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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网三CP:明秀

    明教:陆明朗(亚斯德)

    秀秀:楚棠棠

    【小贴士:BG!BG!BG!往死里开车,就硬开,雷者慎阅】

    陆明朗蹲下身去轻手掀开了屋顶上的一匹瓦,暖黄的光从里面透了出来,照在他胸口,他凑近了些,丝竹管弦之音便漫了过来,原是一曲霓裳舞,他将目光上移,看向了今晚的目标。

    目标脸颊上带着两坨打眼的红晕,显然是醉意上头了,眯着眼色眯眯地盯着下方的舞女,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酒杯。

    陆明朗好奇地往下一扫,因着他是从上往下的角度,只看到女子秀挺的鼻梁,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他便收了目光,有些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转而去看屋内的情况。

    整个房间里,除了目标与舞女外,他没有再觉察到第三个人的气息,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这般毫无警戒,倒是十分方便他动手。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须得再等一等。

    果然,片刻不到,那男人便耐不住性子,招招手示意舞女过来,手不老实地放在人腰上揩油,女子浑身紧绷如坐针毡,却又忍着没有发作,那色鬼便拿起旁边一壶酒不依不饶地喂美人喝酒,美人几番推拒,更是把色鬼的耐心耗尽,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才硬灌了一杯酒下肚,美人眸中起雾,好不可怜,色鬼便软了声音去哄,手不老实地从人纤纤一揽的腰上往下摸着,眼看着就要将人本就如薄纱一般的外裙扯下,陆明朗虽然没什么怜悯之心,但也不至于让目标死前还得逞一次,当即闪身融入黑夜,翻下屋檐,摸进了房中隐匿身形。

    “嘶啦——”楚棠棠秀眉紧促,她身下的裙子被醉鬼撕了大半,本来若隐若现的一双长腿,此时已经失了庇护,在橘黄温暖的烛光下泛着珠玉一般的光泽,更是激得醉鬼两眼发光,色欲熏心,粗糙的手急不可耐地摸着她大腿,闭着眼睛便挨上来要轻薄她。

    就是现在!

    楚棠棠拔下头上珠钗,正欲往目标脖子上刺去,脸上却被溅上一片温热发腥的液体,她愣了愣,伸手一抹…………是血!

    楚棠棠大骇,目标便整个软塌下来正要埋进她柔软的胸脯,她却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得无法动弹,浑身都僵硬着,一只手已经体贴地帮她拉住了尸体,防止黏腻的腥液再糊她一身。楚棠棠顺着那只手看去,便触到一双碧绿的瞳眸,是西域人!

    明教的人怎会来此?还杀了她的任务目标?!楚棠棠屁股蹭在地板上,往后挪了两步,并拢腿想遮住腿间春光,但破损的下裙却没什么用处,一路裂开到髋骨,将她整条腿都露了出来,隐约可见腿间的粉色底裤,一丝羞恼爬上她脸颊,她只能侧着腿将那边压在阴影下。

    那西域男子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反而是拎起了桌上她与醉鬼喝过的那壶酒仰头喝了一大口,而后擦了擦嘴角,呼了一口浊气,碧绿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便将那酒壶倾倒,精准地控制着酒液溅落在了她脸颊上,楚棠棠不得不闭上了眼睛,那酒液便如水一般冲洗过她被血染污的面庞,露出姣好容颜。

    眉如新月,睫如巧扇,眸点星光,唇红齿白,也难怪醉鬼急色不已。陆明朗随手从死去的尸体上撕了一片上好的料子,替人擦了脸上的酒液,却见女子颊上飞霞,温度莫名的高,烫得他有些不适地缩回了手。

    楚棠棠缓缓睁开眼,不知是不是酒太烈,她的脸颊烧得厉害,浑身泛起一股不同寻常的燥热,她目光流转在陆明朗手上的一块布料,伸手拽了拽,陆明朗不明所以,别过脸看了她一眼,楚棠棠被他碧绿的眸子盯得一抖,手落在了陆明朗手背上,两人皆是一愣。

