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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少主初下山误入春楼,吊灯play、网红姿势被爆炒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叶眠又惊又怒,把自己缩得紧紧的,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看到这人就要流出来的眼泪,装出了一脸恶言恶气。

    林巡笑眯眯地用剑带上了门,“怎么?奴家上次可是被少主采去了心呢。”

    “我呸!!”叶眠崩溃地叫道,“谁采谁啊!你要不要脸啊!”

    林巡故作惊讶地说,“哦?我倒是很擅长千面易容术呢。”

    叶眠抱着被,崩溃地喊,“有人吗!!”

    ——

    大约一月前。

    一直在魔教里修行的魔教少主叶眠魔功初成,被放下山去历练。

    没错,即使是魔教少主也是要下山历练,体验世事人情的,毕竟魔教只是江湖里的魔教,但人间却是所有人的人间,魔教现在虽说是隐居了,但也只是隐居在江湖,山下就是一村人家呢。

    但这一下山可就了不得了,直接就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误入春香楼,迷香吸满鼻。

    叶眠迷迷瞪瞪摆脱了这个把他骗上来的脑满肠肥老男人,秉持着不能随意对武林中人以外的无关人士出手的难得良知,翻窗而出险些一个踉跄脸着地后,脚步混乱奔逃中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来人捏起了他的下巴,语气微妙地说,“嗯?现在小倌儿揽客都这么新潮了?凭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就算只是对我笑一笑,我也……”

    “对你没兴趣。”

    虽然那迷香确实让叶眠的脑子不大顺溜,但也能勉强分辨出来人在说什么,登时勃然大怒,反手一挥,“你说谁是小倌儿!”

    来人紧紧握住了叶眠的手腕。

    叶眠眉毛挑起,冷笑道,“怎么?江湖中人?那我可不客气了!”

    二人干脆在这小巷子里打了起来,来人越打眼睛越亮,最后两掌相对后,退后几步笑眯眯地说,“收回前言,我现在有些喜欢你了。”

    “我呸!滚!”叶眠手掌,强撑着翻了个白眼,身体里的灼热感更加明显,不愿再与这人纠缠,只想寻个医馆赶紧解除身上的毒性。

    “你身上中的是这青楼南风馆子特调的春毒,无药可解,除了……男人的jingye。”来人收剑归鞘,笑眯眯地冲叶眠摊手。

    叶眠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来人非常不讲武德地出手如电,将叶眠的手臂按在他身后,飞快地点了叶眠的周身大xue与哑xue麻xue。

    叶眠睁大了挑花眼,更张开了嘴,但是却只有微弱的“啊啊”声传出来。

    “放心,帮你解个毒而已啦。”来人笑得吊儿郎当,比叶眠这位魔教少主更不像好人,“这附近最近的能住的地儿只有这家春楼了,我们就凑合一下在这里要个空房间吧。”

    叶眠拒绝地扭动,被来人一掌拍在了屁股上,“老实点儿!”

    叶眠一惊,怒视他,张嘴咬上了来人的颈部,可惜身上没力,根本没能咬破皮rou。

    “嗨呀,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来人的笑意诡异起来,意味深长的道,“希望一会儿你也有这样的活力。”

    叶眠只觉自己脊背一凉。

    欲哭无泪——

    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不动手了。山下的人、好可怕——

    ——

    林巡将叶眠整个裹在了怀里,外套蒙住了他的脸。

    他又走回了叶眠刚逃出的地方,老鸨看着二人的姿态,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挥舞着手帕,凑近道,“这位客人,您想要什么呢?”

    她暧昧的眼波意味深长地煽动着,“您想要的新奇玩意儿我们都有哦?”

