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青楼情事(高h/冷峻暗卫x醉酒皇子/宫交)
骏马一路飞奔,傅泠第一次在古代骑马,颇为新奇,苍翼手稳,带着他也并不颠簸,在他腰上磨磨蹭蹭的就无视了。 皇城算是大殷朝最繁华之处,春分时节,集市上更是热闹几分,行人如织,房屋栉次鳞比,大殷朝对街道规划有方,摊位多店铺密,却也不显杂乱,反而透出繁华盛世的感觉。 有个挎着花篮的姑娘沿街卖花,木篮子里是一簇簇娇艳饱满的早桃花和迎春,对着骑马的傅泠仰头一笑,大大方方。 傅泠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下,被后头苍翼扣住下颌,转到另一个方向,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看什么?“ 傅泠拍开他的手,姑娘香香软软,有什么不好看的,其实他除了见识这些风土人情之外,还有一点隐秘的心思,这点心思被他左拐右绕试探道:“苍翼,这些人卖东西需要什么批文吗?开店需要什么吗?是不是从京城到旁处去还需要路引之类的?” “怎么,你想做买卖?”苍翼不以为意,手掌还流连在那细窄的腰上,“那你捧上那么一手花,站在那里笑一笑,门庭若市。” 身后的男人从傅泠腰间抽出鞭子,远远甩出去如蛇似电,勾住了那个卖花的姑娘花篮里一束桃花,姑娘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接住了砸进怀里的一块碎银。 傅泠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束桃花在手里,翠枝红花,大簇盛放,抱在怀里沉甸甸。 两人从隐秘的巷子里拐去一道角门,溜到了一个后院,看装饰也是富丽堂皇之所,只雕栏画栋略带浮夸,傅泠见人迎上来才知道这里竟是青楼。 小厮带人去往楼上一个半开放的雅座,奉上茶水点心若干后,走进一个老鸨,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苍翼客客气气,问:“大人有些日子不见了,要不要叫几个姑娘来?九公子可盼着大人好久了。” 俨然是把苍翼当成大主顾,而且是时常来临的老主顾,上赶着献殷勤,苍翼下意识偏头看身边傅泠,少年已经趴在栏杆上往下兴致勃勃眺望花红柳绿了,丝毫不在乎这边,他等了片刻,也没等到傅泠什么反应。 苍翼抬手斟茶,心下微嘲自己的番作态,冷道:“叫什么人,该交给玄机处卷轴密宗,你们这月晚了五天。” 傅泠抱着花转头,原来这里外在是青楼,内里还是玄机处的办事点,皇家势力手眼通天,连臣子出来嫖都不放过,老鸨肃穆几分,正欲打话,又看见了傅泠回头。 她进来的时候,这个少年在围栏处背对着她,修长挺拔,乌发披散,此时转过头来,手里还满抱着那大束花,稍微歪头,看向老鸨。 老鸨那双一般情况下总是困倦一样的眼睛瞪大,一寸寸盯着傅泠:"公子是何人?做什么的?"那目光亮起来,从上到下剐在傅泠身上,几乎要连皮带rou削下几寸,热情极了。 傅泠让她看的毛骨悚然,苍翼放下茶杯,磕出一声响,让老鸨回神:"不想活了?什么人都想往你们这里拉。" 老鸨一个激灵,这才不敢再看傅泠。 她久经风月,眼光辣的要命,打量了苍翼和这少年周身气氛,立刻了然于心:"是我们疏忽了,大人怪不得看不上我们庸脂俗粉,这位小公子旁边,什么人能比得过?" 这样的拍马屁都能说出口,怪不得青楼能开这么红火,傅泠一时语塞,然后老鸨还说已经备好了上好的客房与佳肴,苍翼不知道被哪句话打动了,也没再发作。 "西金的飞鹰一系有大动作,不过西金皇室把消息压住密锁,听闻朝堂乱成一团,还有人流窜大殷境内,玄机处派人去看也没探出虚实,所以这月卷宗迟了几日,实在是我们办事不力。" 