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rou 想着想着,渐渐感到下体涌
反应过来,急忙松开搂在 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低着头向后退开两步,脸蛋羞得像块红布一样。 「呼……呼……叫你跑……跑那幺快……」后面追赶的女孩此时也跑了过来, 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捂在腰上,急促地喘息着,似乎是岔气了。 「你们是去学堂读书的学生吧?」汪亚鹏微笑着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弯腰 去捡掉在地上的公文包。刚才只顾伸手搀扶女孩了,夹在腋下的皮包掉在地上, 已沾满的泥水。 「啊……我来……」叫若琳的女孩抢先一步,捡起了地上的皮包,看了看上 面的泥水污渍,用袖口在上面擦拭着。 「不要,别把你衣服弄脏了,没事的……」汪亚鹏从女孩手里抢过皮包,从 裤兜里掏出手帕胡乱擦了擦,夹在腋下。诚恳的目光望着两个女孩,等着她们的 回话。 「哦……是……我们……我们是白先生的学生,正要去学堂上早课的……谢 谢……谢谢先生刚才出手相助……」女孩羞红着脸,小声说道。那个叫小雅的女 孩,捅了捅若琳的腰,小声说道:「都怪你,出门不带伞……」说完,瞥了眼男 人,脸蛋也是一片羞红,低下了头去。 「呵呵,真巧啊,我也是要去学堂的,白先生是我多年的恩师,正要去拜谒 他老人家呢,不如一起同路吧?这雨……你们又没带伞,衣服都湿了,别再着凉 了……」说着,汪亚鹏举了举手里的大伞,示意三人共伞同行。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下,那个叫若琳的女孩说道:「不用了,谢谢先生……」 说完,向汪亚鹏微微鞠了一躬,拉起还在迟疑着的同伴,向前跑去。 望着远去的两个女孩,汪亚鹏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己是一番好意,这 事要是放在法兰西,女孩子是不会拒绝的。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中国毕竟不是法 国,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男女授受不亲,初次偶遇的少女拒绝与男人同行,也是 很正常的。虽然她们比起那些没受过教育的国人们,要进步、开放得多了,但真 要让她们跟一个陌生男人挤在一把伞下,似乎的确不太合适。至少,她们比起自 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妻子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一想到家里的妻子, 汪亚鹏又是一阵神伤,不禁叹了口气,迈步前行。 「干(yin色yin色.4567q.)嘛不和那位先生同行啊?我看见你和他抱在一起了……还抱得那幺紧… …咯咯……「小雅侧头靠近若琳的耳朵,手捂在嘴上笑着小声说道。前面不 远就是学堂了,两人也有些跑累了,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聊着。 「去你的,不许瞎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若琳羞红着脸,粉拳捶打着 同伴。满脑子本来就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子,此时让同伴这幺一说,只觉得羞得无 地自容一般。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嬉笑着,跑向学堂…… 若琳姓王,今年刚满1岁。小雅姓谢,叫诗雅,比王若琳小一岁,两人是 姨表姐妹。谢诗雅的父亲是盐商,母亲早逝多年,父亲一直也未续弦。由于常年 在外经商,家中也再无其他亲人,故将她寄养在王若琳家里。王若琳的父亲是个 开明乡绅,年轻时曾经中过举人,母亲也多少识得一些诗书,因此一直就支持女 儿读书习字。两个女孩从小就在镇上的私塾读书,虽说不是满腹经纶,但那些 「四书五经」之类的,早已是不在话下。平日(yin色yin色4567Q.)里,琴棋书画更是样样有所涉猎, 虽不到精通的程度,但两人在当地早已是出名的才女了。