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剧情)
秋瑜等了八年,如今终于快等到了跟他家少爷完婚的日子。 秋瑜是王家的童养媳,因为爹家死得早,凭着当初秋家姥爷那辈定下的娃娃亲,秋瑜领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秋瑜的爷爷,硬是挤进了门第森严的王家。 王家是青州有名有姓的大户,见恩人落难,本该是搭一把手,但王家当家作主的早换了,新上任的当家实在是抠门,不愿拿出一分银子接济秋瑜。歪脑筋一动,还真就同意了秋瑜的那门婚事。 新上任的王家当家是府里唯一有继承权的王家大少爷的表叔,表叔目前还没有子嗣,一想到还要为不是自己的儿子王大少爷打几年工,之后自己还要全数归还,就恨得牙痒痒。一方面为了能多有儿子,纳了不少的妾,一方面假意温厚的答应下来秋瑜的婚事,权当是给王大少爷添不自在,添一个令人耻笑的笑柄。 ——毕竟,除非穷困潦倒,娶不上媳妇的人家,哪里会有人娶男妻。 没错,秋瑜是个男的,他不仅在做王家大少奶奶这件事下,性别不合适,样貌眉眼之间也随他曾经舞刀弄枪上阵杀敌的姥爷,自有一股子英气,同彼时小秋瑜五岁,还是个奶面团子的王家大少爷站在一块,也不知道是谁娶谁,一个五大三粗的王家大少奶奶,真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好在那时的王家虽然由叔父把控,但是背后还有个高寿的大奶奶,大奶奶虽然看不上秋瑜,但好歹是自己丈夫定下的婚约,又怕自己的乖孙孙受委屈,只好暂时留下秋瑜,按照童养媳的待遇供养,等到乖孙长大能自己做主后,再依据他的喜好做决定。 初当上童养媳的秋瑜也不过十三岁,只想找个能给自己和爷爷遮风避雨的地方。没想到一下子就成了,顿时喜不自胜,对王家人充满了感激。 祖奶奶可不是好相与的人物,她从一介陪嫁爬上来,熬死了自己的小姐,自己的丈夫、儿子,内里的弯弯绕绕不知道有多深,但大抵上是瞧不上秋瑜的。不过秋瑜的祖辈是真对他们家有恩,若他们真对其见死不救的话,传出去,怕是对王家声誉影响不好。左右现在王家不差秋瑜和他爷爷那口饭,养着便是养着了。 总归现在不是她一手遮天的时候了,等到时候她的乖孙孙继了位,掌了权…… 想到这里,大奶奶浑浊的眼里才有了一丝亮光,到时候不论是叔父还是秋瑜,处理掉还不就一句话的事情。 她招了招手,唤跪在厅前的秋瑜站起身来,把他的手交叠在一旁腻着她撒娇的孙子上。 “靖儿,快看,这就是你以后的媳妇啦。” 那一坨大白团子皱着眉,好不乐意的撇嘴,秋瑜低着头,垂着眼,顺着莲藕般的手臂往上看,瞧见一脸稚气的大少爷,心想觉得有些荒谬,难道这就是他以后的丈夫吗? 大白团子的母亲吴氏在一旁沉着脸,好生不乐意。 “娘……” 话还没说完便被大奶奶打断。 “莫急,婉儿。” 大奶奶用布满青筋的手抬起秋瑜的脸。 “好孩子告诉我,你叫秋瑜对吧?” “是的,大奶奶。”秋瑜闷声闷气的说。 大奶奶笑道,“以后都是一家人,莫要如此拘谨,秋瑜,瑜,玉也,好名字。这是我的乖孙儿,今年才八岁,名字叫做王靖。” 她转头问王靖,“靖儿你还这么小就多了一个媳妇,高不高兴啊?” 大白团子很生气。一把拍开秋瑜的手。“我要娶武林第一美人,我才不要娶他,他丑死了” 大奶奶“呵呵”笑道,“我看秋瑜也不差,以后也是个人中龙凤,到时候多少人求娶秋瑜,你怕是要后悔莫及了。” 