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寡夫被轻佻的富少同学压在玫瑰花上doi,花瓣抚身体,花枝蹭胸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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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哼着轻快的小调走进酒吧时,沈络没想到对方的目的地会是自己身旁的卡座。 “你这又是犯什么病?眼神不好,四肢不协调,还是认知障碍?” “我如果说相思病,小络会把我赶出‘错过’吗?” “这店又不是我开的。”沈络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不过你要真说出那三个字,我马上出门去赶下一班地铁。” “真是无情啊,小络。我怎么觉得你结过婚后,性格变得更差了。” 虽然两人的确是高中同学,但无论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沈络和程安的关系都维持在不熟的范围内。事实上,他们之前也没有多少交集,硬要说的话,大概因为同是单身,对方喝醉以后在自己周围撒过几次酒疯。 同是单身的形容或许也不太准确,沈络因为另一半不在了,姑且算是回归了单身,程安的枕边人却没断过,并且同时都是复数存在的。 程安的家室很好,从不缺少zuoai的对象,所以沈络更搞不清,自己这个高中同学是在搞哪一出。 “我知道了。”程安突然托起下巴,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小络你从高中起就一直在暗恋我吧。” “咳、咳咳咳。” 沈络被酒精呛到,捂住嘴巴直咳嗽,要不是对方眼疾手快接住了他的杯子,剩下半杯差点全扣对方头上。 “程少爷,这太阳还这么亮呢,你怎么就开始说梦话了。” “除了你走不出暗恋我的心魔,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拒绝跟我做。哇,不用掩饰的,你知道,从上学开始,我就是那种大众情人。很抱歉,没办法让你独占我的心。即使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走不出暗恋我的阴影,真是痴情呢,小络。” 这么幼稚的激将法,沈络当然不可能中招,但是,如果沈络不跟他做,他肯定还会想出其他说辞来胡搅蛮缠。内心不同观点的小人争斗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同意跟程安zuoai的占了上风。 “只有这一次。” 这简短的一句话成了两人现在站在这个庭院走廊的理由。 程安载他去了一间远离市区的酒店。就算进到屋内,也可以从落地窗的玻璃外看到人工湖、秋千和树下庇荫处石质的长椅。他们站在走廊里,能直接闻到植物和泥土的气味, “我就知道小络最后一定会想通的。” “只是拒绝你太麻烦了”沈络跟在程安身后,表情没什么变化,“我不喜欢跟熟人做,因为以后再见面会很尬感,但是你这种脸皮厚到可抵御十级海浪的选手,大概字典里压根都不会有尴尬这两个字吧。” 程安没否认,但也可能是压根没注意到沈络在说什么,转过一个拐角后,他就兴冲冲地指着前方隐蔽的角落。 “小络,你试过在石椅上做吗。你的手随便抓个边缘的棱角,前胸蹭着冰凉的椅凳,双腿可以悬空夹在我腰上。在这里插起来,绝对比在室内做得爽。” “很遗憾,我对冻成人形冰棍没有一毫米的兴趣,如果你在外面脱我衣服,我会直接走去一公里外坐地铁。为了以防万一,来的路上经过的公共交通站点,我都记在手机备忘录里了。” 程安被他严肃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见沈络没有躲开,手掌得寸进尺地滑向了对方的背部。 “那么我们不让这个万一发生就好了。放心,我一向尊重床伴的习惯。我今天可是准备给你带来无与伦比的情人节sex,你只需要尽情期待。” 比他的甜言蜜语更夸张的,是房间玄关处早就摆好的一大束玫瑰,盒子里竟然有张手写的卡片,清楚地表明这是赠与“沈络”的情人节礼物。 “我不会带走它的,懒得拿,太重了。” 程安大概在期待一些惊讶的表情,但沈络除了平息omega情潮的jingye以外什么也不想要。 “无所谓,那我们在这里用掉就好了。” 迎着沈络疑惑的眼神,他抽出其中的一只,给沈络示范他口中“用”的方法。 