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35 三人行,必有双龙焉(尝试一下文艺rou)
刘玲君慵懒地转过身来,轻轻一笑,“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身上穿着薄薄的汗衫,用手背将身前的发往后撩,眼尾上挑,笑吟吟地看着白昭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陛下的寝宫出现,是犯了什么王法了。” 这样说着,他的语气变得缠绵而婉转,“我只不过是思念陛下了。” 刘玲君倒不像是说得出这种话的人,只是白昭恩听了,却不可避免的高兴起来,他安慰地拍了拍周仕莲的手背,“小荷花太过紧张了。” 见周仕莲的眉头仍然皱着,心里明白周仕莲这是怀疑刘玲君,只是,刘玲君的忠心,他已然见识过,必不会怀疑,周仕莲不知道江南都发生过什么,加之他向来不喜欢刘玲君,才会这样计较。 他今日心情舒畅,难得的不想玩弄人心,伸手揽着刘玲君,道:“是我冷落你们了,忘记为你们遍施恩泽,好为皇家尽早开枝散叶了。” 他这样一说出口,本是调笑,却忽然有了些性趣。 白昭恩,也是想将后宫诸人,压在身下的。 于是,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看向刘玲君的胸膛,那一处肌肤细腻白皙,有着微微起伏的肌rou线条,上面亮晶晶的,像是才出过汗。 白昭恩微微眯起眼睛,伸手去摸那处,嘴上却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声,“小铃铛有没有觉得,近日天气越发炎热了呢?” 刘玲君很自然的回复道,“确实如此,陛下。”他这样说着,解开了外袍,完全将上身裸露出来,腰腹没入下身的绸裤中,而刘玲君的手指搭在裤带边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这暗示足够明显,白昭恩也确实几日都没有发泄过了,眼前的刘玲君已经单膝跪地,含笑去解白昭恩的腰带,这个时候,周仕莲,似乎早应该离开了。 然而周仕莲却也脱掉了外袍,从身后伸出手来,将白昭恩的外衣褪下。 “嗯?” “陛下,前朝之中,也不乏二女同侍一夫,今日既然碰巧遇上,不如效仿前朝皇帝,赏我二人这一场雨露恩泽?” 刘玲君的眼神暗了下来,然而,白昭恩说了好。 白昭恩笑吟吟的蹲下身子,抱着刘玲君的脖子,“小铃铛不会拒绝的吧?” “……若我说不好,岂不是扫了陛下的兴?”刘玲君低头吻白昭恩的颈侧,“陛下若是想要,自然全按照陛下的意思来。” 很快,屋里的几个人就脱的干干净净。 白昭恩的头发越发长了,他的发丝浓密漆黑,吝啬地包裹住身体,只露出大腿根下的肌肤,发尾搔刮在这一片敏感的肌肤上,让白昭恩的身子忍不住躲了躲——接着,就被周仕莲身上按住腰侧。 黏腻的吻隔着发落在他的肌肤上,白昭恩这个时候忽然叫道,“不行!晚上还有宴会!” 周仕莲便幽幽地说:“那我为陛下重新盘好头发。” 可是白昭恩的头发实在是太长太多,盘在头上时总是很大一团,像是女子的发髻,于是不得不找来冠帽罩住,但是这也使得他本充满情欲的面孔,变得不一样了。 他是一朵金红牡丹,高高在上的立在枝干上,如此美丽,众花之中,再没有谁如他一样同时具有繁复重叠的美丽花瓣与巨大饱满的花形,蔷薇娇小,芍药婉约,唯有牡丹,鲜艳夺目,国色天香。 周围的绿叶簇拥着他,多少人觊觎这支牡丹,想要将之摘下枝头。 终归是有人能触碰到这支牡丹的。 一只手,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以白皙的指尖,点在牡丹的乳rou上,如同蝶翼轻合,落于花蕊上,更像是水墨丹青,在柔软的纸上落下朱砂,点出一粒饱满樱桃。 蝶开始采蜜,笔开始作画。 蝶的触须揉弄花蕊,牡丹的花蕊总是敏感多汁,但到底没有什么花蜜,于是,只是徒劳的胀着,立着,青纱帐也被急色的风撩起,这风吹过牡丹花田,掀起一阵浮花浪蕊,惹得牡丹闷哼了一声。但是,谁又能苛责风?谁能在面对牡丹的时候,忍住视线? 而笔,则是描摹樱桃的轮廓,那一处已经很是湿润,画家尤嫌润色不够,低下头,用舌尖舔弄,将这一处,染的更红,更艳,这只樱桃已然是娇艳欲滴,饱满,剔透,而且水润。 或舔、或压、或挑、或揉,或快速的刺戳,总得想尽一切办法,让朱砂化的更开,渐渐的,红便布满了整个胸膛。 牡丹为此轻笑出声,他并不遮掩自己舒爽的呻吟,那些带着少年清亮蛊惑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勾的眼前的两位“正人君子”化身豺狼虎豹,将涎水流的到处都是,却被一双足踩住要害。 那扑扑跳动的,不像是刀刃,反倒像是两只兽的心。 guntang,有力,却又柔软,被人拿捏在手心里,肆意撩拨,这二人或是带着点痴迷,或是带着点,放松。 很快,场面就变得汁水淋漓了起来…… 翕张的xue口,汁水淋漓的蚌rou。 白昭恩的眼尾勾起,哼笑着,“谁先进来?” 利剑早已经出鞘,剑头上裹着更加粘稠的水液,仿佛是怕锈了剑,于是,剑身争先恐后的往剑鞘里探去。 两柄剑短兵相接,却谁也不愿后腿,这正是分庭抗礼,力争国土的时候,若是后退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白昭恩忽然感受到了这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他脸上的从容顷刻间有些挂不住,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许一起进来!” 然而却没有人听他的话。 两根guntang的rou刃,抵着后xue,挤了进去。 那蚌rou被撑的发白,只是含入两只蕈状物,就已经颤抖着流出汁液,水光潋滟,低声的喘息和着雪白的rou臀起伏,揉碎的粉晕染在每一处地方。 连手肘都是粉的,被人拿捏着亲吻含咬,威胁性的,用犬齿轻轻挨着,却舍不得伤了分毫,只能不住的用舌头舔弄,guntang的气与燥热的夏,交合成黏腻潮湿的欲望。 连双手也被人限制住,就像是被绞了羽翼的鹤,只得引颈受戮。可白昭恩,到底不同于鹤,不是被人衔制禁锢的玩物。 他的眼睫湿润,虽然被这两根东西弄得连睫毛都湿成一簇一簇的尖儿,虽然瞳孔水润勾人,虽然丰满的唇珠吐出颤抖的喘息。 可是,只要他微微皱眉,rou鞘里的两柄争强好胜的剑就会不约而同的停下,像是达成了休战协议,接着,他们殷勤地在他身上点火,待到眉头微微松开,只是泄出情欲的哼叫,这才又锱铢必较,寸土不让。 层层叠叠的浪潮,牡丹的花蕊完全展开,只教人死生销魂,浓烈的甜香勾人心魄,带着腥味儿的甜香,如此的浪荡。 终于,这两柄剑也精疲力尽,再难把持,蚌rou已经湿透,难捱的吞吐,接着,充沛的白液浇灌了进去。 白昭恩身前,也跟着流出白液。 犹如一捧被放在火炉上炙烤的雪,轻易地便化了,化为一汪春水,柳搔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