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多美啊。你皮肤好,胸部弧度又美,加上内衣这么外露一截性感的花

多美啊。你皮肤好,胸部弧度又美,加上内衣这么外露一截性感的花

    「非常喜欢!」我仗着酒精的伪装,胆向色边生,以手指比着她的和服岔开处,也用她的方式说:「这里,腿,很性感。」

    小雪吃吃地笑,特意将和服撩高一些,泄漏更多的粉白大腿。

    底下的话,我以为是听错了,小雪赫然靠近我,以嘴在我的耳畔吹着气息:「里面,没东西。」

    那意思已然再清楚不过了,小雪是招认和服底下没穿内裤。

    啧,我光是想像再上去几公分就是她裸露的阴户,就快窒息了。

    她是在向我示意吗?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秘密?难道她要我把手伸进去吗?真要伸手下去摸,反正有桌面挡着,而且四周又昏暗一片,谁会看见呢?

    即使有酒精可以掩饰「罪行」,我仍拿不定主意,但又掩不住想去试试看的冲动。

    在职场上,我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置身这种暧昧的嘲,我却犹豫再三,真恼人。

    小雪则不然,她明显地很熟悉这样的情境,看我只会傻笑,就主动将我的手抬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热体温马上传到我的掌心,身上的香味也阵阵送入我的鼻子,我的神识飘飘然,一切像桃色的梦境。

    小雪一身古典美人的打扮,更加深了这层不真实感,我的隔壁究竟坐着是一张浮世绘的美人画月历,还是真实的血rou之躯?

    为了求证眼前景象的虚实,我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钻,心想摸得到里面的那个宝贝就是真,摸不到则是假!

    紧张的手指尖传回一个异样的触感,呼,有点扎扎的。我摒着气,再深入一些,中奖了!没错!是一蓬毛发。

    小雪没骗人,她真的没穿底裤,刚才在舞台上那一身和服内竟是空空如也,那万一没夹紧,或和服在摆弄间被扯高些,美丽的阴户不就见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不觉起了一阵兴奋的叽呤。

    我的手一碰到小雪的阴毛便停住了,迟疑着还能前进吗?她介意吗?

    坐在这个角度,连身旁的叶子她们都看不见我们在底下的动静,更遑论他人,所以我大可不必担心外界。

    ∩是我却心口跳得凶,担心要是会错意,而迳自摸向她的桃花源,那可不就唐突美人了?

    但一方面我又想赶快下手,趁着半醉半醒,若真会错意,至少可以装得酒醉迷糊,捞到大奖。

    美人当前,美色又倚门相迎,如果我不摸,以后想起一定会懊悔的。

    管它呢,我吸一口气,指尖又挺进几寸。

    我的脑袋一阵轰然,真的!是真的!天哪!我摸到一片鼓胀的rou丘,有些潮湿,这就是小雪的阴户了。

    真没出息,那一瞬间我的手几乎缩回来,好像小孩想偷糖果吃,临时害怕而退缩。

    然而,我的内心一直在喊:别缩手。

    小雪这时将手跨在桌上,把脸埋进和服的宽大衣袖里,但身子不动,意思昭然若揭,她一定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不然早就翻脸了。

    我的手指绕着那块软软膨膨的rou,勾勒着它的外型,真的像极了一粒杨桃。

    首先,我爱怜地抚摸小雪的外yinchun。待这条弹性绝佳的爱肌渐渐变厚了,我的手指缓缓滑入yinchun中央的缝隙。

    小雪的yindao入口已经有点潮湿,我感到她的身子起了一阵蠕动,而且还把两腿张得更开,不言可喻,她希望我能深入,拜访花心。

    小雪yindao内的温度令我迷炫,它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吸吮我的手指,痒痒又酥麻。

    我用指尖的rou垫爱抚着yindao的内壁,那儿光滑且细嫩,沾着水气,我的指尖好像在一张缎布上滑行。

    这时小雪的脸因陶醉而倾斜,挪近到我的肩膀,顺势搁下,发出了微弱的嘤嘤叹息,春情荡漾下的娇喘真像天籁。

    忽然小雪的yindao一阵痉挛,我的手指好像一根小rou棍被夹在其中,感觉美妙无比。

    等yindao的肌rou再度放松后,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形同以手指跟她缠绵zuoai,感到小雪的阴户宛如一口动物避冬的巢xue,温暖又安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然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

