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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难解(春药攻破/在车上被原野撸管羞辱)

    一众人在梨岛门口告别,原野看到江卫卫,说让他先开车去葫芦那,自己送原萧回家就过去,江卫卫一听,立马一片忠心地问原萧要不要去:“那里全是女人,亲爱的我不喜欢她们,但是我怕你吃醋。”

    原萧心道自己哥哥怎么可能放任准妹夫乱搞,还是纡尊降贵地点了点头。

    原野没有邀请其他人的意思,剩下的人识相地说了再见,连珏没有和原野说话就急忙要走,被原萧一把拽了回来。

    “他喝酒了,”原萧拉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连珏,“哥你把他送回家先。”

    还不等原野拒绝,连珏急忙摆脱了原萧:“不用了,我叫了代驾。”

    “哪里?”原萧根本不听他的说辞,直接扯着他的胳膊打开副驾驶车门把连珏推了进去:“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都红了?”

    原萧说着,探过身来准备试他额头的温度,连珏猛地向后一躲,他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后仰的动作会暴露下身的异样,身体又弓了起来,原萧摸了个空,被江卫卫拉了回去。

    “行了,”原野皱着眉头不太高兴地开口:“我先送他,等会去找你们。”

    他今晚本来也准备找连珏,五年前母亲车祸去世,至今没有抓到凶手,只是有位目击者也拒绝出庭,这件事一直是原野心里的一根刺,直到今晚,他才知道那个目击者可能就是连珏。

    原野上了车,感觉车内有股奇怪的味道,他探究的目光打在连珏身上,看到连珏闭着眼,紧紧地抿着嘴唇,原野肯定香味是他喷的香水,但是这味道好像带着热度一般,蒸着车内的两个人。

    连珏突然感觉原野靠了过来,他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他的后背现在已经全都湿透了,下身也有种水淋淋的错觉,连珏梳着低马尾,脖子上也闷湿了一片。

    两个人都不说话,原野甚至没有在看他,只是很粗鲁地从连珏的身侧大力拉过安全带,安全带正好从他再次抬头的性器上使劲擦过,连珏没忍住难受地闷哼一声,他分不清是疼痛还是享受,又觉得两者都有。

    “怎么了?”原野听到他压抑的声音奇怪的看了过来。

    连珏不敢说话,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声音肯定很异样,腿也夹的很紧,只能装作高冷把头转向窗外,他庆幸现在不是白天,又庆幸自己穿了深色的裤子。

    车开的飞快,东湖路偏僻,原野想抄山路快点把他送回去,车在颠簸的路面上行驶,连珏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浸透了,rutou也挺立起来,又格外地痒,

    窗外的光打进来,原野如果在这时候转头,就会看到他rutou顶着湿衬衫的小小突起,以及连珏紧握的手和紧咬的下唇。

    连珏心里祈祷原野不要转过来,但原野确实看到了。

    他立马停下了车,打开灯的一瞬间便屏住了呼吸,连珏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了,他不敢睁眼,满脑子都是他被原野看到了。

    “把灯关上…”

    原野看着连珏满身是汗,整个人仿佛隐忍着什么巨大的伤痛,他的嘴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睛闭的很紧不敢睁开,衬衣湿透了,粉色的rutou透出了颜色,连珏整个人像被蒸熟了,一边细细地发抖一边带着哭腔要求他把灯关上。

    原野并没有听他的,他突然想到母亲生前十分喜欢连珏,经常让原萧带连珏来家里,母亲走后,不知为何两家的走动也变少了,只有原萧还对连珏一如既往地执着,他虽然和连珏不对付,但是认识这么多年,原野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被下药了。”

    原野的声音很低沉,他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连珏却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连珏的火气蹭地被点着,他浑身上下没有力气,猛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这一跳连珏没有站稳直接跪在冷硬的路面上,他觉得身下一定脏极了,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原野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倔,幸好凌晨山路上并没有车,他并不温柔地拉起连珏来,打开后座车门把人抱了上去。

    “滚!”

    重新回到灯光下的连珏觉得委屈极了,他并没有哭,但是声音却很哑,他没出息地觉得原野的每一个触碰都能缓解内心的焦躁。

    “行了,你这么忍着没用。”

    原野看着他仍然不愿意睁眼,从后面拿了一根黑色的领带绕在连珏的眼睛上。

    “用手吧,用手也比忍着强。”原野啧了一声,不理会他的无视:“你该不会…没弄过吧?”