    林巡也笑了起来,“那来一间上房。”

    叶眠试图调动自己的大腿挣脱这个变态的怀抱,结果依旧没能动弹,这变态功力不低,点xue点得很死,他的移xue法一时半会儿发挥不出效力,他重重地嘁了一声,结果出口是小猫儿叫似的细微声音。

    “呀,小娘子催您了,客官里面请——”

    林巡将两张银票扔给了老鸨,轻飘飘精准地落在她怀里。

    “顶楼左手第一间,”老鸨眼神飘过银票上的数字,露出了更鲜明的笑意,亲切地说道,“想必您也并不需要姑娘们的引路了吧。”

    这是什么黑店啊……

    叶眠无语地想,等他出去之后,一定要报官——!

    林巡上楼时脚步都很平稳,进了屋子,叶眠就被丢到了床上,看起来一点也不被担心逃走。

    细瘦的身体在大红的床铺上挣扎只是留下了暧昧的挣动,他发出了挣扎着喊骂的声音,结果只是哼哼唧唧。

    林巡又看了他两眼,笑得铁不正经地说道,“嗯?小娘子,别急呀。”

    叶眠眼睁睁看着他四处翻找,先是从最明显的地方找到了长长的红纱。

    “看起来很有情趣嘛,很懂啊。”林巡拿着红纱,试探了一下结实程度,随即转头对上了叶眠眼巴巴的目光,顿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我做什么?这么急?那我先把你打扮一下吧。”

    他走到叶眠床前,佯装贴心温柔地剥下了他的所有衣服丢在一旁,露出了藕白的肌肤,在大红的床上颜色格外鲜明,几乎晃花人眼,他拉起了叶眠的两条胳膊,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随即把叶眠转了个身,在胸前勒出两片柔软的胸肌,随即在腰间缠绕后将大腿与小腿交缠着绑到了一起,腰部撑起,双腿跪在床上,成了完全的束缚,本就不能动的叶眠,更加被完全束缚了,刚被解开了哑xue的少主立刻怒道,“你是变态吗!”

    林巡轻慢地说,“你在撒娇吗?不错,我很喜欢,这就来玩儿你。”

    他又将叶眠翻回背部朝上的模样,脚尖因肌rou松弛而无法绷紧,腿部肌rou却已经因为姿势展现了流利的肌rou线条。

    秀色可餐。

    林巡将另一条红纱穿过了手臂与脚腕的束缚,打了一个死结后,丢上横梁,手掌施力后用力拖拽,而后将叶眠整个人吊了起来。

    这房间的床榻横梁似乎已经考虑好了顾客这样的癖好,粗重结实,绝对抗得下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他将红纱在床尾处也打了一个结,叶眠彻底地浮了空。

    “你要……做什么?”叶眠有些惊慌地挣动身体,面对着未知的事物、又无武力傍身,他不安又慌张,神经紧绷。

    “先给你扩张一下吧,没有过经验的处子也太紧了。”林巡伸手点了点紧闭的后xue,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立起的支架细长金属型roubang,约为两根手指粗细,又微微调整高度之后放在了床上,表面涂满了油膏脂,然后缓缓推进了叶眠紧闭的后xue。

    后xue的肌rou也因为无法提起力量而被更轻易地入侵了。

    “这是…什么…?”叶眠只能看到倒错的支架,看不到伸入体内的冰凉物体是什么。

    他含混地发出声音。

    林巡笑着解开了叶眠身上几处xue道,然后拉动红纱,让叶眠的身体脱离了大半金属棒,然后松开了手。

    初初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叶眠下意识挣动起来,也带动着红纱更加剧烈的活动。

    “你这个——”

    “大善人。”林巡拍了拍叶眠的脸颊,愉悦地说,“宝贝儿,你先自己玩儿会儿,一会儿让你爽上天。”

    叶眠无端地想起了教里的吊灯。

    被长长的锁链锁在天花板上,蜡烛的灯光随着因为被内力挂到而摇晃的吊灯一同颤颤巍巍地晃动,让人担忧它会不会断掉。

    他就像那个吊灯,被红纱带着撞向那不知什么东西的玩意儿,那不该被扩张的地方不断地被打开、cao软,又被红纱带离,勾勾缠缠、难舍难分。

    疼痛感只有第一次进来时的一瞬,而后都被进入体重的春毒都变成了解热的良药,本是挣脱意味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儿,成了暗自获取快感的举措。