又转头看向吴氏,“秋瑜刚来,还不懂得我们王府的规矩,你这个未来的娘亲可要教教他。” 吴氏一喜,这是要全权交给他处置了。 赶紧作揖行礼,“是,娘。” “秋瑜,你以后就跟着你娘吧。” 秋瑜怯怯的抬头,“娘……” 吴氏乍一听这称呼,胃里直犯酸水,恶心的想吐,但碍于大奶奶的面,不好说什么,只是强撑着笑意,“这孩子初来驾到,也不必勉强,以后你唤我夫人就是了。” 吴氏这便开始了教导秋瑜作为一个童养媳该做的事情。 首先周朝男妻少见但确实有,周朝男女皆可生育,只是看谁喝那一碗孕子汤,女子由zigong接连yindao腹下产子,男子却没有产道,只能剖腹取子。因而男子的生育风险极大,没有多少人会愿意娶一个男子为妻,大多为妾,死了便是死了。 吴氏身为一个封建的大家长,从小便是读着长大的,虽然知书达理,但性子沉闷,远不如那些会玩花样的妾室讨老爷欢心,因而恨透了那些狐媚子,她要求秋瑜第一件事便是除了和或是一些将女性束之于闺阁的书,其他闲书一概不许碰。 于是秋瑜本就沉闷的性格,愈发守礼节,谨言慎行,一副伏小做低的模样让他未来的丈夫,王靖一眼瞧见就不喜欢。 其二便是伺候公婆了。若非现在已经不流行缠足的习气,吴氏甚至忽略掉秋瑜本身的性别,把足都给秋瑜缠上。 她把秋瑜唤来,颇为嘚瑟的晃了晃自己的三寸金莲,说道:“小脚多好,小脚不用干活,生来就是少奶奶的命,不过你……” 她斜睨着秋瑜长褂下露出的男式长靴,“你是没了缠足这个命了,所以更要勤快一点,伺候公婆,伺候好你的丈夫!” 秋瑜赶紧连连点头称是。 王府的生活实在令人压抑窒息。 秋瑜在王府唯一能休憩一下的便是王家给自己和爷爷安排的小院,回到自己的小院,秋瑜才能松上一口气。 爷爷是个痴痴傻傻的人,不然也不会任由秋家唯一的血脉嫁到王家。秋瑜也不求他做什么,只盼望着能长长久久的陪着自己。 他枕在爷爷瘦弱的膝盖上,如儿时一样牵着爷爷的手,满腔有些愤懑,却一概只是撒娇耍赖般唤“爷爷……” 突然,窗户响了一声,秋瑜吓得一个激灵,小心走上前去查看,顿时松了一口气。 窗下那个白嫩大团子,穿着金丝镶嵌的锦袍,气势逼人,不正是他那个小丈夫吗? 秋瑜趴在窗台上,伸出手,说道:“相,相公,你来干什么呀?” 在秋瑜还未长开,但是英气逼人的脸上,平添一抹温婉上去,竟不觉得可笑,反而让人心里的躁动平静下去。 “我……”小少爷借由秋瑜的手爬进屋,下地后就翻脸不认人,一巴掌拍开秋瑜给他掸灰的手,“别叫我相公!” 少爷嘴巴撅得老高,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秋瑜好脾气的笑笑,“大少爷,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 大少爷奇怪道,“怎地,这里我来不得,我娘亲说了,整个王府以后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来你这里有错吗?” “没错没错,小少爷要在这里休息吗?” 大少爷眯着眼,傲气凌人的说:“你,快去给我打一盆洗脚水。” 秋瑜好脾气的应了,他大抵是明白做童养媳的要做些什么活计的,不就是伺候人吗? 秋瑜在还小的时候就家道中落,娘死得早,爹终日不还家,他留在家中伺候痴傻的爷爷,对这些下人的伙计还是熟悉的。 不过,他可不认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便是下人的活了,君子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秋瑜往日总是这般勉励自己。 