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3p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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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啊。”未原拍拍同胞姐妹的肩膀,说:“你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不要说得好像我出事了一样,可以吗?”未央正在帮自己梳头发,听到这句话,很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未原便立刻摆手认输:“行行行,jiejie,今天你最大,这样总满意了吧?” “嗯,这还没差。”未央满意了,她放下梳子,对着面前的铜镜孤芳自赏了片刻,又询问道:“好看吗?” “还是我来吧。”未原扫了一眼,拿起木梳,毫不留情地抨击道:“梳头都梳不顺。” 未央非常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坐了下来,任凭对方牵着她的头发随意捣鼓。过了不久,未原放下梳子,低声询问道:“需不需要叫小夏进来?” “咏夏姐的话……”未央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便哽在了喉咙里——沈栩从仕女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公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未原问:“前厅布置好了吗?” “秦启在那看着。”沈栩眨眨眼睛,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他走到梳妆台前,低头看了看上面的各类脂粉,又打开一盒,用指尖蘸了些许殷红膏体,揉搓几下,才赞许道:“嗯,这家的胭脂不错,比梅妆楼强。” 说到这里,他又微微侧过头去,看着两位剑童的互动:“要叫咏夏进来吗?” “还在考虑。”未央小声说。 “哦,这样啊。”沈公子笑了笑:“如果要问我的话,我还是会建议让未原亲自上阵。” “我……” “好好学学吧。”沈栩拍拍自家剑童的肩膀:“毕竟也就这一天了。” “我说你们也不用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吧!”未央终于看不下去了,她黑着脸说:“就是换个房间睡觉而已。” “但性质就不一样了。”沈栩把胭脂盒放回桌上:“往后,就有别人来替你绾发了。” 女子顿了一下,然后指指自家兄弟:“请不要说得像这个人会帮我编头发一样好吗?”虽然嘴上说的是嫌弃的话语,但她的眼眶却还是湿润了:“……真是的,笨蛋弟弟。” 未原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替新娘揩去眼角的泪花。 “没关系,我直一都在。” 等咏夏端着放红盖头的托盘进了屋子,两个女人在那絮絮叨叨也不知聊着什么的时候,未原自觉此地已无容身之处,便也功成身退,悄悄离开了挂满红绸的梳妆阁。 他在院落里转了许久,碰到的每一个人都喜气洋洋地送上祝福,弄得青年都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尽量往人少的地方钻。 拐到小巷之后,人流果然少了许多,甚至显得有些冷清。未原绕过一处篱笆,便和刚从耳房出来的秦启撞了个正着。他抹了把脸,又很不客气地瞪了对方一眼:“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看前厅布置了吗?” 男人笑着揉了揉他的额头,然后才反问道:“真想知道?” “当然。”未原静静地看着他——用逼迫的目光。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秦大侠率先败下阵来:“事先说好,不是我偷懒哦!” 未原一挑眉毛:“愿闻其详。” 秦启叹了口气,正欲细细讲述之时,又有一人从耳房出来了:“未原小哥莫怪,是我把秦先生带到这里的。” 出来的人,正是那日他们设计抓获的薛似燕。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大红的新郎服,脸上被强拉着抹了点脂粉,便也显出一股别样的精神气来。 纵使知道这对璧人一路走来的故事,但一想到这人马上就要和自家姐妹成婚,未原至今还会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他眨眨眼睛,道:“薛先生好。”可是新郎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似是看出了未原的疑问,薛似燕回答道:“我想向秦先生讨教冰糖雪梨膏的制法。”他说:“小央这两日有点咳嗽,所以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早点做好,晚上正好能端给她喝……” 话语在冬日的空气中凝成白雾,未原微微侧头,去欣赏阳光下男人线条流畅的侧颜和上面的几处细小疤痕——这些是当年被网钩划破的地方。 “这些伤痕……不去掉吗?”他问 薛似燕给出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样也好。” 他摸摸脸上的疤痕,笑得十分幸福:“她总担心我被外面的小姑娘惦念,留着这些伤疤,也能让她有安全感些。” 未原看着他的笑容,不由也笑了起来——是啊,这也是爱情的面目呢。 