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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爸爸平时五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律动讨好着爸爸,但是自己奶头

    钰良缘最近颇感流年不利,自己受命调教那个小sao货李柔然,却没头没脑的

    被人暴打一顿,鼻梁骨折断住院治疗了半个月才出院。她脸的正中蒙着厚厚的纱

    布,自己举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总是担心自己的鼻梁会不会歪,鼻骨会不会

    接续的不正,那可真是让自命有倾国倾城之貌的她无法承受的打击。

    钰良缘满腹惆怅心事,狠狠的扣上了化妆镜,咬着后槽牙埋怨道:“这个挨

    千刀的,他怎么舍得打我这么完美的脸,抓到这杂碎一定千刀万剐了他……”钰

    良缘出院后去算过命,看相的说她时运不济,钰良缘也怕自己年岁渐长,在刘敬

    贤面前色衰宠弛,加上这些年来自己帮着他做了太多缺德事,多少人在背后戳自

    己脊梁骨骂自己生儿子没屁眼,是不下蛋的母鸡……钰良缘自知如果再失去刘敬

    贤的信任,不说别人,就是刘敬贤的那帮姘头、小老婆也会活生生的吃了自己。

    “领导,我想出趟远门。”钰良缘拨通刘敬贤办公室的电话,嗲声嗲气的说

    道。

    “嗯,去哪?”刘敬贤似乎很不耐烦的问道。

    “我想去趟韩国……”钰良缘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传来:“噢……干爹好棒,干我……快……”钰良缘恨得牙根痒痒,一定是刘敬

    贤新勾搭上的那个干女儿,这个小sao精最近缠着他可缠得紧,自己几次想要给她

    点颜色都被刘敬贤挡下了,现在他居然敢把她领到自己办公室里白日宣yin,可见

    对那个小狐狸精的宠爱。

    “嗯,我现在忙着,一会儿我再打给你,你好好在家养伤,生意上的事你就

    先别cao心了。”

    “等等!敬贤!”钰良缘大吃一惊,自己可是跟着刘敬贤十年的老人,自己

    十七岁就开始替他打理夜场的生意,没想到刘敬贤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撤自己的

    权力,这怎么能不让钰良缘大惊失色。

    “咔!”刘敬贤根本没听她说话的意思,很干脆的叩了她的电话。钰良缘一

    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想到自己会有失宠的一天,但是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

    么快。自己年纪并不老,今年过了生日才满27周岁,但是这几年来刘敬贤召自己

    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少。钰良缘自然知道这不是因为刘敬贤那玩意不行了,实际上

    刘敬贤每晚上都会换不同的女人玩,最嚣张的时候还跟自己宣称:“一礼拜不日

    两个处女,都不算是过周末。”对他来说,玩处女的数量是跟法定节假日挂钩的。

    能够保持现在的地位,应该说刘敬贤对自己也算是不错,但是这更多的是看在自

    己办事干练和能力,该动手的时候绝不手软的狠劲。

    钰良缘原以为刘敬贤离不开自己,这些年来她也持续的为自己营造势力,同

    时将一些冒头跟自己争宠、夺权的女人一一玩死、玩残废,她也一直把持着一人

    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却没想到一夜间,自己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凭她自己

    的直觉,钰良缘感觉自己如果不小心应对,只怕真的会招来灭顶之灾。

    “这个小15……”钰良缘低声沉吟,然后她抿着嘴唇凝眉不语,眼神中却闪

    出凶戾之色。“刘敬贤……你最好别让我失望,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钰良

    缘狠狠的自言自语道。

    ~~~~~~~~~~~~~~~~~~~~~~~~~~~~~~~~~~~~~~~~~~~~~~~~~~~~~~~~~~~~通往法

    国巴黎的国际列车上,张琦这些日子总是躲着柔然,自从那一晚的绮梦,张琦脑

    海中多了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倩影。但是,在现实中,张琦却没有再做非分之

    想,即使柔然有时候流露出对他亲近之意,张琦也是赶紧退避三尺。他不断地告

    诫自己,柔然是个好女孩,她只是拿自己当哥哥,自己再也不能有那些禽兽不如

    的念头。可是越是如此压抑,柔然的倩影、她的娇容、她的唇在自己脸上轻吻的

    触觉,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手中时的温度,她曾经在自己面前袒露的娇躯,

    以及梦境中的一切、一切,恍若石刻般清晰的印在张琦的脑海中,他觉得自己每

    天守着她,简直是一种无尽的煎熬。

    张琦的变化,柔然自然都看在眼里,她并不知道那个梦的存在,但是她却能

    猜到张琦矛盾的心态,即便如此,她依然大大方方、毫不避讳的表示自己对张琦

    的亲近和关心。

    卢谭看在眼里,忍不住摇摇头小声道:“哎,女人真是一种理性的可怕生物

    ……”