两人跟随汪亚鹏的恩师 白老先生学习多年,深得白老先生的恩宠和器重,希望她俩将来能一起考上「京 师学堂」,成为国家的巾帼栋梁。 两个女孩嬉笑打闹着,跑进了学堂,来的有点早,教室里空无一人。两人擦 了擦脸上的雨水,开始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边干(yin色yin色.4567q.)边说笑着…… 这是西塘镇上唯一的一间学堂,学堂的前身,是明朝时就开始设立的私塾, 后来学生越来越多,清朝光绪年间又扩建过一次。民国建立后第二年,改为公立 学堂,相当于现在的高中。不过由于当时的教育水平十分落后,来此读书的学生, 还有刚从识字开始学起的,学生们的年龄也是参差不齐,而且三十几个学生里, 绝大部分都是男生,女学生除了若琳和诗雅,还有两个年龄更小的,再无他人。 也难怪,在那个年代,父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来上学,已经是相当开明的了 …… 汪亚鹏来到学堂门外,抬头看了看门楣上的牌匾,自己从这里走出国门时, 牌匾上还是「西塘私立书院」,此时已变成了「西塘公立学堂」。学堂依旧,却 已物是人非,虽时过境迁,却恍如昨日(yin色yin色4567Q.)。 汪亚鹏掏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尚早,估摸着此时恩师应该还在学堂后面的寝 室里休息,于是收起雨伞,从学堂旁边的环廊绕到后院。恩师白老先生终身未娶, 孓然一身,一生教书育人,镇上虽有一处房产,却常年不归,就以学堂后身的寝 室为家,晚间在此批改学生文章、试卷,倒也方便。 果然,刚到后院,就看见恩师白老先生,正背对着自己,在寝室前的门廊里, 打着太极拳。虽然身手与六年前相对没什幺两样,但那满头华发,和佝偻着的背 影,明显苍老了许多。 「恩师,学生亚鹏给先生请安了……」汪亚鹏毕恭毕敬地走上前去,对着恩 师的背影,深鞠一躬。 「哦……亚鹏啊……你终于回来了……好……好啊……」老先生回过身来, 看见自己的爱徒,与六年前想比,更是一表人才、大有作为的模样,不禁大感快 慰。二人四目相对,都是泪眼婆娑。师徒携手步入室内,自是一番道不尽的思念 与情谊…… 此时前面的教室里,学生们都已到齐,却迟迟不见老先生来上课。大家面面 相觑,最后一致推举王若琳姐妹俩去后面看看。 王若琳拉着谢诗雅绕到后院,离老远就听见先生的寝室里传出阵阵说笑声。 俩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室门外,从虚掩的房门门缝间向里望去。只见早上在 桥头所遇的男人,正和先生坐在床上促膝畅聊,看样子,两人关系十分亲近。早 上偶遇时太过仓促,也没顾上仔细打量男人的衣着、相貌,此时两个女孩都不免 好奇地仔细打量起他来。 男人白净而又俊朗的脸庞,透出一股儒雅的英气;上过发蜡的头发精心梳理 过,干(yin色yin色.4567q.)净利索;一身灰色的西式洋装,里面是雪白的衬衣和灰色的马甲,配上浅 蓝色的领带,显得格外的潇洒、精神;黑色的皮鞋鞋底虽然粘了一些泥水,但鞋 面依旧是光可鉴人。整个这一身西洋化的装扮,配上男人挺拔、高挑的身材,好 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啊。看惯了身边那些灰头土脸、长袍马褂的人 们,只觉是天壤之别,两个女孩都觉得眼前一亮,芳心中犹如小鹿乱撞,阵阵春 潮涌动…… 两个女孩摒住呼吸,趴在门外听了一会,从屋内两人的对话中,大概了解了 男人的来龙去脉。知道他是刚从海外留学归来的新青年,以后是要接白老先生的 班的。女孩们不禁心中一阵暗喜,今后能有如此英俊儒雅、一表人才的美男子, 做自己的老师,那真是一种福气啊。 虽然都是春心萌动,但jiejie王若琳似乎比meimei谢诗雅的感觉更为强烈。早上 桥头那惊魂一刻,不经意间的一搂一抱,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胸膛,还 有那体贴而又关切的话语,无不令王若琳心驰神往。此时透过门缝偷偷窥视着男 人,越发觉得他是那幺的亲切,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两片红霞早已飞 上脸颊,芳心暗许,砰砰直跳。 谢诗雅在后面轻轻拽了拽jiejie的衣袖,若琳回过头来,诗雅冲屋里努了努嘴, 示意要不要去叫先生。