    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在酒吧将手指插入一位美女的私处,在里面又勾又抠的,我绝对会摇头大笑,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这也许是那杯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异国的情调,又或者是今晚我的荷尔蒙正值涨潮,不管哪个原因我都感激,

    我和小雪的私下偷欢,正因为是在公众所在的地方,必须瞒着众人耳目,更助长了性欲的火焰。

    我们上半身故做镇定,下半身火势熊熊,因为担心随时被人撞见,所以有种不顾禁忌的高度兴奋,跟小孩玩火一样,又怕又爱。

    忽然,杏子探过身来,示意要小雪也靠向她,如此两人的头凑近,可以讲悄悄话。因为杏子来得突然,我和小雪都是一惊,却不动声色。

    真诡异,我的手指在底下还插在小雪的美xue里。但这感觉也绝顶奇妙,我们瞒遍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jian情。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yinchun上。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rufang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看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sao动。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也不知是幻想或真实,感到小雪的温热呼息就喷在我的耻毛上,透进皮肤的细胞里,一时双腿发软。

    然后小雪以脸颊轻抚我的阴毛,彷佛那是她的情人,正在两相厮磨。

    我的手落在她的头上,以五指梳扒那片如水泻下的乌黑青丝。现在很少有女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了,小雪知道自己有本钱,长发确实让她的优点都表露无遗。

    我也很想试试看她的这个亲昵动作,便蹲下身子与她调换姿势。

    当我的脸贴到小雪的阴毛丛时,嗅到了一股幽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我掀起鼻子,追踪着那香味的起源,没错,正是她黑草丛里的那条rou沟。

    我用脸颊抵住小雪的阴毛,并一路磨过她的yinchun时,那片微突的rou瓣会跟着外翻,泄漏了里面牡丹红的神秘之源。

    那女阴的麝香味更浓了,让我毫无招架的能力,忍不住把鼻尖埋进她的阴户,好像初春时狂嗅着第一株绽放的花香。

    我用舌端浅浅地舔了一口小雪的阴蒂,正感到陶醉,忽然一瓢水淋下。

    我赶忙抬起头,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原来是恶作剧。我即刻回过神,也抢到了一把水杓,往浴缸内盛满水泼过去,逗得她连声娇呼。

    玩了一阵,我们不知是谁先休兵,总之静了下来,双双坐在浴缸边喘气。

    小雪的发丝被水泼得凌乱,有几绺贴在额头,也有几缕黏在双颊上,显得楚楚动人。

    我们拉着手面对面坐进浴缸,在水中,我挪动脚拇趾,直到刚好顶住小雪的私处。

    左突右冲,终于有一截趾头挤入她的阴户,可以感觉被两片rou瓣含住。

    我以顺时钟方向在yindao口转动脚趾,她似乎很享受这套奇异的按摩法,闭上眼,轻息呻吟。

    同时,我上身略往前倾,开始爱抚起她的rufang。两粒奶头在我的金手指捏弄下,胀成饱和的球状,犹似红地球葡萄。

    我灵机一动,要小雪倒转过身子,改成坐在我前方,亦即背部压在我的胸口,变成汤匙式。

    然后,我圈起手臂环抱着她,嗅着她耳后的发丝;她则把头往后仰,倒在我的肩窝,胸脯更挺了。

    这个角度很方便一只手插入她的阴户,另一只手捏揉她的rutou,上下其手,攻得她全身酥软。

    小雪的皮肤质地又细致又柔软,yinchun也一样滑手,周围波浪状的rou瓣片特别好摸,我的手情不自禁在上面跳起华尔滋。

    胸口蓦然有点胀得满满,原来涌上了一股激情,我知道这时自己最想要什么。于是,我再度央求小雪换姿势,离开水面,坐到浴缸边上。

    我以颤抖的手将她的双腿打开,看见黑毛间露出了一团赤红rou馅,舌底登时生津,好像美食当前,口水已泛滥成灾。

    我低下头,对准小雪那口汁多rou肥美的yinchun深深吻了下去…

    今晚,小雪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我蹲在她跟前,为她的美色与温柔伏地拜倒。

    第三章:D罩杯女孩

    我的日本行,像一场美梦结束了。出发前我还有点意兴阑珊,怎么料得到旅途中谱出了邂逅之曲,而意犹未尽地返乡呢?