    “你说什么呢?”宫琳这时对卢谭的态度也明显好了许多,至少她肯主动跟

    他搭话了。

    “嗯?没什么,我是说理性的女人才能做好的母亲,不然的话,孩子可遭罪

    了。”卢谭说着,趴到了宫琳微见凸起的小腹倾听,而宫琳也没有任何厌恶的表

    情,只是低声的告诉他时间还早,应该听不到小孩子的心跳。这几天卢谭和宫琳

    厮混熟了,也没有了初时的局促紧张,一张巧嘴不间断的用甜言蜜语做疲劳轰炸,

    宫琳这几天都是笑意盈盈的,她只觉自己很多年都没有这么轻松快乐过了。

    张琦看到卢谭和宫琳亲密的样子,他禁不住微微有些心烦,他不是见不得人

    好的人,但是前提是他自己心情好的时候,而不是在这种让他心烦意乱的档口。

    他推门出去想要抽根烟放松一下,再有半天就要到巴黎了,他还有许多后续的手

    续要去替卢谭和宫琳补办,而后大家在一起该怎么生活……现在自己手头的钱不

    多了,张琦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想把钱掰开一个当两个花。张琦也知道有这么多

    的问题缠身,恐怕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脱身去找娜娜。想起娜娜,张琦又是心

    痛,又是满怀希望,毕竟娜娜是自己的女人,曾有过厮守百年的山盟海誓犹在耳

    畔,张琦不相信娜娜真的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她真是那样无情的女

    人,自己也认了,谁让自己执迷不悟,爱上了这样无情的人。

    “哥!又在心烦呢?”柔然跟了过来,看张琦愁眉紧锁的样子,猜中了他心

    里肯定有事。

    “没事,就是烟瘾犯了,想抽支烟。”张琦用力的嘬了两口,把剩下半支烟

    掐了,“真没事,火车坐久了什么人也架不住,就是起来活动活动,我们回去吧。”

    说完转身想往回走。

    “你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柔然抓住张琦的衣襟,又把他拽了回来。

    “嗯?”张琦有些忐忑,不知道柔然想跟自己说些什么。

    “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柔然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有啊,这不都好好的……”张琦有些心虚的答道。

    柔然盯着他看了半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就好……哥,meimei知道你

    现在要cao心的事很多,如果你有心事别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承担,meimei愿意帮你分

    担些。就算是帮不上你太多忙,至少我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对吗?”

