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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2-恩父义子

    数日一转即逝,东方孤行几乎要将整个银色极地翻过来,也未曾见到鳞皇的半点踪迹。他心中估算着时日,想着屠百节背痛兴许要再次发作,便只好先将寻人之事搁置,急冲冲地赶回吊头沟去。

    在路上他不免又取了几个人头,谁想便在临吊头沟的前一夜,却因为其中一个人头生了变故。

    原来他杀的一个男人乃是出身猫门,在门内地位还不算太低,正好有个姘头。这女子听闻自己情人被东方孤行取了脑袋,当下便是怒不可遏。她心底清楚武功自是拼不过的,不得已便用些下作手段,无非也就是在那饭菜中加了些克制功体的药物。

    东方孤行心中牵挂屠百节,警惕心少了几分,不觉察竟是中了那女子的毒计。那人与他那情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原本也未想要东方孤行的命,结果点了灯火一瞧,见床上男子剑眉星目,生得英俊潇洒,更是喜不自胜,定了主意要将东方孤行带回猫门。

    于是只一日的功夫,东方孤行便被带到了猫门之内。那处乃是武林中最为着名的风月场所,女子个个开放大胆,酥胸半露暂且不说,偶尔在廊间见得有人媾和也是常事。

    东方孤行被蒙了眼带入房中,路上还一直听见有他人的声音响起:“哎哟,锦娘,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俊俏郎君?”

    那下毒的女子便笑道:“他削了我那jian夫的头,我自然是要他用身子来偿了。”语罢,两人都是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待得入了房内,东方孤行总算能暂且看清房中景色,只见室内精致清雅,屏风装饰无一不是上上之品,他看那屏风似与常物不同,不禁又多瞧了几眼,只见那四面屏风皆是赤裸着身子的男女纠缠在一处,画得栩栩如生,令人脸红心跳。

    他虽不甚明白,却也知晓定是不好之事,便微微皱眉,正想开口问那锦娘究竟要如何,却见那女子手提裙摆退开,双袖一扬,竟是在那房中跳起了舞来。

    东方孤行正诧异间,只见那女子身上衣裳如同胡旋般逐件掉落,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一件亵衣来。她体态妖娆,显然是见惯风月的。

    房内香熏得极重,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竟让东方孤行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气缓缓升起,就如同那日入魔癫狂之时。他内心暗道不好,又疑惑为何自己被禁锢了功体那剑法的副作用竟还会在此时发作?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只见那锦娘已经全身赤裸地走上前来,往一旁的锦盒中沾了些暗红色的药膏便要往东方孤行的下体送去。

    那香中本就含了催情作用,东方孤行如何还经得起这等刺激,下身便立即起了反应。

    锦娘捂嘴轻笑道:“东方公子这处本钱倒还不赖,比我之前那个冤家好上许多。”

    东方孤行一心只以为身体内部这股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的火焰只是入魔之故,强忍着同那股欲望坐着抗争,咬牙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锦娘一愣,又俯身上来在他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我自然是要还东方公子尽享鱼水之欢了。”

    东方孤行茫然道:“鱼水之欢?那是什么?”

    锦娘见他神态不似作伪,不禁又微笑起来,心中暗喜道: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雏儿,这回必定要让他以后离不开我才好。她心中得意,自然又笑了起来,仔细瞧着东方孤行那耸立的阳物:“公子这处还未被人碰过么?”

    东方孤行隐约觉得有些古怪,便如实答了:“恩父曾经替我弄过。”

    锦娘一惊,竟是抬起了头来瞧他:“你说你与你的恩父……?”

    “怎么,他帮我解除因剑法而陷入的癫狂,有何不对?”

    锦娘终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他……他同你说这处乃是入魔才会有的迹象?”

    “不错。”东方孤行奇怪地看着面前笑得合不拢嘴的女子,实在很是迷惑。

    “公子,还是让奴家来告诉你吧,”锦娘轻轻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这个呀,是有情人才会做的事情。”

    有情人?东方孤行猛地一震,无数同屠百节相处的场景在脑海中闪回,他确实未经人事,但也明白此情非是正常父子相处间的恩情,而应当是……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萦绕在心中已久的疙瘩竟是被面前这女子给化解了。他内心狂喜之下,只一心想要快些回吊头沟寻恩父。

    当下身子里便不知为何涌出一股功体来,将束缚住的经脉悉数冲开,东方孤行武功既然恢复,又想起这锦娘虽然耽搁了他的行程,却也无意中帮他解了心中的疑惑,便也不再理她,只拿了自己衣物一路奔出了猫门。

    他一路狂奔回了吊头沟,屠百节的背痛并未发作,东方孤行挺直的身体挡住了如血的残阳,给这阴森潮湿的洞xue带来了一丝温暖。

    “东方孤行,你回来了。”

    屠百节仍是静坐于石台上,毫无发觉他这个义子身体上的变化。

    东方孤行突然便来到了他的身前,紧紧地搂住了他。

    屠百节讶异地抬起头来,只看到了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这让他感到一阵惊慌,莫非是那剑法的副作用再次出现了?不,并非如此,因为东方孤行仍然清醒着。

