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滴蜡的方式榨草莓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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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满了啊哼……” 没办法数清到底被塞了多少颗,许柠只觉得花径被撑出不规则的形状,草莓挨挨挤挤的似乎再磨下去就要破裂,她努力想调动媚rou想把它们分开,却只能越吸越深。 “啾啧”的水声连连,尉蓝揉捏着少女娇嫩的臀,指尖挑逗着另一个嫩红的xue眼。 “呀唔——别呜呜那里……” 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被…… 许柠为菊xue的安危而提心吊胆,浑身颤抖,他却弯了弯猫眼,十分恶劣地用舌头卷住着花蒂狠狠揪拉,指尖也戳进小小的菊xue里去。 “嗯啊!!!不要呀哈——” 胀得跟花生米似的rou蒂哪里禁得起那样的玩弄,当即就痉挛起来,带动被塞得满满的甬道不停绞吸,将草莓摩擦带来的快感放大再放大。 娇小的少女宛如触了电一样颤栗,残留在平坦小腹上的被稀释的奶油如同jingye,唤起雄性最为炙热的欲念。两只小乳晃荡不已,顶上的红梅渴求地硬挺着,勾着他去吮吸。 而尉蓝也确实这么做了,舌头划过小腹后,便用力舔吮着硬挺的奶头,像是要吸出甜甜的乳汁,刺激得许柠又尖叫一声,眼里尽是泛滥的情欲。 她又爽又怕,两腿乱蹬却无法逃脱快感的控制,在被大guitou蹭过花珠时更是颤抖着摇头哭泣。脑子里要被roubang插入、狠狠捣烂草莓的念头挥之不去,让saoxue更加敏感,无法自控地绞得草莓破裂,陷入了yin荡又恐慌的死循环。 “啊,哈……”好不容易从可怕的高潮中逃出,许柠大口大口喘着气,两腿无力地垂下,视线里模模糊糊的是尉蓝赤裸的身体,还有—— “你,你要干什么?”喉头干涩,娇软的嗓音颤动着诉说主人的紧张。 尉蓝把手里曾烧过一会儿的蜡烛凑近打火机上的火苗,烛芯顺利燃起了火舌,焰光即使在白天也没有失去分毫威慑力,活泼地跃动着。 为了安全,插在蛋糕上的都是制作精细的低温蜡烛,如今却变成了少年贯彻邪恶想法的玩具。 他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少女,墨蓝的眼瞳中欲望的火焰同样在跳动。 被钉在砧板上的小兔子,哪里能够阻止尉蓝的动作。 眼见被融化了的蜡油因为倾斜而逐渐显出水滴状,许柠呜咽着,把xue里的草莓夹了又夹,快感再一次涌来让她没了说话的力气。 “榨草莓汁。”四个字简简单单,语调也很平常,但就是令她惊恐又兴奋到极点。 尉蓝倾手,粉色的蜡泪便滴落在硬如石子的乳尖上。 “啊!!!”敏感不已的奶头被烫到,激起又疼又爽的灼热,许柠挣扎着迎接一系列的凌虐。 下身因为疼痛和羞耻而疯狂绷紧,可怜的草莓被一一绞烂,汁液与yin水混合在一起,果rou破裂分散进各处rou褶,按摩着痉挛不已的xue道,让她的痛呼转变为媚叫。 巨龙因为她这幅痛苦中还流露着快感的表情而更加坚硬,胀得尉蓝额头冒汗,连拿着蜡烛的手都有些不稳,洒下更多的蜡滴在少女白皙的胸乳上绽开、凝固,留下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蜡膜。被特殊照顾的两个乳尖都被粉色的蜡所包裹,残忍得可爱。 “不,不要了——”就算温度没有想象中那么高,许柠还是缩着肩想要躲避,两眼含泪哀声乞求,总算让少年停了手。 他吹灭了蜡烛放在一旁,俯下身一路透过凝固的蜡泪轻吻被烫红了的肌肤,用唾液冷却治疗。 犹如隔靴搔痒,许柠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却让花xue里的草莓蹭过敏感点,“啊嗯……” 捧着小屁股掰开蚌rou,尉蓝探入大舌安慰酸软的rou壁,吮吸“草莓汁”的声音啧啧作响,勾弄果rou的同时还亵玩着xue口,沾染着草莓汁的牙齿还轻咬住裸露在外的花瓣磨动,制造出的舒爽感像是一个巨大的浪头,扑得她东倒西歪。 “嗯啊,快拿出来呜——” 许柠急急地求饶,下一秒便被迫吞入曾在花xue里磨蹭的草莓,舌尖被少年戏耍着无处可逃,呜呜呻吟。 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出乳尖上凝固的蜡泪,她敏感的奶头红的要命,像乳鸽的喙一样轻啄着尉蓝的手心,啄出软软的痒意。 “呜……”咽下带有yin靡甜涩味道的草莓,许柠难耐地蜷缩着脚趾,脚后跟无意思在尉他后腰胡乱磨蹭,仿佛催促着他赶紧进入温柔乡。 蜡烛燃烧后的香甜气息让她晕乎,双眼迷蒙地望着直起脊背的尉蓝。 天花板上的豪华水晶灯在他身后,宛如细碎闪光的翅膀,清冷的面庞逆着光似乎连轮廓都被模糊,可那双深邃星空似的眼睛却愈发清晰明亮,也愈发的蛊惑人心。 她止不住地挺腰,两片软软的蚌rou在巨龙那雄壮的柱身上讨好勾引,把yin液弄的到处都是,就连两个yinnang都滴着水,更别提那像是雨水浇过的密林。 墨蓝眼珠的边缘逐渐泛红,已经胀大到极致的guitou撑开rou瓣往深处进攻。薄唇溢出低吟,尉蓝一眼望进少女雾气弥漫的杏眼: “这是最后的数据记录,你可要好好表现。” “呜啊啊——里面嗯嗯……” 里面还有草莓啊! 细密颗粒被roubang推动着狠狠摩擦软嫩的xue壁,爽得媚rou连翻吸绞,已经染上草莓味的zigong也吐出甜蜜的汁水——要是roubang狠狠地凿,就是名副其实的“榨草莓汁”了。 “下一次如果,呼,被别的男人cao松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呜呜……坏蛋啊哈……” 那哪里是她能控制的! 一想到他又会在xiaoxue里塞入各种奇怪的东西来惩罚她,许柠当即就绷紧了xue道,就连被yin水沾湿的菊xue都紧张起来,开合个不停。 甬道深处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跳跳糖爆开时的记忆,羞耻与舒爽共同袭来。她无力抵抗,只能徒劳抓住少年的肩膀留下浅浅的指印。 微弱的反抗只能刺激着尉蓝更加用力地摆腰,伞端让草莓磨得发酥,如果想要缓解就只能将果rou狠狠撞烂。 “啊啊呜——”神经变成了五线谱,快感宛如高低起伏的音符,随着roubang的指挥而跃动不停,奏出的yin靡乐章在餐厅里回响,钻进陶瓷餐具里,又穿过座位间的空隙,甚至溢到窗外被小鸟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