玫瑰柔软的花瓣轻撩上耳垂,沿着脸庞的轮廓,缓慢地滑向下巴。 沈络被轻柔的痒意挠得把头别向一边,微微晗起下巴,几片花瓣被卡在收紧的缝隙间,在程安往回抽时从花身上落了下来。 感受到花瓣脱离的拉扯,沈络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但是无论怎么揉搓那截皮肤,似乎总有挥之不去的异物残留感黏在上面。 注意到沈络手上重复擦拭的动作,程安看起来心情颇好的样子,他把手中的玫瑰随意丢在床头,伸出舌头舔上对方的指节。 “即使在omega里面,你也是格外敏感的类型,被玫瑰花拂过的肌肤就那么让你在意吗?“ “你用玫瑰撩过很多omega吗大少爷,花瓣上还有为了保湿喷的水珠,会觉得难受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程安这次没有反驳沈络,或者应该说,他的嘴忙于在沈络手指和下巴上作乱,没有那个说话的空暇。 湿滑的舌一会儿深入指缝挑逗,一会儿又黏上微颤的下巴,甚至还配合上牙齿,时轻时重地厮磨着。程安像他说的一样,很懂得掌握分寸,并不会给沈络带来过于刺痛的感觉,但那毫无规律的咬合,更多在精神上折磨着沈络。 猛虎伸出锐利的齿,宣誓不会刺破你柔嫩的颈,但听着猛虎的喘息,看着他暗沉的目光,你能全然放下戒心吗? 程安大概很享受沈络这种紧绷的状态,手臂也不急不慢地贴了过来,先是在吮吻沈络指节时亲昵地抱住了对方的背,而后沿着脊柱的线条,他的五指弹琴般跃动着下滑。沈络的腰窝没被他放过,他用一边的食指在上面画着圈,另一边的手指褪下了沈络贴身的长裤。 在沈络的下体完全暴露于空气后,程安唇齿侵略的范围开始扩大至锁骨。他着迷地在沈络前胸落下一个个亲吻造成的红痕,但那细小的痕迹并不重,大概几个小时就会消失不见,连整个夜晚都撑不过去。 程安的动作,与其说是标记,不如说是玩弄,他在探索着身下这具身体的各种变化,沈络不经意间散发出了雪松味信息素,沈络因他挑逗的吻而抵抗变弱,沈络的屁股不自觉地磨蹭起他的手掌,都是源自他牵引下的反馈。 沈络知道自己完全不是这种经验老到花花公子的对手,干脆完全闭上眼睛,放任对方进一步对自己胸乳的侵略。 男性omega的rufang比男性beta和男性alpha都要软一些,但只要未处于怀孕的身体状态,跟女性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摸起来是小小的一苞,比起软嫩是更富有韧性。程安用手指的指腹把rutou揉捏发硬,又用牙齿去轻合着欺负它们,甚至一阵窸窣的杂响后,沈络还感受到了不同于手指和牙齿的带着水汽的生涩感。 他睁眼一看,果然,程安手中又出现了一只更长的玫瑰,花身正以自己胸前的乳首为中心,不规则地拂动着。 “唔、啊,你还真是个玫瑰花狂魔,哈、啊啊啊,这样拿着玫瑰花弄,也不怕扎着自己的手。” “不觉得红玫瑰很衬你的肤色吗?放心,为了在床上使用它们,我特地禁止店员在玫瑰花瓣上涂金粉和发胶。玫瑰茎上的刺,他们也好好地削掉了。“ 似乎是为了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程安慢慢把玫瑰的枝干往下移,坚硬的枝干碾上硬热的乳尖,让本就充血的褐色小点更加发红。木质的花枝全然不像花瓣一样柔韧,如果对方的力道再大几分,自己胸前绝对会破皮流血。 “嘶——拿开,玫瑰花变态。”沈络可不想下周乳尖贴着止血的创口贴去上班。 “嗯?为什么。小络的xiaoxue,可是说它很喜欢胸前的这种触碰。刚刚还只是有些湿润的xue口,现在yin水都流到床单上来了。” 程安没有拿花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塞进沈络的后xue三指,指节就着充沛的yin水抵着内壁肆意翻搅,逼得沈络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呻吟,张开双腿,催着他快点插进来。 程安却并不想让沈络完全被情欲吞噬神志,他坏心地将纸捧里剩余的玫瑰一起铺洒到床上,然后搂起沈络的腰,让他扒着床头,悬在这片玫瑰花枝之上。 “我照顾不周的地方,就让玫瑰来帮我爱抚吧。” 沈络还未完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就一股脑地把自己硬挺的yinjing插进了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嘶,唔唔。” 沈络手臂的力量一松,就立刻用身体感受到了程安的用意。