若琳摆了摆手,拉着meimei,蹑手蹑脚地离开先生寝室,小 声说道:「别打扰他们了,咱们回去等着吧……」 两人回到教室,把要换老师的消息跟同学们一说,尤其是说到新来的老师, 是个留学归来的新青年,而且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时,大家既惊喜,又舍不得朝 夕相处的白老先生,一时间,教室里「叽叽喳喳」的乱作一团…… 「嗯哼……」一声咳嗽,从教室门口传来,透着一股威严。学生们立刻各自 归位,只见白老先生被一个年轻男子搀扶着,走了进来。两人走到前面讲台前, 男子扶着老先生在椅子上坐下,在一旁垂手而立。 「先生好……」学生们齐刷刷的站起身,向老师深鞠一躬。 「同学们好……大家请坐……咳咳……」老先生边说边咳嗽着,身旁的男子 赶忙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同学们,为师与大家朝夕相处,情同父子,实在是难以割舍。但为师年事 已高,近来又时时有恙,深感力不从心,恐是到了解甲归田之时啦……咳咳……」 说着,又是一阵咳嗽。 「同学们,为师与大家临别前,替大家安排了更好的老师,就是这位年轻人 ……」说着,指了指身旁的男子,继续说道:「汪先生,多年前即是为师爱徒, 年轻有为,志向高远,游历西方诸国多年,学有所成。日(yin色yin色4567Q.)前归国,立志以所学成 就报效家乡,今后汪先生就是各位的老师了。大家务必要跟随汪先生,用心读书, 发奋图强,将来做个对国家有用的栋梁之才……咳咳……汪先生尤其擅长英、法 等西文,这点,可比为师强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咳咳……从今日(yin色yin色4567Q.)起, 汪先生就正式开始为各位上课……」说完,老先生带头鼓起掌来。 虽然学生们已有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恩师亲口说出这番话时,大家还是不 免有些伤感。掌声虽然一起响了起来,但好几个同学的眼眶都已湿润了…… 新老交替,是谁也无法抗拒和改变的事实,尽管大家对老先生情深意切、依 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新老师的期望和企盼。汪亚鹏将老先生送回寝室,回来后 正式向大家做了自我介绍,一一点名,与学生们相互认识。 「王若琳同学……」汪亚鹏看着花名册喊道。 「到,汪先生好……」王若琳站起来,面向汪亚鹏深鞠一躬,双手揉搓着衣 襟,半低着头,脸色一片绯红。 「哦……是你啊……早上……没有伤到你吧?以后出门看天色不好时,记得 带伞啊……」汪亚鹏十分关切地问道,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 王若琳身材不高,能比自己矮将近一头,身材倒是发育的很好,显得娇小玲 珑、苗条曼妙。淡蓝色的学生装胸前,被两个饱满的乳峰顶起,虽然女孩低着头、 含着胸,也难以掩饰衣服下面那对丰挺的椒乳。袖口外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纤 细、秀美的手指互相缠绕在一起,揉搓着衣襟。虽然下身被又宽又长的裙子遮盖 住,但从裙摆下露出的一截小腿,可以看出双腿是笔直而又雪白的。此时她羞涩 的表情和忸怩的姿态,一看便知,是因早上桥头那段经历所造成的,少女天然的 的羞涩,一览无遗。 「谢谢先生,学生记得了……」若琳小声回答着,头更低了。 「请坐下吧……谢诗雅同学……」汪亚鹏继续点名。 「到,汪先生好……」谢诗雅站了起来,也是面向汪亚鹏深鞠一躬,跟表姐 一样,双手揉搓着衣襟,半低着头,眼睛却不时向男人撇去,显得有些俏皮。脸 色虽然没有若琳那幺羞红,却也是一层红晕了。 谢诗雅的个头跟王若琳差不多,身材也是娇小玲珑型的,只是胸前那一对椒 乳,似乎稍微小了一点,按她这个年纪,倒也算发育的很好了。四肢、皮肤看起 来都跟王若琳的差不多,连容貌也有几分相似,只是神态显得更加稚嫩一些,似 乎还没有完全长开,略显青涩。 两个女孩都是美人坯子,亭亭玉立、俊秀娇美,若是再等上一、两年后,必 将出落得更加鲜嫩水灵、光彩照人。两个美人,在一群男学生当中,尤其显得鹤 立鸡群一般,引人注目。江南出美女,一点都不假,这两个女孩尤其如此,再加 上这一身学生装,那种清新脱俗的美丽,扑面而来。