    张琦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就这么一起回巴黎,需要打点的事情还很多,

    我就是为这些琐事心烦呢。”张琦拍了拍柔然的肩,安慰她道:“呵呵……让你

    担心了,不过谢谢你,然然。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放心,我会把这些事情处

    理好的,等卢谭身份落实了,他就可以跟着我跑侦探社的业务了,他打探消息是

    好手,到时候我就能轻松不少了。”张琦努力的摆正自己做哥哥的位置,不让柔

    然看出一点端倪。张琦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向柔然吐露自己的心意,以柔然恩怨

    分明的性格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报答自己,但是她心里永远不会快乐,因为那样她

    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志扬大哥。张琦心里清楚,自己在柔然心中的地位无论如何都

    赶不上程志扬,并且自己也很敬重志扬大哥急人之所困的仗义,于情于理,自己

    都不能陷在他们的感情之间,那他张琦就太不够个人了,所以他不停的劝说自己,

    维持现状就好。

    但是,张琦自己并没有发现,他烦恼的比重当中娜娜所占的成分在渐渐的消

    退,或许当他有一天醒悟,程娜娜只是他生命中一个美好的回忆,他就真的可以

    重新振作起来,去追求他自己的人生,这正是柔然苦心替他布下的一个局。柔然

    的情感世界何其丰富,特别是她在北京求学的四年,在北影那“欢场”见过的各

    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爱情”,早就把她的心锤炼的百毒不侵了。如果不是程志扬

    过早的抓住了这个倔强丫头的心,可以断言以柔然自身的经历,绝对会造就出一

    个魅惑众生,将天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世尤物。

    ~~~~~~~~~~~~~~~~~~~~~~~~~~~~~~~~~~~~~~~~~~~~~~~~~~~~~~~~钰良缘现在

    心情很不爽,根据刘敬贤的指示,她决定直接从程嘉嘉那里找突破口,以达到让

    程志扬妻离子散的目的。钰良缘想起早些时候刘敬贤给她打得电话:“小七啊,

    你先别走了,给你个任务,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去给我把程志扬的媳妇搞来,办

    不到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钰良缘心中狞笑,别人的女人你当宝,我你就当草,这算是给我下得最后通

    牒吗?我可不是那么轻易就随你摆布的!程嘉嘉,我到底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居然让那个老不死的这么念念不忘。说起程嘉嘉,钰良缘不禁想起了那个被自己

    狠狠耍了一通,却是近年来为数不多和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 程志扬。想起

    程志扬那强壮有力的身躯,还有他那远不似亚洲人的雄厚本钱,钰良缘内裤遮在

    秘处的一小块渐渐濡湿起来。钰良缘舔舔嘴唇,于公于私,这个任务她都要完成

    的漂漂亮亮的,不但要用程嘉嘉来抓住刘敬贤的把柄,还要借机把她从程志扬身

    边赶走,这么好的男人应该留给她自己来享用。

    想到这里,钰良缘吩咐道:“马强,你车上有没有录音笔?”

    “有的,七姐,我给你找。”开车的小喽啰在储物盒里面翻了一阵,然后将

    录音笔递给了她一边说道:“质量轻、采音率高、隐蔽性强,还有降噪设置,可

    以连续工作三百小时,七姐你把它打开放在兜里就行。”

    钰良缘接过来把弄了一番揣进兜里,心说这就够用了。没过多久,轿车停在

    了志扬家别墅门口,钰良缘吩咐一声:“马强,你绕着这楼转一圈,看看能不能

    从二楼爬进去,到时候配合我吩咐行事。”钰良缘用心不可谓不险恶,反正刘敬

    贤给自己的指示是“不管什么手段”,如果真的制不服那个贱人,就直接把人抢

    回去,真要造成什么后果也有刘敬贤在上面顶着。

    “是!”马强点点头表示明白。

    安排妥了一切,钰良缘才施施然下车,来到门前按下了门铃。

    “谁啊?”嘉嘉听门铃响,在猫眼里看了一眼,是一个脸上受伤的女人自己

    不认识,但是嘉嘉心里很快就把来人的相貌特征和一个人对上了号。

    “小meimei,你好,我是程总的朋友,我叫做钰良缘。”钰良缘在门口大方的

    答道。

    嘉嘉心里一咯噔,果真被自己猜中了。随着柔然被劫持事件的揭开,钰良缘

    的身世已经不再是一个谜,嘉嘉早就猜到她会找机会,打自己的歪主意,但是嘉

    嘉并没有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主动登门。

    “meimei,我专程拜访,你不会就打算这样隔着门跟我说话吧?这就是你们家

    的待客之道吗?”钰良缘看嘉嘉不敢开门,心里更是鄙视她的胆怯,感觉这个没

    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很容易对付。你不开门就当万无一失了吗?等马强把你抓出来,

    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对不起,我丈夫不在家,如果有事你可以打他手机联系,我就不留您了。”

    嘉嘉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柔然的惨痛教训犹在眼前,她又怎么会轻易的重

    蹈覆辙?所以嘉嘉根本不受激将法。

    “meimei,怎么说我们也是至亲呢,再怎么亲也亲不过一张床上的姐妹不是?