    陆明朗的手有些发凉,许是在屋顶吹了许久的风,楚棠棠摸着,心里那股燥热便被压了三分下去,但很快又汹汹而来,她有些不适地微微分开腿试图缓解一些,又恍然想起自己如今蔽体之物被损,又只能闭拢。

    陆明朗抖了抖眉,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几番在他眼前晃过,不知是有意的勾引还是无意的举动,但却成功地让他身上温度升了起来。手背上,女子掌心的温度灼热,甚是大胆地张开了五指再收拢扣住了他的手。

    陆明朗松了手里的布料,反手与人十指相扣,用力一扯,女子便顺从地软倒在了他怀中。

    陆明朗不禁重新打量起这个舞女来,此时她如雪一般的皮肤已经泛起一层可人的粉色,沁出了一层薄汗,一双黑眸像是洇了水,雾蒙蒙地看着陆明朗,陆明朗垂下眼睫,目光有如实质,落在了她被酒液润过的唇上,楚棠棠紧张地抿了抿发烫的唇,咽下嘴里多余的液体,踌躇犹豫着进退,陆明朗却先手钳住了她下巴,将人拉得更近,鼻尖相触,唇几乎贴上唇,四目相对。

    楚棠棠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拉着他的男人有些凉,恰好能缓解她浑身漫上来的异常灼热,连这样亲密的姿势也未能发觉不妥。陆明朗大拇指按上她柔软的唇,身体异常的热度告诉他,那壶酒有问题,他也中招了,如今有个现成的解药摆在面前,他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同样灼热的唇贴吻上来,惹得楚棠棠有一瞬的不习惯,但很快,男人拇指扳开了她下唇,顶开她防守脆弱的牙关,搅入腹地,勾起她舌头纠缠吸舔,味蕾被刺激得分泌出大量津液,都被男人贴上来的嘴吃了个干净,男人还不罢休地用舌头舔过她敏感的上颚,促使唇舌分泌出更多水液,包裹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里的氧气被男人榨得干干净净,她意识迷蒙的张着嘴想吸入更多,却是迎来了新的一轮压榨,直到双唇都被男人吮出鲜艳欲滴的血色才堪堪放过。

    楚棠棠终于得以喘息,胸膛急速地上下起伏着,那一对雪白玉乳也随之挺动,陆明朗伸手覆了上去,舞女的衣料本就轻薄,粗糙的掌心几乎一下便捕捉到了乳上挺立的樱果,陆明朗张开五指将柔软的乳rou抓捏住,挤出指缝,夹住了挺立的乳尖,转而隔着布料轻轻一掐,怀里的人便如一摆鱼一般挺直了身子,发出一声好听的哼叫,将诱人的胸乳送贴上去。

    陆明朗手滑到背后,将暗扣解开,连带着下身破烂的纱裙也一并除去,楚棠棠便一丝不挂了。他还算体贴地没有在尸体旁边就进行下一步,而是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后面——这色鬼显然早就计划好了,后面特意用屏风隔开一方天地,放着一张别有用心的床。

    灼热的皮肤触上略显冰冷的绸布,让楚棠棠有一瞬的清醒,却见男人只拉开了下裤,掏出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抵上了她的唇。