    令人舒适而放松的感觉顺着脊柱不停上爬,缓慢而坚定地侵入脑髓,小钩子一样勾动头脑发出追逐快感的信号。

    他绷紧了大腿的肌rou,想让自己停下来,但不知是哪里用力不对,反而晃得更厉害了起来。

    后xue渐渐被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耳红心跳。

    叶眠的听力很好,因此此时身体里传来的水声一丝不漏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他紧咬着下唇,在柔软的下唇上留下了月牙儿似的白痕,被抽走发带的黑发散乱地披在身上,乌发如云,披在身上像是一张纯黑的鸦羽的画作涂在白色的背上,仿佛被爱欲亲吻过后背,涂过胭脂一般抹过浅浅的红。

    那边儿,林巡挑出一根分出小树杈儿的棒子以及一个里面放着蝈蝈的拴着细彩绸的雕花小球。

    他在棒子上涂满了春香楼特供的特别润滑膏脂,桃子般的芬芳溢散在空气中,而后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叶眠床边,拔出了已经被吃得湿滑溜溜带着体温热度的铁棍子,随意地甩到了一边,揉捏着雪白的臀尖,趁着空口还没有收缩闭合,将小树杈插进了一个头。

    又有未知的东西进来,叶眠吓得立刻夹紧了后xue,却根本没法阻止小树杈继续往里推入,虽然只是两根,但是却撑出了宽宽的空处来。

    这感觉很奇怪,尤其是林巡还在恶趣味地往里吹气儿,凉风钻进滚热的内壁里,刺激得叶眠的后xue不断紧张地收缩,又被小树杈一顶又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软rou,可怜可爱。

    林巡没有简单地像是推铁棒一样将小树杈推到底,而是不断左右梭巡,四处乱顶,顶得叶眠身体乱颤,他有些恐惧、又被小树杈隔靴搔痒的顶弄顶出了痒意,小树杈到了合并的地方,肠rou终于得以闭合,变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菊花,一嘟一嘟地随着小棒子被搅弄。

    “你在干什么?”叶眠紧张地问,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挣动着身体,却脱离不开林巡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掌,而正在此时,小树杈顶到了一个位置。

    那位置如魔鬼的开关,他立刻颤抖着绷直了身体,脚趾曲起,手指抓上手臂,修剪良好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小月牙儿。

    “什?”叶眠惊喘,“这是什么?怎么?”

    被顶上的一瞬间,刺激确实激得他头皮发麻,一直只是被春毒勾起的半勃的roubang彻底挺立了起来,但在被持续地顶着后,反而有些平息了刺激,处于能忍受的范畴。

    可,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一种和春毒相似的,却更浓重的痒自肠壁漫上来,仿佛被油膏浸润过,渗入了血rou。

    林巡慢条斯理地笑了笑,“这还不就找到了,别急嘛。”

    他收回揉捏叶眠臀rou的手,拿起小圆球,手指轻轻敲了敲表皮,唤醒里面的蝈蝈,雕花小球滚动了起来。

    林巡顶好小棍后端,然后撑开了三指粗的小洞,将小圆球塞了进去,一根细彩绸尾巴一样垂在空中。

    不安分的蝈蝈爬来爬去,连带着小树杈抵在那特殊的地点时前时后地顶弄着,圆球上的雕花印在肠道上,蹭出了一片麻痒意。

    根本没有止住肠道的痒,反而变得更痒、更想求取什么东西碾过rou壁。

    “你要来——”叶眠咬牙切齿地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努力字字鲜明地说,“就来个痛快的。”

    “不不、我就喜欢烂熟的果rou,”林巡抚摸叶眠腹部柔韧的肌rou,仿佛能透过这个摸到他塞进叶眠后xue的小道具,“我比较希望我们是你情我愿。”

