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脚踩jiba,兽身交尾
昆仑山深处,水声潺潺,一小段瀑布悬于半空,冲刷出一方寒潭,四周莺歌燕语,倒也是别有洞天。 两人浸坐在及腰高的水里沐浴,岳霆渊把云沧抱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将男人的颈侧和肩膀细细舔吻一遍, “松开。”缓过劲的云沧捏着岳霆渊的后颈,把青年拉离自己。 他低垂眼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掬了一捧水冲掉身上暧昧的体液,“满意了?” “尚可。”岳霆渊从后抱住他,拿着帕子帮他清洗,隔着湿软的布料放肆揉捏男人被过度吮吸胀大的胸口。 “你可不是喳喳叫的雏鸟,”云沧拉开他的手,声音听不出喜怒,“别那么黏糊。” 岳霆渊皱眉,手上用力掐了掐云沧乳尖,“别总把我当小孩子。” “那当什么?我想想,小畜生?” 云沧拍掉他作乱的手,巧妙挣开岳霆渊,从水中站起。 男人健美的身体挂着水珠,不着寸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噙着笑语气不善,“你今日的行为和撒尿划地盘的犬彘有何不同?” 听出对方在言语上挖苦自己,稍稍餍足的岳霆渊并不动怒,淡淡答道,“我本就是你口中野性难驯的畜生。” 他分水而过,同样站起靠近云沧,趴在对方肩膀上环抱住男人,嘴唇蹭着男人的耳廓,意有所指地顶顶跨,平静反问,“只是这样一来,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云真人,你又是什么?” 话音刚落,岳霆渊小腹剧烈抽痛起来,云沧毫不客气地弹指以灵气击中他的腹部。 巨大的冲击力让岳霆渊有些狼狈地摔向潭口瀑布,跌倒在水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冲散青年的发髻,湿润的黑发贴在青年清俊的脸侧和肩颈后背。美人出浴属实秀色可餐,云沧不由吹吹口哨。 “看来这百年你不光修为见长,嘴也利了些。” 云沧上前踩在俊美青年的下体上,力道不大,甚至还暧昧地用柔软的脚心蹭了蹭,岳霆渊随着他的动作闷哼一声。 “这次便算了,倘有下次……”云沧顿了顿,仿佛想到什么好主意,富有深意地笑起来,“也好,你真那么喜欢演活春宫,我便将那人带来此处,与他好好表演表演,方便你在一旁过个眼瘾。” “不许!” 下意识脱口而出,岳霆渊皱眉握住他作乱的脚踝,而千里之外的穆冷川忽然打了个冷颤,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吗。” 云沧好整以暇地逗弄青年,放在岳霆渊下体上的脚一点也不老实,脚趾夹着青年的精囊压按,同时用力碾了碾岳霆渊的柱身,刺激得岳霆渊的阳根没两下又硬涨起来。 对方勃起的速度着实惊人,云沧愣了愣然后笑起来,脚掌揉了揉张合马眼,搔得自己脚心也有些痒,“渊哥儿,怎么又硬了,果然是小畜生。” 只是那语气透着nongnong的暧昧嗔怪,哪还有半分责备。 “你又戏弄我。”岳霆渊揉揉肚子抿唇生着闷气,语气很差,“再说了,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云沧明知故问,脚下用力将rou根挤在脚掌和潭底的白沙之间,蓦地感到脚踝上力道一重,整个人也摔倒入水中。 青年翻身压在他身上,眼里闪着野兽一般的光,眼神专注仿佛要把云沧刻在眼中。 “你饥渴流水的sao样。”岳霆渊俯身恶狠狠吻住他,不由反抗地把云沧压进水中。 两人隔着水幕接吻,岳霆渊的舌头舔过云沧的齿列和上颚,搔刮男人的深喉,引发一阵阵痒意,让云沧的眸色也深重起来,主动勾住青年后颈。 把人捞出水面,岳霆渊换了个角度深吻云沧,两人高挺的鼻梁交错,唇舌发出湿滑的暧昧水声。 “玄光镜只照到了我。”抵着对方的额头,岳霆渊靠在男人脸侧,低声解释,“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看。