    楚棠棠摇了摇头,开口想问他是何人,却被男人挺腰将roubang送进了她炽热的口腔内,药效重席卷上来,嘴里火热的物事撑得她脸颊微鼓,却才刚刚吞下硕大的头部而已,顶端分泌出的粘液刺激着她的味蕾,也搅和着她泛上来的情欲,将心里那一点儿渴望燎成滔天欲浪,她伸出手握住了茎身,张唇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几乎抵到喉口,许是西域人天赋异禀,那处异于常人的粗长,即便吃到了这种地步,也还有半截在外,楚棠棠抬头有些无措地看向男人,染了水的眸子楚楚可怜,激得陆明朗紧绷的神经一跳,按捺不住地前后挺腰将roubang反复cao进那温热的口腔,楚棠棠被异物撑着合不拢嘴,被男人这般无情的进出,roubang上鼓起的青筋磨着她敏感又脆弱的嘴角,越来越快的进出,带出她包不住的唾液,溅到下巴、胸口,男人的双手裹住了她挺立的一对胸脯,指甲掐进敏感的乳尖,疼痛让她忍不住张嘴痛呼,却方便了男人挺腰把roubang塞得更深,乳尖被粗暴对待之后,颤巍巍地立起,变得肿大,yin荡地立得更挺,这般频繁的刺激,早就把她拉进了欲望的深渊,毫无遮蔽的花xue吐出几股清液,洇湿了胯下的被套,丝滑的布料沾了水之后更是发滑,蹭过她下体,勾起更深的渴望,却不能缓解半分。楚棠棠伸出舌头推拒着嘴里的异物,却只能艰难地舔舐到柱身上的筋络,刺激得roubang完全勃起,将她堵了个严严实实,楚棠棠求助地看向上方的男人,屁股下意识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即便布料光滑,也磨得更为柔嫩的花唇开始外翻发红,看得直教人口舌发紧,陆明朗喘了口气,拔出硬挺的性器,上面沾了不少唾液,整个柱身都闪着水光。嘴里没了异物,楚棠棠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流过的水痕,情欲灼烤着她的神智,身下的花xue吐出更多yin水,却迟迟不得疏解,她捏紧了柔软的被子,扭着腰磨蹭着,却无济于事。身下那处仍旧发痒,想要别的东西进去蹭一蹭,止一止这磨人的渴,她张着唇,似乎回忆起了男人塞进她嘴里的东西,再次抬起头,目光却落在了男人挺立的roubang上,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伸手想握住,却被陆明朗挡开了。

    “别着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楚棠棠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私处传来的sao动与渴望,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在男人这头碰了壁,她便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床将整个身子后仰,抖着手剥开了湿漉漉的两瓣外唇,葱白的指尖笨拙地蹭着xue眼,却害怕得不敢插入,只能焦灼地在入口摩擦,刺激出更多的yin水来,楚棠棠几乎要落下泪来,男人莞尔,执着她的手,并了两指捅进了窄小的xue口。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楚棠棠夹紧了腿,手指在进入的那一瞬狠狠磨过她饥渴不已的rou壁,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楚棠棠抖着腿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但男人没有再进一步,她的两根手指也被陆明朗捏着动弹不得,饥渴的甬道收缩着想夹紧手指,却远不能缓解她侵入骨髓的瘙痒,楚棠棠只能抬起屁股,摇晃着小幅度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陆明朗不满地抿唇,在楚棠棠后退的时候,用手将她两根手指裹住,柔软的花xue撞上了男人的拳头,疼痛让敏感的xue口收缩着,挤出更多的水,打湿了男人手背。

    “啧……水真多啊。”陆明朗拨开了女人的手,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折压在胸前,这姿势很快就让楚棠棠气力耗尽,整个人都躺了下去,男人变本加厉地将她的腿折到了身侧,抵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饥渴收缩的花xue便一览无余,甚至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小股清液来。

    没有了手指的填补,那股瘙痒愈发强烈,另一条自由的腿难耐地蹭着被套,但很快便被男人另一只手以同样的姿势压住了。

    此时她便如案板上的鱼rou动弹不得,双腿大张,折在胸前,花xue暴露在外,男人俯下身,火热的唇贴上敞在空气中发凉的唇rou,轻轻一嘬,快感却有如泉涌,直击天灵,楚棠棠惊叫一声抖了抖屁股,在柔软的床铺里陷得更深,却无法逃脱,男人驾轻就熟地伸出舌尖舔过一周花唇,将上面的yin汁都吃干抹净,才将舌头刺进早就饥渴难耐的花xue内。

