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酣战淋漓 下
“这种时候,陛下还要提那个贱人?” 周仕莲掐着白昭恩的臀rou的手无意识的用力,把白昭恩的臀瓣都掐的红肿青紫,疼的白昭恩恨不得给周仕莲胸口捅上一刀,然而这种疼里又带着爽,那催情的药液已经全然进入了身体里,被好好浸泡过的肠rou更是发痒,他尚且如此,没比他少喝催情药的周仕莲更是胯下肿胀,口干舌燥,那一双粉嫩奶尖和艳xue都是如此勾人,使人春情荡漾,周仕莲一颗心都被拴住,怒火与yuhuo交织,他一时间对白昭恩又爱又恨,于是并掌对着白昭恩的xuerou,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陛下实在是把我的一颗心都扔在地上作践!” 白昭恩有些恨自己这具身体,每每被周仕莲训诫,他都会在痛中觉出一丝爽快,他自己身份尊贵,怎么容得下自己雌伏他人身下,更对自己这具在训诫时会感到快感的身体有些羞愤,他两条腿都勾在圈椅的扶手上,紧紧闭着,臀却朝着周仕莲的方向,白嫩的丘陵之中半遮半掩的露出一口风流艳xue,实在是春情毕露,像是甜美的泉水一般勾着口干舌燥的周仕莲。 这是周仕莲对他的欲望,白昭恩十分清楚。 欲望,往往是最好掌控的东西,他并不相信曾经的周仕莲说下的海誓山盟,这些人嘴巴上说的东西,并不值得相信,他看着周仕莲在朝堂之上大展身手,虽然囚于后宫,但是仍然在后宫之中打开人脉,权力的滋味如此美妙,周仕莲自然沉醉其中,他并不相信周仕莲只是沉醉于他,即使周仕莲对着他露出如此不堪的形态,像是面对rou骨头的狗一样流着口水,他也觉得那是因为他是岐国的皇帝,周仕莲这样的人,或者说,这世界上许多攀附权力的人,能把皇帝压在身下,自然十分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白昭恩勾起唇角,他虽然后xuesao痒软烂,然而周仕莲也被欲望所困,他看着周仕莲的脸,想着对方风度翩翩的和人交谈,游刃有余的把玩朝政的样子,心里的性欲也膨胀起来,他后xue还含着那块黏腻软膏,心里却还想着cao别人,他在男人们面前装出小白兔的样子,自己的小尾巴却偷偷甩动起来。 白昭恩心想,无论如何,今天周仕莲是必定要被自己cao了。 “没有,我也很喜欢小荷花的。” 这不算假话,毕竟周仕莲样貌不俗,仪表堂堂,他像是喜欢御花园的花一样喜欢他,但是,不过是一朵花罢了,如何敢要求赏花人的眼神只盯着这一朵花看? “不是皇后说,要雨露均沾吗?” 白昭恩抱着周仕莲的脖子,眼神带着一点情欲,却又清澈的可怕,“爹爹说让我跟你学习治国,当然你说的话我都要听了。” 周仕莲的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白昭恩放肆的撩拨起来。 “皇后,不继续做那种快乐的事情了吗?” “陛下要求,那自然要继续的。” 周仕莲伸手去扳开白昭恩的双腿,入手肌肤绵软温热,触感令人流连忘返。 白昭恩轻声一笑,用脚去踢周仕莲,“皇后这么快就想生下太子了吗?可是男人之间不能生孩子的吧?” 周仕莲用力的分开白昭恩的腿根,伸手去撸白昭恩的jiba,那东西颜色粉嫩可爱,柱身粗大,握在手里竟然别有看头,他一面撸动,一面伸手轻轻搔刮白昭恩的会阴处,弄得白昭恩一张嘴短暂的呻吟开来,再说不出什么气人的话。 “陛下知道的吧?”周仕莲早已经从地上跪立起来,整个人越贴越近,“鱼水之欢,就是拿这rou棍,往xue里捅,捅的xue里直冒水,就是了。” “宫里的嬷嬷还没教过陛下,便让臣来教一教陛下。” 白昭恩心知不好,慌乱起来,却被一根滴着水的jiba抵在后xue上,他立刻明白那是周仕莲的jiba,有些嫌脏,正如周仕莲曾经把jingye弄得他一屁股都是一样,于是他嫌弃的开口说道,“好脏。” 周仕莲心里跟被射了一箭似的,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戳进白昭恩的后xue,在xuerou里面翻绞,那xue已经被舔的软烂,周仕莲抽出的时候,两指之间已经夹了那一块粘糕。 他看着白昭恩,把那粘糕吞了进去。 “陛下的东西,自然都是甜的。” 他的guitou有力的撞击白昭恩的会阴处,另一只手撸动白昭恩的柱身,“陛下嫌弃我的东西脏,但是被我的jingye糊了一屁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咬着白昭恩的耳垂,声音可怕而低沉,“这就露出尾巴尖了?陛下?” 他想不明白白昭恩为什么不信自己,却也乐得配合白昭恩演戏,白昭恩是蛇蝎美人,却生着如此白皙美丽、欲望十足的皮囊,势要吸干追随者的精血,连灵魂也不放过。 他吓了一下白昭恩,又忍不住诱哄,“陛下也觉得痒,对吗?舔xue的时候不是很舒服吗?让我进来,好不好?” 他的手指灵活的刺激白昭恩的guitou,身下的roubang撞的白昭恩会阴发麻发痒,整个人都有些空虚,白昭恩心神动荡,几乎是立刻就要点头同意,周仕莲顺势而上,在白昭恩的耳边说出自轻自贱的话来。 “陛下,臣妾的贱根,想您想的流水。” 白昭恩再难抵挡,身下噗噗的射出精来,他短暂的失神之时,被周仕莲扶着guitou,一寸寸的cao了进去。 因为催情药的刺激,后xue肠rou有些湿润,然而白昭恩这后xue第一次吃进东西,不可谓不吃力,他射精后的爽快立刻被后xue钝痛的进入感弄得散开了大半,周仕莲也不好受,才进了一个guitou,就感觉难以再进寸步,白昭恩的肛rou死死的卡着周仕莲的jiba,两个人都不好受,白昭恩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双腿大开,被周仕莲按在椅子上进入的姿态,一股怒气升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周仕莲的脸侧偏过去,“贱狗,长这么粗一根驴rou做什么?” 周仕莲被他打的一偏,缓缓转过头来,“陛下扳着屁股被我训诫的时候,倒是比现在乖巧多了。” 说完,他那根jiba不管不顾的往里捅进去,cao的白昭恩死去活来的叫了一声,眼泪啪嗒一下落了两滴,肚子里一根异物顶的他感觉十分怪异,肠rou包裹着这根jiba,难受的不行,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痛,接着,他听到周仕莲缓声说,“陛下现在,也很可爱。” 他痛的不行,周仕莲也痛,然而那根jiba怒张着,兴奋不已,无论白昭恩是白纸还是黑心莲,周仕莲都被他勾的魂牵梦绕,此刻这根jiba进去了,埋在白昭恩体内,根本不舍得抽出来,反而是白昭恩被cao的两腿发抖,还要张嘴骂人,什么贱婢狗奴,一个比一个难听,周仕莲被他骂的更加兴奋,埋在他体内的jiba又往里顶了一顶,把白昭恩cao的一噎,凶巴巴的眼睛里透出一点害怕——还有一点情动。 先开始cao的疼,所以没有感觉,现在周仕莲这样一顶,盘曲的柱身摩擦过体内一点,一种比方才被顶弄会阴时还要剧烈的的爽快让白昭恩嗯了一声,骂音颤巍巍的转了调子,腿根都绷紧了起来。 “陛下这不是很爽快么?” 周仕莲用力的cao干起来,大开大合,把白昭恩雪白的躯体cao的乱颤,柔嫩的xuerou被磨的充血红肿,本该是痛的,然而催情药麻醉了肠rou,让肠rou只能感觉到爽快,白昭恩身下的jiba被cao到硬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他心中羞愤,然而一抬头,却看见了红着眼睛的周仕莲,他的皇后此刻全然没了风度翩翩的样子,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失去理智,他心中生出cao控对方的满足来,竟然微微抬腿,夹了夹周仕莲的腰身。 “皇后做这种事快乐吗?” 何止是快乐,就算此刻让周仕莲立即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周仕莲微微停下,喘息着平复呼吸,用力的闭着眼睛,又睁开,沉声说,“嗯。” 白昭恩看着周仕莲此刻这样端庄严肃的回答,心中嗤笑,对方一身的汗液和在他后xue里血管膨张,突突跳个不停的jiba可一点都不冷静,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再欣赏周仕莲沉迷欲望的情态,就被又cao干起来的jiba弄得呻吟不止了。 他们两人走后许久,刘玲君才从帷幕后转身出来。 他一只手垂着,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脚下虽然一直提着气,虚虚的踩着草茎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仍然蹭到了些泥,他看着白昭恩和周仕莲完全从视线里离开,这才脚下轻轻一点,回了宫里。 他估摸着白昭恩今日必定不会来他这里了,因此不慌不忙的褪了鞋袜,扔给宫中内侍,就躲入寝宫里,自己咬着牙,去正脱臼的骨头。 李翦下手太狠,他为了顺利逃脱,很是吃了些苦头,此刻半条手臂上都是青紫捏痕,淤血堆积,痛的直冒汗,他伸手拉开拔步床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瓷白的盒子,掀开盖子,就是异香飘出,这药膏里碾了鸦片大麻,镇痛效果极佳,又加了三七等活血化瘀的药物,刘玲君把衣服半褪下来,就把这黑色的药膏往伤处擦揉,他这边正动作着,就听见正门口有细小的说话声,刘玲君只来得及把药膏不声不响的收回去,衣服却是拉不好了。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白昭恩,对方两指提着一个竹箪,丝毫没有打扰人的觉悟。 刘玲君懒懒的说,“陛下,我以为您今日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