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弟都起立宣誓把娇娇剥光只是为了上药
中军大帐。一场会议刚刚结束,燕隋跟亲信们闲聊几句,忽听见外面有人疾奔而来,随机大声报告。 “禀将军,营外有一女子请战,请、请燕将军迎战。”因燕隋格外尊重因重伤回后方修养的大将军何冯卓,故而只让军中的人称他为将军或燕将军。 帐内一片哗然,只觉得这话好笑。要说有敌人,有,可是个女的,还请战燕隋,当下便有人开口。“这是什么自荐枕席的新招数不成,谁不知道咱们燕将军是个洁身自好的。” 帐内一片欢快的笑声,燕隋也无意亲自查看,他最近头疼,烦躁得很,便叫小兵去把人驱逐远些,也查一查是不是什么探子。 可就这么说话间,更大的喧哗声起。众人便纷纷想出帐去看看是什么热闹,顺便要是手下真有人不规矩,也让他们知道几下军棍下去自己的屁股是不是更热闹。 燕隋深知底下这帮人的德行,便也摆摆手示意自便。 可没等最急迫身材也最魁梧的李满掀帐,外面就有人直接杀了进来,引得众人纷纷握紧拳头定睛看去。 来人像是踏着阳光走了进来,一晃眼只觉得身形定是高大男子,但等到帘帐自个儿落下,暗自戒备的众人才发现真是个女子,穿一身看起来就精美异常的骑装,头上的幕笠被她狠狠地扯了下来摔在一旁,更让人窥见女子的美貌,以及年岁不大。虽然眼角眉梢都写着生气与愤怒,一双杏眼儿更是漫步怒火,但却直让人想入非非这是怎么个辣妹子。 这姑娘开口就让人觉得她是真的辣,因为她直接诅咒他们的大将军去死。 “燕隋啊燕隋,你怎么还没死啊?” 四根手指握成拳头,食指直直地指向桌后好似呆住了的燕将军。女人语气里满满是“你怎么还没死是等着我来给你收尸吗”的狠戾。 当即有燕将军的忠实下属想要开口,却被军师的一声咳嗽打断,众人看看女人,再看看军师,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太想看燕将军的脸色。 “卿,”燕隋的话还没说完,军师的咳嗽就像是要把肺子吐在当场一般的激烈。 燕隋也是干咳几声,快步从桌后走过来,摆动了一下双臂向前,又生生地僵住,尴尬地样子让帐内的亲信都觉得燕将军今日好像凭空矮了几分。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你怎么知道··· ···”燕隋话还没说话就被女人直直戳过来的指尖堵了回去。 “当然是来看你死了,好心给你收尸··· ···”燕隋的视线此时转向戳着他的手指,旋即脸色大变。 刚刚他想抱但碍于人太多而停住,这会儿却是顾不得了。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拢住女人的双手,轻柔地来回翻看,嘴里还喋喋不休宛如老妈子,”这手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疼得狠了吧?还有没有哪里受伤?你骑马过来的吗?” 军师刚才在侧面,又离得近,早看到了小祖宗刚才伸手时那一手的伤,这会儿便知道咳嗽是不管用了,他就是立即暴毙也没办法让主公注意,便直接把一大帐呆头呆脑的家伙赶了出去,自个儿还要吩咐中军帐外执勤的人都退后百米,任他们折腾去吧。 帐子中央的两个人也确实没功夫管,燕隋这会儿急得上锅蚂蚁,“卿卿,还有哪里有伤?”他看着面前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实际上风霜满身的人儿,哪不懂就算是只从最近的府城骑马过来,这会儿也必定是极不好受的。 偏偏眼前的女孩儿憋了好久的火气等着发泄,根本不想听燕隋说什么,嘴里还要念着既然没死不需要收尸那我要走了。 燕隋哪里听得进去这话,焦急之下打横抱起,较软的躯体本就是强撑着,这会儿又羞又恼,恨不能在男人脸上挠出一对猫胡子却没力气。 帐后就是一张并不宽大的床,燕隋把被子胡乱打散,人一股脑儿的放上去,凭着一股子胆气就把卿卿拨了个精光。 除了女孩儿誓死扞卫的小衣,“骑马又不用这个地方你个臭流氓!”“万一你趴在马背的时候磨到了呢好了好了不脱这里。”连亵裤也被扒了个干净。 “腿根儿肯定磨破皮了卿卿你别逞强。” 被唤作“卿卿”的女孩子这会儿早顾不得生气了,整个人的身子都羞成了粉红色的虾段,保养极好的修长双腿死死并拢着,但怎么可能敌得过燕隋的力气,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掰开了。 男人的床离帐子支架过近,也不知道燕隋这会儿在想什么,反正他嘴上说着卿卿你不乖不好好上药怎么行我要把你绑起来。然后就真的从药柜里抽出来几条软布条把女孩子的双腿细致的分开和支柱绑在了一起,还体贴的把腿和柱子分开绕以免有没磨干净的木茬儿扎到娇嫩的rou里又要叫他心疼。 女孩儿惊呆了,燕隋的动作又实在太快,没留给她半分反应的时间,她此时便下身赤裸大张门户的任由男人粗粝的手指在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游走着上药。 要燕隋后来说,他此时绝对是心无旁骛地只想给自己的小娇娇把消肿祛瘀的药上完。至少在他上完药看到一双含情泪眸之前,他敢用自己小兄弟作保绝对没起什么欺负小娇娇的心思。 毕竟他的小兄弟都起立宣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