    “设么……?”敏感的身躯被不停地挑逗,又有春毒影响着理智,叶眠有些没理解林巡在说什么你情我愿的鬼话,“那你、唔嗯,放我下来啊——”

    林巡的手指在叶眠的身体上不断游戏,带来羽毛扫过一般的微妙痒意,让人欲求而不得,“还不到时候,宝贝儿。我等你哭着求我。”

    叶眠不明白林巡想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细水长流又不给个痛快的快感折磨疯掉,叶眠的耳朵染上酡红,手指不断在手臂上抓出印子,却连油皮儿都擦不破。

    那诡异的、会动的小球在体内不断地滚动,极具美感的雕花花纹,此时也成了折磨的利器,它本身的磨蹭虽然难耐,但也在忍受范围内,但它的滚动却带动了小树杈时轻时重的戳弄,有时恰在敏感点,有时又在敏感点左右隔门而不入。

    痛快只有一瞬间,更多是吊着,吊着他的情欲,吊满他的欲求。

    叶眠强忍着自己的泪水,告诉自己不能在这变态面前哭,丢人。

    等他挣脱了这毒,他立刻把这家伙大卸八块。

    能干出这种事儿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惜虽然是魔教小少主,叶眠实在没从已经归隐的魔教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那里学到什么靠谱的骂人话,只能车轱辘着在心里诅咒林巡下身坏掉。

    被如此“恶毒”地诅咒的林巡毫无反应,悠哉悠哉地取来之前润滑用的膏脂,隔着手套一点点认真地在叶眠的乳尖点点,又在会阴鼠蹊点点,在guitou又点点,最后还剩一点在指尖,干脆抹匀在了xue口,很坏心思地吹弄着xue口,人工帮助膏脂被尽快吸收。

    叶眠又受不了地挣动起来,春楼的药膏哪有没问题的呢?它细密的痒意来得又快又急,急得叶眠忍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坠下,滴在红被上砸出一个深色的小圆。

    太痛苦了、欲望,原来欲望也会这么痛苦吗?

    他的思绪被打成了一团乱麻,正在此时,体内的玩具被一把抽出,小球也被小树杈带动出来,还没等欲求不满的后xue收缩索求,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一插到了底,直抵内部松软入口,叶眠无法自控地射了出来,后xue疯狂地搅动起入侵者,因为高潮而抽搐紧缩,身体因为撞击而向前扑腾,很快又被红纱带动着自发地撞上了roubang。

    叶眠发出了尖叫,手腕拼命挣动留下了深色的红痕,雕花小球在床上滚了几圈,滚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但此时已经没有人腾出注意力去关注它了。

    林巡的撞击并不需要费太大力气,被吊在床梁上的漂亮年轻人就会不断地被带动着乖乖上他的roubang挨cao。

    只不过……

    挣扎了这么久,叶眠终于冲开了周身大xue,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他内劲儿一吐,震碎了红纱,反手想给林巡一掌,直接震碎这畜生的筋脉,却被林巡捞住腰,整个人被抱在怀里深深,向下坠的身体反而将yinjing吃得更深,直接突破了结肠口,带来了足以发疯的快感。

    叶眠这一掌失了力道,大张开嘴,涎水流下,被快感击溃了神智,叫也叫不出来,浑身都打着颤。

    腿上的绳子绑的结实、力道取巧,叶眠还未来得及震开,林巡干脆就这样把叶眠抵在旁边的墙上,抓着他的手臂按在墙上,双腿都挤在叶眠的两腿之间,又深又重地往里顶。

    肩膀有一不甚鲜明的刺痛感传来,叶眠来不及反应,那痛感就如同错觉一样地消失了。

    他被身后大力的顶撞顶去了一身气力,手腕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开林巡的桎梏,痒痛的乳尖在墙上不断摩擦,他的叫声又娇又媚,控制不住地溢出。