    “恩父,之前有人同我说,那种事情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做。”

    屠百节一惊,不敢再直视义子的双眸,只缓缓将目光偏移开去:“确实如此,你以后若是有心仪之人,也可以同他……”他的话语被淹没在了东方孤行的唇齿中,那双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太过于复杂,以至于连屠百节都有些失神。

    “恩父,我明白自己对您的感情。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东方孤行,你……”屠百节皱眉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义子,此时才真正察觉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比起已经功体尽废的自己,东方孤行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

    他突然平静了下来,心想这不过是东方孤行对慕孺之情的误解罢了,他淡淡说道:“兴许你应该多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其他人的生活,而不是只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不,我不想看他们,我只想要你,只有你,恩父。”毫无逻辑的语序显示出了东方孤行的无措,他从猫门奔回吊头沟的路上从未想过这种结局,恩父所拒绝他的结局。

    气氛正胶着间,东方孤行只觉得身体那股热流愈发激荡,让他立时就想把眼前的恩父压在身下。

    屠百节注意到了他的双目赤红,他心中一震,连忙握住了东方孤行的手,察觉阳火旺盛至极,显然是中了媚药之故。如果不快些解决的话,东方孤行恐怕再过一炷香便会彻底失去神智,屠百节心念急转,也只好颤抖着伸手解开了义子的腰带:“东方孤行,你先坐下来。”

    眼见恩父已经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东方孤行喜不自胜,连忙坐在了他的身旁。

    屠百节缓缓道:“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的么?”

    东方孤行一怔,缓缓点头。

    屠百节继续发号施令:“便学着上次我教你的那样为自己发泄欲望。”

    东方孤行满是欲望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想要的不仅是这样而已,他想进入恩父的身体,想和他彻底地合为一体。汹涌的yuhuo终于烧掉了他脑海中的最后一点理智,东方孤行将屠百节压在了石台之上,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只是狂乱地亲吻着对方的脖颈,在那苍白的所在留下道道红痕。

    经他这一番折腾,屠百节的身子也起了反应,他从前乃是魔蛇至尊,在性事上便也只居上位,此时被东方孤行压在身下,心底竟是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妙滋味。

    东方孤行炽热的roubang如同铁棍一般在屠百节的腿根处磨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后者无奈,只得咬牙引着义子的手探向了自己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xue。即便是他从前深爱的弟弟屠百里,也未曾得到过此处。

    东方孤行此时已经意识全无,持剑之人特有的修长手指从屠百节的腿根处侵入了幽xue之中,干涩的甬道被肆意搅动着,令屠百节不禁闷哼出声。

    “恩父,我……我弄痛你了么?”东方孤行因为他脸上的痛楚而暂时清醒了过来,他担心地望着恩父,大有就此停止的意思。

    屠百节担心这药性过于猛烈,以后恐伤及他的功体,只得说道:“你……你去拿些膏药来。”

    因着病痛之故,东方孤行几乎将武林上大小百种膏药悉数搬来了吊头沟内,如今听得恩父命令,也没想那许多,只随意挑拣了一瓶。

    屠百节见他拿了药在手中却只呆呆地瞧着自己,面色一红,又继续说道:“你……你往我那处多少抹些。”

    东方孤行这才回过神来,又情不自禁地在屠百节脸上亲了一口:“恩父,你……你真好看。”

    屠百节险些被他逗笑了,自己现下这中了玉鲸刺的丑陋模样,便也有自己这个义子会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好看了。他稍稍抬起了些臀部,让东方孤行沾了药膏的手指能够顺利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后者感觉那内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正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酥麻感从指间蔓延到下身,让东方孤行更加迫不及待起来。

    随着他手指的进出,那处也渐渐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来,落在屠百节的耳中,更觉自己不知廉耻,竟连义子也……

    他微微叹了口气,略微平复了下急促的喘息:“你……你可以进来了。”

    东方孤行扶着自己的roubang抵住xue口,又担心这玩意是否会弄伤恩父,便只用guitou在入口处不住磨蹭,yin液不断滴落,连带着屠百节也开始感觉到情欲的煎熬。

    “不碍事的……你,你尽管进来。”

    得了他此言。东方孤行便不再犹豫,roubang尽根没入,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处,让屠百节惊叫出声。

    “恩父……”东方孤行忙扶起他,又想起上次抚弄前方的莫大快感,竟是伸了手到前方帮屠百节自渎起来。

    后者猝不及防之下,幽xue的疼痛感虽是减轻了不少,但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内里的异物。

    东方孤行生怕他再受到什么伤害,却是连动也不敢,只将那阳物埋在xue中。

    guntang的巨物被敏感的内壁包裹着,前方还有义子的手为自己发泄欲望,屠百节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会发出如同女子一般的呻吟来。

