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艳皇在线阅读 - 章30 春色岂知心

章30 春色岂知心

    白昭恩睡得舒坦,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微微凝了一瞬,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之后,这才露出一个笑来。

    “李将军。”

    他的双手延展开,活动了一下关节肌rou,彻底唤醒自己的意识。

    “你来了多久啦?”

    “不是很久,陛下。”李翦冷声回答了这个问题,手上却碰了碰白昭恩的颧骨。

    “陛下接下来是何打算呢?我的亲卫中,近一半都跟来了,陛下如果有什么需要,也可增派人手来,我之前已经下了命令,他们随时可以出发。”

    李翦坐在床边脚踏上,但他身形高大,虎背熊腰,低头对白昭恩说话的时候,尽管姿态恭敬,那拱起的肩胛肌rou仍然如此显眼,其中蕴含的力量跃然欲出。

    白昭恩看了看他,伸手抚摸过李翦唇边胡茬儿,本朝崇尚洁面,少有男子蓄须,他这样摸着,感受到指尖轻微的刺痛,心里便有几分恻然。

    “你这几天赶路辛苦了,回去之后想要什么赏赐吗?”

    李翦有些不解的皱眉,“这本是分内之事,陛下……”

    白昭恩按住李翦的嘴唇。

    他从床上起身,贴近李翦,隔着那根手指,贴唇吻了上去。

    两个人挨的极近,这样近的距离,双方的眼睛都有些发晕。

    李翦的脸憋的通红,他连鼻翼之间的呼吸都压住了,他本该闭眼,可是却傻了一样,一双星眸死死地张着,白昭恩的呼吸拂在他的面上,他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吸入一点,却并不吐出,一张俊脸甚至显得有几分扭曲了。

    白昭恩为此忍不住大笑,猛的后撤,伸手拍了拍李翦的脸,“该呼吸了,李将军。”

    李翦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别去太久,此刻喘息,竟然像是一只恶犬,饿的不行,正对着面前的rou流口水。

    然而偏偏这只恶犬夹着尾巴,只是看着这盘rou,连舔一舔,也有些不敢。

    但他胯下那二两rou,忠实的立了起来,把他的裆部的衣服顶起一个凸起,身下guntang而潮热,那两个囊袋鼓鼓囊囊,他慌张的跪下,并不敢以下犯上,可是……

    白昭恩的伸手拽着他的衣服,扯开衣襟,露出那饱满结实的胸肌,那排列整齐漂亮的腹肌,没入腰带之中。

    “将军上我。”

    白昭恩这样说着,伸手按着李翦的胸肌,另一只手则开始脱自己的外套,“朕的龙xue,想将军的狗鞭了。”

    李翦心神意乱,他那本该坦荡的,本是如此干净纯粹的,面对岐国的忠心,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此的容易扭转,白昭恩给他权力,也给他更多……他果然如同一只饿狗,抱着白昭恩的两条腿,就将下身往那个地方挤,guitou隔着布料撞击白昭恩那微微缩进去的xue心儿,xue口周围被长久cao干之后形成的rou环如同胎菊一般褶皱紧密,可以想象完全被cao开的时候,该能容纳多大的rou根?他的guitou兴奋的流水,白昭恩像是逗狗一样的摸他肌rou有力的后脖颈,白皙的手指搭在蜜色的肌肤上,微微喘息着说:“将军好急,裤子都不脱吗?”

    “陛下……陛下……”

    李翦的guitou挤在那两团臀rou里,这一身丰腴皮rou,是平常人家无论如何也难以养出的,他亲吻白昭恩裸露的肩膀和锁骨,吻痕蔓延到颈侧甚至下巴,白昭恩便任由他亲,手上摩挲着,将他那根roubang,从衬裤里掏出来,衣裳裤子都没脱,就这这个姿势,微微抬了抬臀。

    李翦的jiba猛烈撞击,一下子顶了进去,他终于如此亲密的,再度接触到这个地方,没有布料的隔离,而是rou贴rou,身贴身,岐国最高贵的人,也愿意在床上含着他的jiba——