他从小院自带的小厨房打来温水,褪去大少爷的鞋袜,将白白嫩嫩的脚丫子放在脚盆里,圆润翘嫩的脚指头一看就没受过什么苦,让秋瑜看了也很是欢喜。 “少爷有人知道你来这吗?”秋瑜问道。 少爷发起脾气来,“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吗?我走到哪都有人过问,告诉你,若有人知道我来你房里,你可是要被沉塘的!” 秋瑜吓了一跳,怯怯的回答,“是是是,知道了。” 大少爷一看秋瑜胆小的样子就心烦,用脚踢了秋瑜一身的水。 这般回答就是别人都不知道了。秋瑜暗自盘算着。 伺候大少爷洗漱完之后,少爷还在在这里就寝,这让秋瑜就有点难办了。 “大少爷,我们还没成亲呢……”秋瑜的脸上带上几分羞涩。 “反正你以后都是要伺候我的,你若不愿意,我就把我们还未成亲就睡在一起的事情告诉给我娘,让我娘把你这yin夫给浸猪笼!”大少爷威胁道。 秋瑜打起了哆嗦,半推半就被大少爷拉上了床。 但大少爷才八岁,且不说他懂不懂,总归做不了什么的。 大少爷径直去解秋瑜的亵衣,秋瑜松松垮垮的按着,被大少爷扇了一巴掌,委委屈屈的从了。 大少爷将整个人都埋进了秋瑜少年郎的胸膛里,虽然还不似女子胸前的柔软,也没有成年男子的健壮。 秋瑜长期劳作,有了薄薄不过分夸张的肌rou,皮肤紧实细腻,意外的好摸。 大少爷大力揉了几把,把秋瑜胸前弄得满是红痕,秋瑜不好意思般把头埋在大少爷的头发里。 “喂,唱支曲儿给我听。”大少爷命令道,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百般无聊。打量着自己童养媳的身躯,秋瑜的胸前那两点不知怎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粉粉的,暴露在空气里,傲然的挺立起来。 大少爷先是揉了几把,得到了那两点有趣的回应,起了兴味,再是弹、轻拢慢捻,把那两点欺负得红通通,肿了起来,秋瑜不由得脸颊微红,呼吸中带了些喘,一把按住少爷的手,求饶般的喊道,“大少爷……” 大少爷被秋瑜一片水光的眸子看了心烦,惩罚性的使劲拧了一下那两颗rou粒,惹得秋瑜身上一阵轻颤,“我让你给我唱一个曲,不然……” 他嘲弄地看着秋瑜,“你还能干什么?娘怎么教你的?关于相夫教子?怎么做贤惠的媳妇?” 秋瑜抿了抿嘴唇,不太在意大少爷的嘲弄,忍住大少爷在自己胸前的sao扰。想想便缓缓哼起了自己家乡的歌谣。 秋瑜出生在周朝的西北那块儿,不同于青州的吴陇软语,西北的民风粗犷,黄沙漫日,是个贫瘠的地方,秋瑜和爷爷逃难到青州,生活比以前好了几个层次,却总是忆起家乡广袤的大漠,长河落日圆。 大少爷窝在秋瑜的怀里,不知怎么舔了一口被他百般蹂躏的rou粒,那奶头沾了口水愈发亮晶晶的,大少爷做事从来都是凭心而动,这般想着,他便把嘴凑过去,连带着乳晕一起,塞入嘴里慢慢咀嚼。 秋瑜颤了一下,大少爷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不要停,他便努力忽视胸前的酸酸麻麻,继续哼着歌。 …… 月上中天,秋瑜微微低头,而大少爷已不知何时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