雄虫,还想让我干他的老本行,我呸,哪个雄虫会沦落到当娼妓啊。只要找个军雌结婚,就会有大把大把的钱,要不是大卫钱多,我才不找他。” 伊桑喝醉的症状就是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说结婚能赚多少钱,最后被一旁偷听多时的大卫一把抱走了。 “我看他凶多吉少,今晚要把货都交了。”安东尼幸灾乐祸地开着黄腔:“一滴不剩,哈哈哈。别听伊桑胡扯,要是为了钱,他干嘛吃那么多苦来随军,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那你呢,怎么会来随军?”席问。 “也不算随军吧,一直待在璀璨号上没下去过。十岁那年,星盗把我的家乡炸毁了,留着我准备等成年的时候卖掉。是璀璨号上的士兵救了我,没过多久,我就和安德烈结婚了,自然而然的留在飞船上。”安东尼指了指走过来的英俊军雌,说道:“我可是挑了一位最帅的雌虫,上将都比不上。席,失陪,我要去陪我的雌君跳会儿舞了。” 英俊雌虫搂着安东尼的肩膀,几乎将他完全包裹在自己身子里,两虫走向舞池。 帝国的雄虫并不完全是圣彼得学院那个样子,和飞船上的两位雄虫攀谈,让席连青对虫族有了更开阔的认识。 酒吧里沸反盈天,柏卡疯了一样追着灯球射出的红色激光跑,啤酒花溅的到处都是,还有一群军雌聚在一起摇骰子,连拘束的研究员们这会儿也摇头晃脑,玩的兴起。 柏卡匍匐在地,紧盯着不远处的红点,后腿摇摆蓄力,一个弹跳飞跃,成功错过红点,落入一双臂弯。抬头一看,是上将黑青的脸色,柏卡无辜的睁着蓝眼睛,仿佛自己是一只无知的小猫咪。 “柏卡,你最好…”嘈杂的音乐打断了上将的质问,海曼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柏卡一溜烟的窜进吧台,叼了条小鱼干,跑的不见踪影。上将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想要叫停这场不像样的聚会,却看见自家的雄主正坐在吧台上和调酒师聊天。 席将头发剪短了,刘海也推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迈入成年期,席原本柔和的长相渐渐显出棱角,受东方人的血统影响,他的面部线条流畅内敛,不似海曼锋锐立体,一双眼尾略弯的桃花眼斜睨过来,说不尽的风流肆意。 为着酒吧的氛围,席配了件皮衣,穿着马丁靴的脚蹬在高脚椅上,见到海曼,他像没看见上将的怒意,只拿着双含情带笑的眼眸看着上将。 海曼的火一下子去了大半,走上前去,半点想不起责问雄主聚会的事。 “第一次来酒吧吗?”席示意他坐下,又冲保罗招手:“一杯亚力士荔汁。” 海曼觉得雄主有些奇怪,还是乖乖点头。保罗递上一杯浅红色的水,上将闻了闻又抿了抿,是纯正的果汁味,香醇清甜,没尝出酒精的味道,上将一饮而尽,对保罗说:“再来一杯。” “这位先生喝的酒都记在我的账上。”手指点了点吧台,席递上第二杯酒问:“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不知道雄主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海曼犹疑着接过酒杯,还是乖乖回答:“海曼。” “席。”碰了一下海曼的酒杯,席喝尽了杯里的冰岛茶,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海曼身上,明明没有说话,迟钝如海曼都察觉到两人间暧昧的氛围。海曼低着头喝荔汁,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席的腿不再支在高脚椅上,自然的伸展下去,难免碰到离得很近的海曼。早都亲密接触过,海曼还是为这一下接触,心里一颤。 “海曼,跳舞吗?”背景乐很吵,席几乎是贴着耳朵说话,上将一下捂住麻痒的耳朵。席心里暗笑,再不逗逗上将大人,他就要捧着酒杯喝一晚上了。 “我不会…”这会儿是劲爆的舞曲,大家在舞池里跳的群魔乱舞,海曼摇摇头。 “没关系。”席踢了踢脚边趴着的柏卡,舞池里换上舒缓的舞曲,他躬身行了个邀请礼:“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您跳一支舞。” 海曼的脸猛的涨红,周围的士兵拍手起哄,上将将手放在雄主的手里。 “很简单的,跟着我的脚步来就好。” 灯光暗下来,灯球洒落一地细碎的光斑,席搂着上将的腰,转着圈晃进舞池,舞步很简单,只要跟着席前进后退,他们两个仿佛八音盒上拧好轴的跳舞小人,音乐不停,舞步不止。 三三两两的虫族在他们身边转着圈,海曼却觉得舞池里只有他们两个虫,他和席贴的很近,一方扭头都会蹭到对方的鼻尖,空气里仿佛弥漫着荔汁的清甜,上将晃了晃脑袋,有些天旋地转,连雄主的笑都带着虚实光影。 “这位先生,今晚愉快吗?”席笑着问。 海曼此刻有些微醺,重复着后两个字:“愉快。” “那我能否邀请您去我的房间,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呢?” 海曼红着脸点点头,此刻舞曲结束,席搂着上将转出舞池,冲他眨眨眼睛:“期待您的到来。” 话音未落,雄虫就闪身消失在舞池里,海曼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士兵注意到自己,跟着雄主离开了酒吧。 安东尼杵杵身后的安德烈,开玩笑道:“我看上将今晚也凶多吉少。” 安德烈一把夹住他的腰,拖回寝室:“cao心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