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新仇旧恨(银河行X神蝶)
衣物的窸窣声和沉闷的拍打声接连响起,让人瞬间便能明了内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银河行默不作声地站在罗帐之外,丝毫没有打扰两人的意思,无论仙龙还是魔蝎,都实在引不起他太多的悲喜。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 “怎么不进来看看?”魔蝎得意的语气实则透露了他内心的怯懦,他心中尚存半分疑虑,那就是三千年后的银河行是否还在仙龙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帷帐应声而开,仙龙半眯着眼眸倚靠在魔蝎身上,前方rou根缓缓溢出清液来,性器嵌入xiaoxue的细节更是清晰可见。银河行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替汗湿的仙龙理了理鬓发,目光无意扫过他心口狰狞的疤痕:“看来魔君不惜自身功力,也为他重塑了rou体。” 像是秘密被揭穿,魔蝎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快地将jingye射入了温暖的xue内。 忽然,一抹浓郁的花香传来,现出一道瑰丽身形来,正是本该在花海深处与离凡行乐的神蝶。 “看来我来得正巧。”神蝶抚掌而笑,欣然上前捏了捏仙龙的下巴,大有也想加入这一场yin宴的意思。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化体之间相互影响,他现下也被那头的离凡勾得身体燥热,急欲发泄。 正当他准备吻上去的时候,仙龙却是伸手打开了他。他本就已是累极,如今这样抬手的动作也能让他气喘吁吁,下意识地便靠在了魔蝎的身上。 神蝶望着仙龙,又是讥讽地一笑:“他cao得你,我便cao不得了?在场这些人,哪个没有尝过你身子的滋味?”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仙龙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极是难受的。魔蝎此时只做了壁上观,乐意看他笑话似的,没有半点开口帮他解围的意思。 银河行微微一笑,有如春风融冰地将仙龙从魔蝎怀中拉了起来,又贴心地取了旁边干净的外衫替他披上:“话不能这么说,若要论起来,你们三人却也还与劣者有过一夜夫妻的缘分。” 仙龙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样的银河行他从前是未曾见过的。他的眼睛里只容得下天下苍生,这也是自己当年为何飞蛾扑火般想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席之地的缘故。他不是第一个试图这样做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至少现在,正有人沿着他的老路走去。 到底是谁让他跌入红尘?三裁公吗,仙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来。 魔蝎在一旁冷眼瞧着,他又不是提线木偶,当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傲然道:“今日虽谈不上什么黄道吉日,可也赶巧,就趁此良机将你我三人千年恩怨一并解决了。” 三人静默对峙着,前一刻还春宵帐暖的殿内,此刻已有了剑拔弩张的气势。银河行目光淡淡依次从三人脸上扫过,魔蝎桀骜,仙龙颓丧,神蝶似笑非笑,想来必已安排了后手。不过……他欣然开口道:“劣者受圣莲当年委托,愿为神仙魔之风云际会做个见证。” 无论是从银河行的私人关系或是地位而言,选他作为公证人都是合情合理的。三人便也点头同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此次风云际会,败者要将梵钗插入七处大xue,封印三百年不得有违,你们可有异议否?” 此项惩罚虽然残忍痛苦,但对三人来说,也都还是尚可接受的范围,便都答应了下来。 今日之事的顺利让银河行有些意想不到,再叮嘱了几句便带着仙龙离去了。他本以为魔蝎会对此有所挽留,谁想后者竟是纹丝不动,连视线都未曾转移半分。 当真是无情之人。银河行这样想着,却觉得又有些不妥,毕竟仙龙当年的糟心事也没少干。外头的天气不算太好,灰沉沉的一片,还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仙龙难得在银河行的怀中找到了一处能够安眠的所在,竟是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清白湖的居所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从空气中熟悉的气息看来,显然是魔蝎派人来将红云请走了。银河行在内心道了声谢,将仙龙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他这一觉睡了很久,直到暮色沉沉方才清醒,不过任凭谁给魔蝎折磨了那几日,也都会累的。银河行见他清醒,便也放下手中书册,吩咐人将刚熬好的白粥送了上来。 仙龙瞧着那碗里还冒着热气的粥,不知为何便皱了皱眉,看在是银河行亲自喂他的份上才勉强吞了一口进去。可不过片刻,便下意识地将那粥吐了出来,趴在床边干呕似的,手还紧紧抓着银河行的胳膊。 银河行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他,只将粥碗放下,紧紧将仙龙搂在怀中,沉静神色中带了几分关切:“龙鳞我会替你取来,你安心住在此处,切莫多想。” 仙龙没有说话,只是伏在他怀中。rou体的年轻化使得他心智仿佛都带了些稚气,他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哭,仔细分辨还能听到那种小兽般的呜咽声。仙龙的泪水落在银河行的心口上,烫得他全身都起了战栗。银河行也并不劝他,只任由他发泄似的。 过了好一会,像是哭得累了,仙龙才抬起头来,也不顾自己的泪眼模糊就要去吻银河行的唇。后者伸手揽住他的腰轻轻掂了掂,感觉比印象中又瘦了些。两唇相贴,仙龙的泪便又唰地一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入两人的口中,苦得舌头直发麻。 