    李翦的喉咙里咕噜了几声,他剧烈的喘息,双手死死掐着白昭恩的臀rou,那些臀rou多的从他指缝挤出来,这让李翦忍不住不停的抓捏这臀rou,想要把它们都拢在手心,然而他又如何能办到?反而揉捏的白昭恩彻底趴在他身上,对方柔嫩的奶尖压在他沁了汗的胸膛上,很柔,很嫩,很软,他的血液直冲大脑,竟然忍不住含着白昭恩的脖侧,用力吮吸,身下则快速的打桩一样的从下往上顶cao,颠的白昭恩乳尖不住在他身上磨蹭,磨的白昭恩发出绵长的呻吟,他抵着白昭恩的肠弯儿射精,烫的白昭恩眼角沁泪,于是白昭恩狠狠一咬,在他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出血的牙印。

    这实在是太痛,他的jiba软了不少,剩下的jingye都还没射够,于是他大逆不道的从脚踏上站起来,一条膝盖半跪在床板上,托起白昭恩的臀rou,让对面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抵着那里狠狠cao干,半软的jiba硬生生又立起来,cao的白昭恩身前也是射了两次,才又狠狠的给白昭恩灌了精。

    他们这边春色无边,情欲浓艳,另一头的刘玲君,却脱去上衣,被绳子绑着跪在祠堂里。

    白亭止的辫子放在盆子里,泡足了香油。

    “建尹,怨不得为父。”

    “是,父亲。”

    唰——

    鞭子破空而落,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刘玲君身上。

    白昭恩正披着外袍任李翦给他导出身体中的浊液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哭闹声。

    其中有个女人的声音最为大声。

    “君儿犯了什么错,也不该你这样打!陛下可还在,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是刘夫人?”

    白昭恩撑着额头,闭目皱眉,嘶了一声,“你的指节好粗,进的太深了,出来一点。”

    “应当是刘夫人的。”

    李翦的手指抽出一小节,浓白的jingye慢慢的往外流。

    “诶,那先不弄了,去看看吧。”

    白昭恩唤来守在门口的笑章,在他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随意的披着外袍,有些懒散的往门外走。

    见到外边的侍从,他倚着柱子,微微放松一下身子,却是懒得话都说不出来,对着笑章看了一眼。

    笑章便上前拦人问刘玲君在何处。

    约摸一刻钟之后,白昭恩才施施然走了过去。

    他的后xue入口还微微张着,往外滴精,双腿也有些不辨,少气懒言,不愿说话,但仍然提气,慢悠悠地问到,“皇叔这是做什么?”

    “这不孝子让陛下陷入险境,自然该罚!”

    另一旁的刘夫人,近日本是不在府中,不知何时回来的,此刻只是低头垂泪,并不说话。

    白昭恩挑眉看了看,他双膝发软,却并不让人看出,只是姿态多少显得散漫了。

    “得了,让皇贵妃好好休息吧,我都没说罚,皇叔急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刘玲君,心下滋味有些怪异,他不能明辨,于是说:“抬起头来,小铃铛。”

    刘玲君抬起了头。

    从这个角度,他看见了白昭恩脖颈的吻痕。

    多么新鲜的吻痕。

    他的眼神一下子黑了。

    “多谢陛下开恩。”

    “行了,都散开吧,看把我的小铃铛打的。”

    白昭恩摆了摆手。

    “我这就回去了,该干什么,各自干什么去吧。”

    当天晚上,沉睡的白昭恩,被人按在了床榻上。

    “陛下,陛下宠幸李翦了?”

    他被人半夜恼醒,很在不快,何况对方一双手四处乱摸,他伸手啪的给了对方一巴掌,打的对方安静下来。

    可是,下一秒,对方又把他按倒了。

    “陛下赏他什么?他连夜赶来,可我也不眠不休的寻着陛下,陛下、陛下、陛下赏我……”

    白昭恩伸手搭在对方后背上,那里一片鞭痕。

    他只要用力按下去,一定能痛的对方生不如死。

    可是——

    白昭恩的手往上移,按住了刘玲君的后脑勺。

    他微微抬头,给了刘玲君一个绵密的吻。

    “赏你,做吧。”

    白昭恩的腿抬起来,大腿根蹭了蹭刘玲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