苍翼让人退下,傅泠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支着手,心里思忖,若是他一直待在苍翼旁边,几乎可以足不出户即获得天下要闻秘闻,实在是信息最及时准确之地了,有什么东西划过脑海,傅泠隐约好像抓住了什么。 底下人鱼贯而入打断了他的思绪,开始布菜,不说菜肴如何精致美味,单是上菜的奴婢也是个个花容月貌,眼波风流,飞莺流苑是京城第一大青楼,也是玄机处的收集信息的地点,也未尝没有暗卫过来一夜风流,生死之间的压力让这些男人也寻求刺激来发泄,傅泠看苍翼的动作就熟练的很。 醒持利刃,醉卧美人,这才是真男人的生活,傅泠观察仔细:"你对这里很熟悉。"方才起码有两波莺莺燕燕拐着弯自荐,问他们的雅间是否需要歌姬舞伶。 苍翼抱着剑:"还行,比不过丞相嫡子蒋公子。"蒋公子的风流事能写满十个话本,飞莺流宛的老鸨对蒋拙世简直咬牙切齿,前后数位头牌花魁都让这蒋公子勾的魂都没了。 天色渐晚,底下开始歌舞,越来越多的寻欢客踏入这飞莺,姑娘的软言细语聚合在一起,和扑鼻的花香与脂粉气化作香软的迷雾,笼的整座飞莺都像罩在轻纱中。 招牌的梨花酿呈上来,傅泠端了碟白斩鸡,抱着酒壶,倚在栏杆上,底下姑娘跳舞,他就单手拎着酒杯往下看,姿势散懒,眼睫半垂,要不是手里没银子,一准是个纨绔的好苗子,苍翼在桌边随意地翻着卷宗,大部分心神还是放在栏杆旁这人身上,眼下看他这幅风流姿态,只觉得胯下涨的生疼。 傅泠不知道的是这里的酒入喉清淡,后劲十足,飞莺流苑里能有什么清淡小菜,很快就晕乎乎了。 苍翼抱他的时候,傅泠还在扒着栏杆,眼神眯起:"别碰我。" 这小混蛋死活不松手,苍翼说:"鉴桃宴后,京都有花船盛事,到时候选花魁,可比现在好看,到时再带你来。" "那行,"傅泠松开手,用吃过鸡腿的油手在苍翼的衣服上蹭,"那现在带我去干什么。" 苍翼用披风把人兜头罩起来,打横往外走:"做天下一等快活的事。" 苍翼把这个醉鬼拖进房,傅泠呆呆坐在床榻上,让苍翼擦干净了手脸,眼神是醉酒之后的呆愣,男人捏着他圆润精巧的下颌,仔细看他眉眼,傅泠就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回望。 "我总觉得你好像哪里不太一样,"苍翼摩挲着手下细润的皮肤,语速放缓,"你说有事未竟,不愿出宫,如今又是为何想出去?" 高大的暗卫久经生死关头,轻凉的目光扫下来,几乎是利刃在身上滚过,周身气势锋锐无匹,傅泠绕是有几分醉酒,也被激得清醒了几分,后背因为紧张出了一层薄汗,他眨眨眼,看起来还是无害的样子,弯了嘴角。 "少管我,爱做做,不做滚。" 苍翼松开衣襟,把人扑在床上,俯身压下:"嘴这么利,我尝尝甜不甜?" 说完就靠近那方红润的唇,唇舌勾缠进去一阵扫荡,搅得里头翻天地覆,吸出暧昧的水声,离开的时候,傅泠嘴角被拖出几道晶亮的银丝,嘴唇红肿。 更不用说他躺在床上,衣衫凌乱,锁骨和脖颈都裸露在外,衣襟被拉到胸口,微微隆起的奶乳探出一半,奶粒俏红,白嫩馨香,刻画出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傅泠抬头看着床帏,眼神放空,他现在脑子迟钝,身体反应倒还是敏感,苍翼附在他身上连吻带吮,身下很快就水淋淋的一片,待那修长而骨节粗硬的男人手探进去,傅泠有点难受,抬脚踹人:"你手上……"他感受了一下,"有茧子。" 麦色的长指纠缠出一阵粘腻的水声,准确无误地找到那块软rou,指腹压下去,傅泠的腰身就会按捺不住地弓起来,眼神更加涣散,那手指轻揉慢碾,粗粝的触感和娇嫩的软rou接触后,激发一连片的酥麻和痒意,傅泠眼里浮起水意,迷迷糊糊地想,苍翼一定和他做过不少次,太熟练了,比起狗啃一样的太子,苍翼的力度适中,手摸上来傅泠立刻就软了。 "嗯,"苍翼垂着形状锋锐的眼睛,玩味的看着傅泠腿根的指痕,印记青红,尚算新鲜,他抬手比了比,那毫无疑问是个男人的手,比他的手细一点,他几乎能想象出身下的少年被人握着大腿,男人附身而下的场景。 这么新鲜的指痕,应该是今早留下的,苍翼顿了顿,回答,"是你太嫩。" 