    咯咯……程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啊,经常提起你的,所以jiejie今天才专程来好好

    和你聊聊的。”钰良缘不失时机的挑拨离间道。

    “是吗?我老公跟我承认了有此酒后乱性,跟你发生了一些超友谊的事,但

    是事后征求了我的原谅,并且保证下次再也不会犯错,所以,我认为我们没有什

    么聊聊的必要了,请回吧。”嘉嘉也不动气,知道了钰良缘此行是黄鼠狼给鸡拜

    年没安好心,嘉嘉一句话软中带硬的就把她顶了回去。

    “臭丫头,别给脸不要,你老公?你跟你爸做的那些龌龊事,当能瞒得过所

    有人的眼睛吗?”钰良缘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她就不相信,以这个话题来要挟,

    程嘉嘉一定不得不就范。没想到过了半晌,程嘉嘉依然没有给她开门的意思,玉

    良缘急了,忍不住哼道:“我的能量有多大,你或许知道一二,如果你不想全临

    海市都知道你跟你爸爸做出的下贱事,我劝你现在马上给我开门。”

    “呵呵……我父母离异快二十年了,我父亲出国很多年了,至于你说的话是

    什么意思,我一点都听不懂,再有就是请你洗洗你的嘴,省的出来满嘴喷粪。”

    嘉嘉原本先是一惊,但是她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实际上自从见到被救出来的宫老师,嘉嘉对于自己和爸爸这段不伦之恋被曝

    光,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嘉嘉内心很坦然,通过户口本和身份证都无法直接证

    明自己和志扬的亲子关系,只要自己和志扬不承认,难道还会有人来逼着我们去

    做亲子鉴定吗?嘉嘉仔细分析过其中的关节,如果说刘明君要报复柔然,也绝对

    不会放过自己。透视刘明君指使人劫持宫老师这件事,嘉嘉猜到刘敬贤一定已经

    掌握了志扬就是自己生身父亲的信息,只要有心调查,做到这点并不困难。所以

    嘉嘉原本只静待消息的披露,自己绝对不做任何辩解和反驳。这种事情越描越黑,

    索性不闻不问只等风波平息,世上没有闲人会揪着这种花边新闻不放。但是,让

    嘉嘉不解的是,这件事情却被遮掩的密不透风,这才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但是,自从柔然回来之后,她们姐俩聊了很多,从柔然的话里嘉嘉判断出,是刘

    敬贤在幕后直接推动所有的阴谋,而刘明君和钰良缘分别是他两颗棋子,并且钰

    良缘是直接统属于刘敬贤的,那么钰良缘对柔然一系列的折磨背后的动机就非常

    耐人寻味了。嘉嘉很快得出结论,钰良缘是要逼迫柔然做刘敬贤的情妇,而不是

    单纯的为刘明君报仇。由此可以推断出,刘敬贤明明掌握了自己父女最致命的把

    柄却迟迟不揭发,他存的到底是什么心就不难理解了。

    虽然脑中无数个念头电闪,但实际上只是几秒钟内的事情,嘉嘉认定钰良缘

    只不过是在诈自己,所以她根本不为所动。嘉嘉刚想转身进屋,不再理这个可恶

    的女人,但是忽然想起了她脸上的伤,忍不住又转回身,倚着门调侃道:“其实

    我倒是颇为为你担心啊,我劝你还是快去整整容吧,听说鼻梁骨断了,就算重新

    接上了鼻子也是歪的,趁现在还没长好,或许还有挽救的余地。不然的话,就像

    你这样的狂犬病患者,只怕你的主人也会不待当见你这丑八怪样,到时候你可就

    惨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嘉嘉越骂越起劲,忍不住把柔然那份也替她骂了。

    如果说嘉嘉恨一个人,那她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这几句话句句诛心,像一柄一

    柄的大锤砸在钰良缘的心上。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钰良缘被嘉嘉一顿数落,赶巧每一句都切中

    要害,当真是钰良缘怕什么她就点出什么,钰良缘这才明白这小女子哪里是什么

    小绵羊,简直就是个呛人的小辣椒,让她根本无从下口。马强在屋外转了一圈,

    保全措施做的太到位了,他根本没法潜入,已经回到了钰良缘的身边,嘉嘉骂钰

    良缘的时候他是字字听得清楚。马强侧眼偷瞧钰良缘气得涨红变形的脸,当真是

    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非常辛苦。

    “笑!笑你妈的逼!让你去办的事呢?”钰良缘正无处撒气,看马强在自己

    身后,双肩抽动忍笑忍得无比辛苦的样子,她气得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七姐,进不去啊。”马强赶紧跟钰良缘解释道,他怕钰良缘不相信,又补

