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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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ossi——my aroiss——" 人鱼的嗓音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天籁,它可以蛊惑任何生物进入陷阱只为了再听到一次他们的低吟,但阿洛丝却不愿领情的想继续睡觉,因为听到这个声音意味着她又要被索取了,而昨晚荒唐的情事还没恢复的酸痛和困意提醒她今天绝对不能再被诱惑了。 她试图推开塞壬,但是怎么用力人鱼都越来越近,最后她手臂被挤到了自己胸口压住了乳rou,显得更加色情了,果不其然人鱼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塞壬,我累了。"阿洛丝直截了当地说,"我现在不想要你,我只想睡觉。" 人鱼第一次面对伴侣的拒绝有些无措,纤长睫毛微微颤着,他只是本能想要和自己的爱人结合,却忘记了她的身体不像普通的人鱼一样强壮到可以接受正处于繁衍期人鱼首领的索取。 塞壬无法浇灭身上来自血脉的燥热,可他却只是环抱着阿洛丝躺下了,他在阿洛丝耳边轻轻低唱着,希望怀里的女孩可以获得一个美妙的梦境,宽大的尾鳍泛着鳞光一下下扫过她的腿,就像一个温柔的情人用手轻轻拍着背。 塞壬亲吻了阿洛丝逐渐熟睡的脸,他每天都可以看见女孩的睡颜可他还是如同一头即将离巢的巨龙舍不得自己的宝藏一样不忍心离开,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处理。 "等我回来,阿洛丝。" 女孩已经快睡着了根本没听清但还是应付着嗯了一声。 ———————————————— 海底之下只存在微弱的光线,幽暗深蓝的海域有一种随时将人吞噬的诡谲。 塞壬到达祭坛的时候所有族人都已经到齐了,他们半低着头对他们的王表达尊敬。 巨大的祭坛是一层层螺旋式的构造,即使在海藻和珊瑚攀附下快要看不清残垣断壁的真实样貌但依然可以感受到数十个世纪前存在神秘文明的庄严。 最高处连接了八处圆形的拱门由八位人鱼王族和长老坐镇,而第一层的位置甚至看不见底,几乎湮没在了海底,他们是地位比较低下的族人连看见塞壬的资格也没有。 塞壬倚靠在位于宫殿正上方的巨型贝壳内,贝壳周围镶嵌着各种颜色的类似宝石的物质。他可以在这个位置俯视所有的族人,但是没有任何族人敢仰头和他对视。 没有任何指令,也没有任何人敢发出一丝声响,整个祭坛一片死寂。 塞壬半闭着眼,睫毛遮住他的瞳孔让人无法察觉到任何一丝情绪,他好像是在等谁先开口,又好像是在等谁先敢开口。 八位长老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想触上位者的霉头,但是又必须有人站出来。过了许久,一个看起来最年长的人鱼拄着一根拐杖在旁边一个年轻的雌性人鱼搀扶下缓缓游向塞壬,他们停在了王座下方不远处,老人鱼弯下腰向塞壬行礼。 "王,请让我向您致以最尊敬的礼仪。" 人鱼是一个拥有极强族群意识的种族,这种超越了任何生物的团结背后也是极端的信仰主义,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统治者,塞壬的身上不仅留着最尊贵的血液也存在可怕的力量,在他统治的这些岁月里所有人都见证了他的荣耀与残酷,在族人的眼中他就像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塞壬沉默了很久。 "阿列克谢,我需要她。"塞壬没有看老人鱼,只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不是拥有,也不是占有,而是需要,就像他们离不开海洋一样,是融入骨血的亲密和不可触碰。 族群最年长的长老阿列克谢直起身望着他的王,启唇道:"您是我们的王,族群的繁荣跟和平才是您前进的目标。" 所有在场的族人都知道阿列克谢的话有多残忍,他在逼着塞壬舍弃自己的伴侣,他们的天性注定一生只能拥有一个爱人,即使是尊贵的王也不例外。他们的爱人是血脉和上天的指引,在祭典的见证下结合后他们将共享彼此的一切,而一旦伴侣离世或者离开,另一方都将永远承受来自灵魂的孤寂和空虚。但是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阿列克谢的话,因为他们打心底里觉得王不应该有除了保护族群以外的感情,而在这个人类出现以前,他也的确是这样的。 塞壬终于抬眼看向了阿列克谢,老人鱼却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对视。 "阿洛丝不属于我们族群,她只属于我,她是我的珍宝。" 阿列克谢还想说什么,胸口处却一阵刺痛,他知道是塞壬释放出的声波压制了他,也知道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塞壬不在乎这个几乎看着他长大的长老,他不紧不慢游到阿列克谢旁边,即使如此他也依旧高大的几乎像一座山一样,阿列克谢只能藏在阴影里。 塞壬俯视着阿列克谢,或者说俯视着在场的所有族人,他的声音不大却传递给了每一个族人。 "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夺走阿洛丝,就像没有族群可以侵占我的领地。" 塞壬留下了这句话就离开了,但是所有族人都知道王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此刻再有人质疑那个人类,就如同质疑塞壬作为领导者的能力。 阿列克谢久久停在原地不动,即使所有人都散去了。涅柔斯有些担心地询问:"爷爷,您还好吗,那些老家伙自己没嘴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您去当出气筒?" 