只要他不用尽全力撑住墙壁,就会被落在床单上的玫瑰摩擦。它们有的抵着他的小腹,有的碰到他的yinjing,大腿和胸膛更不必说,更是在程安抓着他的屁股抽插时,被一阵阵微痒刺着。 最让沈络抓狂的是,玫瑰花是随机摆放,身体同一个位置,会同时受到花瓣的轻柔和花枝的硬韧两种完全不同的摩擦感。截然不同的体验混杂在一起,让全身爆炸出过于强烈的快感,沈络尖叫着达到一个小高潮,抽搐着喷出清液,滴落在花身、花枝上,而后在下一次的磨蹭中,那粘稠的液体又会蹭回他自己的肌肤。 不知道程安抽插了多久,沈络才终于对玫瑰花摩擦身体的快感有了一些耐性,他努力趴回床头,屁股也高高地翘起,远离床单。但这不仅对腰腹的负担太大,还变相把后xue的roubang夹得更紧了。内壁的摩擦感清晰地传入大脑,甚至因着他抬臀的契机,程安一口气撞上了他的生殖腔宫口。 “啊——” 沈络被撞得内壁酸软,一下子又栽倒在铺满玫瑰的床上,于是不仅后xue酸痒,身上的其他皮肤也再次因为抽插带起的晃动而摩擦玫瑰。 “住手,程安,呜,住手,把,玫瑰拿走,拿走。我不要,不想要。” 程安轻轻吻去沈络额上的汗滴,下身的律动却一点没放松。 “再忍耐一会儿小络,我们说好要把你带不走玫瑰都在床上用掉的。好好享受玫瑰的爱抚吧,除了我以外,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带给你这种享受了。” 他的手指伸进沈络的唇间,夹着沈络的舌玩弄,把沈络的抵抗都化为舌尖泛起的轻佻的快感。 最后他的yinjing形成结,卡在沈络的内腔射了很多,沈络却几乎闻不到jingye的腥味,鼻尖都是玫瑰的醉香。啊啊,沈络抓着一手花瓣,错觉自己被射了一腔花蜜。 沈络的意识在虚无的红色之海中漂浮了很久,一度与现实失去了连接,是程安拂在他耳边的湿热的鼻息与言语里的关键词唤醒了他。 “我见过你老公。那个beta的研究员。”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程安是自己的高中同学,但听到令自己怀念的名字,沈络还是强打起精神,转向对方。 明明已经射完了,程安却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侧躺在这张可以随意翻滚的大床上,他把双手交叠着拢在沈络小腹前,就那样半靠着沈络的肩,随性地讲起来。 “那是一次产品说明会,我是投资方代表之一,他是讲解员。他一走进会议室我就注意到了。看起来是个正经的家伙,结果方案意外很大胆,遇上一些刁难的问题也回答得滴水不漏。当时我就在想,不愧是能和小络结婚的人啊。“ “刁难的问题,多半都是你提的吧。” “呼呼,刚刚说到哪里来着,哦,对了,是你老公。嘛,不过具体来说,也是过去时,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不是哦,虽然他确实……但我们的婚姻关系还没有解除,对我来说,他现在也是我老公。”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婚外偷情?” “这是解决omega发情期生理问题,一开始不就说好了。” “真好啊,小络,结过婚的人这么说也很有底气,我可是天天被我家的人催得烦死了。现在一大批同学里,可就只有麓琛还陪着我一起浪了。” 沈络没有接这一句。他没有意愿在今晚以后继续进入程安的生活,那么也就无权对程安的选择指手画脚。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安稳的家才能活下去,也会有那么些人,害怕着一沉不变的安定。 程安是,麓琛也是。 他们勉强算得上朋友,倾听反而比胡乱插话更好些。 “说起麓琛,我其实有点好奇,你们做过吗?你那么多次发情期都在麓琛的店里找了那么多不同的人上床,那么有没有一次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跟老板来上了一发呢?” “呵。”沈络看着程安的眼睛,突然忍不住笑了,不知是因为程安滑稽的猜测,还是戳中了什么奇怪的笑点。 他最后以一句暧昧不明的感叹结束了这场对话。 “谁知道呢。” 有时现实与虚影的分界并没有那么清晰,就像沈络捧起床上洒落的花瓣,却依然觉得刚才那场关于玫瑰花的疯狂性爱像一场旖旎的梦。 有些梦第二天就散了,有些梦却一直一直弥漫在空气里。大概是程安提到了祁铮的原因了,沈络这晚枕在玫瑰花瓣上又梦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