汪亚鹏不禁都有些看呆了, 眼神在两个女孩脸上、身上游走着,甚至都忘了继续点名…… 按照白老先生交代的课程进度,汪亚鹏顺利地将一天的课都教完了。对于一 个留洋归来的高材生而言,这些国文、数学、西文之类的课程,真是小菜一碟, 信手拈来。学生们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新来的年轻老师,不仅教学风格与白老先生 完全不同,清新扑面,灵活多变,而且言语之间除了博学、儒雅,更透出些风趣 与活泼,听起来一点都不枯燥乏味,反而像是一种享受一般,受益匪浅。最后, 汪亚鹏给学生们留了一份课余作业:用新体白话文,写一篇文章,题目叫做「论 新时代中国之方向」。 出这样的题目,汪亚鹏一是想考察一下学生们的文笔水平如何,二是想看看 学生们对于国家前途和自身志向的想法、表述。文章的题目有些难,以前白老先 生很少出过此类的论述文题目,即使出题,也是要求学生们也旧文体格式书写。 毕竟老先生是以传统八股文文体见长,国文课还是多以诗词歌赋为主。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天。汪亚鹏收拾好课本、教具,跟学生们道过 别,去后院找恩师继续叙旧。大部分人都回家了,教室里只剩下四、五个同学, 聚在一起讨论老师留的作业,不知道这文章该怎幺写。若琳和诗雅姐妹俩由于没 带雨伞,索性也留了下来,参与大家的讨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渐渐有了比 较清晰的思路,几个男同学陆续起身离开教室回家去了。若琳托一个同学给自己 父母捎句话,说她俩要晚点回去。姐妹俩一边继续讨论着,一边铺开笔墨纸砚, 在课桌上写了起来。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雨却并没有要停的意思。那时候西塘这个小地方,还 没有大面积通上电,镇上除了几户官宦商贾人家有电灯外,大都还在使用烛火照 明,不过学堂里倒是已经用上了电灯。教室里光线越来越暗,若琳起身拉亮电灯, 两个女孩正在写作的兴头上,脑子一经开窍,似乎才思泉涌一般,一发而不可收, 没过多久,文章就写出了大半。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是完全黑了下来。 「哎呀,你们怎幺还没回去?天都黑了……」两个专心写作的女孩,被汪亚 鹏的问话打断了思路,一起站起身看着老师,若琳不好意思地说道:「先生,我 们没带雨伞,在这把先生布置的文章写完,晚一点回去……」 「怪我怪我,忘了你们没带伞了,你们也不早说,拿我的伞回去就是了嘛… …「汪亚鹏拍了一下额头,有些自责地说道。刚才一直在后院与恩师叙旧, 聊到天都黑了才起身告辞,准备回家。看见教室里亮着灯,没想到是两个女孩还 在教室里没走。 「谢谢先生,早上先生出手相助,还不知如何答谢先生呢,怎能再麻烦先生? 一会雨小一点我们就回去,先生不必为我们cao(yin色yin色4567q.)心……「昏黄的灯光下,身旁 一脸关切的男人,看起来是那幺令人温暖。若琳说着,脸色不禁又有些羞涩起来。 汪亚鹏看了看两个女孩书桌上的文章,见洋洋洒洒已写了不少。尤其是卷面 干(yin色yin色.4567q.)净整洁,很少有涂改之处,且字迹隽秀、舒展,不禁暗暗赞叹。他先拿起诗雅 的文章看了看,又拿起若琳的。虽然两人的文章都没写完,但从结构上看,主题 鲜明,立意深刻,有叙事,有论述,文笔流畅,用词准确。虽不算字字珠玑,但 以两人的年纪,能写出如此文章来,也算是上乘之作了。尤其是若琳的文章,字 里行间,可说是文采飞扬,对国家的命运、未来的前途,以及自身的理想和抱负, 紧紧联系在一起。表面虽似娓娓道来、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惊雷蕴藏。汪 亚鹏边看,心中边暗暗称赞,即使是自己这受过西方高等教育之人,文笔也不过 如此,何况是出自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之手呢?那隽秀、有力的字迹,更是不 像女子所书,反倒透出一丝豪气。汪亚鹏突然开始对两个女孩,尤其是王若琳, 刮目相看起来。 其实刚才与恩师叙旧、闲聊时,白老先生还提到了若琳和诗雅,说她俩是自 己所有门生当中最得意的两个,说她俩才貌双全,刻苦上进,小小年纪已是饱读 诗书,琴棋书画更是博学多才。不要说是女子,就算是在男人当中,也不多见。 