    刚一进入,xuerou便热情地收缩,吸着他舌尖,多余的yin水都淌了出来。此情此景,陆明朗的理智也早就飞出天外,双唇压着花唇,将舌头送得更深,如同婴孩一般吸食着花茎里的琼汁蜜液,舌头舔过周遭rou壁,才堪堪退出来。

    楚棠棠整个屁股都湿透了,一半是自己的sao水,一般是陆明朗的口水,药效挥发到十分,男人的眼睛微微发红,松了一只手摸到入口,三指一齐捅了进去。腿上没了桎梏,楚棠棠仍旧大张着方便男人的侵犯,虽然先前已经吃入两根手指,但她自己的明显比男人的细得多,何况还是三根,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得大开,在那掺了料的酒的作用下,疼痛显得微乎其微,花xue很快便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急不可耐地收缩、压制着手指,陆明朗草草地扩张进出几个来回,便抽出手,两手抱着楚棠棠纤细的腰,抬高了屁股贴上自己髋部,翘起来的欲望抵开两片花唇,硕大的guitou触上翕张的xue口,沉腰发力,将柱身一寸一寸挤入身下的小嘴。

    楚棠棠整个屁股几乎都悬空在床外,无处发力,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入侵。但那物事实在是过于粗大,只一个头部,便将花径里的褶皱撑开,塞得满满当当,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这样的姿势能清晰看见男人硕大的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插进她身体里,紫红色的roubang还余有大半,她咽了口口水,陆明朗嘴角勾起笑容,与她四目相接,“醒了?”

    楚棠棠愣了愣,一抹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咬了咬唇,身体仍旧灼渴难耐,但思绪却不再混沌,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她小幅度地往后退着,却被忍耐已久的男人扣紧了腰,“既然醒了,就好好享受吧。”

    楚棠棠下意识想拒绝,但身体却告诉她,她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才能止住身体深处的瘙痒,支吾着,既没拒绝,也没答应,男人却是早已看穿,微微俯下身,凑近了些,因着情欲灼烧,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却仍旧重重地抨在她心上。

    “似乎还没有人进来过?”

    欲望前进的势头被一层薄膜堵住,陆明朗小幅度地抽动,顶上那处,扯出一个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腰上发力,破开了阻碍,一鼓作气将整个yinjing都插了进来,下腹茂盛的阴毛磨上了敏感的花唇,楚棠棠张大了嘴巴,破身之痛让她浑身都在发抖,但被狠狠填满的饱足感又让她药效得到缓解,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很快就把疼痛冲散,只余下初尝鱼水的极乐,略显坚硬的毛发磨在软rou上,惹得花xue敏感抽搐,嘬紧了男人的性器,两人皆是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声。

    意识到自己发出如此羞耻的呻吟,楚棠棠咬紧了唇,目光却仍旧牢牢黏在两人苟合之处。

    男人的性器深深埋了进去,只看得到一点发红的根部与杂乱的毛发,平日里小巧紧闭的花唇也已经被磨得红肿外翻,随着男人挺腰顶入,贴吻上会阴处的皮肤。

    只粗粗一眼,就让女子红透了耳根,脚趾紧张地蜷起,男人终于将欲望埋进温暖潮湿的花xue,急切地抽出大半,再掼进径道深处,这般又凶又狠的cao弄,刺激得甬道频频抽搐,吐出yin水,干得身下的人一下便酥了腰,软成一滩水,胸前两捧汹涌的乳rou便撞击在一处,激得女子嘴里吟叫不断,腿自发地缠附在陆明朗腰上,已然对这插入式的快感食髓知味,扭着如蛇一般的腰,想要更多。