只有她知道这位老人家刚才受到的折磨,此刻对于塞壬的不满又上升了,她从不觉得领导他们的王是真正关心族人的,她生下来便有残缺,缺失了一半尾鳍,尾部也从中间断开一部分,她一直与族群格格不入,从小就受到无数欺负,即使她作为长老的血亲。但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却从来不关心他们这种受欺凌的族人,甚至有些放任弱rou强食的形态,不过也幸亏无形的排斥导致她根本不在乎任何信仰,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总要有人站出来,如果是别人可不会像今天这样只是小惩大戒了,你还小不懂,我们走吧" 涅柔斯搀扶着阿列克谢离开了。 偌大的祭坛恢复了寂静,而另一边阿洛丝完全没有察觉到因为她而引起的风波,她依旧趴在贝壳床上呼呼大睡,塞壬回来的时候她正好翻了一个面,脸上还留着压出的红印。 就像离开时一样塞壬俯身给了阿洛丝一个轻吻,银色的发丝和女孩黑色的头发短暂的交缠在一起又随着他起身慢慢分开,就在它们快要彻底分开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一缕银发然后卷在了掌心,他无奈跟随着她的力度又低下头,阿洛丝一边把玩着几乎被她缠到小臂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去哪里了?" 塞壬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了阿洛丝怀里,阿洛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尽情撸毛的机会,她轻轻抚摸着头发从上到下,手感是真的很好。她不介意塞壬不回答,因为说实话她也不太在意他去哪里了,他总是这样来去匆匆。 但是摸着摸着阿洛丝就感觉有个熟悉的炙热顶在了自己大腿,她立刻就毫不留情的推开了那颗头,她本来想继续装死逃避,但是对上塞壬有些委屈的眼神她又该死的心软了,虽然她的身体的确承受不住,但是谁说帮塞壬纾解就只有交合这一种方法呢。 她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塞壬腰腹,一只手往下伸抓住了那根已经彻底挺立许久的炙热上下taonong着,唇下的肌rou立刻就绷紧了,阿洛丝也不留恋此处而是继续往下细碎亲吻着同时不忘手上的动作,她的手指上很快沾染了塞壬动情流下的体液。 阿洛斯的吻到达了鱼尾和上半身连接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塞壬比较敏感的地方,布满了有些透明的细碎鳞片,不同于鱼尾的坚硬,它们单簿而细软。 本就快握不住的巨物又跳动了一下差点滑了出去,她有些生气的用力握了一下,引得塞壬忍不住用尾巴缠住了她的腿。 阿洛丝继续往下直到接近了那处炙热巨物,虽然他们无数次分享过身体但阿洛丝这么近距离看才发现柱身并不是笔直的,有两处地方有明显的胀大,她轻轻捏了捏有些硬,阿洛丝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把这么狰狞的东西纳入身体的,这玩意儿长得也太丑了。阿洛丝这么想着但还是把正在吐水的顶端含入口中,她好奇的舔了舔那些液体,咸咸的但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她试着用舌头裹住柔软的蘑菇头然后吮吸了一下。 "唔。"那条漂亮的鱼尾巴快把自己的腿绞断了,尾巴的主人听见了痛呼立刻放松下来,但是随着阿洛丝不断吞吐吮吸的动作又忍不住紧紧缠住,只是不再那么用力了。 阿洛丝的嘴角流下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她已经努力吞下去了但也只能到一半,塞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他不断磨蹭阿洛丝身体的尾巴非常诚实的表现了欲望。 阿洛丝一边用手握住下半段性器配合自己的唇舌旋转taonong着,一边抬眼看人鱼的反应,她发现塞壬的下唇被他紧咬着像是在克制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精致白皙的脸上泛着动情才产生的潮红,微微皱起的眉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洛丝的腮帮子都快酸死了才感觉到嘴里的炙热跳动着,她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一股股射满了口腔,阿洛丝也听见了塞壬再也抑制不住的有些破碎的呻吟,既然已经射进来了阿洛丝直接就吞掉了,她轻轻的含着顶端用舌头舔去余精,然后起来坐在了塞壬身上。 "是不是很舒服?" 塞壬失神地点点头,他还有些沉浸在刚才释放中,这和在阿洛丝身体里得到的快乐完全不同,全程都是由阿洛丝主导,他只能被迫承受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的确是很舒服的一次体验,人鱼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其实我有件事很好奇" 塞壬眨眨眼示意阿洛丝继续说。 "你的名字是你父母给你起的吗?" 塞壬亲了亲阿洛丝的额头,轻声道: "re afrom the srea(是来自大海的馈赠)" "那有什么含义吗,是大海给你的祝福吗" 塞壬微微弯了弯唇并没有作答,阿洛丝以为只是随便起的名字也就不再追问了。 —siren,海中诱惑人心的妖精,美丽但又伴随着危险,是给予他的祝福。 但也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