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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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把晏寒竹从机场接到“知味观”的时候,晏老板已经做好了一桌菜。 她洗过手坐下,朝晏寒竹说,“师父一大早就开始忙了,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快过来。” 晏寒竹擦完手在她旁边落座,扫了一圈桌上的菜,“也有你爱吃的,我爸不偏心。” 晏老板抬筷,“一视同仁。”又问秦筝,“小江董怎么没来?” “师父,南烟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明明跟你说过的。”她声调懒懒的,带点撒娇的味道。 晏寒竹很喜欢她这种语气,心里泛软,晏老板回,“她不在嘛,平时她在的时候我都跟着你喊的南烟。” “她不在也不能喊‘小江董’。”晏寒竹帮腔道,“烟姐就是为了摆脱这个外号才不肯回江氏集团的。” 晏老板听这两人一唱一和,无奈道,“知道了……” 饭后秦筝撩起袖子洗碗,晏寒竹站在旁边跟她说话,没洗两个碗她衣袖就垮了下来,她支着胳膊面向他,他驾轻就熟地给她卷袖子。 “你晒黑了。”秦筝看着他的手臂说,“也比之前壮实了。” 晏寒竹屈起手肘用了点力,显出好看的肌rou线条,“都是做俯卧撑练出来的。” 秦筝淡淡地笑着,“在学校跟同学相处得好不好?” “还行。” 他看她台沿前的裙子被溅了点水渍,取过围裙走到她旁边,秦筝会意地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双臂,晏寒竹从后圈过她的腰给她系围裙。 她的头顶刚过他的下巴,他身体微微前倾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很想抱她,却自制地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明明以前比我矮那么多。”秦筝语带笑意。 他的手在她身后给围裙打结,偷偷用指尖抚了抚她连衣裙的布料,幸亏今天她穿的是宽松款,如果是修身款,他连布料都不敢摸。 系好结,他定了定心神,走到水槽旁边,她洗碗他擦干,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数不胜数。他把这幅画命名为“伉俪情深”,而他知道,在她眼里这只不过是“情同手足”。 “你呢,读研究生辛不辛苦?” “不辛苦,无非就是看不完的书,读不完的史料。不是在写论文,就是在搜集资料。” 晏寒竹说,“那是挺轻松的。” 秦筝斜了他一眼,他含笑问,“明天要去博物馆、图书馆什么的吗?我陪你去。” “不去了,最近在帮导师忙项目,每天要去学校报到,今天还是我专门请了假的。” 他哦了一声,“那我中午接你吃饭,你想吃什么?反正我放假在家,给你做。” 秦筝想了想,没有特别想吃的,说,“做南烟喜欢吃的吧,明天我们一起吃个饭。她说你专门挑工作日的时间回来,是故意不想见她。” 晏寒竹确实是想避开她,他只想让秦筝来接,“好,你点菜,我来做。” 回去的时候晏寒竹送她,在车上他说,“听烟姐说你上个星期出车祸了?” 秦筝解释道,“不是车祸,是追尾,尾灯被撞坏送去修了。” “那我们同病相怜,上个星期我手臂摔骨折了。” 秦筝闻言担忧地侧身看他,“哪只手?” 说完仔细地观察他的手臂,随即反应过来,“你在骗我。”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他真的骨折了,别说开车,恐怕连吃饭都费力。 “现在是假的,总有一天是真的。”晏寒竹较真道。 秦筝明白过来他的话,低声道,“好了,我的错,以后不瞒你。” 车子开进院里,晏寒竹跟着下了车,秦筝看他从后备箱里提了几大盒东西出来。 “……” “这是我给叔叔阿姨买的特产。”他提着东西跟她一起往里走,“还有你最喜欢吃的核桃酥。” 秦筝从小拜师晏老板,比晏寒竹大三岁,自小懂事温柔,自从晏夫人去世后,她对晏寒竹更是体贴周到。为此南烟还经常吃醋,总是让她发誓在她心里江南烟比晏寒竹更重要。 这么多年来,晏老板对秦筝视如己出,秦父秦母也心疼晏寒竹从小没了娘,对他同样关怀备至。如此和谐的情况下,两家父母都有意亲上加亲,旁敲侧击问秦筝的时候,她隐晦地表示只把晏寒竹当弟弟,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过这种话题。 晏寒竹在秦家小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秦筝出门送他,他上了车说,“记得,明天中午我到学校接你吃饭。” 第二天晏寒竹到校门口的时候,发现有好几辆车都在接人,他打着双闪给秦筝发信息,听到车门的响动,他侧目,“你是?” 小画这才发现开错了车门,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因为你跟我朋友是同款车,我以为……” 晏寒竹温和道,“没事。” 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上了后面的后面那辆车。 小画尴尬极了,吴山坐在车里笑,她似嗔似怨,“看我上错车都不按喇叭提醒我一下。” “怎么样?对方是个帅哥还是大叔?” “像是学弟。” 此时前面的车正好开走,他看到抹倩影上了刚刚那辆车,虽然只是背影,但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你们学校的美女挺多。”吴山看着那辆车的车尾道。 小画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他的目光在谁身上,“是挺多的,不过任谁都没有那位学姐好看。” “有多好看?” “惊艳的那种程度。”小画说,“听说有一年学校招生用的学姐照片打广告,当年报考本校人数暴涨20%,分数线高出往年一大截。” “哦?”吴山有了点兴趣,“还在读书?” “嗯,历史系的研究生,保送的。”小画言语间尽是崇拜,“她是我的偶像!” “那什么时候组个局约你偶像出来玩玩?” 小画含糊道,“她们组最近在忙项目呢,恐怕没时间。” 晚上三人在床上的时候,吴山说起了这个话题,温庭秋问,“叫什么名字?” 小画觉得此时的场景,说出秦筝的名字都是玷污她。 吴山下身狠狠一顶,“庭秋问你。” “……秦筝。”她小声地说。 她怕温庭秋也像吴山中午那样,要求她约秦筝出来见面,对于温庭秋,她是没有权利也没有勇气说不的。但在她的心里,她由衷地觉得不论是吴山还是温庭秋,都配不上自己那位学姐。 所幸温庭秋对秦筝并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