    月光朦胧,屏风外的烛光也分外暧昧,陆明朗掐着她的腰,顶得又快,入得又深,yin水被这粗鲁的动作挤到体外,溅湿了两人下腹,但撑开了的蜜道早已习惯男人的尺寸,男人插进来时并无阻塞,反倒畅通异常,只是退出之时,饥渴rou壁痴缠着,吸着yinjing上的脉络,不让男人离去,男人每次撞击,阴毛几乎都磨到失了花唇保护的yinhe上,磨得身下的人扭摆不停,哭叫着,花xue吐出更多的yin水来讨好roubang,阴蒂早已经挺立,支棱着,男人抽了一只手,重重一捻,楚棠棠眼前闪过一片花白,瞬间攀到了顶峰,达到了高潮,楚棠棠夹紧了男人的腰,整个下体抽搐着,花xue内壁也狠狠地嘬着茎身,给予陆明朗一阵爽利的快感,他便再次拧住阴蒂转了个圈,楚棠棠受不了这般灭顶的刺激,抓紧了男人的手,张着嘴不停喘息,花xue被迫紧紧夹住了roubang,却被男人弓腰抽出,茎身便狠狠磨过rou壁,再粗暴地顶开抽搐的yindao,直抵花心。楚棠棠摇着头只能在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中发出羞人的叫床声,粗大的guitou次次掼进她体内深处,却还不知足地挤得更深,试图进入内里更为紧致的宫口,巨大的快感与要被捅穿的恐慌让楚棠棠泣不成声,双手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不少掐痕,却不能撼动男人半分。薄汗布满了陆明朗轮廓坚毅的脸,相比楚棠棠的狼狈,他显得游刃有余,连衣服都没怎么乱,但身下狂浪的动作却出卖了他,温暖潮湿的径道十分熨帖,按摩着他最为敏感的物事,快感从下腹传到全身,他禁不住想埋得更深,攫取更多,激烈的交合使得rou体碰撞的声音格外的惊人,女子雪白的皮肤早就被鞑伐成诱人的红色,挤出的yin水被打磨出白沫,让交合之处更显yin靡,陆明朗深埋着挺动着腰cao了数十下,才抵着紧窄的宫口释放,微凉的液体一股股溅打在rou壁上,楚棠棠捂着肚子,却被快感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将万千子孙射在了花xue深处。

    两人俱是喘着粗气,药效已过,陆明朗却并不急着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把着人腰,将楚棠棠悬着的屁股推回床上后,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对方身上,这样的姿势,疲软的性器也很难滑出,男人射出的jingye被堵着无法流出,楚棠棠皱了皱眉,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但她的体力早就被激烈的性事榨干,推拒也没什么力量,反而被男人捉着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男人牵着她的手,先是触上了热度惊人的roubang,陆明朗得意地挑了挑眉,楚棠棠别过脸,手指却小心翼翼地在那柱体上流连而过,而后男人牵着她的手到了被堵得几乎没有多余空隙的xue口,楚棠棠咬了咬唇,刚想退回,便被男人抓着手摸了上去,楚棠棠摇了摇头,男人却执着她的一根手指往里塞。吞下那般骇人的roubang,已是极限,再加一指如何能吞下?楚棠棠害怕地摇头,嗫嚅道:“不要……吃不下了。”

    “哦?你这是还想吃?”

    楚棠棠咬了咬唇,初尝禁果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男人稍稍一碰,便是酥麻一片,xuerou紧绞roubang,分明就是还不够的贪吃模样。

    男人抽出疲软的性器,撕了一截床幔上的纱布,带着笑意道:“我帮你解了毒,现在,该你帮我了。”

    楚棠棠还没问出怎么帮,就被男人反剪住双手捆在一起,嘴里也被塞进了一团布料,她不明就里,以眼神询问男人,男人却慢条斯理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常年习武,身上都是肌rou,尤其是腹部,隆起的八块腹肌上还带着细密的汗液,想也知道是之前激烈的性事所致。此时他浑身只着一条长裤,疲软的性器垂在外面,羞得楚棠棠别过了脸,只听得一阵衣料摩擦声,楚棠棠便眼前一黑——她的眼睛被蒙住了。