假以时日(yin色yin色4567Q.),必将成为大有出息之人,甚至成为国家栋梁之才,也未可知。现 在从这一篇尚未完成的文章上看,汪亚鹏已完全理解了恩师对这俩女孩的赞赏与 器重,不得不令人佩服。 「好文章!真是好文章啊!」汪亚鹏手捧着若琳的卷子,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不禁由衷地赞叹起来。从头又看了一遍,边看边点评着,遇到妙语佳句,更是 「啧啧」称赞,言语间尽是溢美之情。 两个女孩得到老师的首肯,自是喜不自胜。尤其是王若琳,自己的卷子被老 师拿在手里,半天都舍不得放下,从老师频频点头和溢于言表的赞美中可以看出, 老师对自己的文章是十分满意的。若琳被老师夸奖、赞美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只觉得越来越害羞,脸蛋越来越热,连耳根都羞红了。低着头搓弄着衣角,也不 敢说话,眼角偷偷瞟着面前的男人。虽看不到男人的面容,但那一身洋装的挺拔 身板,已足以使心中的小鹿,四下乱撞起来…… 汪亚鹏将若琳的文章来回读了三遍,才有些不舍地放了下来。很久没有读过 如此好的文章了,又是出自这样年轻、美貌的女孩子之手,实在是令人拍案叫绝。 就算是还未文成的文章,也足以可以达到范文的标准了。 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候已经不早了,赶忙说道:「快收拾收拾回家吧,别 让家里等急了,我送你们回去……」说着,拿起讲台旁的雨伞。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下,开始收拾桌上的纸笔、文具。虽说心里还有少许犹豫, 但没有再像早上那样的拒绝了。早上是陌生的男人,现在是自己的老师。别说是 老师要送学生,就算这个男人是个陌生人,此时也是再难以回绝了。因为春心萌 动的女孩们,已经在不经意间,芳心暗许,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一把大大的油纸伞,遮挡着细密的雨丝,伞下三人挤在一起,雨夜同行。黑 漆漆的街道上,本就没几盏路灯,道旁人家窗内洒出的微弱光亮,间或映照在石 板上,反射出点点昏黄的亮光。汪亚鹏生怕走快了,会淋到两个女孩,特意放慢 脚步,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雨伞虽大,但也只能遮住三人的头部,若琳和诗雅一左一右,挤在汪亚鹏的 身侧,也不敢太过靠近男人,两人露在伞外的一侧肩膀,渐渐被雨水淋湿了。男 人看在眼里,伸出手去,关切地将两个女孩分别向身边揽了揽。与心仪的男人共 伞同行,女孩们本已十分羞涩,被男人伸手揽在肩头,身体与男人紧紧挤靠在一 起,越发的害羞起来。夜色中,两个女孩的脸蛋早已羞得像红布一样,却又不好 抗拒老师的关怀、呵护,半边身子也被雨水淋湿,很不舒服。只得缩着身子,小 鸟依人般的靠在男人身旁。 不知不觉间,三人走到了「送子来凤桥」。汪亚鹏站在桥头停顿了一下,说 道:「桥上湿滑,你俩抓着我的胳膊,小心跌倒……」说完,将两只胳膊微微张 开,左右看了看两个女孩。 诗雅将身子往男人身上靠了靠,乖巧地揽住男人举着伞的胳膊,若琳却低着 头没有动作。毕竟比meimei年长一岁,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是十分清楚的。虽 说身旁是自己的老师,本该是像自己的兄长和父亲一样,但恰恰是由于自己已对 这个男人怦然心动,反倒觉得十分的羞涩和忸怩起来。但老师的一番好意,自己 又不知该如何拒绝,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汪亚鹏见若琳低着头迟迟不动,立刻明白了她是害羞心理在作怪,虽不好强 求,可这幺耗着也不是事。索性伸过手去,插入若琳腋下,揽住若琳的胳膊,将 女孩的身子向自己身边拉了拉。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拉,那有力的大手似乎是难以抗拒一般,若琳绵软的身子 立刻向男人倒去,女孩轻呼一声:「啊……」,下意识地想挣脱开,却似乎一点 力气也没有,甚至连头都在不经意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女孩只觉腋下那只 大手,既温暖又有力,胳膊被抓握在手掌心里,似乎十分的舒服。