腿根虽然水光淋漓,但傅泠里头还是紧的,若是以前,苍翼会耐性给他再扩一扩,今日这腿根的指痕委实碍眼,苍翼眯着眼用舌尖抵了下腮帮,把手抽出蜜xue,换上夯发的阳物狠戾地撞进去。 傅泠控制不住地"唔"了一声,刚夸了苍翼两句,这男人就跟狼一样爬上来横冲直撞,他掐着对方肌理清晰的肩膀,几乎能感受到随着顶撞动作而震颤的肌rou力量,傅泠大口喘气,胸口落下一片炽热的吻,奶蒂被拧住,又被含住吮舔,男人一边舔奶一遍cao身下的少年,水声连绵,傅泠跟不上他的节奏,往往上一波快感还没退去,下一波就又涌上来将他推到了新的高潮,很快身体里就被深入到一个傅泠从没想过的深度。 沉甸甸而勃发的昂扬抵在最深处的缝隙处,不耐地撞了撞,又退出去,重新撞上来,快感和刺痛闪电一样攀附而上,傅泠感受到什么,眼神清明几分,有些恐惧。 傅泠手指插入苍翼粗硬的发里,使劲往外推:"你别那么深……要到那里去了……" "到哪里?"苍翼顺着锁骨慢慢舔舐,呼吸粗重,带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这里么。" 蟒头一样的粗硬头部在最软的缝隙里反复磋磨,似乎马上就要抵开孔隙,xue里一股股往外淌出蜜汁,湿紧柔润地裹缠上来,也没有阻挡住里头利刃的深插。 冷峻的男人腰胯用力,精瘦的腰部就迸发出惊人的力道,终于把自己深深埋进那温柔乡,阳具深撞进宫口,深入zigong,宫苞的软rou蜷成一团,喷出春潮,傅泠那一瞬间精神几乎是空白的,脸上一湿,恍惚了片刻才意识到那是眼泪,被男人舔净了。 男人粗哑的声音和喘息喷在他耳侧:"舒服吗?我拔都拔不出……你好紧……" 傅泠被男人cao的动情,脖颈和脸上潮红,像是白里透粉的胭脂糕点,嘴上还硬气:"你……啊……滚出去。" 实际上少年嗓音都带着点抖,苍翼往里顶到不能再深,整个粗长roubang完整地埋进对方紧润湿热的xue内,在宫壁上慢慢画圈,舔傅泠的耳廓:"我滚出去,谁来疼你。" 宫口的一圈匝在guitou底部,往外拔得时候傅泠直觉得整个人都在抖,几乎要昏过去了,下意识将腿勾在苍翼肌rou紧绷的腰背上,等阳物又碾到宫壁,撞到傅泠觉得对方还不如出去,显然男人不会听他的意见,按自己的节奏后撤撞入,反复冲撞,水声和撞击声充满了傅泠耳廓,似乎整个床榻都在摇晃。 "心肝,床上让你的水都湿透了,"苍翼眉眼展开的时候,没了狠戾的气质,带着餍足,"腿张开些,喂你吃精。" 吃屁,傅泠生气无用,眼看着男人把他腿掰开,雪白的大腿几乎被掰到横直,男人找了个深的不行的角度,俩人耻骨紧贴,囊袋几乎要堵进花xue口,宫苞里的阳具弹动几下,guntang的液体就被射在体内,烫的傅泠又高潮了一次。 等苍翼第一次释放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身汗,傅泠止不住地轻轻发抖,苍翼翻了个身躺在下方,让傅泠趴在他身上,手下安抚一样在那光洁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傅泠在他身上挠了无数道印子,下手狠,有细微的血腥气。 两人的床榻之事一向以缠绵为主,傅泠身体不好,后来习武才好了一些,加上年岁小,苍翼一般不下重手cao他,今天心绪不忿,才把人折腾了一通。 傅泠被内里持续射精的硬物弄的难受,又烫又多,脸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听见心跳声强劲,几乎鼓动在他耳畔,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几分耳鬓厮磨的意味。 他和苍翼,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又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