    目不能视显然让她不安,她扭着身子,试图坐起来,男人却把她按进柔软的被子里,又撕了两条长布,捆在了楚棠棠脚腕上,将其双腿拉开,她习舞的身体十分柔软,被男人几乎拉成了一字才停手,用布条将她的腿固定住,保持着这般双腿大开的yin浪模样。

    楚棠棠挣扎几番,手脚皆被缚住,也无法呼救,若真有守卫,他俩一番云雨,早就引来人了,显然这愚蠢的目标为了搞她,早就把守卫派遣出去了,她就是喊破喉咙,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床上情趣,断不敢过来打扰他们主子的雅兴,更何况,她的嘴也被堵住了。

    暧昧的烛火靠了过来,陆明朗伸手在顶端试探温度,虽然不是特制的蜡烛,但也不至于让人死去活来。

    他微微倾斜了些,一滴烛泪很快便滴落下来,落在了楚棠棠丰满的胸乳上,那处皮rou本就柔嫩,guntang的液体滴落下来,让毫无准备的人瞬间绷紧了身子,双腿不停挣动着,却徒劳无功,蜡滴很快便凝固成乳白色的硬片,几乎与女人白皙的皮肤混为一体,陆明朗满意地将蜡烛挪到了楚棠棠大张的双腿间,倾斜了烛台,一滴又一滴的烛泪便淋在了rou花上,灼热的温度烫得花唇不住抽搐,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疼痛让楚棠棠摇着头扭着上半身,双腿被绑着根本无法逃脱,大量的蜡滴再次滴落下来,楚棠棠不争气地哭了出来,男人用手指刮过她湿润的眼眶,打湿了眼上蒙着的布料,声音轻柔地哄,“好了,已经封住了。”

    楚棠棠还没想明白什么被封住了,胸口上便传来湿漉漉的感触,一个温热湿润的物体贴上了她胸口,一路直到硬挺的乳尖,然后便被两片柔软的东西夹住,那应该是男人的嘴巴,紧接着尖利的牙齿便磨着rutou给予刺激,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花xue吐出更多的水液直往外淌,连带着已经快要被吸收的男人的精水一路,涌到被cao得发红的xue口,却无处发泄,楚棠棠终于明白男人所谓的封住了是什么意思,她扭了扭腰,虽然上半身没有被捆在床上,但这样的姿势,她连翻身都做不到。

    乳尖上传来一阵钝痛,男人不满于她的分神,牙齿磨着胀大的乳晕,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禁不住闷哼一声,花xue涌出更多春水,却不得而出,随着主人难耐的扭动,流过敏感的yindao,勾起一阵难耐与瘙痒,楚棠棠挺着腰挣扎着,两片花唇不住收缩蠕动,将那片蜡泥扯得四分五裂,男人抬起头,垂着目光看向那处。楚棠棠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抑或者,她想,男人这般对她就是为了看她如今的丑态,可她无能为力,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陆明朗持着蜡烛凑近了些,浅浅的一层薄蜡已经满是裂痕,半透明间可窥见张开的花xue里熟红的rou色,他伸指将封蜡捅破,堆积在内的水液便寻到突破口倾泻而出,淋了陆明朗一手,他将液体都抹到了楚棠棠脸上,手指蹭过她骤然急促的鼻息,独特的麝香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水真多啊……”陆明朗叹息一声,却见楚棠棠不住地摇头,似乎是要否认,但身体总是格外的诚实,在男人捅开那层蜡之后,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就让她腿根不住抽搐,呜咽着发出甜腻的哼声,夜还漫长,陆明朗吹熄了蜡烛,俯下身去。

    “我叫亚斯德,姑娘以后若要报今日之仇,可别找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