他亲得够了,胸口那股苦闷的情绪这才稍稍缓解了些许,又有些哀哀地哑着声音说道:“抱我。” 银河行微微笑了起来,手指有意划过他红肿的xue口,虽然隔了一层衣物,可那钻心之痛还是让仙龙惊叫出声。 “好好睡吧,等你养好了伤,劣者乐意把你弄得下不来床。” 仙龙脸上泛起一道红晕,也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才在银河行怀中沉沉睡去。 外头天气越发寒冷起来,仙龙甫一感受到银河行起身,好似没了温暖的源泉,缩在被子里睁着一双眼看着对方,声音虚弱得很:“你要去哪?我不想你走。” 银河行低声笑了起来,过来拍了拍他的头:“你这性子怎的去魔君那里几日就磨成了这样,原先可也还是个六亲不认的主。” 仙龙贴了脸来轻轻蹭了蹭银河行的手,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已经冷却的掌心,艰难地说道:“有些事想明白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银河行一怔,眼底蓦地浮现出一丝冷意来。他适时地收了手,背过身去往窗外瞧了一会,却是凌空取了一枝香雪球来。屋里闷闷的,这雪花般的植物不禁冲淡了几分郁结之意:“你能想明白,那是再好不过的。” 相较仙龙的低迷,神蝶的神殿中倒是一派歌舞升平之景。炉里的香是经年沉水香,香气浓郁而奢靡,杯中所饮却并非寻常酒酿,而是新鲜人奶,极为滋补,怀中美人更是神蝶近日来最疼爱的姬妾,姿容绝世,其美貌让人甚至不敢直视其面容。 他躺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地哼着拍子,尽是些市井见不堪入耳的下流小调,神蝶却哼得津津有味,突见门外站了一人。 “这大冷的天气,你倒舍得来瞧我。”神蝶心情极好,先是给银河行赐了座,又派人奉上了这新鲜人奶。银河行只闻腥臊气息扑鼻,一时却也未想清楚此乃何物,微微抬头便听神蝶笑道:“这可是我新寻的好宝贝,乃是我耗费心血培育而出的奶牛们所产,你切莫要浪费了。” 银河行似有所悟,却见帘后几名衣着暴露模样普通的女子并排而出,整齐地站在了他面前。 神蝶又笑道:“若是你喝不惯碗中的,便来亲身试试如何?” 他话音刚落,那几名巨乳女子便齐齐将上半身的衣物脱了,露出偌大浑圆的rufang来,一时空气中那浓郁的沉水香好似都被冲淡了几分,变成了似有若无的奶香。 银河行的目光毫无感情地从女子们赤裸的身子上扫过,径直站起身来走到了神蝶面前,不由分说便将他怀中的绝色美人从他身上拉了下来,再瞧他眼角眉梢的春意,手掌精确地覆盖住了那湿透的后xue,低声耳语道:“后面痒了?” 神蝶脸上绽放出一个莫名的笑容来,他一把将银河行反身推倒在椅子上,胡乱扒开对方的衣物随意撸动了几下银河行的性器,像渴望交配的雌兽那样用xue眼将它吞吃如腹。 guitou进入的一瞬,神蝶猛然张大了双眼,带着满足的叹息娇吟出声:“是,太久没被你cao,痒得厉害。” 下面的几位女子比那泥胎木偶还要僵硬,她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主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上交媾,摆出比女子还要yin荡的姿势。 整根rou茎借着湿滑yin水的帮助,已经完全挤进了比丝绸还要顺滑的rou壁之间。神蝶贪婪地嗅着银河行身上的气息,不无得意地说道:“你昨晚没有干他。” 银河行轻轻嗯了一声,用力地向里刺入:“我会去太虚智星将你的蝶蛹取回。”紧窄的roudong终于被炽热的roubang充满,媚rou紧紧缠绕着银河行,不断蠕动着往更深的地方吸去。 “你心里倒是还有他。”神蝶瞬时冷了脸,狠狠在银河行唇瓣上咬了一口,若非银河行对他极为了解,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在为自己吃醋:“用龙鳞换蝶蛹,你说我为他着想,又何尝不是为你?” “花言巧语!”神蝶耐心地伸了舌将银河行唇上的血渍舔去,“行了,是我被你迷晕了头,一根jiba而已,天下哪个男人没有?你还是快些滚出去为好。”他稍稍后撤,想要让那roubang从自己体内脱出。 “我当然会滚出去。”银河行的阳根一路摩擦着充血的媚rou缓缓向后退去,随即又用力挺腰,仿佛要将神蝶的身子都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一样,“只是不是现在。”他站起身来,将神蝶整个人按在了椅子上,拔出已经湿淋淋的阳根,将他的双腿几乎要对折开来。中间潮湿光滑的xue口向两边分开,露出欲求不满的rou缝。 “劣者向来不嗜欲,可殿主这种送上门来的sao货例外。”银河行抵住他的膝盖,又用力地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roubang深深地刺进他完全敞开的xue口中,深到神蝶曾一度以为自己要被那玩意cao个对穿。 “啊啊啊啊……”接连的浪叫想起,神蝶的声音里既痛苦又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释然的笑意。下身饱胀的酥麻感和精神上的愉悦交织在一处,让神蝶几乎要快乐得晕厥过去。最尽头的敏感点已经被撞击到麻木,随时会有按捺不住的yin靡水液从里面奔泻而出。 “射进来,银河行,把我插坏。”命令式的语气带着几分王者的狂傲,神蝶放松心神,将全部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自己的xiaoxue中去。 银河行停顿了片刻,正欲从那xue中抽出,却又被那人拉住:“不够,还不够,银河行,继续cao我。” 银河行不得不承认,他身边的这些人中,神蝶未必是最好看的,也不是最sao的,但一定是最狠的那个。连着他在梦中,唇角都泛着一股阴狠的笑意。 他稍稍移开了眼睛,打算起身前往太虚智星。神蝶蓦地张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银河行远去的背影,情色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口腔里还萦绕着一股jingye的气息。他心情极好地起了身,锦被倏然滑落,露出那身夺目的男性躯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