    “也是,每天那么精致的连少爷,怎么会做这种肮脏之事。”

    这句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出来把连珏气的五脏六腑仿佛要炸开来,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沾湿了那条黑领带,他伸手要扯,被原野一把握住了手腕。

    “滚!我要下车!”连珏的嘴角已经撇了下来,气的胸膛大力地起伏,原野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连少爷能立马背过气去。

    “好好好,”原野伸到车上一条腿挡住他挣扎的动作,“别闹了我帮你,得快点我等会还有事。”

    连珏真的要被气昏了,他大口喘气说不出话,两只手被原野擒住举到头顶,原野只是隔着裤子大力摸了一下他的性器,连珏头皮发麻,呜咽着在座椅上弹了一下。

    原野制住他拼命挣脱的胳膊,随手找了一段麻绳,把连珏的手举到座椅后面捆在了靠背上,连珏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像是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控诉他的流氓行径。

    “你太闹腾了,”原野看了他一眼,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反正你裤子也湿了,你那么爱干净肯定不想穿。”

    连珏张着嘴说不出话,他感觉下身凉嗖嗖的,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酒的作用,他感觉自己渴的快要脱水。

    原野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拧开一瓶矿泉水送到他的嘴边。连珏喝的着急,顺着下巴流到衬衣里一些,原野眼神暗了一下,把连珏喝剩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连珏听见了又惊恐地看他,隔着领带原野都知道他什么表情,原野觉得好笑:“瞪着我干什么,只有你连少爷才喝不了别人喝的水,我还吃过原萧的剩饭呢。”

    尽管周围的人都打趣叫连珏连少爷,但是大家从来不在连珏面前提,只有原野个刺头,逢见面就要和连珏呛上几句。

    连珏气不过,扭头转向一边。

    原野又脱下了他的内裤,车后座很宽敞,他把车座放倒了一些,并不费力地拎着连珏的脚腕,让他踩在了座椅上。

    连珏整个人被控制的很彻底,他的腿呈M型打开,原野毫不费力的看到他的性器翘着,大腿内侧被掐的遍布淤青。

    连珏气的冒烟,原野看到他下身光溜溜的,毛发都剃掉了,他抚上连珏的性器,感觉到他又开始抖,原野才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没怎么做过这些事。

    车外一阵凉风吹进来,原野的手上下taonong,连珏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的手不像连珏的每天保养,搬砖干活都是常有的事,连珏性器顶端已经亮晶晶地吐出了yin液,原野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连珏突然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猫叫一般的哭腔,他摇着头像一尾鱼一样扭动着,挺身把性器往原野手里送。

    原野加快速度上下撸动着,连珏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肚皮随着大口喘气不断起伏,像缺氧一般嗯嗯啊啊地细细地喘。

    他射的很快,原野没躲,把手上的jingye涂在连珏底下的两颗小球上有技巧地来回抚摸着,偶尔手指擦过下面的xiaoxue,连珏感到气血上涌,他白花花的屁股在车座上不停地蹭,刚刚缓解的欲望扑山倒海地涌过来,额头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脚趾也紧紧抓住粗糙的座垫,感观全部集中在下身。

    “别…别弄了…嗯……”

    “谁?”原野存心让他不痛快,“谁别弄了?”

    连珏又要哭,但是咬着牙憋了回去,他握了拳头,指甲嵌入了rou里,手腕随着刚才的动作擦破了皮,疼痛并没有让他清醒,原野的动作已经停了,连珏后悔说出那句话,又拉不下脸来让他继续。

    “既然你好了,那就算了。”原野一只手伸到后面解了麻绳和领带,转身去开了车门发动起来。

    连珏又被将了一军,他脑袋昏昏沉沉的,随着车子的前进越发难受,浑身上下又热又痒,他没有办法,又学着像原野那样安慰自己,可是处处不得门道。

    “原野…原野……”连珏很羞耻地叫他,把头恨不得低到地上,徒劳地看着原野的后背。

    原野并不理他这些,头也不回地说:“座位下面有水,自己拿。”

    连珏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像是被原野打了巴掌,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又觉得心凉了很多,默默地转过身去流泪,他抱着膝盖,牙齿在上面死咬着。

    原野车开的越来越快,连珏无法忽视自己的欲望,隐隐约约感觉屁股好像也在往外流什么,他不想碰,低头看了看发现是错觉,又开始掐自己的大腿。

    这无异于饮鸩止渴,每疼完之后欲望来的就更强烈,连珏眼睛好像也要睁不开了,难受地一直哼叫着,衬衣像刚洗过似的贴在身上。

    原野并没有开车去连珏家,而是开回了自己的别墅,车停下之后,他把外套脱下来拎着打开车门,连珏的马尾散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原野给他拨到两边,看他两眼迷蒙,欲望仍然高涨,他没让连珏下车,说:“还是去医院吧。”

    “不去…”连珏拉住他的手,“求求你了,我不想去…”

    连珏的手又细又长,白缎似的皮肤,被麻绳磨出了好几道沁着血珠的伤口,原野还在犹

    豫,自己在帮他纾解的时候也一直起着反应,再继续保不齐等会会对他做出什么。

    他一直不说话,连珏不知所措,这种一直被人拿捏的感觉让他又生气又难过。

    原野叹了口气,用外套笼着连珏把他抱了起来,连珏像终于得到了什么救赎一般,摸着他的夹克拉链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