    还要忍受林巡在他耳边的低笑。

    “哎呀,好吓人。原来你的内力这么高啊,是少年英才。”

    叶眠悲愤,扭着屁股想要把林巡撞开,结果只是打着转地将人吃得更深,给入侵之人更舒爽的体验。

    林巡低头,在叶眠挺直的脊背上留下色情的斑驳,含糊地说,“哦我说错了,原来是天才小婊子,好会吸。”

    叶眠气得要死,身体却背叛了主人呻吟不止,肆意迎合,在墙上碾压的乳尖也传来格外舒爽的反馈,下贱的yin水不断地从后面涌出,前面撑着粗糙的墙面已经飞快地射出了下一次。

    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流水,看不出半点……

    “居然能cao到传说中小少主,真是我的荣幸。”

    叶眠不甚清醒的神智依旧催动着瞳孔紧缩,没反应过来头已经被转过,正对着林巡的脸,震惊的表情被看得一清二楚,林巡这次恶意地笑了笑,眼中满是邪气晦恶,看起来比叶眠更像魔道中人,他居高临下地宣判到,“哦,猜对了。”

    叶眠的手腕伶仃,就像他整个人一样,削瘦、薄而有力的肌rou覆在躯体上,看不出是个武林高手,被林巡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嘴唇被捉着亲吻,被掐着脸颊咽下林巡的口水。

    已然抽搐肿起的甬道颤抖着夹紧了再度变大,马眼开启将要射精的roubang。

    林巡笑着,一语双关地道,“我会用口水,把你灌满成我的小婊子的。”

    小婊子小婊子、你才是小婊子!

    叶眠挣不开,泪水倒是挣脱得厉害。

    却被抵在深处射了出来,他终于迟了半拍明白了林巡说的是什么意思,紧接着他也随着热流的击打而也跟着射了出来。

    那温热的jingye在他身体里好像形成了什么奇怪的反应,一直未能散下去的身体上的热度此时烧得更厉害。

    “你……”叶眠被松开了嘴,他被亲的双目含泪,哽咽着说,泣音鲜明,断断续续,含着软语,细碎泪意如珍珠,“你刚刚在我身上放了什么?”

    “什么?”林巡松开了叶眠的嘴,却没放开他的手腕,也没将已经软掉的yinjing抽出,而是放在了这满是温水的温柔乡,紧致柔顺,被细细的啜吻。

    “你这可是天性yin荡,我什么也没做。”他用不知道哪里弄出来的细绳,又把叶眠给绑了起来,这次绑的更死,手臂紧贴后背,没有挣脱的余地。

    随手有点了几处大xue,叶眠刚拿回的利器便又被夺走了。

    叶眠流着泪,用水亮的眼睛去瞪林巡,却没有分毫威慑力,反而像是书中妖邪勾引人来睡。

    林巡抱着叶眠躺倒,他抱着无法动弹的怀中人偶,愉快地来回摆弄叶眠的脸,品玩道,“没想到,小少主长得真好看,又好cao,真不错。”

    “你这个变……”叶眠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手指堵了嘴,指尖压到舌根,压出了鲜明的呕吐感,叶眠难受得要吐了,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

    他想牙齿用力咬断林巡的手指,结果身上没力,就像奶猫磨牙一样。

    林巡根本没觉出疼来,只觉得有趣,他的手指在柔软窄小的口腔里转来转去,慢悠悠地说,“嗯,嘴也很软,很适合吃点东西。”