你也不许去找穆冷川,你已经是我的道侣了。” 岳霆渊纤长的睫毛如同两柄鸦羽小扇,张合间像猫爪一样挠着云沧的侧脸。 拨开青年脸侧的湿发,云沧笑笑反问,“怎么,你的人看不得,我的人就随意看得?” 怔怔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的岳霆渊激动地缠到男人身上,两人搂抱着,温存地靠在潭边细细地接吻,喘息的空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等等……唔嗯……”云沧微微喘息着推开不依不饶的青年,唇齿间拉开细长银丝,”我有事问你,那条北边的龙崽子说,是你劈了天柱?” 岳霆渊不悦,把人揽到自己怀里,“你怎么知道他也是龙。” “我若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你还想淬骨?八成在这春季的昆仑山和哪条母蛇下崽呢。”云沧好笑地掐掐他的下体,让他别拈酸吃醋,老实交代。 “不开心,便砍了。” 谁让云沧让自己看门的,自己又不是狗。但岳霆渊也知自己一时意气之举多有不妥,不由别过眼,有些心虚。 虽然天柱本就岌岌可危,但自己一刀下去加剧鬼门中开,群鬼倾巢而出在人间为祸,自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何况云沧还曾要求他固守鬼门,自己这一做法几乎完全拂逆了云沧的意志,万一他又以此为理由离开自己…… “兹事体大,兹事体大呀。”云沧靠着他不住摇头,可惜脸上却是缺乏表情的冷静,仿佛只是今晨晚起少吃了一顿早饭。 岳霆渊没看见,他握紧云沧的手,沉静地说,“我会负责。” “负责?怎么,你是要救尽天下人,还是要效仿古法补天不成。天柱砍了便砍了,反正坍塌不过是迟早之事,你也只是顺势而为。”云沧轻笑,满不在乎的语气让岳霆渊皱眉,“人之生存,从来是与人争,与天争,如今多了个与鬼争罢,争不过,便是死,并无什么不同。” 见他满面阴翳,云沧弹了弹岳霆渊的眉头,“莫要紧张。” “……”岳霆渊顿了顿。有些迟疑,“你有时很冷漠。” 仿佛人命不过草芥。 虽然大多修者都视凡人如蝼蚁,但岳霆渊总感觉云沧的冷漠中有些微不同,可能因为他总是很狂妄吧。 云沧理所当然地看他,面上透露出远离尘俗的淡漠,眸色冷淡悠远,“修者于世,大抵都逃不出这样或那样的因果,能做的也只有遵循成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不过也是其中一环罢。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事情已经发生便不能再改变。但诚如穆冷川所言,你自己做的事情就应当自己负起责任。若你心有悔意,便以杀证道,好好补偿你的过失。” 冷静地拍拍他,云沧眼睛微眯像只狐狸,“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全是坏事。” 岳霆渊不解皱眉,“为何?” 云沧笑笑不语,岳霆渊心下了然不再追问。这又是云沧不能言说秘密中的一个。 “劈天柱这事,除了你们二人,还有谁知道?” “无。” “此事万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然真是后患无穷。”云沧沉吟,”当初在清平镇杀生救人,这也是你自己揽上的因果。”云沧警告他,“等尽藏宗那边解决了,你便随我去各处平息鬼乱罢。” “好。”岳霆渊埋在他肩头蹭了蹭。 男人点点岳霆渊鼻子莞尔道,“做得好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云沧含笑看他,忽然感觉身下有什么冰冷的物什缠绕上来。 岳霆渊下体逐渐幻化成一条布满鳞片的优美长尾,眼角也浮现出细小的黑金色鳞片。长长的龙尾在寒潭中轻轻晃动,扬起一层白沙,把男人牢牢地捆在岳霆渊身上。 “我想和你真的交尾。”岳霆渊伏在云沧耳边低语,下身鳞片张开露出性器,危险地靠近男人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