    充了句:“除非暴力破门了。”

    “妈的,cao!”钰良缘恨得牙根痒痒,忍不住又骂了两句。

    嘉嘉在门后听得真切,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居然点到了钰良缘的痛处,不然

    她不会瞬间就变得暴跳如雷。嘉嘉看出她在刘敬贤那里也渐渐失去了价值,而她

    正在竭力挽回这种局面,向刘敬贤证明她还有用。“你走吧,我已经叫了保安了。”

    钰良缘知道今日事不可为,狠狠的瞪了程家大门一眼,仿佛要看透那厚厚的

    大门,看看藏身其后的程嘉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居然难缠到了这种地步。

    嘉嘉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从窗台看到钰良缘跟她的打手都走远了,嘉

    嘉才真的松了口气。她刚才表现的虽然镇定,但是并不代表她心里不害怕,现在

    总算是应对过了危机,她才真正的安下心来。嘉嘉倚在门前等了一会儿,才准备

    回厨房做晚饭,门铃又响起了。

    嘉嘉眉头一皱,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谁啊?”

    “老程在吗?我是周永年。”门外的那人答道。

    嘉嘉正犹豫要不要给来人开门,程志扬已经驱车到了家门口。“老周!”

    “老程!”

    “呵呵……欢迎欢迎,里边坐。”嘉嘉听确实是志扬的声音,她趴在猫眼上

    看了眼,果然是爸爸回来了,她赶紧打开门迎接。“对不起,我这……怠慢您了。”

    嘉嘉打量了来人一眼,是一个不高的中年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穿

    着打扮都比较时尚,她没想到来者真的是志扬的熟人,赶紧道歉道。

    “呵呵……老程,这是嘉嘉吧?孩子都这么大了!嘉嘉,不认得你周伯伯了

    吗?”

    听来人这么一说,嘉嘉愣了一下,但是仔细一分辨似乎真的对他有印象,

    “您是……呀!是您啊,这话说的,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才四岁哪能记

    事啊!”嘉嘉猛地想起二十多年前,家里经常有爸爸的老同学来玩,如果自己没

    记错,这位周伯伯应该是湖南人,当年就记得他特别能吃辣,所以对他印象很深

    刻。

    “吆,丫头还真的记得你周伯伯,老程,你真是养了个好闺女啊。”周永年

    看嘉嘉居然真的还记得他,不禁开怀大笑不已。

    程志扬苦笑道:“好了,请进屋说话吧!”这才把两位客人让进了客厅。

    双方落座寒暄,嘉嘉赶紧去沏茶倒水,周永年眼光就没停下的前后打量嘉嘉,

    志扬心里颇为不舒服,但是却没法道出口。

    “听说你就这么来了,我就跟那边打了个招呼赶回来了,这是来休假的?”

    志扬递了两支烟过去,周永年接了点上,那年轻人却推让谢绝。志扬总觉得他动

    作扭扭捏捏的,他看人的眼光也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你现在生意做得很大啊,这房子也气派。”周永年打量了下程家客厅的环

    境说道。

    “哪里,凑活着过而已,我跟女儿都移民法国了,这是回来办点事。这边也

    没个房子,这房子是家里亲戚的,她们也出国了,我们就临时在这住着。”志扬

    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不管多熟的人,他都是见面说话留三分,更何

    况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谁知道他这么千里迢迢的来,究竟所为何事。

    “这样啊。”周永年点点头,嘬了口烟点点头。“我这也没详细问,就是跟

    老江问起你的近况,他就把这个地址给我了,我就这么找来了。”志扬这才知道,

    原来是北京的老江搭的线。

    “这是我外甥,钟勤。小勤,叫程叔叔。”周永年指了指他边上的年轻人说

    道。

    “程叔叔好。”年轻人站起来跟程志扬问好道。

    “小钟,你好。请坐,别客气!”志扬赶紧让道。志扬忽然想起了件事,他

    接着问周永年道:“你现在还在江西省省委任上?”