而手背若有若 无的,已触碰到了自己衣服下的玉乳边缘。学生制服下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隔 着两层薄薄的布片,男人手背上的热度,瞬间就传递到敏感的乳rou上。虽说只是 轻轻碰触到玉乳的边缘,但从未与男人有过任何亲近的若琳,依旧是像浑身过了 电一般,一阵酥麻,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 此时汪亚鹏倒是没有一丝邪念,虽说左右身侧,一边一个美少女,但身为正 人君子的教书先生,满脑子只是想着,要尽快将两个女学生安全护送回家。他确 认两个女孩不会在桥上滑倒,开始迈步上桥。拱形的石板桥,被雨水冲刷得分外 溜滑,汪亚鹏一手一个女孩,不能去扶栏杆,不得不格外小心。 桥虽不长,却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一般。纵使汪亚鹏如何正人君子、心无旁骛, 也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了。左边的谢诗雅,双手环绕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小鸟依人 般的身子,紧紧挤靠着自己。女孩的右乳顶在自己左胳膊上,那尚未完全发育的 嫩乳,又酥又软的张力,透过自己的西装和衬衫,压迫着自己的胳膊。而右边的 王若琳则更要命,自己插在她腋下的手,被女孩用胳膊紧紧夹着,纤细、柔弱的 胳膊,几乎被自己的大手手掌环绕过来。女孩温热的腋窝,似乎在微微颤抖着, 手背上除了肋骨反馈过来yingying的触感,还有阵阵酥软、滑嫩的rou感,那rou感,是 来自于女孩的左乳。 若琳比诗雅发育得更早、更好,十八岁的女孩,早已拥有一对挺拔而又丰满 的酥乳。在那个深受封建礼教的年代,纵是受过教育的若琳,有时也会恨自己那 一对饱满的玉乳,长得太快、太大,感觉十分害羞。尤其是这一、二年来,秋冬 季还好些,一到春夏,身着薄衫时,那一对玉乳好似呼之欲出一般。若琳能够感 觉到,学堂里的男同学们,总是会拿眼偷偷瞄自己的胸部。可越是恨一对玉乳长 的太快、太大,它们就越是疯长,要不是必须身着学生制服,真恨不得穿件皮袄 出门呢。 此时被男人抓着胳膊,自己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手背碰到了自己的玉乳。本 想用力夹紧胳膊,阻止那大手对玉乳的触碰,却好似根本无用。反倒是随着脚步 和身体的移动,自己那又大又圆的玉乳乳rou,在那大手的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刮 蹭着,痒酥酥的,说不出来的舒服。若琳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眩,螓首无力地靠在 男人的肩膀上,双眼几乎都闭上了,脚下完全是无意识的、被男人带着向前挪动。 不知不觉间,身子甚至慢慢向男人这边微微转了转,本来只是玉乳的边缘刮 擦在男人手上,现在却像是有一股磁力吸引一般,主动将大半个玉乳乳球,挤压、 刮蹭在男人的手背上,去寻找那带给自己酥麻电流的触感,和温暖的热度…… 汪亚鹏被左臂和右手上两团酥软的嫩rou,撩拨得心猿意马,越来越难以自制。 尤其是右手手背上的触感,更加明显。不仅仅是只隔着女孩薄薄的衣服,女 孩有意侧转过来的身子,使原本只能碰到嫩乳的边缘,变成半个乳球都挤压在手 背上。 随着脚步的移动,起伏的身子带动着那浑圆、饱满的圆球,一颤一颤地刮蹭 在手上,酥软、绵柔而又充满张力。恍惚间,汪亚鹏甚至有一种要反手去抓揉那 团嫩rou的冲动。昨夜与妻子那不算尽兴的交欢,体内好似有一股被压抑着的喷泉, 此时瞬间喷涌而出。汪亚鹏也不知是该走快点,还是走慢点,好像更盼着这座石 桥,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 一段无比漫长的路,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从桥上走下来,回到了平地,两个 女孩却谁都没有变换身体姿势,依旧是一左一右,紧紧倚靠、偎依在男人身上。 汪亚鹏似乎也忘了已经走在平地上,双臂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更加向里收紧了 一些,享受、回味着这短暂的甜蜜…… 将两个女孩送到家门口,师生三人就此做别。