后来的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除了拜堂的时候把沈公子推上去废了点时间,其他都……不对,还有一件事。 “不了不了!为什么我也要上来啊!”未原一边拼命朝席位上笑吟吟的沈栩摆手试图推脱,一边狠狠地瞪了幸灾乐祸的秦启一眼。最后还是新郎官先站出来打圆场:“俗话说长兄如父,未原小哥,你就不用推辞了。”他说着,还用恳求的目光看了看未原,意思是希望自家小舅子能行行好,让他们夫妻俩早点把堂拜了。 但很可惜,今天的未原并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那这位怎么办?!”未原朝座上的沈栩看了一眼,故作为难地说:“俗语有道‘严师如父’,我怎么能跟沈先生抢这个位置呢?” 周围的宾客都笑得前仰后合,连沈栩都含笑看他,秦启却悄悄绕到座前,朝友人低语了几句。三言两语后,两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过来吧,未原。”沈先生开口了。未原一撇嘴,刚想寻个借口糊弄过去,却听见对方接着说道:“今天就让你做一回丈夫,可好?” 台下的人几乎都清楚他俩的关系,笑声一波比一波大,那音浪几乎把屋顶给掀翻了。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未原只得黑着脸,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走上前去,坐上一旁的椅子——期间还不忘瞪一眼强忍笑意的秦启。 大家笑得更猖狂了。 “啊——累死我了!” 未原一头倒在了床上,秦启推推他,低声提醒道:“快起来,把外衣脱了先。” “不要。”青年似乎不想再保持端正的态度,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扯住男人的袖子,十分松散地撒娇道:“帮我脱呗……” “可以是可以。”沈栩把窗户关上,隔绝了屋外的寒风,“但你今天还有力气折腾吗?” 未原道:“送到嘴边的话,我就帮你们舔。”他说着,自己也开始哈哈大笑。 “你醉了。”沈栩用的是肯定句。 “是,我醉了。”青年也没否定,但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事实,只是从床上撑了起来,然后倒在了秦启的大腿上。 秦大侠替他把束冠解了,又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一股酒味。” 未原哼了一声,伸手去揉捏对方的裆部,又凑上前,隔着布料吸吮某个部位。他听见秦启逐渐变重的呼吸声,还有一句咬牙切齿的威胁:“等会儿就cao死你,小sao屁股。” 青年充耳不闻,只是继续舔吻那个物什,直到整块布料被水痕浸透,他才停下来,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来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是洞房花烛夜呢。” “是啊。”沈栩坐到他们边上,道:“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你们俩刚进来的时候才那么大一点,”他随手比了个高度,“现在这小妮子都已经结婚了。” “她结婚了……”未原也跟着叨念一句,他用浸泡在酒液里的大脑反复品味几遍,这才觉出这句话背后的内涵,一时间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是啊,和她最亲密的男性,要换人了。” “如果未央妹子还在现场,一定往你脑壳上添一个爆栗。”秦启敲了敲青年的额头,“别伤春悲秋了,这是可是大喜事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也不知那人到底听进去了多少。未原仍旧只是呆呆地盯着帘帐上的花纹,过了许久才黯然道:“对,确实是喜事……可我总有一种她被人拐跑了的感觉。” “嗯。”沈栩说:“当年我们跟她聊天时,她也是一样的话。” “……啊?!” 这话把那身酒气都吓醒了一半,青年迅速撑起上身,惊恐地追问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某人的终身大事而已。”秦启笑嘻嘻地揉揉他的头发,“未央妹子可细心多了,早在你开口前几个月就嗅到了风声,连夜上门追问我俩真实情况。” “你、你们都说了?”未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包括药的事情?” “嗯。”沈栩接话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就算我们不说,早晚也能自己猜出真相。”他又笑道:“何况……也没必要瞒着她。” 未原把脸捂住:“我现在宣布自己没脸见人还来得及吗?”他可不想被同胞姐妹知道自己放荡不堪的一面啊! “没事,有我们陪你呢。” 秦启贴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又拉住青年的手,去安抚自己胯下精神抖擞的rou物,“而且,小哥你不打算负起责任来吗?“ 未原心里叫苦连天,表面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啊,你们今天想玩些什么花样?”大不了就是明天下不来床呗! 秦大侠冷笑道:“既然你都说了这是洞房花烛夜……” 沈先生握住他的右手,又低下头,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那我们就一起来吧。” “不、你们不要过来……唔,哈啊……” 既是洞房花烛夜,自当鸳鸯交颈、被翻红浪,芙蓉暖帐度春宵。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