    “没,去年调北京了,现在是发改委常务副主任。”周永年平淡的说道。

    志扬挑了挑大指道:“老哥哥,你行!今后要多提拔、提拔兄弟啊。”志扬

    没想到周永年不到五十的年纪,居然晋身中央部委的实权单位,今后必然大有可

    为,他就动了请他出面帮忙解决现在困境的念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人。

    嘉嘉端着茶盘过来道:“周伯伯,您先喝口茶,我再端水果来。”跟着又给

    钟勤也递了一杯茶:“您请。”

    “哎,谢谢。”钟勤道了声谢。

    “志扬啊,你这闺女真不错,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懂事,你真是好福气啊。

    对了,孩子有婆家了没?”周永年颇有深意的看着嘉嘉问道。

    嘉嘉看爸爸脸色一变,抢先笑答道:“周伯伯,我结婚好几年了。”

    周永年微微一愣,禁不住略微有些失望道:“是这样啊,挺好、挺好。”边

    上的钟勤却始终波澜不惊,悠然的喝着茶水。

    志扬看出老周是想来给他外甥介绍对象的,这老江也不知道自己跟女儿之间

    的事,也在里面搭桥牵线,却没有跟老周明说自己当前的处境,还真是没法怨他

    做这种画蛇添足的事。

    周永年坐了一会儿,显然谈话的兴致不高,于是他说道:“老程啊,我这次

    来临海视察工作,晚上还有个安排,等明后天晚上吧,我安排个时间,咱们再好

    好谈谈。”

    志扬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当下也不挽留,“那这样,你快去忙吧,明晚上我

    请你吃饭。”

    送周永年跟钟勤出门,志扬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想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抢走?

    不如直接杀了他,所以他只想尽快打发周永年滚蛋,拜托他帮忙的事一点也没提。

    “老公,不生气的呢。”嘉嘉搂着志扬的脖子,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安慰道。

    “一家有女百家求嘛,看人家不千里来登门,可见我的宝贝魅力有多大。”

    志扬爱怜的搂着嘉嘉,笑着哄她道。

    “咯咯……我看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才是,看到你的丑闺女,没说两句话就

    把人家给吓跑了。”嘉嘉笑着调侃道。

    “还不是那句,‘我早就结婚了’闹得,我看这下把老周噎得不轻。”志扬

    有些疑惑,周永年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不会冒然登门拜访。北京的老江前些

    日子问过自己关于嘉嘉的婚事,自己当时顾虑老江比较了解自己家里情况,随口

    答了句女儿还没结婚,没想到招来今天这档子事。

    周永年跟钟勤出了门,刚一上车,周永年就拨通了北京老江的电话:“喂!

    老江啊?你怎么给我打听的,程志扬的闺女都结婚了,你这不是逗我玩嘛!”乘

    兴而来败兴而走,还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让自己在外甥跟前丢了脸面,周永年

    一肚子气都朝着老同学撒了过去。

    “没有吧?志扬亲口跟我说的。”电话那头老江很诧异的问道。

    “人家闺女当面跟我说的,我还能造谣不成?”周永年越想越窝火,大声抱

    怨道。

    “老周啊,肯定是你张牙舞爪的吓着人家孩子了,你是不是让人看出你的意

    图了?”

    “这……”周永年心知老江说的有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意图表现的太明

    显了,引起人家姑娘的反感?

    “你看吧,我就知道坏事坏在你手里!”老江一听周永年卡壳,就知道他把

    事情办坏了,气势上立刻占了上风。

    “那怎么办?人家都变相拒绝了。”周永年这时候也消了消气,他忽然发现

    嘉嘉这孩子脑筋转的挺快,不说有男朋友,而说结婚了,直接把自己要说的话堵

    的一句也说不出来,这孩子也是个厉害角色,他比较看好她这个性格。

    “没对象还不好办,让孩子们慢慢谈去呗。再说,这种事情,还要问问人家

    当事人的感觉,你问问小钟,他觉得怎么样?”

    周永年一想也对,扭头问道:“小勤啊,你感觉这姑娘怎么样?”

