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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yinjing被打尿,皮鞭抽腿心,嘴里插阳具

    莫非的yinjing因为疼痛而微微鼓起,顶端留下了因为疼痛而释放的一些粘液。

    “接下来处罚它”莫炎手里染血的数据线点了点yinjing的顶端,成功让那鼓鼓的一小团瑟缩了一下,似乎要藏到身体下面去。

    “是的,父亲”莫非忍住心中的恐惧说道。

    “需要把你绑起来吗?”莫炎想了想还是问道。

    “对不起,父亲”莫非不确定自己能保持姿势不动,毕竟有时候人类的本能总能战胜理智的。

    “莫炎用绳子自己把莫非绑好,从脖子到yinjing都被来来回回绑了个结实,手脚都打了单独的绳结,身体三分之二被粗糙的麻绳覆盖,身体被扭曲的摆成一只烧鹅的形状。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展露在外,包括瑟瑟发抖的yinjing,莫非为自己的roubang默哀了几秒钟。

    莫炎拿出一个巨大的阳具塞进了莫非的喉咙,莫非瞬间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撑破了,嘴角也开裂出了鲜血。

    阳具前端又细又软,尾端十分粗大,阳具前端直接接触莫非的喉咙,顶的莫非一阵阵反胃,但是尾端的粗大,让莫非想吐却一丁点都吐不出来,莫非甚至感觉自己的口水在口腔中越攒越多。

    “这下子即使自己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莫非无奈的想。

    莫炎拿出一个细细的竹棍还有一个小皮鞭,要全身惩罚,身体自然就不能还剩下一块好rou。

    除了那根欠揍的roubang还有阴,快阴处,这些都是可以施加一些严厉刑罚的地方,等一会儿莫非的膀胱,尿道,输尿管…………都要被仔仔细细的惩罚过才算。

    莫炎从柜子里拿出一带液体,这种液体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触碰到表皮会产生灼烧感的假象,但其实温度和体温差不多,第二部分是让表皮产生冰冷的感觉,两者和在一起便能大大提高身体敏感度,用来惩罚roubang,yinnang正合适。

    莫炎把黑色的眼罩戴在了莫非头上,由于眼罩过紧,莫非的脸被眼罩覆盖的那一刻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喘息,脸部被责打的太狠了,连触碰都是强烈的痛苦。

    如果说眼罩带来的是rou体的疼痛的话,那么黑暗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了。

    当黑暗来临的那一刻,所有感官都被放到极致,精神也达到了紧绷。

    莫非感觉自己下体好像有液体抹到上边,莫炎的手套十分光滑,但碰到roubang后像点着了一团火,莫非想:这是提升敏感度的药剂吗?还是防止表皮的破裂。

    接下来来自最敏感私处强烈的灼烧感打破了莫非的幻想,莫非只感觉自己那处仿佛被放置火海中,涎水的流淌让莫非感觉愈发干渴,那处的灼烧感越发强烈,加上对于黑暗的未知,莫非不禁想要挣扎,想要嘶吼,想要逃离,但是这都被那些把莫非绑的严严实实的绳子阻止了,但莫非不管不顾,仍然奋力挣扎着。

    怕莫非挣扎中伤害自己,莫炎的手贴在莫非脖子间,莫非感受到脖子处火热的手掌,恐惧终于减少了些许,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roubang的灼烧感也减少了些许。

    当莫非终于放松了身体时,腿间又感觉到液体涂抹,莫非没有再挣扎,渐渐的,灼热感被冰凉的感觉代替,莫非小小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莫非感觉下体都失去了知觉,随着时间的过去,下体像针扎似的疼,莫非感觉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恐惧和痛苦化做汗水浸湿了身上的麻绳,莫非感觉身上的绳子越来越紧,几乎喘不过气来,针扎roubang的感觉如影随形。

    就在莫非感觉自己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被竹棍打在roubang上的声音惊醒,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就像是炸开在莫非耳边。

    寒冷缓慢了痛苦的蔓延,却不能让疼痛消失,莫非感觉竹棍仿佛打在了一块死rou上,但是紧接着yinjing上出来了撕裂般的痛苦。

    莫非甚至错觉自己的roubang被直接从身体撕离,痛苦疯了一般的涌进脑海里,像无数根针狠狠嵌入大脑,莫非的眼睛红的发青,身体僵硬的像一块木头,喉咙发不出一个字节。

    只一下竹棍,莫非的yinjing上鼓一条高高的rou檩,yinjing终于从寒冷中缓过来,射放出了一股暖流。

    莫炎没有管黄色的尿液,而是在已经粘了些许尿液的roubang上继续击打,尿液的释放让莫非恢复了些神智,但接下的惩罚,让莫非恨不得没有长这个器官。

    莫炎一下又一下的打在yinjing上,打到顶端时,roubang甚至很很在莫炎手心里跳了好几下,莫炎补完了剩下的竹棒。

    莫非的roubang红的发紫,更是涨大了好几倍,简直不能相信这其实是一个人身体上的yinjing。

    莫炎拔出了莫非口中的阳具,带出一连串的口水与血迹,很难想象这么柔软的东西会对口腔造成伤害。

    莫炎也是这么想的,破天荒的为莫非可怜的roubang上了止疼药,注射了一管浓缩葡萄糖,毕竟惩罚还没有结束,不能让莫非就这么晕过去。

    莫非喝过葡萄糖又休息一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好点了,也不再是虚弱的不成样子了。

    莫炎拿起小皮鞭,点了点莫非的大腿内侧,“接下来打这里”

    “是”莫非从嗓子眼里发出陌生的声线,莫非感觉自己的声音十分陌生,陌生到不像自己的声音了。

    下体都疼痛还是很剧烈但是和打上去的时候相比就是天堂了。

    莫炎的小皮鞭啪的打在了莫非的大腿内侧,莫非的腿间瞬间鼓起了一条红肿的条痕又慢慢变紫,最后甚至发黑,莫非疼的发抖,牵动了yinjing的伤口后更是让莫非疼的眼前一黑。

    啪,平行的一条鞭痕又落在了大腿内侧,莫炎似乎没有了耐心,啪啪,一连串的鞭子打在了莫非的腿心上,莫非感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终于终于停了下来,莫非的腿心几乎已经烂肿,淤青紫肿让莫非的腿心肿的老高,看一眼,触目惊心。

    莫炎把莫非身上的绳子解开,失去了绳子支撑的莫非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莫炎一把扶起莫非,莫非只感觉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很快,温暖结束了,莫炎放开了莫非,“自己跪起来,抽脚心”莫炎换了一根藤杖,由于保养得宜,藤杖还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莫非小心的跪了起来,但是腿心伤的严重,完全支撑不起来莫非的体重,莫非试了几次都由于身体的疲软而维持不了姿势,莫非忍不住慌张的看向父亲。