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争执(他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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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里是维克多少爷的卧室。”弗雷德说。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知道西蒙正在和王后见面。”伊芙琳说。 两三句开场白之后,伊芙琳和弗雷德在维克多的床上滚在一起。弗雷德的胎儿月份不大,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弗雷德站在床边,伊芙琳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毯上,最后在浴缸的水中接吻。 伊丽莎白回到卧房找一件东西,结果门居然是反锁的。伊丽莎白让管家把钥匙找出来,自己在门口隐约听到了浴室的水声,甚至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声音。她有种不太好的猜测,拿了钥匙就让附近的仆人们离开。 伊丽莎白推开门,走进去又很快关上,她不知道该不该亲眼看看浴室里究竟是什么人。西蒙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弗雷德在家,问了仆人又说他今天似乎没出门。他看到维克多的卧室房门紧闭,周遭无人伺候。更重要的是,他闻到了百合花香的omega信息素从那里传来。 西蒙推门而入之后,看到伊芙琳身上搭着一块白色浴巾,她的双手勾在伊芙琳的脖子上。伊芙琳看到西蒙,眼底有一抹胜利者的笑意。伊芙琳收回双手交叉在胸前,对西蒙说道:“西蒙叔叔作为长辈,随便进出晚辈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 “伊芙琳,这是伊丽莎白的房间,不是你的。”西蒙很想冲过去推开浴室的门,但他不能这么做。 “我的裙子被果汁弄脏了,所以借meimei的浴室洗个澡,有问题吗?” “叔叔,伊芙琳要换衣服,麻烦你出去一下,谢谢。”伊丽莎白说。 刚才伊芙琳对她说:“利兹,帮我一个小忙。” 伊丽莎白是beta,闻不到任何信息素,不然她就不会怀疑刚才在床上和伊芙琳激情的人是维克多。伊丽莎白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对伊芙琳生气。很快,浴室内走出了一个男人,还穿着伊丽莎白的浴袍。 “弗雷德?你为什么穿我的衣服?”伊丽莎白说。 “维克多少爷的衣服上有他的信息素,对我来说不太舒服。抱歉,伊丽莎白夫人。”弗雷德说。 “失望了?以为是维克多?”伊芙琳说。 “伊芙琳,我不认为你有权在我的床上胡作非为。”伊丽莎白说。 “东西全扔掉换新的就行了。” “如果西蒙知道这件事,他会杀了你们。” “我不在乎。” 弗雷德离开之前,伊丽莎白提醒他:“弗雷德,虽然我们算不上什么朋友,但我还是想说两句。你最好想清楚,伊芙琳有身份有地位,而你能和我同桌共进晚餐,只是因为西蒙。伊芙琳当然有底牌,而你一无所有。” “既然一无所有,那就更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弗雷德说。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西蒙告诉大家他打算和弗雷德搬到雷希顿庄园居住。一般来说,西蒙妮也应该跟着一起过去,但西蒙在此之前完全没有跟她商量过。西蒙妮直接提出反对。西蒙说自己本来也没打算带她一起走。雷希顿庄园的上一个主人是曾经辉煌的雷希顿家族的最后一位继承人。西蒙买下这个地方不到三天,就已经把莫里苏特公爵府的东西全数收拾妥当。 西蒙不打算追究弗雷德对他的背叛,但他也不想弗雷德和伊芙琳有任何接触的可能性。弗雷德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莫里苏特伯爵突然搬离大宅,宅子里也开始有一些下流的传闻。维克多偶然从一个男仆口中得知,弗雷德和伊芙琳似乎过从甚密。 二楼的过道上。 “维克多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弗雷德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要藏一下之前的信件。 “明天就要搬走了,你会不会舍不得?”维克多说。 “这里是西蒙的家,舍不舍得是他的事情。反正我没有家,住在哪里都一样。” “别在我面前装出这幅楚楚可怜又柔弱无害的模样,你是omega,但我不吃这一套。” “维克多少爷,你在说什么?” “弗雷德,你……你和伊芙琳,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来你知道了,那你知道什么就是什么。” 维克多上前掐住了弗雷德的脖子,砰地一声把他抵在墙上,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伊芙琳……伊芙琳……” “伊丽莎白夫人与维克多少爷恩爱非常,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儿,我和她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爱的人是我!” “你错了,她不爱你。” “西蒙对你这么好,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伊丽莎白夫人对你也很好,难道你每晚上不会幻想躺在你身边的人是她的jiejie?” “你住口!” “请放开我,被人看到了不太好。” 出于嫉妒,维克多有一瞬间真的想杀了弗雷德。他实在是看不出弗雷德哪里能胜过自己,为什么伊芙琳不惜和西蒙撕破脸也要和他保持不正当的关系。维克多放下了捏住弗雷德的那只手,被那种被标记过的omega信息素味道感到一种生理上的恶心。 就在这时,西蒙正好在楼下看到维克多与弗雷德举止亲密。两个人似乎在争吵,而弗雷德明显处于下风。西蒙大声喊了一句:“维克多,你在做什么?” 维克多更是怒不可遏,一把将弗雷德推到墙上。弗雷德没站稳,后脑撞到墙之后又有些头晕,凌乱的几步正好踩空了楼梯,弗雷德直接摔在了楼梯上。 “弗雷德!”西蒙赶紧过去查看躺在楼梯中间的弗雷德的情况。他的血液顺着下体流出,打湿了裤子,又从楼梯阶的边缘流到下一级的表面上。弗雷德感到被摔到的地方十分疼痛,尤其是下腹。西蒙让女仆把家庭医生叫过来。简单处理之后,西蒙带着弗雷德去了九曜王室医院。 维克多愣在原地,看着楼梯上残余的血迹,心思依然很恍惚。到了睡觉的时候,他问伊丽莎白关于弗雷德的情况。弗雷德的孩子们没了,还是龙凤胎。 “我杀了我的两个表亲……两个表亲……”维克多说。 “维克多,这不是你的错。”伊丽莎白说。 “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医生说弗雷德情绪不好,胎儿发育情况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