    钟勤点点头道:“有性格,我觉得不错。”

    周永年道:“我外甥说他很满意,那就靠我们继续做工作了。只是不知道,

    人家姑娘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有,这事我可以打包票。他们父女一直一起生活,嘉嘉是个非常孝顺的

    孩子,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老周啊,最近志扬在省里得罪了些人,这事你可还

    要帮衬他点。这事上你帮志扬一把,比其他什么都管用。”老江觉得自己也算用

    心良苦,为朋友该做的自己也都做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我说你怎么这么热心当红娘呢。好吧,既然是往

    好里奔,那从哪个方面讲,我也要帮老同学一个忙不是。”周永年也不问程志扬

    遇到的是什么麻烦,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恩怨,还不是自己出面调解下就能摆

    平的,所以他也没有过于放在心上。

    “好了。”周永年挂了电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老将出马,首战居然没有告捷,

    但是他觉得这事还靠谱,特别是他对嘉嘉本人非常满意,对她的家事也很满意。

    周永年又拨通了电话,“姐?是我。嗯……那孩子不错,你儿子也看好人家了,

    愿意再谈谈。”周永年到现在也只当嘉嘉是出于害羞,他从老江那里得了些消息,

    知道这事可以跟jiejie汇报一声,给自己表表功劳。正在周永年跟他jiejie聊着电话

    的时候,却没注意自己外甥眼中一丝精光一闪而逝,钟勤的眼神又恢复了一贯的

    平淡。

    但是,就在周永年和他的jiejie各有计较,钟勤别有所思的同时,他们谁也没

    有想到,此时的程家又是一种怎样的火热场面。

    偌大的厅堂里,大餐桌上程家父女正在激情的交媾。“噢……噢……老公,

    你弄疼我了……”嘉嘉rufang被志扬揉的生疼,忍不住出声求饶,她自然知道爸爸

    被几方面人搞得心火旺盛,她也只能尽自己所能,让爸爸感受到自己无微不至的

    爱,用她自己的方法帮他减除压力。正因为如此,嘉嘉刚才在厨房做饭时,志扬

    直接把嘉嘉抱上饭桌,开始上演激情大戏。

    天光渐暗,弯月已挂在西桂梢头,昏暗的程家大宅里,男人略显沉重的喘息

    声和女人欢愉无忌的娇喘声,却将整个画面渲染了一层凄美的色彩。透过窗外射

    入的皎洁月光,志扬深情无比的注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他的双手显得十分有力,

    牢牢地掌握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但是他心里害怕,怕自己一眨眼、一松手,女儿

    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嘉嘉……宝贝儿……别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真的

    活不下去了。”志扬一边抽插,一边在女儿怀抱中呢喃,这一刻他显得无比的软

    弱。

    嘉嘉忽然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她不知道爸爸是怎么了,但是她猜到一

    定是跟周永年的来访有关。嘉嘉双眼中含着泪水,轻轻拍着志扬的后背,志扬的

    深情激起了她nongnong的母性:“老公……亲爱的爸爸……不会的……永远不会……

    嘉嘉永远爱你……女儿这辈子都不离开你。”嘉嘉的腰部支撑在桌面上,修长的

    双腿几乎够到了地面,这样的动作让她略微的有些不适。嘉嘉向后蹭了蹭,想调

    整一下身子的位置,此时内心十分脆弱的程志扬立刻用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女孩的

    腰。“别……宝贝你去哪?”

    嘉嘉微微苦笑,“老公,这样不舒服,我们上床吧,好不好?”

    “嗯。”程志扬点头答应,一面说着,一面揽起女儿的腰,也不让女儿下地,

    两人就这样rou体相连,紧密结合着往卧室走去。嘉嘉被爸爸的敏感弄得哭笑不得,

    但是被他这样珍视,被他这样牢牢地捂在手心的优越感,嘉嘉却是好久没有体验

    到了,从这一点来看,有竞争并不一定是坏事。

    程志扬的反常,来源于北京老江的一个电话。老江告诉志扬,周永年临海之

    行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受他jiejie委托来替钟勤考察结婚的对象,这一点正跟志

    扬和嘉嘉猜测相吻合。但是,最让志扬感到棘手的是,老江告诉他,不但周永年

    对嘉嘉十分满意,就连眼高于顶的钟勤也对嘉嘉一见倾心,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