    就像叶眠的身体白皙娇软,明明是习武之人,却跟嫩豆腐似的,随便捆一捆就捆出了红痕,随便捏一捏都是rou欲痕色。

    色得很,比那些矫揉造作故作呻吟的妓女更动人。

    当然,魔教娇养出来的少主,自然不是那种货色。

    cao一次不够,他还要再cao更多次。

    林巡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当然是骗叶眠的。

    他内力确实不敌叶眠,但是旁门左道,反而更胜叶眠,他不动声色,趁着怀里娇少爷意乱情迷之际往少爷身上放了一条情蛊的子蛊。

    这蛊入了血rou,并不会立刻发出作用。

    直到血rou的主人品尝了第一次高潮,收到了母蛊主人的第一滴jingye,那么子蛊就会慢慢地引发作用。

    叶眠会以三日为周期,渴求主人的jingye,他的前端会越来越无用,与之相对的,他的后xue会越来越敏感。

    这些都与叶眠本人的意志无关,而是rou体的悄然改变。

    不过,一般来说,rou体的改变也会倒逼心智的摧折。

    林巡抽出手指,虚伪地“啊”了一声,假惺惺地说,“我又硬了,我们继续吧,辛苦了。”

    他们的身体,一定会非常“合适”。

    辛苦你个头!!

    叶眠在心里破口大骂,身体却诚实地被cao的嗯嗯啊啊,没有曲意迎合,完全成了一场合jian。

    后面的xuerou一直被顶着敏感点,发了大水一样反复高潮,前面也是不断地留着水儿,滴着精,林巡假意温软地说,“哎呀,这么射,小少主可该虚了,我可得给你堵上。”

    叶眠挣脱不开被捆得死死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巡把一根被削磨得光亮的小木棍儿塞进了叶眠的前端,硬生生封住了出精口。

    “入个、物态。”叶眠顶着嘴巴里的手指,勉勉强强,吞过喉咙里的喘息,勉强地发出咒骂。

    “听不太清。”林巡重重一顶,再度舒舒服服地射进了温软紧致包裹着的后xue,大概是一直作为小少主被娇养着,叶眠的后xue自打被入侵就一直不受控制地向外层层推挤。

    完全是身体自发自觉,按摩得他非常舒爽,只是苦了叶眠,被封住了精口,半点jingye也漏不出来,只能痛苦地挣扎,牙齿在林巡的手指上磨蹭出齿痕,泪珠口水顺着手掌一起留流下。

    “是要再来一次吗?”林巡巧意曲解了叶眠的情态,拔出湿淋淋的rou根,从边上拿了一根不粗不细的肛塞塞进了叶眠的后xue,堵住了里面的jingye与yin水,将雪白柔腻的肚皮鼓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不太明显,摸起来好像有水声,他撑开了叶眠的嘴巴,打量了一圈,点评道,“嗯,就在这儿好了。”

    把叶眠拎兔子一样向下一拖,让脑袋凑近了他的裤子。

    说起来有些不是人。

    叶眠被扒得干干净净,浑身捆着绳子,林巡身上倒是衣冠楚楚,除了解开裤绳儿,露出yinjing,其他衣服都平平整整地穿好在身上,随时都能抽身离开,显得叶眠就像个春香楼的玩物。

    林巡撑开了叶眠的嘴巴,把roubang整个塞进了叶眠小小的嘴巴,唇角几乎要被这rou根撑裂来,嘴巴张到了最大,叶眠rou眼可见的没有相关经验,因而根本不会动舌头,也不会运用起喉咙嘴巴。

    他也没指望叶眠有什么动作,那样就没有处子开苞的乐趣了,他的手指插入叶眠蓬松散乱的发丝,抓住了小少主浓密黑亮的头发,借此抓着他来回动作,像用一个jiba套子一样随意地使用他,但林巡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叶眠的喉咙不断地被顶起一个小包,又缩回一个平整的弧度,发丝之下若隐若现的耳根通红,红色一直铺到了肩颈,落在雪白的皮rou上,分外鲜明,分外煽情。

    直教林巡不断往他身上留下印子,深一些的留下,浅些的慢慢消散,漂亮得很。

    叶眠意识不到身上的情况,被嘴里的大jiba逼得泪水不停,嘴酸无力,虎牙磨蹭着rou茎,像是在丈量rou茎的长粗。

    他模糊地想着,等他恢复了内力。

    一定……

    一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