    小雪后来又陪了我和叶子一整天,然后就赶去大阪接秀。我们约好,过了两个月,等她的工作告一段落,要飞来台湾重逢。

    临别前,她以初识那夜脖子上就围着的一条白娟丝巾相赠,还特地在上面大力地吻下了一个红色唇印。小雪说这条白底红唇的围巾,有如她的一颗芳心,代替主人留在我身边。

    刚回台湾的那些日子,我每天跟小雪通好几次的越洋电话。也许这对小雪很不公平,但我可能真的某种程度,藉着与她的火热交往,来平息阿观离去所造成的伤心。

    从东京飞回台湾的航程中,我不着痕迹地问叶子,为何会带我去T吧?又是如何确定我是可以带去的人?

    叶子说当我提到心情不好,要出国散心时,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她在飞机上有注意我的目光跟她一样,只停驻在那位美丽的空姐身上,大概就想八九不离十了。

    她一说到我们俩都盯着空姐,我回想好像真有那个场面,忍不住发笑。

    叶子也跟着我笑,二人越笑越起劲,我还不得不拿起杂志遮住脸,继续笑到不行。

    这趟东京的旅程收获丰盛,既与豪爽的叶子成了好友,又和秀美的小雪缱绻,这边是友情,那边是欲望,像在对我失去阿观作双重补偿。

    叶子和我应该是属于互不来电那型,但我们个性和得来,对女人的感觉似乎也能沟通,她应该会成为我的好姊妹。

    这段期间也是我走马上任的阶段,工作地点转移到新的分店,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暗自期许,该把阿观忘了吧。

    …理请我负责训练一批新手,别人眼中这种差事很辛苦,我却乐此不疲。可能是我天生喜欢照顾人,身为长女,以及毕业后一路从基层升到管理阶层,早就磨出了定力与耐心。

    当然,以上都是表面的官方说词,暗地里还有一个原因更接近事实,那就是通常训练员工时,多少都会碰上几个菜鸟,单纯又清纯,常会激发我照顾她们的欲想。

    比方,这次应征进来的新伙伴,并不完全录取有经验的老手。公司的着眼点是新的分店需要年轻的脸孔,和焕然的朝气搭配,所以特地将几个名额保留给面目姣好、积极活力的新入行者。

    别的不说,光是看着青春洋溢、鲜嫩阳光的她们就很知足了。我常跟我的朋友辩驳,主张女性的「视觉权」,这三个字是我无意中凑起来,发现很贴切,所以碰到适当的女性朋友,就会拿出来宣扬一番。

    一般都以为只有男人是视觉的动物,而女人只重视感觉,这个论调剥夺了女性用眼睛欣赏美色的权利。其实,女人也会为养眼的人事物而升起欲望,只是从来男人不给女人这个权益,女人自己也不敢承认,更别说去争取了。

    在新手当中,丁潆潆就是我现在每天屡行「视觉权」的对象。她才从高中毕业不到三年,之前做过百货公司的化妆品专柜小姐,那时便常被人家赞美一双手巧,结果真的转入了讲究手技的体疗业。

    丁潆潆小小的脸蛋线条很美,留着当前最流行的孙燕姿头,发梢飞扬,错错落落,散放潇洒气质。

    当我第一次看见她有颗小虎牙,脸上又有一枚酒窝,心头刺了一下。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稚气美的魅力,举止更惹人怜惜;不像有些女生自觉有点姿色,态度便做作起来,让人不敢恭维。

    〈着她就好比看着一个在吃甜筒的小女孩,吃相古椎,融化的甜汁流了满手,舔都来不及,那模样常使观者会心一笑,真想去捏捏她的脸蛋儿。

    有一次我看丁潆潆的感觉就是这样,那是受训的第二个礼拜天,主讲的老师要她和其他三名同事出来作示范,两人一组,进行脸部的保养程序。

    这是丁潆潆的旧业,也许她很驾轻就熟了,态度没有前几堂课紧绷,居然趁讲师不注意时,以手指挖了一丁点面霜,偷往她平躺的同组者鼻头抹去。

    别人决计不会留意这个调皮动作,但我的眼光始终跟着她,自然没漏过这个可爱镜头。

    当天中午我故意装成在走廊巧遇,以很随意的口吻,邀请她一块去吃午饭。她有点惊讶,似乎也有些紧张。

    「怎样?上课都还好吧?」我们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韩国锅用餐,我以适当的距离关心着。