    他这样强行压抑,难免将唇畔咬出了血来。东方孤行大惊之下,以为是恩父实在受不了这异物入体的疼痛,便欲将其抽出。谁想这突然的摩擦让屠百节终究是叫出了声来,平日里沙哑的嗓音此刻却变得缠绵暧昧。

    东方孤行浑身一颤,幽xue舍不得那阳物,竟是又将这粗壮的玩意重新吞了进去。

    “唔……东方孤行,你……你动一动……”

    东方孤行一愣,依照屠百节的姿势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快感迅速累积,屠百节被他接连cao干下来几乎失了神智,只觉得无尽的快乐传向四肢百骸。

    “不行,啊……太快了。”屠百节被那销魂蚀骨的快乐所吞没,多年来玉鲸刺所带给他的痛苦已经让他不知多久没有享受到这身体交合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呻吟着,落在东方孤行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虽是被媚药所迷惑,但东方孤行的脑海中始终保持着将恩父放在第一位的执着。他听屠百节所言,不由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那厢屠百节正要高潮,后xue的快感却就此戛然而止,只让他咬牙道:“东方孤行,我……我这时候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我……我说太快了……并非是……是要你慢下来。”

    东方孤行徐徐点头,摆腰提胯一顿猛干,直将屠百节cao弄得接连高潮了两次。而他自己,也终于在那紧窄的幽xue内发泄出了欲望。

    屠百节疲惫地躺在他的怀中,正不知以后改要如何同义子相处。此时却感觉xue内已经半软的阳物再次起了反应,他大惊之下连忙道:“东方孤行,不可……”

    后者置若罔闻,仍是在那yin水泛滥的后xue里大力戳刺着:“恩父,你方才说过,这个时候你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屠百节无言,只能被迫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东方孤行终于将rou根从屠百节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然大亮。他此刻只觉得全身舒爽,四肢百骸之中仿佛有无穷力量,再站起身来定睛看去,却见身下那人赤身裸体,浑身遍布青紫淤痕,不是他最尊敬的恩父又是谁?

    他脑中一片空白,回忆起昨晚自己身体上那股难以抑制的情潮,心中蓦然一惊,自觉禽兽不如,恩父待他如子,他却竟然对恩父做出了这种事情来。东方孤行此刻竟是万念俱灰,却是莫名起了轻生的念头。

    正当他缓缓要伸手去拿剑时,却听得屠百节口中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呻吟,东方孤行一慌,想起自己的性命事小,可若是没了自己,恩父岂不是一生都要受这玉鲸刺的折磨了?他连忙放下剑来,上去扶了屠百节起身:“恩父,你……你无碍否?”

    屠百节脑中兀自一阵晕眩,只觉全身上下撕裂一般地疼痛,待得看清东方孤行的面容,才隐约忆起昨夜之事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得勉强答道:“我无事。”他话音刚落,那xue内的浊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沿着腿根流下,彷如失禁一般。

    屠百节压抑住内心的羞耻,又说道:“东方孤行,你……你帮我弄出来。”

    东方孤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恩父白皙腿根处流下的浊液,泛着一点晶莹的水光,他呆呆地看着,竟是一动不动。

    屠百节轻咳几声,他才恍然大悟般地将手伸入了昨日那早已进入过无数次的软xue之中。

    那被摩擦得红肿的xue口还大张着,指尖的轻微触碰,便会使屠百节整个身子都轻颤起来。待得东方孤行终于将那里头的白浊清理干净,屠百节早已累得满身大汗,他感觉到东方孤行投向自己的目光,又强行解释道:“你……昨夜是被那媚药所惑,误将我当成了其他人。”他这么说,等于是给东方孤行一个台阶,也等于是将他昨日的剖心告白一举抹消了。

    东方孤行一双亮眸定定地看着恩父,却是再将先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没有什么其他人,只有你。”

    屠百节一呆,实在是没想到东方孤行竟是如此坚定,他轻叹气,决心暂时将此事按下不提,便又问道:“你此行去寻鳞皇可有收获?”

    东方孤行见他故意逃避了这个话题,眸中一阵失望,但仍是答道:“我未曾寻到任何蛛丝马迹,而且,我还遇上了屠百里。”

    “你遇上了小弟,他去那里做什么?”屠百节沉吟片刻,又喃喃自语道,“莫非鳞皇当初击碎之物乃是亿年雪根?”

    东方孤行疑道:“亿年雪根乃是何物?”

    屠百节解释道:“亿年雪根便是亿年不化的霜岩,若当真是此物,那鳞皇想要重出江湖,有如登天之难。为今之计,只有祖龙一炬方能破此物,东方孤行,你速速调查武林中何人会此招。”

    东方孤行领命去了,行至中途,却无意遇见了藏神秘一行人。

    他心中一动,便拦路问道:“你们可知谁人会使祖龙一炬?”

    藏神秘早已听闻东方孤行在江湖上的恶名,心中惊惶不已,只得颤声道:“你……你去问海派浪子,他自然知晓。”

    如此东方孤行也算有了门路,而待他寻到海派浪子之时,却又是三日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