汪亚鹏意味深长地望着两个女 孩,两个女孩都是脸色一片绯红。尤其是若琳,心中的小秘密好像被老师看穿。 男人的眼神中,闪烁着一道明亮而又灼热的光芒,似乎要直直地刺入到自己 的身体里。若琳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被剥光了衣服一般,如芒在背,无地自容。 向老师鞠了一躬,一句话都没说,拉起meimei,转身匆匆跑回屋内…… 汪亚鹏独自回到家中,一路上都有些精神恍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 满脑子都是两个女孩的身影。尤其是王若琳,她的才华,她的容貌,还有她那饱 满、绵软的玉乳,那有意压向自己的身子,那娇羞无限的神态……越是不想去想 这些,就越是挥之不去,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直到洗漱完毕,坐在床沿上, 还在愣愣地发着呆。 「相公,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已经躺在被窝里的章氏,自然不知 道丈夫在想什幺,还以为是白天教书太过劳累,关切地说道。 「啊……哦……好好,睡吧……」汪亚鹏从幻象中惊醒过来,起身吹灭了蜡 烛,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 躺在被窝里,汪亚鹏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望着头顶床架上的雕花,愣愣地出 神。眼前又难以控制地出现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rou ……想着想着,渐渐感到下体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阳具一阵紧似一阵的鼓 胀难忍。恰在此时,肚皮上伸过一只凉丝丝的小手,轻柔地摩挲了两下。汪亚鹏 侧过头来,只见身旁的妻子,双眼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的 亮光。 yuhuo升腾的男人,一个翻身,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火热的双唇,一下子吻在 女人的嘴上。一手从妻子的肚兜下探进去,在两只雪乳上用力揉搓着,直揉得女 人眉头紧蹙,鼻腔中发出几声闷哼。 男人松开妻子的嘴巴,坐起身,撩开被子,不由分说地解开女人的肚兜系带, 一把将肚兜拽了下来。虽说此时烛火已灭,屋里黑漆漆的,但依旧难以掩没女人 那一身雪白的肌肤。那身雪肤,在黑暗中泛出一片淡淡的白光,似乎将幔帐里面 都照亮了。由于没有了烛光映照,裸露出双乳的章氏,这回倒是没有再用手去遮 挡,只是闭着双眼,忍受着丈夫的yin行。 章氏的一对雪乳不算很大,乳形倒也还算不错,即使是平躺着,也并未有明 显的变形,凸起在胸脯上,浑圆、雪白。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对雪乳,脑海里 又浮现出若琳挤压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团乳rou。想着想着,双手伸了过去,一手一 只握在乳球上,抓揉起来。有些微凉的雪乳肌肤,很快就变得温热,乳rou似乎也 开始膨胀,掌心下的乳尖,也渐渐地硬挺起来。女人双手抚在丈夫的手背上,颤 声说道:「相公……」 女人已经被揉搓得开始动情,呼唤丈夫进一步的温存。男人却被这一声呼唤 惊醒,脑海中若琳的面容瞬间消失,回到现实中来,双手僵在女人双乳上,停止 了揉搓。 不知为什幺,面对身下妻子的娇躯,汪亚鹏却突然没有了兴致,只觉得心中 隐隐的都是失落与惆怅。像尊木雕一样,跪坐在床上,呆呆地愣神。 章氏哪里知道丈夫此时在想什幺,自己被丈夫揉搓得yuhuo难耐,本想呼唤丈 夫赶紧入巷、交合,却没由头地戛然而止。女人只道是自己那一声呼唤,不合时 宜,扫了丈夫的兴致,不觉十分懊恼。有心让丈夫继续揉搓,却又说不出口,急 的都快哭了。双手按在丈夫的双手上,轻轻地推了推。 汪亚鹏当然明白此时妻子的心态,只是脑海中的幻觉被唤回到现实中后,巨 大的失落使他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