    当我问到她刚才好像有点不安时,她说出了缘由。因为这几天我担任总督导,到了结业时候又由我总决大家的成绩,就像学校里的教官角色,而她一向对教官怕怕。

    加上这几天,她看别人都跟我很亲的样子,但她除了课堂上,就是不知道如何跟我讲第一句话。

    「那你就怕我了啊?」我故意逗她。

    「不是啦,不是这样…。哎,副理,我还以为你…嫌我态度不像别人那么随和,所以不太理我。」

    她谨慎挑字眼说着,两眼骨碌转,一副小女人兼孩子气的模样,我的心也被跟着团团转。

    哈,其实啊,我因为心里有鬼,才忍了一个星期刻意没跟她说话;结果她竟以为我在避她,是因为嫌她,实情刚好相反。

    那顿饭使我掌握到了几条有用的情报,第一,她有位交往两年的男友;第二,她喜欢看恐怖电影;第三,她有对大rufang,乳沟也很美。

    很奇怪,一般情况,我要是碰上有男朋友的女人,就识趣不想参一脚,自动灭掉好感。可是对丁潆潆,我不仅没有退出这盘局的打算,还想进一步接近她。

    这是什么心理呢?可能是经历了阿观与小雪的事件,我的心性有了转变。谁知道呢?反正一成不变的日子也过烦了,试试看新的改变也好。

    刚好这段期间,丁潆潆在公家机关上班的男友要准备高考,他们见面的次数减少,我的机会来了。这么说吧,如何不着痕迹地亲近她,不会引起她的戒心,成了我最大的挑战。

    —始教授身体按摩的那天,就是我等待的好机会。我负责为这共计六十小时的课作提纲挈领的介绍,之后就交给专人授课。在课堂上,我需要一名助手当示范的模特儿。

    我那堂课的重心,是把体疗的流程走一遍,让学员在学习细节技巧之前,先有个整体概念。我第一次教这些东西,根本没有章法可循,就像面对一张白纸,可以随我意涂鸦。

    我的开场白简直可以拿金马奖,大意是这样的:干我们这行要有专业精神,而且不能等到正式工作,从现在的学习课程就要开始建立。一席话说得这么义正词严,所以当我指明丁潆潆出列担任模特儿,穿上前一天我嘱咐她套在外衣里面的紧身衣和短裤,便衔接得完美无瑕。

    说实在,我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在这批学员中,丁潆潆的身材恐怕是最适中的一位,挑选她当模特儿其实很寻常。但我毕竟假公济私,难免心虚。

    当丁潆潆换装出现,全体学员虽然都是女性,仍引起一阵起哄,居然也传出了几声吹得中气不足的口哨。我忽然想起了那夜在东京,欣赏小雪在T吧的表演。

    喔,她居然没穿胸罩!乳形全公开。

    平常看她乖巧文静,怎料到这女生对身体如此自在?我看得差点乐昏,她穿成这样,比全裸还挑逗人。

    我前一天通知她当我的模特儿,并请她去购买一套紧身衣,再向公司报帐,因为上课示范时会沾上乳液,可能报销。

    我很满意她选择了一件质料薄且具弹性的连身装,让她的两团rufang有充分炫耀的舞台。

    但她大可以凸奶子,我可不能凸槌,所以赶紧出指令,要她躺上体疗床。我注意到那饱满的rou球好似灌满的水球,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更为诱人。

    管我已经调整好心情来教课,但一看到她的两粒奶头凸得那么肆无忌惮,心口还是陡然跳动。

    我开始按部就班,照着流程逐一示范,第一阶段是如何协助客人爬上工作床、怎样优雅地帮忙浴巾拉开,以及覆上大毛巾。

    我这时似乎陷入一种人魂分离的状态,一边嘴巴滔滔解说,完全符合专业标准;另一边被丁潆潆搞得魂儿飘飘。

    到底怎么回事啊?自从去一趟东京,有了那场火热的艳遇后,我的整个人不像往常那么平静了。性欲不再畏首畏尾,视觉也会去追逐中意的女人而不闪躲,性情起了微妙变化。

    以一般的用语,我这样不就成为「好色女」了?讲难听一点,还可说成「花痴」、「水性杨花」,听起来无一不是可怕的头衔。

    平平是人,那为何碰上同样的状况时,男人却捞到好听多了的「风流」、「四处留情」,甚至像「种马」、「伟丈夫」呢?

    我的灵魂有些挣扎,担心女人变得这么情欲,会有难堪的下场!但也有另一股相对的力量,鼓舞我坚持下去,让情欲发光发热!女人万岁!

    隐隐中,我听见灵魂深处响起了一道声音:你身为女同志,情欲早已经跟传统的男女相爱不同,那为何还要笨笨地去限制自己,符合传统对情欲要求呢?你大可以自己作主!

    好!我决定就跟着情欲的感觉走,最近不是有一个热门的电视综艺节目「女人我最大」,说得好!

    我为自己打气成功,开始上路,从丁潆潆的胸脯下手,讲解道:「美体疗法的窍门,分为果酸、精油、海盐等,作胸部时要注意以下几点…」

    有了这层说法,我名正言顺地握住丁潆潆的单只rufang,以器具沾了些特别调制的乳液抹下去。当涂到奶头时,她的身子战栗两下,表示快感已经攻入她的神经体系。

    以器具滑过她的奶头时,我可以感觉一阵阻力,那是奶头有点挺的证据。我装作没留意到,继续沉稳地扮演我的讲师角色。

    「按摩时接触客人的rufang,手不能迟疑,会显得很不专业。要一出手就到达定位,每一个落点都干净俐落。」

    我的手于是扎实地捏起丁潆潆的rufang,软软一团真好摸,略硬的奶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压在我的掌心位置。

    我的天!这工作实在太物超所值了。

    趁着移动落点时,我以手掌的边缘滑过丁潆潆的奶头,享受着类似偷腥暗爽的滋味。

    「大家有没有问题?」我的头在发热,舌也乾,赶快藉着发问转移注意力,不然神色一定会有异。

    「老师,如果碰到客人的rufang很美时,可不可以夸奖她呢?」

    坐在最前面的这位学员还真是天才女兵,一下把我给问傻了,使我突然有点言不及意起来:「像丁潆潆的这么美吗?是啊,来!为她鼓掌鼓掌,先谢谢她为大家示范…。」

    在掌声中,丁潆潆卧起了左边身子,微笑点头向大家表示谢意。她的那一侧rufang于是立即变成斜吊着,紧身衣也托不住。

    接着,我的示范一路移向胸窝、腰部、小腹,然后又来到我会摒息的地带—耻部。这里包括阴毛所在的那片耻骨,以及私处。

    我讲解着面对客人此一敏感区域实该有的礼仪,譬如巧妙避开的方式、出声询探的辞令等,但暗地里我自己可一点都不礼貌唷,眼睛一抓到机会,就盯住丁潆潆的桃花源口。

    不像上半身那样,丁潆潆穿了底裤。但因为它与紧身衣都是贴身束住,所以身体的曲线仍相当清楚地显示。

    我一眼便降落在她那块小丘般隆起的耻骨,感觉像是里面蕴藏丰富的宝地,真希望能开采。但我唯一能作的,只是用眼睛吃冰淇淋,乾过瘾。

    不晓得是我眼尖,还是恍惚,丁潆潆耻骨下方的私处部位,隐约可瞧出有一条凹陷下去的沟状。

    我虽然还想多看几眼,但也不得不示范如何盖上毛巾,教学员这是应有的处置方法—覆盖住私处。

    从那堂课后,我常会回想丁潆潆穿着紧身衣的模样,从rufang起,一直想到阴户部位。

    也许正是因为吃不到,偏偏却又几乎得手,才这么吊人胃口,叫我念念不忘。否则,要是一丝机会也没有,就不会心痒了。

    在那堂课结束后,我和丁潆潆在公司碰面常会寒暄,不再刻意走避,只是每次跟她说话,我的那些关于她的性幻想就咕噜咕噜像泡泡一样涌出来。

    有一次下班,我走过公司附近的星巴克咖啡,正好丁潆潆刚跨上了一台停靠在路边的摩托车。驾驶是一位相貌忠厚的年轻男子,将护头罩前的透明面板拉起,转过身子正与她在交谈。

    我本想绕过去,丁潆潆已经看见我了,只好过去打声招呼。她为我们引介,果然是她的男友。

    见到这小两口流露亲热的样子,真不是滋味,固然她的男友看起来似乎是好人,但我的心就是一阵无趣。

    目送他们骑车离去,她刚才兴奋地说他们要去看一部恐怖片,那副小女生幸福的表情,让我心疼。

    真是怪,我跟她之间又没什么,怎会对她与男友一起出现的画面这么碍眼,情绪因此罩上乌云呢?

    唉,我其实是知道原因,还能有什么呢?不就是渴望跟她一块坐在黑漆漆戏院看恐怖片的人是我嘛!

    隔天,我跟她在公司撞见的第一句话,便问她昨晚的电影好看吗?她嘟着嘴说吃饭吃太久了,连最后一场都赶不上。

    「副理,嗯,我想…问你今天下班会不会很忙?我的意思是说你会不会有空跟我去看那部片子?明天就下片了,那两张优待票不用也是可惜。」丁潆潆的眼眶内闪着一抹晶莹,有点期待的意味。

    「那怎么不跟男朋友去看呢?」可恶!我明明很高兴她约我,那我干嘛猪头,自己去提她那个男友作啥?

    「他mama今天生日,要赶回去…,嘻嘻,作孝子啦。」

    我不知道她为何自己说着说着就笑了,但带着些许稚气的娇态,让我眼睛一亮。

    她接续地说:「昨天副理也说喜欢看恐怖片,所以想说问问看,有没有这个荣幸?」

    她居然问自己有没有这个荣幸?我是不是听错了啊?哇,我才是求之不得哩。

    但我不能泄漏太多心情,便拼命伪装喜悦,以平平的口气答应,千万不能让她有任何怀疑。对待异女,不管有多少好感,在没把握之前,凡事谨慎!

    那一整天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手头又有点事情耽搁,开车出来时,丁潆潆已在约好的那间咖啡店门口了。

    我故意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因为见到她站在那儿等待的身影,使我有跟她在约会的错觉,心底遂泛起了一丝甜意。

    我预感在玩火,但勉强自己不去想它,还不断地复诵:「我只不过跟同事去看场电影嘛!」

    我载她到最喜爱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它号称「精致轻美食」,颇具品味,成为现在最热门的据点。由于今晚是周五夜,我还在白天特地打电话来订位。

    那时开放定位区都满了,我只好套交情,找他们的经理,也是我一位熟识客户的姊夫,硬拗到两个座位。所以尽管到场时,听到了领班在跟其他客人说「客满」,我们仍可大摇大摆走进去。

    我留意到丁潆潆对这种特殊礼遇感到受宠若惊,因此似乎对我在高级餐厅有预订贵宾席的能耐,她表现出晚辈的佩服。

    其实,对像我这种在服务业混江湖多年的老鸟而言,这点能耐一点也不稀奇,与我那些同级的主管相比,我的交际手腕还差强人意而已。再者,我也并非故意要在她面前耍这种派头,以博取她的好感。

    但无论如何,当看到她因此觉得自己受重视而高兴时,我总算觉得过去没有白混了。

    这种心理有点好笑,细想之下,会发现不就是谈恋爱时的炫耀吗?希望心上人对自己留下好印象,总是想尽法子表现一番,别说像这种在高级餐厅订位,就算是要游泳横渡淡水河,也照跳了。

    我对丁潆潆的心情大概即是这种「博好感」吧,那不也就意味着我确实是对她有意思罗?唉,女同志对异女的魔力难道真挡不住吗?

    用了一顿满意的晚餐后,我们赶到戏院刚刚开始播正片。一开惩是女主角的惨叫声,我和丁潆潆才正在黑漆漆中找座位,听到那凄厉的叫声,她本来就挨近我的身子,立刻伸过来一只手挽着我的臂。

    我回过头,藉着银幕的亮光,看见她的脸露出惊惶,心里就觉得好笑。原来,这女生是又爱看、又怕看恐怖片。

    我们坐在黑暗中靠得很近,好像那是唯一抵抗恐怖片的姿势。而她随着剧情的恐怖程度,还会随时调整着向我这边倾斜距离的多寡。

    观影过程中,最过瘾的莫过于我和她一起尖声大叫,好像把身体内的一些存积的能量,藉此释放出来。叫过了之后,全身落得轻松。反正身边的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